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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教授和淑白都不明所以,一个大活人还真的能托运?
只见传送带上缓缓的过来一个竹子编的笼子,缝隙不大,不过也可以看见一个白色皮毛的动物在里面窜来窜去。
陈开见了,忙将那个笼子一把提了往洗手间的方向跑:“你们先出去等我吧,我们马上就回来!”
“怎么会这样?难受死我了!早知道我就不来了!”绯绡一出来就咆哮着,声音几乎要把大厅里的人全都吓跑。
“哎呀呀!谁让你没有身份证,王教授和淑白在等着我们呢,一会儿我们还要坐火车!”陈开说着把那个笼子折叠了一下放在行李包里。
“你,你还留着这个干吗?”绯绡指着那个笼子问他,看来是害怕再钻进去。
陈开看了他一眼:“你还要回来呢!不留着怎么办?”
“陈开!”绯绡恶狠狠的对他说:“我回来的时候会自己想办法,不会再和你们一起了!”英俊的脸上挂满了气愤,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快走吧!等会儿多买两只鸡吃,不要生气了!”陈开说着拽着他往出口走。
王教授和淑白正在等他们,看到绯绡的身影他们都很高兴。
“我们快走吧!”淑白急切的说:“争取能赶得上下午的火车,要不然就赶不及了!”
“什么赶不及了?”陈开问他。
“自然是月圆之夜!”绯绡在一旁说:“圆月,长刀,纳兰舞!这个舞定是要在圆月跳的!”
“不错!”淑白看了他一眼,眼里却没有感情:“离十五还有一周了,我们还要排练、准备!”
“那我们快走吧!”王教授说着提着行李走在最前面。
到了火车上,绯绡又开始不安分了,周围的乘客都向他们投来好奇和羡艳的目光,窃窃私语声不断,还有人偷着用相机往他们这边照相。
“陈开,其实有的时候太完美也是个错误,你说呢?”边说还在边理了理自己的长发。
“是啊,是啊!你真的好漂亮啊,可惜你是个男的,行了吧!”看来他在飞机上攒的那点怨气现在已经全都忘光了。
见惯了他的这副爱现的样子,陈开也没有什么精力去理他,见对面坐着的王教授已经在打盹,自己也忍不住了,靠在椅背上迷迷糊糊的也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有人在叫他的名字:“陈开,陈开,起来了!”
他睁开朦胧的睡眼,车已经停了,周围的乘客都在忙着拿着自己的行李下车。
“我们到了吗?”陈开问。
“把厚衣服穿上吧!”淑白说着已经从包里掏了一件大衣穿在身上:“山里挺凉的,我们还要再坐车!”
“什么?”陈开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现在的天色就已经黑了,赶到那里不是深夜?
“快了,再坚持一下!”淑白说着已经拿了自己的行李准备下去了。
陈开只好自己也翻了事先准备好的棉衣,刚刚套上,就看见绯绡从包里掏了一件华丽的白色羽绒服出来,他总算是明白自己的背包为什么那么鼓了,他爱享受的性子真是什么时候都不会改。
四个人在车站找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归夜村。”淑白上了车对那个开车的司机说。
“什么?是这座山后面的那个村子吗?”司机听到了这个地方好像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就是那里!我们有急事!”
“我不去那里,你们去找别的车吧!”那个司机摆了摆手,一副惊恐的样子。
“你这不是拒载吗?”王教授在车后座叫着。
那个司机转头对他们说:“我就是拒载又怎么样?那边的路是出了名的爱出事故,这么晚了我去了不是找死吗?”
“那我们再找一辆车问问看吧!”陈开说,现在夜没有别的办法了,这么晚的天是没有几个人爱往山沟里钻。
“没有办法了!”淑白只好下了车,“还好车站的出租车多!”
“小姐,我劝你还是别问了,那个地方没有人愿意去的,就是白天都不会有人去,更何况是晚上?”说完,发动了车子走了,好像生怕他们再找回来。
又问了好几个司机,果然都没有人答应去那个村子,看来淑白的老家确实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给双倍车筹,有没有人载我们去?”绯绡突然大声喊了一句,可是声音很快就被车站喧闹的人群给湮没了。
“哎呀!没戏!”陈开看了看一片漆黑的夜空:“我们要不等明天白天再问问看?”
“不行!”淑白突然叫了起来:“尽快,我们一定要尽快回去,要不然会有更多的事情发生的!”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时的淡定自若。
陈开看了她的样子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得这里得山风确实冷彻心肺,不停的吹着,好像要吹散了他们的希望。
“你们要去那里吗?我可以拉你们,不过我要三倍的车钱!”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司机。
“你,你这是趁火打劫!”陈开看他的长相,怎么看都是像抢劫的。
“没有问题!”绯绡说着指了指王教授:“等会儿他会给你钱!”
“好吧!”王教授望了望越来越黑的天色,又望了望急得要崩溃的淑白,无奈的点了点头。
“跟我来吧!”那个人说着把他们领到一辆车子前面,居然不是出租车。
“这是怎么回事?”陈开指着他的车问,难道是传说中的黑车?
“我没事自己拉点活干,你们到底走不走?”
“走!还要尽快!”淑白说着已经拉开了车门,一低头钻了进去。
车子开了一会儿,路越来越窄,越来越颠簸,一看就是已经远离了公路。
山上茂密的树木在道路两旁张扬着,晚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个巨人,偶尔有山风吹过,这些巨人就跟着摇晃一下,传出古怪的声音。
“这,这就是你家吗?”陈开现在已经明白为什么那些司机都不愿意来这个鬼地方了。
“不,还要往前走!”淑白说着指了指前方更为黑暗的一片深山。
“你们没事去那个地方干吗啊?”那个司机开始搭茬。
“那个,那个我们回去探亲!”王教授在后面说。
“哼!”那个司机冷笑了一声:“从来都是人从那里出来,可没有见过几个人回来!还探亲?”
“那个地方有什么古怪吗?”陈开问他,看他的语气这个村子似乎并不怎么样。
“古怪?简直是邪门!”他说着指了指淑白:“你问她不就知道了吗?那里这些年死了多少人?”
“这是怎么回事?”陈开急切的问她,难道她在领他们走入一个陷阱?就像一开始她所布置的圈套一样?
“我们一会儿下车再说!”淑白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问。
车子上每人说话了,没有人再敢问关于那个村子的一切,连那个司机也把最闭得紧紧的了,随着车身的颠簸,路,已经越来越靠近那个村子了。
山上阴风阵阵,树影婆娑,偶尔还会有不知什么动物窜到路上,又逃走了。
生怕一张嘴,就会有真的有什么被他们从黑暗的树林中招了出来,带着死镰,取了他们的性命。
“我不走了!”又走了一会儿,那个司机突然停了车:“你们现在可以看到那个村子,从这个山头上一路走下去就行了!”
“喂!你不能这样啊!”陈开叫着,这个人怎么言而无信?
“你们快下车吧,我求你们了,要不是缺钱用,我才不会来这个鬼地方!”说完指着前面的一条路:“前两天刚有一辆车从上面翻了下来,说是来考察工作的,没有一个活的。所以打死我都不会走了!”
“我们下去吧!我知道怎么走!”淑白说着推门下了车。
他们也只好跟着她下来,刚刚走下来,那个司机就马上发动了车子,逃命一样掉转了车头就走了。看来真的很害怕!
“好冷啊!”陈开叫着,山上的风一下就吹透了他身上的棉衣。
“就是这里吗?”一直没有说话的绯绡指着山下的一片灯火。
“就是这里!”淑白面无表情的说,一点也看不出回家的喜悦,倒像是在面对一个无法逃避的问题。
阴冷的山里,那个村子似乎被蓝色的雾笼罩,显得飘飘渺渺,异常的不真实。一簇一簇的灯火像是萤火虫的光,也泛着幽幽的蓝色。
陈开望着下面这个村子,心不知为什么缩紧了,接下来在那里会发生什么?等待他们的又是什么?
那个有着篮雾笼罩的村子,像是发着青蓝光辉的鬼眼,正在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我们走吧!”淑白说着顺着山坡走下去,林里的草可以高到她的腰部。
“会不会有蛇啊?”陈开回头问旁边的绯绡,望着黑乎乎的一片,他有些胆怯。
“这样走太危险,我走前面!”绯绡说着,快走了两步和淑白并肩走到一起,“是那个方向吗?”他指了指前方问淑白。
“不错,只要顺着这条路应该就可以到,我也好久没有回来了,想不到长了这么高的草!”
绯绡听了伸出一只手,闭着眼睛不知道在干什么,突然周围被一团青色的光辉照亮,林子里恐怖的气氛顿时减了很多,陈开仔细一看,一个火焰一样的东西在绯绡的手掌中跳跃着升了起来。
“这个是什么?鬼火吗?”看来绯绡的办法真的是不少。
“引魂灯!”他说着把手一抬,那团青色的火就像有生命一样,慢慢的飞到他们头顶,在前方悠悠的徘徊着,回头对陈开和王教授说“这个可以驱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会有帮助的,我们走吧!”
“你这个朋友是在哪里认识的啊?”王教授见了也一阵唏嘘,饶是他不信鬼怪,现在也不得不佩服。
“是,是”陈开挠了挠脑袋,不知该怎么说:“高考前在马路上拣的~”
王教授听了扶了扶鼻子上的眼镜,看了看陈开的脸,得到这样的答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摇了摇头跟在绯绡和淑白后面走了。
那团青色的火焰就在四个人头顶一米多高的地方,慢慢的飘着,他们快,它也快,他们慢,它也慢,那淡淡的青色光辉一直笼罩在他们上方,不离不弃。
陈开不知为什么,走在林中也不觉得害怕,纵是周围野草丛生,灵魂似乎也是得到了安抚,非常平静。
一路四人无语,走到半山腰时,旁边的林木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躺在高草中。
“那是什么?”陈开指着不远处那个庞大的影子,好像有一些斑驳的白色。
绯绡回头看了看:“好像是车子!失事的车子吧!”
“这里的这片山坡叫断魂坡,已经出了不少事了,不过我们走路不怕的!”淑白对他们说。
“断魂坡?”陈开突然觉得心中一紧,恐怖又跟了上来。
旁边的王教授好像想起什么,忙问淑白:“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什么来头啊,怎么司机都不爱来?还有这个叫什么断魂破的地方?”
淑白回头看了王教授一眼,眼中是冷冷而忧伤的目光,过来一会儿叹了口气说:“不错!我们这里是有些说法!”
“什么说法?”绯绡也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