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到我的话。姥爷微笑一下点点头道:“应该是会有效果的,说白了,其实就是让她先破体,这样一来,元气外散,自身血气与外界的天地之气交流地更快,首先可以让她体内阴气减少一些,再者,一旦成家,必然与男人元阳相接,这东西最能对抗阴寒之气,也是可以抑制那阴气的,最后一个就是一旦生了孩子。孩子会带走一部分石精鬼阴气。基本上等于把母体血气抽走一小半,自然也降低了那石精鬼阴气的副作用,综合起来说,也就是再过十年左右的时间,实在不行的话,还可以再提前一点,小小只要熬过这段时间,基本上就可保无虞了,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来得及,看她现在的情形。似乎有些困难。”
见到姥爷这么说,我大约有些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基本上这就是阴阳易理上的一个很简单的常识,那就叫抱阴借阳,说的就是阳刚之物,与阴寒之物相结合。然后阴阳二气自然慢慢融合,互相借气。
姥爷所说的方法,自然是可行的,只是,这似乎需要比较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实行,毕竟小小现在年纪还小,而且还有比较重要的一点就是。到时候小小要和谁结婚生孩子,这个事情也是个未知数,首先得小小自己愿意才行,这就比较麻烦,这不是你随便在路边找个男人过来就可以的,不是那么回事儿。
这个时候,我心里竟然又下意识地想到一个比较让我感到不好意思的事情,那就是,如果小小是三姨的血气与那个石精鬼的阴寒之气相结合而成,那么,这是不是就是说,小小的基因里虽然有三姨的部分遗传,但是实际上已经发生了一些异变,以至于她和三姨的基因并不怎么相似,而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和小小之间,有没有可能呢?
当时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我在心里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嘴巴子,感觉自己有点想多了,于是连忙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之后则是对姥爷道:“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克制那石精鬼阴气的?当年您不是一直给三姨带着镇魔符的吗?现在也可以给小小用啊。”
“这个我当然想到了,”姥爷说话间,抽了一口烟气,悠悠地吐了出来,对我道:“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当年给你三姨使用镇魔符,那镇压的是她体内的石精鬼,那石精鬼和你三姨是分离的,是两码事,现在小小的情况就不一样,我给她用镇魔符,说是镇压那石精鬼,其实就是在镇压小小,估计她也会因此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到时候说不定会中途夭折。你看她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这孩子先天不足,本身能长这么,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这么说来,外力是没有办法的,只能靠她自己了,是么?”我问姥爷。
姥爷点点头,把烟熄掉,对我道:“算了,早点睡吧,走一步看一步,这孩子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姥爷说话间,自己先躺下了,然后我也躺了下来,把灯吹熄了。
当时躺在床上,我禁不住就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女孩的贞操与她们的生命比起来,哪个更重要一点。
姥爷的话很明白了,那就是,小小想要活下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早点破体结婚,融合男人的元阳之气,什么叫早点,所谓的早点,最好的就是现在立刻马上就进行,虽然她现在还很小,只有不到十岁,但是也不是不可以进行那方面的事情的,虽然这话说起来已经相当禽兽了,可是,要知道,这样一来的话,小小就可以成功地活下去了,不然的话,她就要一直承担被石精鬼阴气侵蚀,丧失神智,甚至是惨痛死去的危险,所以,到底是性命重要,还是贞操重要,这还真是个问题。
我相信姥爷肯定也不会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但是他还是坚持要等到小小长大之后再去进行这个计划,这就说明在老人家看来,女孩子的贞洁,可能比生命还要重要,而在我看来,其实好死不如赖活着,如果真的可以救自己的命,稍微牺牲一点,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
当然了,我这只是在心里想想,肯定不会说出来的,小小的事情到底要怎么安排,这就得看姥爷他们,还有三姨他们怎么处理了,我毕竟只是个外人。
这天夜里,我睡得很沉,半夜的时候,外面又起风了,早上起来,外面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又下大雪了。
当时那雪花簌簌地往下飘,好在风不是很大,所以那雪下得很温柔,跟电影里一模一样。
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看到那厚厚的白雪,我的心情瞬间就有一种敞亮和兴奋,然后踩着雪,“咯吱咯吱”地跑到堂屋里,发现小小也刚起床,正在路子边上捂手套和袜子。
当时她穿着绿绒的呢子上衣,下身是咖啡色的裤子,小屁股撅着,圆溜溜的,看得我顿时一阵眼热,下意识地上去拍了一下。
她回头看了一下,发现是我,小脸就红了,笑着问我干嘛呢,我就说找你出去堆雪人。
她点点头,坐到凳子上把鞋子穿好,然后转身和我一起朝外面走。
不多时我们来到院子外面的一块晒谷场上,然后把雪拢起来,开始堆雪人,这个过程中,我们的手都是冻得通红,我不停地呵气暖手,但是小小却没事人一般,好像一点都不会冷的样子。
当时我感觉很奇怪,就问她不冷吗?
结果她阴阴地抬起头,把两只手从雪球里面抽出来,对着我晃了晃道:“不冷,我感觉很舒服呢。”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我赫然看到她的两只手,竟然都是布满了类似花豹一样的斑纹,那斑纹一块一块的,黑乎乎的,乍看去,就好像那些皮肉已经坏死了一般。
这个状况吓得我魂飞魄散,连忙上前一把将她的两手攥住,果然发现她的手像冰一样冷,冻得我都直哆嗦。但是,饶是如此,我还是咬牙把她的手塞到了我的怀里揣着,然后用自己的体温给她暖手。
而小小见到我的举动,那眼神里的光芒也是一直在闪动着,好半天的时间,她似乎才醒过来,怔怔地看着我,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声对我说道:“姨哥,你对我真好,不过你不用帮我捂手了,我不冷了。”
听到这话,我把她的手放出来,低头看了看,发现上面只是有一些青紫,其他的都已经恢复正常了,我这才放心下来,然后赶紧找个借口,说是要回家吃早饭,然后就赶紧带着她回家了。
当时回家的路上,我就琢磨着那石精鬼是阴寒之物,刚才小小的手可能是太冷了,所以那手自动转变为石精鬼主导的状态了,而且还差点导致她整个人的心神都发生错乱,这可真是有点让我意想不到了,这么说来,小小之后的日子里,可能就会不定时地出现这样的状态,那么,到时候如果她丧失了神智,做出一些傻事来了,可怎么办才好?
当时到家之后,吃早饭之前,我就偷偷和姥爷、姥姥说了这个事情,让他们以后多注意小小的情况,别让她出现什么事情。两位老人家自然都是明白我的意思的,就让我放心好了,他们会照顾好小小的。
后来吃完饭之后,小小缠着我,好像还要出去玩,我正纠结要不要带她去玩的时候,姥爷家的院子门口,一阵汽车发动机的声响传来,然后一辆造型大气的越野吉普车在门口停了下来。
当时见到那车子,我们都比较好奇,下意识地走出去看,然后就见到车门打开,从上面下来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卢老头子。
这老头子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可没告诉他我住在哪里的。
当时我心里正好奇呢,结果就见到卢老头满脸堆笑地走进门来,对我招招手道:“快快,小哥,跟我走,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麻烦你呢。”
“什么事情?”我有些疑惑地问着,然后走到门口,往车里看了看,发现里面还坐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负责开车,看那模样,似乎是道上混的,让人感觉有点阴沉。
见到这个状况,我不觉是停下身,拉住卢老头道:“卢大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先和我说说吧,我这是在外公家呢,不能说走就走。”
听到我的话,卢老头就对我道:“嘿,我这两天不是找买家出手东西吗?结果遇到一个买家,对东西非常满意,我和他闲聊的时候,就提到你,还有那孤儿院的事情,人家感觉很有兴趣,想要见见你,然后通过你,对那孤儿院进行资助。我告诉你啊,这可是个大人物呢,牙缝里掉点渣滓,都够孤儿院花销的了。”
当时听到这话,我就满心好奇,心说这莫非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不成?居然有人愿意资助孤儿院,这么仗义的行为,我怎么能不支持呢?
所以,当下我赶忙和姥爷说了一下,之后就准备上车跟卢老头一起走,却不想刚要上车呢,小小就跑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嘟着小嘴道:“不行,姨哥你要带我一起去,我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了,没人玩儿。”
第三百零一章 白林山
没想到小小被我带着出去转悠一趟之后,有点粘上我了,现在一看到我要出门去办什么事情。她就直接跟了过来。
当时看到她那可人的模样,我不太忍心拒绝她,于是就和姥爷他们又说了一下,之后则是带着小小一起上了车子,然后车子开动起来,在一片白茫茫的雪色之中,缓缓地开出了村子,上了一条大路,径直向着白林山的方向驶去了。
白林山在我们当地,算是一处比较出名的风景区了,山上长有一种比较奇怪的树木,到了秋天的时候,树叶发白。远远望去。一片白色的树林,白林山因此而得名。
因为这个原因,前往白林山观光旅游的人很多,但是这些人的活动范围,却只限于白叶林那一片儿,实际上白林山是一座很大的山,绵延上百公里,宽度也有数十公里,山头都是深山老林,里面几乎什么东西都有。接近原生态的原始森林状态,所以,平时很少有人敢到深山里面去,那里边不但有蛇狐之类的东西,甚至还有一些行踪诡秘的草狼,听说还有人在里面看到过豹子和老虎。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白林山的主峰叫做白林峰,海拔比较高,所以老远就能望见青森森的一个山头矗立在那里。
正是因为白林山的存在,所以咱们这一块儿,也有了几个比价特殊的地名,那就是山东、山西、山南、山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说的是省份的名字,其实说的就是相对于白林山的方向。
当时当了车子之后,我就问卢老头那个买主是什么身份,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生意的。
结果卢老头竟然是很神秘地对我笑了一下说:“等到了你就知道了,保准不会让你失望的。”
老头子说着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重重的牛皮纸袋子,塞给我道:“这个是属于你们的那一半,整八万,可拿好了啊。东西已经出手了,再问我要,可就没有了。”
我接过牛皮纸袋子,开口往里面看了一下,发现果然都是绿色的大票子,顿时心里一阵的欢喜,下意识地就抽出几张来,塞到小小的手里道:“拿着,给你的压岁钱。”
“谢谢姨哥,你真好,”小小开心地拿着钱,抬头就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当时她可能是太兴奋了,所以只是一个下意识地动作,但是我的感觉却是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讪笑一下,从那纸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