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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有个空闲的时间,我会没事就给张雯打个电话,询长问短,交流感情。就周围的家长里短,人们琐事展开讨论。
这一学期我们没有了周末,节假日也像当年“法西斯”领起的闪电战中的波兰城一样瞬间被学校借以提高成绩之名侵占,一个星期只有星期六下半天的休息。同学们表示强烈抗议,就像前两年大学生上街游行抗议以美国为首的北约组织一样,但是学校也正是北约组织的缩小版——对我们的抗议置若罔闻,充耳不闻,像是个听觉神经受挫的聋子。
国庆节的时候仅仅放了一天假,有很多视学如命的同学居然连这一天都不放过,像狼心狗肺的日本侵略者对待我年纪尚幼的南京儿童。他们把所有学科统统带回家,一本一本的瞻仰。而我,违背良心的随波逐流,像他们一样,带齐了全部的学科,也用实际行动向家长老师和同学们诠释了什么叫做“弃恶从善、弃暴从良”。不同的是,他们带回家的书本会吸食一部分进自己的体内,变为己有,而我则是怎么带走怎么再带回来,连书本摆放的秩序都不会紊乱。做为我的书本(我指的是教科书)也就是有一点好处,那就是,我会尽量减少用粗糙的双手去抚摩它们的次数,减少它们的磨损程度,降低他们的自身消耗,以提高它们的新亮度和使用寿命。
我利用这仅有的一天国庆假期和张雯一起外出游玩,我认为这种劳逸结合的方式会对我的学习有更大的帮助。
我打了个电话把张雯叫出来,张雯问我们去哪里,我说去逛街吧。本来这样的话应该出自一个女孩子之口,但是我是主动,又想不出其他可去的地方,只好说逛街,而且我知道,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没有比逛街更能使她们心怀敞开了。出门前我想到一件事,又返回屋子,抽开抽屉,那出张雯送我的那条手链,戴上。
我和张雯搭上车子去了市区,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出来,借逛街之名享受恋爱的甜蜜。
下了车,张雯问我,我们去哪里啊。我说,你想去哪里啊。张雯说,我也不知道,我们这里好象还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吧。想想了一下说,是啊。各个角落基本上都光临过,目前还想不到什么有新意的地方。好玩的地方还没建成呢。张雯说,那我们随便走走吧。
秋天的阳光像撑开帆布,在清爽的秀风里漂白出最灿烂的明媚。我的心便被这明媚阳光柔和进去,看着身边的张雯,我的脸不自觉的开放出如阳光一样的花朵。我伸出一只手牵着张雯,张雯先低头看了一下我们合在一起的手,又将目光移向那条手链,然后抬头看着我眼睛,双目明澈,嘴角弯挑。幸福像轻纱一样的将我们环绕,轻抚着我们的心田。
沿着熟悉的街道我们手牵手的走着,那一刻我真希望天上的太阳能永远固定在那里,实在不行,我希望有个人可以用钉子将它钉住,像钉耶酥那样。
你饿吗?我问张雯。
没什么感觉啊。
我们先吃点东西吧?
好吧。张雯说。
时间不过十点钟,我们来到“永和”里坐下。我问张雯要吃什么。张雯说,我只想喝杯豆浆。我说,减肥吗。张雯说,我是吃不坏的身材,怎么吃都不胖,好多女生对我羡慕不已呢。我故意表露出一副不相信的神情,面带笑意的说,她们羡慕你什么啊,仅仅是你吃的多不长肉吗。张雯说,我那有啊,我吃的不多,我——我不跟你说了。我看着张雯笑了一下站起身来去点餐。回到座位我把豆浆放在张雯面前,张雯接过豆浆客气的说声,谢谢啊。我说,荣幸效劳。接着张雯捧着那杯豆浆仔细的端详了起来,时不时的最嘴吹着那氲氤袅袅的热气,细嫩的双手总是让我伸出手去抚摩的冲动。一会儿,张雯看着我手里端着的吃的问,你这是什么。我说,饭啊,我早晨起来还没有吃东西呢。张雯打了一下我说,猪啊你,我也知道是饭呢,我是在问你这饭的名字。我边把碗摆正边说,你看啊,米饭,牛肉片,还有素菜。张雯睁着眼睛望着我说,那叫什么名字啊。说完,她把嘴一抿,眼睛又眨呀眨的。我看着张雯说,叫——情爱混合饭。张雯立即把身子往后退了一下,说,胡说,没有这个名字的。我说,我给它命名的。张雯说,就你聪明。你唤起了我的食欲,你说怎么办吧。我把碗推到她面前说,那你吃啊。张雯拿起筷子又放下,说,我吃不完,只能吃一点点。我说,那我们一起吃吧。张雯点点头说,好,我吃菜你吃饭。说完张雯并没有按她的话那样做,而是夹起了一快牛肉放在我的嘴里,那一刻,我真正的知道了女孩子的“口是心非”是出自何种场合了。心中不免生起丝丝暖意,就像张雯面前的那杯冒着热气的豆浆。
吃完饭后,我和张雯牵手并肩的去逛服装店。在这里,我也见识到一个女孩子对衣服的喜欢是胜过对自己爱人的。
张雯拿起一件衣服在镜子前比画着,一会转过来,一会转过去,这时年轻漂亮的服务员走了上来,对张雯说,小姐,要是喜欢的话可以试一下。我怎么听这“小姐”两个字怎么感觉别扭,觉得很不舒服,就像一个“鸡”走过来对你说,先生,好久都没看见你来啊。张雯却听的心花怒放,高兴地说,那我试试啊。便进了试衣间。在我等待张雯试衣的时间里,服务员对我说了不下于三次的“帅哥,我们这里新来几款男式的秋装,你要不要看一下”。我礼貌的说,谢谢,不用了。但那位服务员认为我这只是在没有张雯出来陪同的情况自己不敢做出决定的托词,待张雯出来时,她便以刘翔跨栏时的速度第一时间赶到我面前重复刚才的话。我依然说,谢谢,不用了。那服务员的脸上顿时写满了鄙视的失望。张雯换了一件粉色的长袖衫出来了,在镜子前又是一阵孤芳自赏,然后摇摇头对服务员说,麻烦你帮我再换个颜色吧。那服务员说,您喜欢什么颜色的呢。张雯想了一下转过来问我说,你觉得我穿什么颜色的好看呢。和大多数虚伪的男人一样,我的回答是,任何颜色你穿得都好看。张雯嘴角弯得像个月牙,说,你说嘛,我穿什么颜色的更合适一点。我又和大多数恭维女孩子的男人一样,说,随便哪个颜色我觉得都适合你。张雯挑了一件白色的贴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问我,这件怎么样啊。依然和大多数讨好女孩子的男人一样,我说,相当的好看,真合适,就像为你量身定做的。张雯开心的不成样子问我道,真的吗。我努力的点头证明我对自己与张雯的肯定。张雯对服务员说,那我就不试了,你帮我包起来吧。
(3)第二章 张雯的再一次回归(4)
我们走出那家服装店接着走向下一家,张雯在这一家里重复着在上一家的动作,这家的服务员同样也重复着上家服务员的动作,我则重复应对着他们对待我的每一个言行。十几分钟后,张雯又卖了一件衣服出来,此时我手上已经提了两个包,都是张雯的。我们继续前行,一路上,我左手拎包,右手牵着张雯的手,我们将舒展的笑容写在脸上。进入另一家服装店——张雯依然要继续买衣服。
我看着手上拎着的两个包包无奈的摇摇头被张雯牵了进去,此时,我感觉自己是张雯的一只宠物狗,被她牵来牵去出入于各种场合,浑身的不自在。
我拎着两个包和张雯手牵着手一起逛了起来,进入这家店后,我改变了方针和政策,对张雯看中的衣服不停的提出我自己的观点和看法,再为她看中的衣服的材料、产地、做工等作出相应的论述,其专业程度不亚于店里的服务员。服务员见我这样都睁了眼睛停止了手上的工作转向我,聆听我滔滔不绝的演讲,虚心的向我学习,同时为我横溢的才华而折服。其实,我这样做完全是处于给自己解围的想法,假如不这样,我估计那些打着为消费者服务口号的服务员又得上来对我进行介绍服装和拉拢生意的一番骚扰。张雯见我如此开心和她共赏服装,更是开心的说我真会解风情。其实我想说我更会解你的纽扣,但一看周围的环境不对,改口成,我只会解我们两个人的风情。张雯又买了一件衣服,这是条七分裤。完了张雯把它交到我已经拿了两个包的手里,问我说,重不重啊?我笑容甜蜜的说,一点都不重,你还要买什么啊。张雯说,我——我想想啊,——这样吧,我们逛逛再说吧。我说,可以。
随后我和张雯逛了不下于二十家店子,在这过程中我手上的服装包由原来的三个变成后来的九个,这九个包里有她家人的每人一件,其中还有我的一件,那最小的一个便我的——一件T恤。路上的行人用同情和羡慕的目光看着几乎被手提带包围起来的我,张雯则是合不上嘴的在一旁咯咯的笑个不停。见到此景,我对张雯说,你很开心吗。张雯用力的点头,说,很开心,你这样子很搞笑啊,走起路来像个企鹅,真好玩。我说,好玩吧,你再买十来个包我来背着,变成一个北极熊不是更好玩。张雯依然笑个不停说,不要,那样会把你累跨的。我说,你还知道会把我累跨啊。张雯说,当然啦,好歹你是我可爱的亲爱的嘛。说完,她伸出手来说,给我两包吧,我帮你拿,分担一下你的痛苦。我将质量最轻的两个递给她,然后我问,现在我们去哪啊。张雯说,我想——我们回家吧。我本来想说去人民公园坐坐吧,看她的心被像是农民丰收时的喜悦填满就说,随你啊。
回来的路上,我看见靠在我肩膀上昏昏欲睡的张雯,说,困了吗。张雯说,有点吧。我把手环在她的肩膀上说,那睡会吧。张雯说,不要。我说,那你想干什么啊。张雯说,你讲个笑话给我听吧。我说,我想一下啊。张雯说好。想了半天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讲哪个,平时里看的太多了,多到塞满大脑的程度,现在要讲居然找不到——我想讲一个最经典的,苦思闵想了半天还是不找不到哪个才是最经典的,我就随口凭记忆讲道:某日,龟爸、龟妈及龟儿子一家决定去郊游,他们带了一个山东大饼和两罐海底鸡,便出发到阳明山去了。苦爬十年,终于到了!他们席地而坐,卸下装备准备吃饭。结果,却发现没带开罐器!龟儿子说那我回去拿好了。龟爸说乖儿子!快!爸妈等你回来一起开饭,快去快回啊。龟儿子说一定要等我回来!不可食言喔。于是龟儿子踏上归途……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转眼间已过了二十年,龟儿子却尚未出现。龟妈说老伴——要不要先开饭啊,我超饿的。龟爸说不行,我们答应儿子的!嗯——再等他五年,不来就不管他了。转眼就是五年,龟儿子仍未见踪迹。龟爸龟妈不管了,二老决定开动。拿出大饼正准备开吃——突然,龟儿子从树后探出头来。龟儿子大叫:靠!我就知道你们会偷吃,哼,骗我回去拿开罐器?!讲完后没等张雯反应,我便哈哈地大笑起来,引来了全车人的目光。半天过去了张雯还是没有动静,我怎么感觉自己这个笑声那么的孤单呢?我的声音在传到张雯耳朵的过程中如果没有遇到打劫的或者在传到张雯耳朵里张雯的神经末梢没有出现短路情况的话张雯肯定早就笑出声来了。难道我这个笑话不好笑或者张雯智商有限没听懂?我低下头来看看张雯,却发现,张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