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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希言总算是松开了手。
纤细的身影往后倒入杨光的怀里,身体相贴着没有一丝的空隙,他凑过去亲吻着男人的唇,安抚的,歉意的。
他抱紧杨光的颈项,柔柔的轻唤,他说:“二叔,我不害怕……”除了杨光以外,他不怕任何人,指责也好,怒骂也好,也只有从杨光嘴里说出来才会让他恐慌。
他握紧那温暖的大掌,十指交错。
杨光说:“放松。”
那孩子便真的努力的深呼吸,控制着因为疼痛而不自觉紧绷起的身体。
疼痛伴随着欢愉,像是打破了什么一样,一直挣扎着纠缠了许久的两个人合二为一。
全程一个极尽所能的温柔,一个始终不曾反抗过的给予。
“难受吗?”拨了拨身下少年被汗打湿的头发,杨光低下头去察看,还好,除了有些红肿之外,并没有什么裂开出血的现象。
杨希言摇了摇头,身体蜷缩起来,挪到身边的人怀里。
杨光是个好床伴,所以他并不难受,只是觉得有些疲累。
见他眼眸半阖着,杨光知道他困了,揽紧他,说:“睡吧。”
杨希言醒的时候天还没有亮,手往旁边一探并有摸到那个温暖的存在,他立刻睁开睁。
看着只有他一个人的房间,杨希言的眸子里多了几分疑惑。
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但是本来应该睡在边上的人却不见了。
杨光在书房,连灯都没有开,就只是闭着眼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
他在想事情,而黑暗有助于人冷静的思考。
距他曾经死亡的时间还有四个月零二十八天,按赵东的效率洪云鹏应该活不过一个星期,那他接下来要做的似乎就只是一些应对事情可能会发生的安排了。
如果命运改写,则万事大吉。
但是万一要是什么都没有变,他难逃一死的话,他总要尝试着做些什么安排,好让那个孩子尽可能的活得久一些。
越在意,越不舍,所以才会挣扎和痛苦。
那个孩子太敏感,在他面前杨光总不敢显露太多,他要背负的不光只是那个孩子全部的感情,还有他的未来。
听到走廊上的声响,杨光立刻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动作迅速的过去打开灯,拧开房门。
“希言……”
“二叔?”杨希言正站在离书房不远的走廊外,他以为杨光去了厨房,所以才先去了一楼,却没找到人。
杨光走过去摸了摸他有些微凉的手,问:“怎么不好好睡觉,到处乱跑?”
“你不在……”有些疑惑的往书房里看了一眼,杨希言问:“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吗?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已经处理好了。”拉住他的手,关上书房里的灯,杨光说:“回去睡吧。”
“好。”
“有没有哪不舒服的?”揽住靠过来的身体,杨光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没有。”摇摇头,杨希言握住他的手,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声音绵软:“二叔晚安。”
“晚安。”
直到怀里的孩子睡子,杨光脸上的笑意才慢慢的散去,他探过头亲亲了杨希言的唇角,眼里多了一些愧疚。
抱歉,希言!——
为自己刚才的谎言,为他以后将要做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h了,过程应该很火暴的,但是说实话我真心不想被锁文啊,更不想挂一堆的邮箱在下面,我的文从来都不黄不暴力的(打死臭不要脸的
不管怎么样的h,反正h了,乘骑位也出现过了,不过瘾请自己脑补
别骂我,大不了我以后多写点温馨的番外,h的话应该不会有了,文艺犯的动手动脚可以有!清水是王道,河蟹太可怕,请原谅我的懦弱吧(跪
68、杨光的秘密
洪云鹏死了!
死在杨光意料之中;却又在预计之外,因为他不是死在杨光手上。
孙宁宇是个野心家;杨光一直都知道;现在s市西城和南城都是焰帮地盘;所以孙宁宇把目光瞄向洪门所在东城,杨光也并不意外。
洪门已经没落了,对孙宁宇来说这是个好机会,直接找上洪三爷孙宁宇可能要出点血;但是找上洪云鹏就不一样了,洪三爷有几只手能护得过来?
“焰老大,可欠了一个人情啊!”
杨光与洪门淡崩了事现在道上谁不知道?专门选在这个时候下手也是孙宁宇刻意为止。
既能从中获利;又可以卖杨光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之?
隔着电话都能想像得出孙宁宇脸上表情;杨光淡淡扬了扬眉,“又没请出手,欠什么人情?”
“啧啧,就知道不会认账,放心吧,又不找要什么,有时间请喝酒,别拒绝就算给面子了。”
“会考虑。”
挂断电话,杨光撇撇嘴,这算什么?一夜情睡出来交情吗?
其实要说洪云鹏没有死在杨光手上更好,这样洪三爷连记恨他理由都没有了,怕就是人老糊涂了真来个破釜沉舟。
孙宁宇他虽然并不打算深交,但是帮派之间能保持这种和睦也不错,少一事总比多一事好。
深吸了一口气,杨光噙着一抹笑看着窗外,风清云静,天气不错。
“二叔很开心?”
杨希言进来,就见到他一脸愉悦表情,走过去伸手摸了摸男人上扬唇角,目光也顺着他视线往外看。
“嗯,洪云鹏死了。”
洪云鹏死了,杨光心里那根刺也算是终于被剔除了。
如果没有洪云鹏这个人,杨光说不定可以把曾经那一切只当成是一场恶梦,毕竟比起那些让人心悸过往,如今一切对杨光来说才是存在真实。
“二叔不会有危险了,是吗?”杨希言跟他关注重点不一样,他在乎只是眼前这个男人安危问题。
“应该吧。”目光扫过墙上挂着日历,杨光眼里飞闪过一丝什么,太快,杨希言看不分明。
“应该?”他有些不太满意这个回答。
杨光耸耸肩,“以后事只有老天知道。”也只有发生了以后,才会知道。
“下午跟出去见个人吧!”杨光看了看身边少年,说:“也见过,爸爸朋友,一个叫王华律师,关于爸爸留下财产,有些手续要签字。”
杨砚遗嘱并没有指定要杨希言非要年满十八才能接手,要不然杨光根本不知道他生日,这也是个麻烦。
关于杨家财产交接事情之前王华联系过杨光几次,但是因为有别事情没有解决,这事就一再延期。
“好。”
杨希言并没有什么太大表情变化,给他还是给杨光,在他看来都一样。
王华律师事务所在s市还挺有名气,杨希言一进来,王华就一直盯着他看,脸上带了一点欣慰笑意。
当年杨光把杨希言带走后,他就没有再见过这个孩子,只从别人口中听说过杨光对这个孩子还不错。
**在王华看来就是犯罪份子,但是也因为杨光当年举动和知道杨希言过很好后,王华对杨光态度都客气了不少。
“杨先生请坐。”
“打扰了。”在他对面椅子上坐下来,杨光抬了抬下巴,示意杨希言叫人,“这是爸爸朋友,可以称呼他王叔叔。”
杨希言没开腔,只是看了王华一眼。
“这孩子,性子倒是没怎么变。”还好,王华并不介意。
杨光有点无奈,“是没怎么变,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在人前不喜欢说话。”
王华笑笑,“性子静点也没什么不好,家孩子就是太闹腾了,大了也不听话,想想都头疼。”
“孩子嘛,都这样。”
寒暄过后,就是正题。
拿了几份文件分别放到杨光和杨希言面前,王华还想跟杨希言汇报一下杨砚留下资产总额,却没想到这个孩子只是拿着文件扫了一眼,便利落签了字。
王华看了他一眼,把当年赵东跟他一起点算账目清单递了过来。
签字之后就是清点账产了。
“不用了。”把清单接过来往杨光面前一放,杨希言拿着笔,说:“完结手续需要用到文件直接给就行了。”那意思是连清点都不用,直接就打算签字了。
王华有些错愕。
都说亲兄弟明算账,他见多了亲人家族之间关于财产纠纷,而像面前这位根本就不打算多问,就干脆办完交接手续,还真是没有。
要知道杨砚留下来资产并不少,杨家那一幢房子所在地方在现如今来说也早已经增值不少,而杨家那些古董字画市价也都是翻倍涨……
看看他,又看看一幅不打算插手杨光,王华有些不确定,“所有,都不用再核对了吗?”
哪怕如果真少了,杨希言不追究都还说过去,毕竟他是被杨光带大,但是这种连核对都省略了态度……也许小孩子不懂事,不知道其中利益得失,但是大人总该是明白。
“不用了。”看到他眼中一闪而逝怀疑,杨希言目光一凝,杨光伸手拉住他,说:“别胡闹,一会去找荀成把东西清点一下,要留下来就带过来,不要就让荀成直接送去拍卖行。”该走过场还是要走一下。
“好。”
杨希言应太干脆,以至于王华表情又有一些小纠结,杨光看好笑,却也知道这人是真在为杨希言考虑,怕他年轻经不住挑拨。
杨光说:“最后那份文件晚一点再签吧!”他扭过头看着身边少年,“爸留下来东西都让荀成清点封了箱,放在库房里,易碎品不少,拿时候小心点。”
“现在去吗?”杨希言有些犹豫。
“嗯,现在去。”拍了拍他手,杨光说:“找王律师还有事,先去,把东西清点完了再过来。”
“好。”
目送着杨希言离开,杨光收回视线看向王华。
王华说:“清点资产时候应该需要律师在场。”
杨光撇撇嘴,“不用了,就是他,没必要算那么清楚。”
王华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人家叔侄俩关系好,他一个外人真说太多了也不好。
他问杨光:“杨先生找还有什么事?”
“委托一件事。”杨光说:“要立一份遗嘱。”
再回到杨家,什么都没变,杨光一直有派人打理着这个院落,所以这个地方虽少了些人气却不破败。
一间房一间房走过去,杨希言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荀成指挥着人,把所有东西都分拣开。
“言少,这些都不要了吗?”
一路清点下来,杨希言仍是两手空空,荀成看着院子里那如同杂物一般堆积着古董字画,再一次开口询问。
杨希言点点头,他站在院子里往四周看着……并不是回忆,那目光便像是在打量着一个自己不熟悉地方,满满都是陌生。
“言少,陵园就在那边,不远,要上去祭拜一下吗?”
手下人还在忙碌着,荀成看他一个人站着,只好忙里偷闲过来搭话。
杨希言一怔,视线顺着他指方向看过去,远远似乎可以看见几座墓碑大概轮廓,影影绰绰模糊不清。
忆起称呼,却忆不起那两张面容,沉默了一会后,他摇了摇头。
“回去了。”
在外面守着人进来汇报说言少过来了,杨光摆摆手挥退他,再看向王华,叮嘱道:“立遗嘱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希言。”
王华把所有文件都密封进袋子里,说:“放心吧杨先生,这是们基本职业操守。”
当着杨光面,他把密封文件袋放进双层加密柜子里,锁好后再把钥匙递给杨光。
他向杨光保证道:“在它重见天日之前,不会再有人打开它。”
杨光扯了扯唇角,看着那把钥匙,说:“更希望永远不会有人打开它。”
王华点点头,说:“也这么希望!”
既然是遗嘱,必然是跟生死有关,哪怕立下它人当时心情再轻松平淡,但是它本身却是带着一点沉重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