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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都拿来孝敬你了,你还生气呀。”
第七卷 第365章婚礼进行曲(10)
作为市委书记的黄江河,虽然不能说日理万机,但每天除了吃饭和睡觉,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为北原市人民忘我的工作。当然,至于在业余的时间开着车到邻近的市县洗个桑拿,让小姐们按摩一下,有时候为了放松由于工作而带来的压力和年轻的小姐们有些肌肤之亲,这都能原谅。这些都是生活的小节,而像黄江河这样的大人物是不能拘于小节的。
经蒋丽莎一提醒,黄江河才想起来,蒋丽莎确实向他提到过让白宝山当市委车队副队长的事,他当时也确实应允了。但他当着白宝山的面,不能答应得那么痛快。原来的白宝山仗着是黄江河的小车司机,处处不可一世,盛气凌人,有时候甚至还横行霸道,这让黄江河非常看不惯。
既然是狗,就要有狗的样子,如果狗的个子和气势都超过了主人,那主人的脸面何在?现在的白宝山学得乖巧了,懂得了作为狗是永远不能和主人平起平坐的,所以他从进来到现在就一直站着。
为了好好地打击一下白宝山,使他再多懂得一些做人的道理,黄江河终于把脸转向了白宝山,正式开始对他进行说服和教育。
“我的车队已经有队长了,不需要再设一个副队长的职位。一直以来,我们都在进行机构的精简,不能因人设职。”黄江河说完之后,直视着白宝山,他想听听,白宝山到底有还能说些什么。被废掉的司机,就如同皇宫里被废除的太子,想要东山再起,卷土从来,必需要付出常人不能付出的代价。
“我没有什么充足的理由,反正我只知道,说是精简机构,这些年来越减机构越是臃肿,越减公务员,领导子弟们进到机关的人越多。我曾经是你的司机,如果你是皇帝,我就相当于你的侍卫大臣或者是——反正是你的跟班的。我给你开了这么些年车,从来没有使你的人身受到过什么安全,更没有信口开河在外边说过你什么,他们都能得到提拔,我为什么就不能当个马夫队的副队长。”
白宝山的话,在黄江河听来一半讨厌一半喜欢。喜欢的是他能把黄江河当做皇帝,尽管他知道自己不是皇帝,但还是盼望能得到人们的恭维,哪怕仅仅是刻意的奉承。人嘛,谁不喜好戴一顶高帽子。让他讨厌的是,白宝山竟然说在他当司机的时间里,没有使自己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更不该的是他还说自己没有信口开河在外边说过什么,难道他黄江河曾经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不错,他和蒋丽莎最先偷情时,白宝山是知道一二,但那是他市委书记的权利呀。他黄江河为了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在最年轻最需要的感情的时候出卖了自己的感情,不就是为了日后能发财,能有无数的美女相伴吗?难道这也算得上丑事。
黄江河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不快。狗日的马夫,竟然在大年初一的夜里来向我讨要官职,还威胁我。于是,他的愤怒占了上风。
“你他娘的真是扯淡,我凭什么提拔你,就你的德行,能拿一份工资已经看得起你了,还要当什么车队的副队长,要不明天我把市委书记的让给你,你看怎么样?”
白宝山的脸白了,他脸上的肌肉被黄江河的话牵动了几下,上下地跳动着。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为了切身的利益,给人说几句好话没什么,但不能总是让人当着面骂自己,这是有辱人格的事。他白宝山的人格已经所剩无几了,他不能再让黄江河扒光了衣服,痛击得体无完肤,于是他想发火,可他还是缺少那么一点点勇气。
小李子一直战战兢兢地站在旁边,听着两人的对话。就在白宝山拉着她要来拜访黄江河时,小李子死活不想过来。她和黄江河曾经睡过一个星期,黄江河把她视作生命的那层薄膜弄坏了,他曾经信誓旦旦地答应过要赔偿小李子的损失,但由于中间发生了变故,最后差一点落到了卷着铺盖卷,从这个城市滚蛋的下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层薄膜若论起高贵,兴许价值连城。黄江河剥夺了她的贞操,她理应得到赔偿。眼见黄江河对白宝山严厉训斥,副队长的事也快要成为肥皂泡影,小李子不得不撕了脸皮,来到黄江河的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汪汪地说:“黄书记,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往日的情分,不,看在我在这个家服务了这么些年的份上,你就答应了老白的要求吧,我求求你了。”
黄江河做梦也不会想到,小李子回来这一手。女人给一个大男人下跪,不能说明女人的下贱——因为女人本来就是水做的,而恰恰说明男人的蛮横。男人要是不欺负女人,女人怎能给男人下跪。黄江河进退两难,尴尬之极。蒋丽莎见此情景,赶忙上前,扶起小李子并安慰道:“不就是一个副队长吗,至于吗?他不答应我答应,你快起来,有话好好说,大过年眼泪汪汪的,不吉利。他要是不答应,我也不答应。”
两个不答应重合在一起,把小李子听的稀里糊涂的,她站起来,泪眼望着蒋丽莎问道:“这么说,你也不答应了。”
蒋丽莎赶忙纠正说:“不是的,他要是不让我答应你们,我就和他过不去,屁大个事,值得吗?”
小李子这才破涕为笑,转嗔为喜,站起来后对着蒋丽莎深深地一拜,说:“谢谢阿姨。”
“不要谢我,最后拍板定音的还是你黄叔叔,还不快去谢谢他。”蒋丽莎提示着小李子说。
小李子倒也机灵,转过身到黄江河跟前,又深深地鞠了一躬,说:“谢谢黄叔叔。”
“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了。丽莎,取两千块钱过来,把他们带来的东西折成钱,让他们带回去。”黄江河说。
蒋丽莎到走出客厅,不会儿就从卧室里拿出两千块钱,塞到小李子的手中。小李子死活不肯收下,蒋丽莎就说:“就当是我给你结婚的礼钱,快收下。”
白宝山大功告成,领着小李子出了黄江河家的大门。蒋丽莎和黄江河都没有出来相送,蒋丽莎只把他们送到房门口,黄江河的屁股连欠都没有欠一下。等蒋丽莎转回身来,正要问黄江河为什么要给他们钱时,黄江河说:“白宝山没有了外快,也不容易,我不想让他小看我。”
“那是,那是,你这人,就是心肠软。”
蒋丽莎哪里知道,黄江河只是为了照顾小李子的情绪,给她两千块钱,算作是对她曾经献身的赔偿费。
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十点多了,蒋丽莎自言自语地说:“黄珊和高寒也该回来了。”
第七卷 第366章大年初一看燕妮(1)
大年初一晚上,北原市灯火通明。路灯好像也被节日的气氛所感染,分外的明亮。在主要街道上,被修剪过的大树上也挂满了霓虹灯,密密麻麻的霓虹灯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如闪烁的星星。走在大街上,就像置身于浩瀚无际的天街,灯火通明中充满了神秘。
更有不愿在家里看电视的大小孩子,在大街上三五成群地疯跑,有的还点燃了炮仗,不时传来霹雳跑啦的响声。俗话说,春节到,姑娘要花儿要炮,老头子要个小棉帽。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老头子不再要小棉帽了,但姑娘要花儿要炮的习俗依然传承下来。放完了炮仗放烟花,大家互相攀比着谁的烟花好看,谁的烟花放的更高。
竞争不处不在,就连小子也不例外。
黄珊开车车带着高寒在大街上转悠着,高寒抱起原野,把他的脸靠近玻璃。窗外的七彩烟花在空中燃放着,也点燃了小原野的眼睛。他身体上下跳动,小手不停地拍打着玻璃,想到外边去亲自体验一下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美丽世界。
转悠了两圈之后,黄珊和高寒的兴致在车轮子和地面的摩擦声中慢慢地递减着,直到完全消失。
“咱们回家吧。”黄珊对高寒说。
“现在回去还有点早,多给他们留点自由的时间和空间,要不咱们就去超市看看。”高寒回答说。
黄珊听高寒说的有道理,就扭转了方向盘,把车向超市缓缓地开去。
两个人不想买什么,只是想到处溜溜,看看琳琅满目的商品。两个人轮流抱着原野,从一楼上到六楼,又从六楼下到一楼。一楼摆放的全是食品,小原野看到那些水池里蹦跳的红尾巴鲤鱼,高兴得手舞足蹈,小手不断地指着水池,嘴里呀呀的。两个人都被小小年纪的他夸张的动作逗得直乐,高寒对黄珊说:“这孩子,像他姥爷,长大了也爱吃红烧鲤鱼。”黄珊听了心里美滋滋的,回答道:“我身上有一半的血是爸爸的,原野身上有一半的血是我的,那是遗传。要是在母系社会,只能是女人在家里占主要的地位,男人从属于女人。”
高寒和她打趣说:“那样也好,男女结婚时,人家都会说,那个男人要出嫁了,那个女人要娶老婆了,你说是不是这样。”
“你真聪明,一点拨就透彻。所以我说,以后在咱们家,我是老公,你是老婆。”黄珊开心地说。
“我也坚决支持,那以后呀,我要是想那个了,就说,老婆老公,我想要了,你要想那个,就说,老婆过来,让老公亲热一下。”
高寒一说完,两个人同时哈哈大笑。站在一边的三十来岁的极有风韵的少妇只听到了一丁点内容,但大概也领会到了他们谈话的精髓,所以也跟着呵呵地笑。
看到少妇的笑脸,高寒不禁想起刘燕妮来,他想去看看这个可怜的,但曾经给过他安慰的女人,但他不好意思说出口,于是就绕着弯子说:“姗姗,咱们在欢度节日的时候,不知还有多少人为了生计在奔波,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家里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前者还能与工作为伴,后者就太可怜了。”
女人是敏感的,如果敏感的女人再加上一个灵活的头脑,就什么事也瞒不过她的眼睛,什么话也糊弄不了她的耳朵。他清楚高寒在说什么,如果她不接话,就会扫了高寒的兴致,如果接话,她就要表态。大春节的,和老婆孩子在一起,自己的男人突然想到了和他曾经有过不正常关系的女人,黄珊的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但是,从另一个方面看高寒,黄珊以为他的老公是善良的,他今天能关心刘燕妮,日后更会关心自己。他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说明他心里没鬼。他要是随便找个什么借口,一个人去探望刘燕妮,根本不让黄珊知道,黄珊又能怎么样呢?所以,能从两个方面看问题的女人,才是聪明的女人。
黄珊想到这里,也没和高寒打招呼,就开始在一楼挑选食品。不一会儿,黄珊就挑选了一大框,什么烤鸭,烧鸡,熏肉等肉类和水果。等再回到高寒身边时,高寒就怔怔地问:“家里什么都有,你还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满足你的心愿呀,你不是说有的人一个人在家里冷清吗,走,咱们一块去看看。”
高寒听到黄珊的话,脸马上就变成了猴屁股,小声地说:“姗姗,你真好。”
“和你在一起过了一年多,你只要一撅尾巴,我就能猜到你要拉什么屎,更不要说放屁了。你看看,这些东西够吗?”
“够了够了,礼轻人意重。”高寒忙不迭地回答说。
“我这是在给儿子积德,替你赎罪。”黄珊说。
“为了我们俩正是为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