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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侥幸而感到骄傲。在处理周黑蛋强奸翠英的案件中,蒋丽莎曾经许诺过王勋和,只要他按照蒋丽莎的意志行事,事后蒋丽莎就提拔他为公安局的副局长,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蒋丽莎从没有主动联系过王勋和,而王勋和也不敢贸然和蒋丽莎随便沟通,虽然他心里一直装着蒋丽莎的许诺。
今天能在这里巧遇,兴许能了却自己的心愿,王勋和的心情可想而知。
两双眼睛,一双在车外,一双在车内,对视过后,蒋丽莎开门下车。
他们对视的不仅仅是目光,更多的是目光中饱含的功利。
蒋丽莎的车门刚刚动了一下,王勋和就伸出手来,替蒋丽莎拉开了车门。蒋丽莎还未站稳,王勋和就滑稽地来了个立正,然后举手行礼。
玩笑,也许能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蒋丽莎的出现勾起了王勋和想当副局长的梦幻,而一个报复郝琦的计划也同时在蒋丽莎的头脑中诞生了。
旁边的两个警察不认识蒋丽莎,也弄不明白他们的队长为什么要对她敬礼,就调侃他说:“王队长,你没进酒店就醉了,这是哪位呀,介绍介绍。”
“去去去,一边去,这里没你们的事。你们自个吃去吧,算在我的头上。”王勋和挥挥手,像驱逐狗一样把两个警察赶走了,然后才回过头来,笑眯眯地对蒋丽莎说:“真是择日不如撞日,我好长时间都没喝酒了,今天一出门左眼就跳个不停,心想准有好事,没想到还真应了验,遇到了你这个贵人。走吧,今天我请客,先吃啥就点啥,千万别和我客气。客气了我,就委屈了你的胃。”
从王勋和对自己尊敬的笑脸上,蒋丽莎重新找回了刚刚失落的自信。她不禁挺胸收腹,抬起一只胳膊并挥动了一下,似乎做着演讲的姿势,说:“我只是吃个便饭,你还是和你的同事一起用餐吧。”
“见外了不是,咱们谁和谁呀,我还等着你在黄书记枕边吹吹凤,提拔我当副局长呢。今天既然碰到你,别说是我的两个下属,就是市长来了我也不陪。”王勋和一边说,一边请蒋丽莎进入酒店。
王勋和的话直把蒋丽莎说得心花怒放,面对王勋和的诚心邀请,她矜持地笑笑,说:“你审判犯人时小嘴可不能这么甜美,不然他们会陶醉其中,住到里面不想出来。”说着便抬脚向上了台阶。
王勋和见蒋丽莎买了自己的面子,就忙不迭地说:“能和你一道共进午餐,简直是三生有幸。”蒋丽莎回头笑笑,心里一高兴,台阶绊住了脚,随即打了个趔趄,身子一歪就翻倒在地,并顺着台阶滚落下来,直挺挺地躺到了地上。王勋和见势不妙,赶快转回身来噔噔地下了台阶,弯腰扶起蒋丽莎。
进出酒店的人不知道内情,还以为夫妻之间发生了争执,纷纷驻足围观,看到王勋和把蒋丽莎从地上扶起来,才知道是蒋丽莎的摔倒是因为失足造成的。
幸好,蒋丽莎只是脚上受了点轻伤,其他方面并无大碍。
王勋和扶着蒋丽莎,一级一级地上了台阶。
像王勋和这种身份的人,绝不敢对蒋丽莎有任何非分之想,但是,当他扶着蒋丽莎之后,身体和身体的接触还是给他带来了愉悦的感觉。一个大胆的念头从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如果自己要是和她有点什么,那么不等提出任何要求,自己就会随时坐到副局长的位子上。
在这个大胆设想的支配下,王勋和把抓着蒋丽莎的手往蒋丽莎的胳膊上方移动了一下,几乎要触摸到蒋丽莎的腋窝。
他斜眼看了一眼蒋丽莎,从她的脸上没发现任何异样的感觉,于是,王勋和又装作尽心服侍的样子,把一只手搭在了蒋丽莎的肩膀上。
他要多买点力气,从而博得蒋丽莎的欢心,也许能有意外的收获。
宽大的雅间里,只有蒋丽莎和王勋和两个人。蒋丽莎坐着,王勋和站着。酒店的服务员进来了,手里拿着笔,准备做点菜的笔录。
王勋和弯下腰来,小声地问蒋丽莎说:“蒋场长,在吃的方面我是外行,还是你请吧。”
看王勋和的神态,宛如老板的保镖或跟班,而蒋丽莎就是他的老板。
奴才之所以为奴才,并不是主子非要他当奴才,关键是他自己从根本上把自己看做成了奴才。骨子里不想当奴才的人,即使披着奴才的外衣,他依然不是奴才。
蒋丽莎拿起菜谱,随便点了几样,然后把菜谱扔到了桌子上。吃遍了山珍海味,美味佳肴的她,对于吃已经没有了太大的兴趣。她今天碰到王勋和,并和他坐在一起,是想实现一个中午刚刚产生的愿望——报复郝琦。
服务员出去后,蒋丽莎把脚抬到另一把椅子上,然后开始按摩自己的脚。
“都是我不好,不该在你后面说话,害你摔伤了脚。”王勋和自责地说。
“不怪你,是我心情不好。”蒋丽莎淡淡地说。
“哪个王八蛋惹了你,只要说一声,看我不宰了他。”王勋和咬牙切齿地说。
“那种事,只怕你管不了。”蒋丽莎故意买了个关子,不屑一顾地说。她有意低估了王勋和的能量,就是想刺激他一下,叫他主动出击,讨回蒋丽莎心中的公道。
“没事我还想找事来着,你只管说,我就不相信有我管不了的事。不是我吹牛,在北原市这片土地上,谁要是和你作对,而你又不方便出面,就告诉我一声,我随便支个招,就能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王勋和说着捋一捋袖子,义愤填膺地说。他在表明他的观点,为了蒋丽莎,他甚至自己也甘愿下地狱。拳拳之心,天地可表。
蒋丽莎自打见到王勋和,就萌生了要报复郝琦的念头。她刚才说自己心情不好,已经在给王勋和下套子了。不出所料,王勋和终于顺着杆子开始往上爬,并且越爬越高,几乎到了杆顶。
于是,蒋丽莎就委婉地告诉王勋和说:“你不知道,老黄的女儿在郝琦的建筑公司做事,她看不惯郝琦的做派,就给我说了几句闲话,就是有关郝琦生活作风方面的。我一开始不相信,所以就想看个究竟,你猜猜怎么样,还真被我逮了个正着。我今天过去时,正好就碰见郝琦和她的统计在办公室隔壁的一个房间里那个呢,哎,现在的世道,正气不旺,邪气上升,色魔狂舞,杂草丛生,真是世风日下,无处着手呀。”
蒋丽莎一副忧国忧民的神态打动了王勋和,他听完蒋丽莎的诉说,怒不可遏地一拍桌子,瞪着眼睛说:“为这等小事,你不必伤心,我自有办法对付,一个星期之内,我保证把他摆治得服服帖帖,还社会一个公道,同时叫你如愿以偿,心花怒放。”
蒋丽莎不费吹灰之力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立即喜笑颜开,对王勋和许诺道:“今天吃喝算我的,等事情大功告成,我再给你摆庆功宴。想不到正气凌然,令人佩服。今天的酒菜全算在我的,咱们来个一醉方休。”
说话间酒菜已经上齐,王勋和开瓶倒酒,两人先干三杯,然后你推我让,越说越投机,可谓其乐融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蒋丽莎突然皱起眉头,呲牙裂嘴。王勋和放下酒杯,忙问道:“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嘛。”
“我的脚开始痛了。”蒋丽莎蹙着眉头,一副痛苦的表情。
“如果方便,你脱掉鞋子让我看看,如果严重,我立即送你到医院。腿脚之力,承载千金之躯,万万不可大意。”王勋和说着站起来,走到蒋丽莎的身旁。
蒋丽莎慢慢脱掉鞋袜,然后又抬腿把脚放到了椅子上。
王勋和一看,大吃一惊,右脚的五根脚趾,红肿了四根。王勋和拿起地上的鞋子看了一下,说:“脚趾的肿胀不全是因为摔跤所致,我想可能与鞋子窄小有关。我的老婆就是这样,为走路俏生生,给人留下好印象,穿着个尖尖的鞋子,看起来楚楚动人,难受的还是自己,何苦呢。每天晚上躺到了床上,先让我给她按脚,烦死了。不过,天长日久我也练就了按摩脚的好手艺。”
七弯八拐的,王勋和拐到了正题。这小子,从扶着蒋丽莎的那刻起,就对蒋丽莎动了邪念。仔细想来,这怪不得他,如果蒋丽莎拒绝他的搀扶,他的邪念从何而来。
王勋和说着,看了蒋丽莎一眼,见蒋丽莎没有忌讳他,就又装着胆子说:“要么,我来试试。”
蒋丽莎还是不说话。她希望有人给她按脚甚至**,但在王勋和面前,她不能明着答应。男人的头,女人的脚,能看不能摸,她懂得这个道理。但从内心深处,她希望有人能为她服务。虽然,蒋丽莎不太喜欢王勋和这种人。
她在犹豫着,不知道该怎样回答王勋和。
没有明显的拒绝就是默许。王勋和知道蒋丽莎不好意思,就慢慢地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到了蒋丽莎的脚面上,然后用两根手指轻轻地触摸着蒋丽莎的脚趾。
蒋丽莎低着头,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王勋和的胆子就大了起来。他起身反锁了门,然后跪在地上,双手起上,在蒋丽莎的脚上轻重有度地按摩起来。
玲珑的脚趾犹如颗颗柔软的珍珠,任凭王勋和细细地把玩手中。蒋丽莎渐渐地闭上了眼睛,开始享受久违的抚摸。王勋和抬起头来,看看蒋丽莎陶醉的神情,情不自禁地站起来,在蒋丽莎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见蒋丽莎没有反应,就再次装起胆子把嘴向下方移动。
就在四片嘴唇将要接触的瞬间,蒋丽莎挣开眼来,一把推开了王勋和,说:“你就配添我的脚趾头,其他的就别想了。”
王勋和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把握不住,该死,该死。”
蒋丽莎也 没有过多地指责王勋和,她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坤包,对王勋和说:“我刚才睡着了,现在感觉脚也不痛了,我还有事,先走了,等你的好消息。”
说完之后,看也不看王勋和一眼,把腿向后移动了两步,推开了椅子,头也不会地走了。
王勋和没有去送蒋丽莎,等蒋丽莎出了门,王勋和擦擦嘴,然后闭着眼睛回想起刚才的情景,细细地品味着粘到他手上的脚香,心里想到:“装什么正经,一看就知道是个浪货,老子终有一天会得到你,不怕你不就范。”
蒋丽莎开车走了。
虽然是在午后,但城市的大街上仍然人来人往,各种车辆川流不息。蒋丽莎怀揣三十万的支票,但依然心事重重。有个大写的问号在她的大脑中东倒西歪,撞得她头皮发麻。
郝琦,李旭东,这些眼中的奴才们在和她相好一阵之后,怎么就纷纷离她而去。是自己年老了吗,还是长得不够漂亮。按年龄,她三十四五,正处风韵年华。如果对自己的漂亮表示怀疑,那也大可不必,黄江河一见到自己就魂不守舍,足以说明她的长相不容置疑。
为什么呢,是因为自己太过风骚吗?也许。男人们喜欢风骚的女人,但在和她们上床之后,经常会进行一些常人的推理。他们常常会这样想,这个女人能和自己这样,也会和别的人这样。于是,风骚的女人就被赋予了下贱的含义。
原来如此。
蒋丽莎终于找到了答案。没找到答案之前,她思绪如麻,找到答案之后,她有些自惭形秽。下贱的女人,从古至今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不喜欢下贱的女人,即使女人有些姿色,他们也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