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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脱光了衣服,躺在浴盆里。浸泡了十几分钟之后,黄姗要给高寒搓背,高寒不让。黄姗问为什么,高寒说:“你什么也不要干,就坐在我的身边。”黄山不解地问:“为什么?”高寒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拉过她的手,深情地说:“姗,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黄姗点头,高寒继续说:“从前,天上有七个仙女下凡体验人间的生活。两年后她们飞到天上的时候,却只剩下了六个。你猜猜,剩下的一个在哪里?”黄姗说:“这个故事我知道,不就是织女嘛,后来嫁给了牛郎。”高寒说:“不对,那个仙女呀,就是你。咱们家要是有佛龛,我会把你当观世音菩萨供在里面的。”黄姗听高寒这么一说,把头伸过去紧紧地贴在高寒的胸膛上。
高寒和黄姗肌肤的亲近,使高寒吃进去的药很快起了作用。他紧紧地抱着黄姗,小声地对她说:“姗,我想要你。”黄姗的脸刷地红了,红红的脸像秋天熟透的苹果。她柔声地说:“馋猫,等洗完了再说,我先到床上等你。”说完就裹着浴巾离开了浴室。
高寒胡乱地洗了澡,随便用浴巾擦干了身子,急匆匆地出了浴室,推开卧室的门就向床边走去。
他一到床上就抱住黄姗。黄姗温柔得如同一只小猫,高寒的身体尽可能地紧贴着黄姗的每一个部位,黄姗浑身光滑顺溜,高寒一贴上去就好像被黏住了,再也不愿分开。嘴对嘴,一股兰香从黄姗的体内涌出,他贪婪地吸着,舌头在黄姗的嘴内快速地搅拌着。黄姗的舌如海绵般柔软,高寒含在嘴里,就像饥饿的婴儿吸着母亲的**。终于,高寒忍不住了,就要欲行人事,黄姗却突然浑身颤抖着说:“寒哥,我怕。”高寒抚摸着她的鬓角的长发,小声地安慰道:“别怕,我会小心的。”
灯光昏暗却不乏温馨。高寒体验过两个女人的隐私,但那都是宽阔的道路,畅通无阻。他没有预料到,处女之身竟如羊肠小道,行走起来如此艰难。尽管他小心地攀登着,但还是给黄姗带来了伤害。看到黄姗呲牙咧嘴的痛苦表情,他几乎要放弃了。就在他将要全身而退时,黄姗却搂紧了他的腰,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声,身体也不断地扭曲。曲径通幽,妙处横生,两个人的身心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道路终于畅通无阻了,高寒慢慢地加快了节奏。黄姗的快乐的呻吟声由高到低,身体不再扭动,高寒也恰到好处地释放了能量。
高寒从黄姗的身体上滚落了下来,静静地躺在黄姗的身边。两人稍事休息,黄姗一翻身却爬在了高寒的身上,轻轻地亲吻着高寒的唇,小声地说:“寒哥,你真好。”高寒谦虚地说:“不是我好,是你好。”黄姗笑笑,说:“都好。我要你一辈子对我好。”高寒抚摸着黄姗还略显湿润的头发,发誓说:“你就是我的生命,我的灵魂,我要是对你不好,就让我五雷轰顶,粉身碎骨。。。。。。”高寒还没有说完,黄姗就紧紧地用那纤巧的小手捂住了高寒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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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36章副主任职位唾手可得
按照习俗,新出嫁的女儿在婚后第二天都要回娘家,这叫做“回媒”。高寒和黄姗大年初一结婚,初二回娘家串亲自然就有两层含义,一是回媒,二是新年回娘家。而新媳妇在第一年回娘家都必须要由娘家的兄弟到婆家去接。黄姗既没有哥哥也没有弟弟,就只有妈妈张曼丽亲自上阵了。
张曼丽开着蓝鸟把高寒和黄姗一块接回来时,黄江河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了。看到女儿黄姗满面春风的高兴样,张曼丽和黄江河也感到由衷的兴奋,他们是过来人,知道女儿肯定受到了高寒的百般呵护,已经长大成人了。
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了午饭,张曼丽建议要打麻将,黄姗却要求父母陪着去公园溜达。张曼丽嗔怪女儿说:“你不累吗?”张曼丽这一说,黄姗的脸上顿时泛起羞涩的红晕,张曼丽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出现了差错。这一切都被坐在沙发上的黄江河看在眼里,他赶忙对张曼丽说:“女儿昨天刚结婚就成了外人了,你不去,我陪她去。”说着就起身向高寒和黄姗打招呼,要两人一起向门外走。
三个人前后出了门,黄姗就把门锁上了,张曼丽在门里面拍着门叫起来:“你们才把我当成外人了,都走了,我一个人留在家里有什么意思嘛。”黄江河故意给黄姗眨眨眼,大声地说:“不要给你妈妈开门,她工作了一年够累了,趁着春节,让她在家好好休息一下。”黄姗知道爸爸在故意气妈妈,只能说:“你们都是当家人,我一个小孩子做不了主,等你们商量好了再说。”说着便站到了一边。这时高寒从黄姗手里拿过钥匙把门打开了。张曼丽走到车边,对着黄江河的头就戳了一下,说:“等姗儿和高寒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就罚你开车。”黄江河说:“我是市委书记,在北原市万人瞩目,在家里却只能当你们的轿夫,惭愧得很。”
黄江河开着车,张曼丽坐在黄江河的身边,高寒和黄姗并排坐在后排。老两口带着小两口,其乐融融。四个人谈天说地的,黄江河说着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刘燕妮身上。
“小刘这次可算是劳苦功高了。”他等着高寒和黄姗接话,可高寒还没有从刘燕妮给他留下的阴影里走出来,也怕黄姗吃醋,不好发表什么高见,就把脸扭到窗外,装作没听见。黄姗也不好说什么,在她的心里,总觉得刘燕妮对高寒不怀好意,也懒得接触这个话题。张曼丽见高寒和黄姗都不说话,就随便地应了一句,说:“是呀,你是不是还打算给她点什么表彰?”黄江河说:“她在你的单位,你该拿个主意。不过,像她这样对工作认真负责的态度,在单位里应该得到重用,你说呢?”张曼丽说:“她还很年轻,但已经是信贷部的主任了。信贷部在信用社是最热的部门。每一笔贷款无论大小,没有她的签字再好的申请也是废纸一张。炙手可热的部门,她舍得离开吗?”黄江河说:“你们单位不是只有两个副主任吗?依我说就再增加一个,就让刘燕妮来当这个副主任,她业务能力强,上任后还主管信贷工作,你看怎样?”张曼丽一开始是怕刘燕妮抢走了年轻无知的高寒,既然高寒已经成了她的女婿,刘燕妮在整个事件的操办过程中又尽心尽力,对她也就没有什么成见了,于是就对黄江河说:“就依你说,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黄姗嘴快,对妈妈开玩笑道:“看不出来,妈妈还搞派性,笼络人心。”张曼丽扭过头来说:“小孩子家不懂事,这叫政治。”黄姗不服气,顶撞张曼丽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什么政治,爸爸是市委书记,难道谁还敢把你拿掉不成。”黄江河呵呵一笑,说:“姗姗说得对,结了婚就是大人了。既然是讨论,就该民主。”张曼丽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说:“你们俩倒成了一伙子了,就我是个外人。”
就这样,刘燕妮的前程就在这辆蓝鸟车里,在张曼丽和黄江河的一对一答中决定了。
到了公园,四个人溜达到人工湖边时,黄姗要求划船,于是他们租了一条小船,开始在湖中荡漾。高寒和黄姗握着船桨一前一后用力地划船,黄江河和张曼丽坐在中间。船来船往,笑语不断。事有凑巧,说谁谁到,就在船划到湖中心时,黄江河首先发现刘燕妮一个人划着一条小船,忧郁地漂在湖面上。刘燕妮也发现了黄江河一家人,这才故作高兴地向这边靠拢过来,扬起手给他们打招呼。黄江河趁人不注意,就给刘燕妮做了个OK的手势。刘燕妮心领神会,微笑点头。她知道,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等两只船靠近,相互打过招呼之后,黄江河当着张曼丽的面,故意对刘燕妮说:“改天你要请客,你们张主任决定要提拨你当副主任了。”刘燕妮笑着说:“先谢谢了,我会努力工作的。”
刘燕妮把船划远了,张曼丽对黄江河说:“挺有韵味的一个女人,怎么就成了这样。”黄江河说:“红颜薄命吧,如果有机会,你就给她物色一个。”张曼丽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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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37章申请报告
大年初五一上班,黄江河的秘书王佩就给他送来了一摞文件,黄江河戴上眼镜,一一过目,在每份文件上用铅笔签上个“阅”字。文件看到一半,才发现有农场的一份关于企业改制的请示报告。他认真地阅读,力图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看完之后,取下眼镜放到桌子上,向后一仰靠在椅子上,拍着脑袋陷入了沉思。
黄江河的眼前重新出现了蒋丽莎婀娜多姿的身影,想起那天夜晚和刘燕妮黄河边的一幕,他在心里把两个女人坐着比较。仅从外表看,蒋丽莎属于高雅型的女性,气质优雅大方。而刘燕妮则不同,给人一种大胆放荡的印象。但无论如何,和张曼丽相比,她们都值得自己去喜欢呵护。他是市委书记,生活问题属于小节,不是什么大问题。上次在农场,他亲口答应过蒋丽莎,要把五百亩土地用变通的方式租给南方的投资人,而蒋丽莎递上来的报告却申请对农场的管理体制进行改制,对于土地的出租只字未提。由于蒋丽莎提前没有给他透底,黄江河的心里也就没底了,不知道此路能否走通。
正在这时,王佩进来了。黄江河拿起文件就问:“小王,这份文件你看过没有?”书记问话,这份文件肯定重要。王佩伸手接过文件,大致看了一眼,说:“我浏览过。”黄江河问:“你是经济专业的高材生,对这份文件谈谈你的看法。”说着就让王佩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王佩不知道黄书记的意图,自然不好答话,就反问道:“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是书记拿注意得好。”黄江河说:“叫你说你就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秘书室干什么的,就是领导动动嘴,你们得跑跑腿,关键时还要开动脑子,替领导出谋划策。”王佩就大着胆子说:“现在全国都进行企业改制,大部分的中小型企业从政策上说都可以拍卖。至于农场的承包,我以为没有偏离这个主题。只要她能保证国家的利益不受损失,就可以试试。”
黄江河一听,仿佛豁然开朗,对王佩说:“你说得很好嘛。你抓紧时间,就以刚才说的为中心,拟一个详细的提纲出来,最好能论证一下。明天下午就开一个常委会,来讨论这个问题。我看可以把农场作为一个试点,如果成功,就在全市推广。”王佩听完,拿着文件到秘书处去了。黄江河掏出手机拨通了蒋丽莎的电话要和她见面,详谈关于农场改制的事情。
在离黄河大桥十公里处,蒋丽莎和黄江河的谈话正在进行。这是一次秘密的会谈。虽然两人曾经有过肌肤之亲,但这次却很严肃。黄江河坐在驾驶位置,蒋丽莎坐在后排。蒋丽莎一上车就问:“报告你看了吗?”黄江河头也不回,说:“看了。不过你的胃口是不是有点大。”蒋丽莎呵呵一笑回答道:“不愧是市委书记,眼睛就是比一般人明亮,洞若观火。我的胃口是有点大。你想想,那五百亩土地只是能是一次性的利益。如果打着合法的旗子,整个农场都在我的掌控下,会是怎样的情形。这不仅仅是我的利益,我不会吃独食的。吃水不忘挖井人,你就是那个挖井的人。”蒋丽莎没有对黄江河暗示,而是**裸地表明了心迹。她要和黄江河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