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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不知道是谁放在她书里面一封情书,内容她都没看,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就落到了方非然手里。结果他看完二话没说,把她压在地板上狠狠要了一次,从傍晚要到深夜,她的脊背被地板都磨破了。
第二天,她还请了病假,后背的伤反反复复好久才全部好利索,他每天都会要,后背白天刚刚好一点,晚上就又破了,周而复始总也好不了。
从那以后,慕笙歌把自己武装地特别严实,生怕再发生这样的事,不过,她天生丽质,就是天天把自己裹成木乃伊,也会被男人惦记。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打工?你身上穿着香奈儿新款夏装去打工,有人敢收你吗?”许诺文眼狠毒,一眼便看出她剪了标签的香奈儿。
慕笙歌暗道不好,她一向低调,从前家里富裕的时候,她穿名牌都是剪掉商标的,如今,她家道中落,就更不爱张扬了,她只是好奇,又不是限量版,许诺文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看出来?真是够娘炮!
“这是精仿的,没想到你眼力那么差!”慕笙歌再不想跟她啰嗦,慌忙逃跑了。
望着她的背影,许诺文着迷地看了许久。这位学妹比他想象中的要有趣多了,虽然她身上长满了毛茸茸的刺。扎人不疼,却也不舒服。这样难啃的骨头,他是一定要尝一尝的。
今天的课不多,慕笙歌很早便回了别墅。进门的时候,看到方非然的鞋整齐地摆在地上,拖鞋应该已经被他穿走了,不知为何,慕笙歌突然有些雀跃。
她兴高采烈的跑上楼梯,一进书房门,雀跃地道:“你回来啦?”
只见方非然一抬头,眼神立刻变得不善起来,危险一眯,冷漠地话立刻出口:“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慕笙歌一愣,确实,这是她第一次进方非然的书房,没想到这里是她的禁地。
“还能听懂人话不?滚!”方非然吼道。
慕笙歌的眼泪瞬间便流了出来,怯怯地说:“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我这就走。”
书房的门很快被关上了,方非然的心却久久平静不下来。
今天,他回了一趟老宅,父母又在提让他订婚的事了,对象是绿林国际总裁的大女儿。其实订婚对于他来说并没什么,跟谁也都无所谓,可是他不喜欢被操控。从小,他就被方浩操控到大,而沈玲对他也是不闻不问,他想要的父爱和母爱通通没有得到,到头来还要被他们操控于股掌之上,他是人,不是机器!
可是,他才刚接手帝国集团几年,根基不稳,方浩的势力也都在,他不敢违抗他们的命令,这种无可奈何的感觉他烦得很。
不知过了多久,方非然才从书房走出去,站在楼上,看到慕笙歌依旧坐在沙发上哭着,他更烦了。
几乎是飞一般走下了楼,多余的话一句没说,就将她按倒在沙发上,下面的事情,没有任何前奏,他急不可耐地冲了进去。巨介来亡。
慕笙歌知道,一直以来,她不过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一个随时供他发泄的工具,是她太傻,安逸的生活让她忽略了他们走到一起的初衷,让她忘记了她们的关系。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好痛。”这是慕笙歌第一次求饶,第一晚那么痛,她都没有开口求过他,宁愿把自己的手掌心弄伤,指甲嵌进肉里,她都没有吭一声。
可是今天,她再也受不了了,她哭着求他,望着他充满憎恨的双眸,她好像问:“我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吗?为什么你会这么恨我?是不是搞错了?”
他几乎是突然抽身,毫无预警地,让她的身体蓦地空虚了起来,疼痛也随之渐渐消失。她衣衫不整狼狈地躺在沙发上,看着方非然重新系好皮带,坐在一旁点了一支烟,优雅地抽了起来,就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所以,狼狈的永远都只有她一个。
“我不知道你的书房我不能进,你没有说……”慕笙歌一边哭,一边整理衣服,抽泣着道。
“不是!”方非然打断了她。
不是吗?那他这是在干什么?玩她?很好玩吗?
“以后不要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我控制不住想杀了你!
后面的话,方非然没有说出来。每每跟自己的父母通过电话或者回老宅一次以后,他激荡的心情就无法平复,看到慕笙歌的脸,他的心情会更差。是因为她的妈妈葛云芳,让他的童年不幸福,没有母爱,没有父爱,全都是因为她。
慕笙歌慌忙逃窜,冲进浴室将自己的身体一遍一遍的冲洗,她真的好怕他,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让她只是想想就不由的发抖。
等她再次出来的时候,方非然换了一身衣服,对她说:“今晚跟我出去一趟。”
她不敢说不,不知道方非然要带她去哪里,她也不知道该穿什么样的衣服去应酬,总不会穿校裙吧?
最后,她选了一件黑色的短裙套在身上,将长发披散在肩头,清清爽爽地走了出来。
方非然正百无聊赖地靠在车门上,看到她出来了,眼睛不由一眯,这样一打扮这个小丫头立刻成熟起来了,黑色,适合各种场合,而平日里一贯扎马尾的她突然将头发披散下来,更显优雅从容。他忽然有些后悔,她不该把这个女人送给自己的朋友,他该留着自己慢慢的玩。
今晚,他本打算把慕笙歌送给自己的朋友何智霖,何智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随便收下一个女人,对于他来说来者不拒。可是这个念头刚刚才萌生没有几分钟,就被他扼杀在摇篮里了。
他承认刚刚自己有些太过不理智了,这个女人,他确实还没有玩够,又或许,是她命好,自救成功。
当晚,何智霖对慕笙歌十分殷勤,方非然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说。他不松口,料何智霖也不会抢他的女人。等到慕笙歌出去去洗手间的功夫,何智霖凑到方非然跟前,道:“喂,从哪搞来这么好玩的小女孩儿,送给哥们儿怎么样?”
看他一脸痞相,方非然有些不悦地拧了拧眉,道:“我玩够了,可以考虑送给你,不过,你不介意玩我剩下的吧?”
何智霖一脸不在乎:“这年月处女只有在幼儿园里才能找到了,想玩得高兴,就不能计较那么多。”
方非然看了看他,勾了勾唇道:“好,我玩够了,打包送给你。”
这天晚上,慕笙歌喝了点儿酒,确切的说,是被何智霖灌了点儿酒。慕笙歌喝醉了之后,神智有些不清醒,坐都坐不稳,左摇右摆的。何智霖总想趁机占她点儿便宜,还不听上下打量慕笙歌姣好的身材,想象着把她扒光丢在床上的样子,一定十分销魂。
方非然则冷眼看着一切发生,不制止也不在乎,径自喝着酒。
不知是出于本能,还是慕笙歌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她一直在拒绝着何智霖的亲近,不停地往方非然怀里钻,最后干脆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睡着了。
何智霖有些无奈,耸了耸肩膀,对方非然道:“这妞儿对你还真是死心塌地,得了,原计划,你可不许食言!”
方非然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道:“一定。”
等都把慕笙歌抱回了家,丢在床上,方非然转身想去洗个澡,洗去一身的酒气,刚刚起身,便听到慕笙歌口中的呢喃:“方非然……方非然……”
他一定身,没有动,低头看着他。
卧室昏暗的灯光打在她的侧脸上柔柔的,她年轻的面容越发柔美动人。
她在梦里叫着他的名字,是在想他么?
方非然伸手,情不自禁地想要触碰她的脸颊。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他从未好好摸摸她的脸,吻吻她的唇。他们在一起,除了供他发泄欲望,便是供他打法无聊的时间,他一直都把她当作自己花钱买来的一个工具,仅此而已。
正当他即将触碰到慕笙歌的脸时,却看到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泪,她的朱唇轻启,唤出了一声:“妈妈……”
方非然蓦然收手,一拳打在床头的墙上,他在干什么?他在想什么?
墙壁“咚”的一声发出巨响,震荡着整个卧室,将慕笙歌从沉沉的睡梦中惊醒。而方非然,双目变得猩红,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目中不带半分怜惜。
☆、129 总有一个人,爱你如生命(39)
“方……方非然,你要干什么?”慕笙歌艰难地道,一时间也顾不得别的,她拼命地挣扎着。一种濒死感自心底油然而生。那一刻,她嗅到了死亡的味道,距离她竟然那么近。
慕笙歌拼尽全力尖叫了一声,蓦地,方非然清醒了过来,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她白皙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红痕,正狰狞地与他相对。
那是他犯下的罪孽。
他冷冷望着她,居高临下地道:“酒量不好,以后就不要喝那么多酒。”
慕笙歌立刻亲身,一阵剧烈的咳嗽后,道:“我知道,以后我一定少喝。”巨尤匠亡。
她不傻。这个解释根本不足以说服她,刚刚,他真的想要杀了她,那不是闹着玩的,她有感觉。是不是他真的恨她?可是,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交集?
慕笙歌不敢问。她怕即使问出口也是自取其辱,反而得不到答案。不就是恨她吗?让他去恨吧!
那一晚,方非然没有睡在卧室,在书房抽了一整晚的烟。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慕笙歌便听到了他车子发动的声音,他走了。
之后的日子趋于平淡,他们的关系又恢复了从前。慕笙歌没有询问方非然那晚未归去了哪里,她同样不敢问,也没有立场问。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安分守己地守着自己应有的本分。
自从那日之后,何智霖到是跟慕笙歌成了好朋友,他对她很好,她不开心的时候,总是开导她,她说想找一份工作的时候,何智霖首先帮她在自己公司安排了职位。可是方非然不同意她出去工作,也便作罢。
后来一段时间,方非然忽然变得总是很不开心,看到她的时候,一点儿笑容都没有,交流也很少,晚上覆在她身上的时候,却不像从前那般暴虐了。
他不开心的原因,是因为他的父母逼他越发紧了,而且,他们发现了慕笙歌,准确的说,他们并不知道慕笙歌的身份,可是他们知道方非然有了女人。抓住了他的把柄,便对他各种威胁的手段齐上,让他心烦意乱。
其实。把慕笙歌交给他的父母不是很好吗?可是,他却做不出来。两年的相处,方非然发现对她的恨意不似从前那般强烈了,也渐渐明白了一些道理。慕笙歌她妈妈是她妈妈,她是她。她很善良,很有责任感,骨子里有些倔强,而且,对他死心塌地。这样的女孩儿,他突然不忍心将仇恨施加在她身上。
果然日久生情,可是,他方非然真的对她有情吗?或许吧!
为了保护她,方非然答应了跟苏菲儿的订婚。他不能娶慕笙歌,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除了她意外,娶谁对于他来讲,也便无所谓,无非就是给她方太太的名分,而苏菲儿看中的,不也正是这一点么?
那晚的仪式上,他的女伴正是苏菲儿,短短的两个小时的相处,他便将这个女人看了个通透,这个女人虚荣,轻浮,做作,在他眼中,一无是处。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什么眼光,竟然会看上这样的女人。
仪式结束后,苏菲儿大胆提出要去他家做作,当时已经很晚了,方非然听得出苏菲儿的意思,他便借故要到公司加班拒绝了,谁知苏菲儿真的跟着他去了公司,于是,他批了一晚上的文件,而苏菲儿在他的休息室里面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