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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方非然看到他胳膊上的整齐的两排牙印,唇边略起危险地笑意。
慕笙歌暗想大事不妙,他若是发怒,她还好应付,可他笑得这么慎人,她的心里可就没底了。
“你要干什么?”慕笙歌连忙坐了起来,向后退着身子。
方非然倾身逼近他,这情景像极了电视里面经常演的桥段,男人要对女人施暴,女人吓得想逃。
“刚刚的选择,你选哪个?”
慕笙歌险些晕厥,这个男人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看来今天她是在劫难逃了。
“别闹了好吗?明天还要上班呢!”慕笙歌弱弱地哀求着,不过显然没什么效果。
“明天是周末。”方非然继续逼近她,直到她的后背顶住了床头柜,再也无处可逃。
衰,好不容易想了一个理由竟然轻而易举地被破了。
“更何况,即使明天上班,也不妨碍你服侍我。”
说话间,方非然已经到了她的跟前,他们的脸间的距离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他的气场这么强大,这是要闹哪样?
他伸出手,抚上她的脸颊,笑得邪肆:“我很期待,你今天的表现。”
“这个,我不在行。”慕笙歌的脸只是在瞬间便红到了耳根。
“介于你是第一次,我可以指导你。”
说话间,大手已经捏住了浑圆,吓得慕笙歌轻轻一颤,望向他的眼眸。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笑得这么妖媚?简直让她立刻便沉醉了。如果他的身份不是方非然,慕笙歌一定愿意死在他的床上。
好吧,她承认,其实她的骨子里是个很花痴的色女。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这个男人的索求永远让她避之不及。
“大人,你放过我吧!”慕笙歌可怜兮兮地道。
“少废话。”他态度一转,提醒慕笙歌,他的耐心有限。
于是,某女把心一横,既然躲不掉,那就来吧!
服侍男人,想起来简单,可是做起来其实很难,尤其是她这种被“凌虐”惯了的人,忽然给她主宰权,她反而手忙脚乱,做得十分不漂亮。虽然第二天,被服侍的男人说十分满意给了个五分好评,准备下次继续光顾,可是那个过程真的是让她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就先说服侍方非然洗澡这件事,便是个心酸的血泪史。
既然是被服侍的人,方非然连衣服都不要自己脱,就像没有长手脚,很有耐心地等着慕笙歌一件一件将他的衣服脱掉。他拒绝在浴缸里洗澡,要站在花洒下,慕笙歌也没有拒绝,走进浴室实战时才发现,若要帮他洗澡,自己便不能穿衣服,否则酒会溅自己一身水。慕笙歌咬牙切齿地瞪着一脸若无其事的方非然,心想:算你狠!
冲个凉的功夫,慕笙歌已经被吃了无数次豆腐,有料的地方都被他摸了一遍,好不容易将他身上的沐浴露冲干净,为他擦干换上睡衣,谁知方非然竟然拒绝穿衣服。
“你准备这样出去吗?是不是太凉快了点儿啊?小心着凉。”慕笙歌一边将自己身上的沐浴露冲掉,一边朝着正要出浴室门的男人喊道。
对于她的关心,方非然自然很高兴,不过,他还是准备就这样出去。
“唉,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啊?”慕笙歌极了,连忙去拉他。
方非然扭头看她,毫不领情:“你若不嫌一会儿还要脱着麻烦,我到是不介意现在你给我穿上。”
慕笙歌无言以对,连忙放开他的手,等到方非然走出去,她立刻上前把门关上,咒骂道:“方非然,你这个色魔!”
光是洗个澡,就让慕笙歌筋疲力尽了,等到她把自己洗好,将浴室收拾干净,穿好睡衣出来时,发现那个男人居然真的未着半缕地在那等她,看她出来,立刻命令道:“继续。”
慕笙歌咬了咬嘴唇,有点气馁地道:“下面的我不会。”
她不懂得如何让男人兴奋?这种话鬼才信。
“现在装清纯未免太晚了吧?你的孩子都三岁多了!”方非然轻蔑地看着她,对于她的做作嗤之以鼻。
“我真的不会,以前都是淘淘爸爸主动……”
她没说谎,从来都是方非然主动,顶多就是要求她坐在上面胡乱扭一扭,然后多半嫌她慢吞吞没效率,又重新将她压在身下。
只是这句话,好像有点儿激怒了方非然,这个女人竟然敢在这个时候提别的男人,还是她儿子的爸爸,他是最近对她太温柔了吗?才让她如此肆无忌惮。
“那就按我说得来。”方非然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身上,道:“吻我。”
慕笙歌听话地吻了吻他的脸,机械地等着他继续发号施令。
“嘴!”方非然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平时看起来挺机灵,怎么这个时候跟个木头没两样?真是把他气死了。
“哦!”慕笙歌连忙照做,刚刚碰到他的唇,小嘴就被他吸住了,方非然立刻变被动为主动,狠狠地品尝她的甜美。这个死女人,让他等了这么久,居然才进行到最初的前戏,看来今天必须好好调教调教这个笨女人。
被他搅得春心荡漾,慕笙歌好像多少开了点儿窍,紧接着,含住他的耳根一路向下,做得很认真,让方非然很满意。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看来她在这方面还是存了慧根的。
刚在心里夸了她两下,这个女人就又开始笨了,在他身上没完没了的吻,搞得他一点儿耐心都没了。
“你准备一晚上都不睡吗?赶紧坐上来。”心里痒痒,却又吃不到的感觉让方非然真想立刻掐死她。
慕笙歌照做,接下来就顺理成章了。熟能生巧,这个姿势之前多少训练过,让她越做越娴熟,灵活的腰肢像一尾婀娜的蛇摇摆着。方非然躺在那里,感受着这个女人带给他的快乐,直到现在,这个女人才算及格,不过想要优秀,她还差的远。
覆在他的身上,这个女人竟然独自到达巅峰无数次,她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咬着牙坚持着,可是身体的欢愉已经让她渐渐瘫软。方非然忍无可忍,狠道:“限你半小时内解决,否则这礼拜都要你服侍。”
这句话够狠!慕笙歌的脑袋立刻清明了,一晚上就够她受了,一个礼拜,她还要不要活?于是,使出浑身解数,终于让他畅快的释放了出来,而她早已累得几乎虚脱,香汗淋漓,倒在一边再也不动,昏睡过去。
方非然没有骗她,第二天确实是周末,只是方非然要到公司加班,看在她昨晚那么卖力的份儿上,没有让她陪同,自己去了公司。
等到慕笙歌醒来的时候,又已经到了下午,将衣服穿好走出卧室,才发现张阿姨在门口正要敲门,见她出来了,张阿姨有些紧张地道:“慕……慕小姐,方先生来了,说要见你,现在在楼下等你。”
该来的总会来,慕笙歌早已做好了准备,方非然没有把她怎么样,并不代表方浩不会,虽然与方浩有过一面之缘,对他的谦谦君子印象还不错,可是,事关他爱人的安危,能让她逍遥法外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
她亲手沏了一杯龙井茶给方浩端了过去,摆在了桌子上,面不改色地道:“方先生,您找我,是为了您太太的事么?”
方浩知道慕笙歌一向快人快语,正因为如此,也让他格外欣赏。
“慕小姐,我果然没有猜错,你一定有办法迷惑非然让他放过你。”方浩的声音依旧温文尔雅,只看表情,一点儿也看不出他是在兴师问罪。
“方先生此话怎讲?”慕笙歌不卑不亢,勇敢地应着方浩的目光与他对视。
方浩笑了笑,道:“看来你不知道,非然请求我把你交给他处理,他说,一定会让你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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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让她偿命?或许方浩以为这么说会让她害怕,不过他打错算盘了,因为。在这之前,他的儿子比这令人恐惧百倍的话都说过,她早已在方非然那里身经百战。
“如果我没有猜错,您一定是从医院来的吧?您的爱人现在安然无恙,当时病情看起来凶险,可现在看来却只是受了一点儿轻伤,颅内连明显的出血都没有,方太太可真是福大命大。”慕笙歌有条不紊地道。
她早已让陈子非调查过了,皇家医院是方家的产业,任他们怎样做手脚都是信手拈来,但真正的情况是什么,陈子非调查的一清二楚。让慕笙歌得知了。
事情已经显而易见,这一切都是沈玲事先安排好的,当时,她们明明可以在卧室理论,可她偏偏把慕笙歌引出了卧室,又借机演了这么一出戏,这一切缜密的安排足以让慕笙歌对这位方太太刮目相看。
“所以呢?你就觉得自己可以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方浩露出了微愠的怒意,看不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的推卸责任和强词夺理。
慕笙歌不屑地道:“方先生,我一直以为您和其它人不一样,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方浩嘲笑地道:“现在给我戴高帽没用,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事实?”慕笙歌冷哼,同样地嘲笑回敬他:“眼见为实,如果您当时在场。看到我真的推了您太太。我无话可说。说到底,您只是听信了自家佣人的一面之词,就认定是我做的,您这跟草菅人命有何分别?”
慕笙歌一贯伶牙俐齿,从前面对长辈从来都是尊重有加,可是这五年的经历,早已让她转了性,人善被人欺,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多大岁数,在就事论事时,大家都是平等的,面对许老如此,面对方浩亦如此。
方浩一愣。或许真的是当局者迷。因为是沈玲出事,他确实如慕笙歌所说,听信了自己家的佣人的一面之词,可是,如果不是慕笙歌推的,难道是沈玲自己摔下楼不成?当然不可能,沈玲怎么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所以,这个年轻人依旧在强词夺理。
“方先生,我知道您不信方太太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但是,人在做,天在看,我说没有推她,就是没有推她,我问心无愧。”慕笙歌腰杆笔直,她没有做,即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不会承认。
方浩见她如此倔强,觉得没有必要再跟这样执拗的人谈下去,起身道:“我已经给了你机会,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说完,方浩头也不会地离开了。
慕笙歌看着他的背影,唇边扬起了一抹冷笑,她倒要看看,方浩能把她怎样。
……
方非然忙了一整天,之前苏菲儿自杀,他去英国,沈玲受伤让他耽误了不少工作,处理完比较重要的事物之后,天色已经渐晚,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
他起身刚要离开,方浩没打招呼便径直走了进来,坐在了他的办公椅上,一脸的严肃直直朝他望过来。
“爸。”方非然喊道。
“你还知道自己是我儿子?我问你,你的诺言什么时候兑现?”方浩质问道。
“我想您搞错了,我并没有承诺您什么。”方非然挑眉,说得轻巧极了。
“你这不孝子,你说过会要那个女人的命,可她现在好好地在你家里,我问你,你是不是被她给迷惑了,舍不得下手了?”方浩怒气冉冉,看到方非然这副态度更是火冒三丈。
方非然目光渐冷,不悦地道:“我是说过会要她的命,但前提是我妈有危险的情况下,现在我妈好端端地住在医院里,有丈夫陪,有佣人伺候,安然无恙,要我兑现什么诺言?还有,没有任何女人能够迷惑我,这一点就不用您费心了。”
“你!”方浩起身便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