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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说浪费即是犯罪,据说总监大人拿到了律师执照的,来说说怎么量刑?”
“这粥不是你煮的。”萧霖喝完最后一口粥,平静地说出结论。
“你怎么知道的?”童惜言郁闷地询问,她事先非常小心地将买来的粥放进保温瓶里,还以为他看不出来呢。
萧霖抬头露齿一笑,刹那间仿佛沐浴在阳光中,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福记’的粥我天天都买来喝。”
童惜言扯着纸巾,心里暗骂自己太笨,买粥怎么能选离萧霖家不到一百米的“福记”呢?失策,太失策!
“为什么那么介意粥是不是自己煮的?”萧霖有些不解,即便她告诉自己粥是她买的,他也感动于她的这份心意。
他这么一问,童惜言越发郁闷了,她鼓起腮帮子说:“其实今天早上我的确是有煮粥的,只是我不小心打翻了盐。本来是想让你看清童大记者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做得采访煮得米粥。我忙活了那么久总不能什么功劳都没捞着吧?最后决定,粥用买的,功劳记我的。”
“为什么会不小心打翻了盐?”萧霖抓住童惜言模糊的解释点,他隐约觉得那里才是重点。
童惜言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眼睛始终盯着眼前的粥,“保姆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所以打翻了。”
“童童,说谎的时候不要老是眨眼睛。”萧霖微笑着给出建议。
“是人都会眨眼睛,你一分钟内不眨眼睛我看看!”童惜言提高声音来掩饰自己的心虚。说个小谎都被人给识破,看样子自己的功力不够啊。
“煮不好粥也没关系,我不怪你。”
萧霖的话轻轻柔柔地飘进童惜言的耳朵里,听得她万分懊恼。
“要不是他,她怎么可能连小小的一碗粥都煮不好。”
“那为什么因为他,她才没粥好煮呢?”
“她无意中瞥见财经报上他的照片继而花痴了一番,以至于没注意手边的盐。所以都是他害的,让他没事儿不要乱笑的,他还胆大包天地上报乱笑!害得她失手!”
“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多丢脸啊!当然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对着他的照片傻笑啦!”
“原来如此。”
“嗯,事情就是这样的。”
一段非常诡异的对话,解释了一碗粥失败的原因。
童惜言俏脸微红,瞪着笑得万分灿烂的萧霖呲牙道:“别以为这样就转移话题了。快说!浪费厨房,怎么量刑?”
“童记者觉得应该如何量刑?”萧霖手肘撑着桌面,托着下颚询问。
鱼儿上钩!童惜言娇柔地一笑,顺便抛出个媚眼,“你什么都听我的?”
“关于厨房方面,都听你的。”
童惜言暗暗偷笑,回答地真是谨慎,不过在这里谨慎也没用。
她咳了咳,大声宣布:“萧霖家的厨房被童惜言无限期征用,即日生效。”
“就这样?”萧霖的眼笑得似弯月,原来这丫头从头到尾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就这样。说吧,服不服从判决?”
“好。”
童惜言笑靥如花地拿过萧霖面前的空碗,集献媚与殷勤为一体地说:“我帮你在添一碗粥,我买了三碗呢。”
转过身,她不动声色地将按下迷你录音机的停止键,将来的陈堂证供,她要好好保存好。
童惜言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她逮到了她的小白兔,可惜小白兔此刻还什么都不知道。
萧霖的确没有想到,这个不经意间看似玩笑的允诺,竟然让他再也逃脱不了。
*********
整整一天,童惜言都呆在萧霖的公寓里,她说:“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可以自娱自乐。瞧,我带了最新的一款游戏。”
童姑娘的“瞧”说得无比巧妙,给人家瞧了当然也要让人家玩。
于是两个人玩了一天的游戏,当到差不多该吃饭的时间,童姑娘会自行爬去做饭。
这点让萧霖十分佩服,她一边玩游戏一边还能准确无误地注意到时间。这鬼灵精恐怕是别有目的。
萧霖靠着沙发,目光落在即使是一个人也能在厨房弄得热热闹闹的童惜言身上。
原本冷清的厨房里多了一个人帮自己准备晚饭,一如她所说的温馨。真的,很有家的感觉……
是因为有她,所以才有家的感觉吧。
“萧霖!”
突然的大叫声让萧霖匆忙赶过去,他抓着她上下检查,并万分紧张地问:“有没有哪里弄伤?”
童惜言红着脸推开萧霖在她身上乱摸的手,娇嗔着睨了他一眼,“我没有受伤,你别乱摸。”
萧霖将她搂入怀里,深深地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童惜言有些感动,萧霖是真的紧张她,宝贝她。她胡乱地蹭着萧霖,虽然手里举着的菜刀有些刹风景,可她很高兴,非常非常高兴。
萧霖去找何诺谦并将她推给诺谦。她听见了他们所有的对话,到头来最担心的是萧霖并不是因为看不到她的真心,而是他勉强着自己和她在一起。
萧霖不会拒绝别人,他会说谎,即使一直在勉强自己,他也会告诉你他都是真心。她最担心,最害怕的就是这点,但现在她深深地感受到从萧霖心底传来的爱。
他爱她,无疑。
她亦不想放开他,她想要绑住这个人一辈子,因为她再也遇不到第二个萧霖了。
福利院的事,她后来有想过,她知道他对她说谎了,可是没关系,正因如此她才会正视到自己究竟有多喜欢这个人。
只要让她感受到他的一点点爱,她就更加坚定要和他过一辈子。此刻她感受到了,而且很强烈。她到现在才明白原来爱是嵌入生活的细沙,堆积起来能看得透彻,不聚起你也能发现它的存在,根本不需要什么生死离别的痛苦做铺垫。
她埋头闷笑。真好,萧霖是爱她的!
“萧霖,由于你一直怀着色心抱着本大厨,导致本大厨无法按时完成晚饭,所以……”童惜言一本正经地抬起头看着他,“一起煮饭吧。”
“我不会。”
“慢慢教你就会了。”
“切菜需要手把手么?”
“这样比较容易教会你。”
“为什么你是在后面圈着我?不是应该我在你后边圈着你么?”
“这样比较容易教会你。”
“拿盐不需要两个人同时吧。”
“这样比较容易教会你。”
“试味道不需要我喂你吧,你自己动手不是更方便么?”
“这样比较容易教会你。”
“端碗不需要……”
“这样比较容易教会你。”
萧霖嘴角噙着,原来端碗也是需要手把手教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爬走……
应该可以结婚
吃完饭童惜言将萧霖推进厨房,为他套上手套递上洗碗布后,笑眯眯地拍着他的肩说:“萧霖牌洗碗机可以开始运作了。”
萧霖清隽的眉微微拧起,对眼前油腻腻的碗筷面露难色,“我不会。”
“萧总监,您不是吧?!连小小的碗碟您都对付不了,怎么去对付商场上那些老奸巨猾的狐狸们?”童惜言摇晃着脑袋数落他,“人,您都能谈笑间将之灰飞烟灭,一堆碗碟怎么也得洗得锃亮照人吧?”
清澈的瞳眸闪了闪,他立刻反驳道:“人是活的,碗碟是死的。我负责和活的生物打交道,不接受和没有生命体征的物种沟通。”
童惜言听完后嘿嘿一笑,趴在萧霖的肩上用手指戳着他的脸颊,“小的知道您口才了得,不跟您辩。当年政大那么多人才都没能让您从祭坛上下来,咱这种小报记者以卵击石都称不上,顶多是随风飘过。”
“祭坛?不应该是神坛么?”萧霖翻着手中的洗碗布眯眼思考,第一步是不是应该先放洗洁精?还是应该先将洗碗布浸湿?唔,好像都可以。
“是祭坛,没错。你照镜子的时候没看到脑门上刻着‘任意享用’四个字么?”童惜言手下的力度重了一些,说的话带着些许怨气。
萧霖选着沉默,他无法保证当自己回答没有后,背上趴着的类似软骨动物的女人会对他作出什么样的肢体伤害。他猜得没错的话,她应该是在吃醋,通常遇见吃醋的女人应该及时躲闪,千万别踏雷区。
“不仅如此,你后脑勺还刻着‘使用愉快’。”童惜言哼哼两声,“前仆后继的如花美女们,您倒是个个来者不拒地坐拥怀中,萧霖公子好风流啊。”
“你在吃醋?”经典的询问必须出场,萧霖觉得有必要问一问。
这样的问题通常情况下会出现两种情况,承认或否认。而萧霖遇到了第三种情况,此情况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你在吃醋。”一句疑问换来一句肯定,主语所指的对象从她换成了他。
“童童。”萧霖几乎是叹着气在唤她的名字。
童惜言将脸往他的脸上蹭,脸颊上攀升的温度不知是她传给他的,还是他带给她的。她环抱着他的腰间,撒着娇似地说:“萧霖萧霖我爱你,就像蚊子爱吸血。”
“被蚊子吸血了会痒。”就像蚊子爱吸血?这是什么比喻?萧霖失笑。
“痒就是我爱你的证据!”童惜言不满地张嘴啃着萧霖白皙的颈项,轻轻浅浅的不会弄疼他。
萧霖任由她不轻不重的啃咬,笑着打趣道:“你要当吸血鬼?”
“如果我是吸血鬼的话就不是这么咬你了,而是这样。”童惜言踮起脚尖向前咬上萧霖的喉结。
“别闹。”萧霖一个闪身,耳根泛起可疑的红晕。
童惜言清脆的笑声加快了红晕蔓延的速度,萧霖迅速地反身将她压在自己和流理台之间,没什么恐吓感地威胁道:“再闹,我就把你当碗给洗了。”
搂着他的颈项,童惜言笑若桃夭,灵动的眼珠不时地转动着,她不怀好意地说:“碗都洗不好,还打算帮我洗澡啊?我要写篇报道,曝光‘童氏企业’的市场总监萧霖洗不了碗筷洗女朋友,大色狼……唔……”
没有说出口的调侃话语都被另一张嘴给堵了回去,童惜言眨了眨眼睛,乖乖地配合回应。
她想,萧霖的脸皮真是薄。
他想,这样的惩罚真要命。
额间相抵,气息不稳地微喘,童惜言晶亮的眼珠泛着光,“再来一次吧。”
萧霖缓缓一笑,水墨色的眸子锁住她的,刹那的清冷光华漾起丝丝柔情,缠得人酥到骨子里,甜得心溺到蜜糖里。一抹笑,迷惑了万物,华彩的一现只为她的沉沦。
童惜言像受了蛊惑一样凑上去,将柔软的粉嫩唇瓣贴上他的,半眯的眼中全是他的笑,她张嘴含着他的下唇,轻轻咬着像是在惩罚。萧霖任由她亲昵地触碰,Qī。shū。ωǎng。不时还给予回应,前所未有地大力配合着。
退开一步,童惜言俏脸嫣红,目光含着娇嗔,她嘟起嘴埋怨道:“你勾引我!明知道你这么笑我就会投降的。”
“嗯。”萧霖微笑着伸手为她整理额前凌乱的发丝。
“祸水!”童惜言瞪着他。
“嗯。”挂着的笑容浓了一分,他帮她整理着衣领。
终于,童惜言发现了不对劲,她疑惑地盯着萧霖修长白皙的手指,“你手上是不是少了什么?”
某人伸出手看了看,之后平静地点头回答:“是好像缺了什么。”
“手套和洗碗布呢?”她咬牙。
“在这里。”某人好心地抓过她的手举到她面前。
“为什么会在我的手里?”她继续咬牙。
“好像是你刚才自己拿过去的。”某人煞有其事地回答。
“刚才是什么时候?”她担心自己再这么咬下去,牙齿会受不了。
“你强吻我的时候。”某人一副“我是受害者”的委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