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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何远山却欣喜的拍手大笑:“啊哈哈,原来我也是天才,我以前看到的是河流,奔流不息的河流,可是没听到人说过,怕说出来被认为是意淫,一直就没敢说啊!”
林教官叹道:“好吧,我看到的是秋菊。”
大概听懂了一点的寒婧又不明白了:“从那个道字上看出图来,就是天才么?”
“你不是天才,你是妖孽!”竹老怪异的目光审视着寒婧,让她有些害怕,情不自禁的往冷无涯身后缩去。
轻易的就懂了寒婧的惧意,冷无涯很自然的勾起她的肩安抚道:“竹老是学政堂的执事,对你没恶意,不要怕。”
“可是他太丑了,还要跑出来吓人。”寒婧小声嘀咕道。
“当面说老头子丑的就是你了,胆子不小啊!”竹老不爽的喝道,声音像铁器划过铁皮那么难听。
“竹老鬼死一边去!”莫院长猛的一声大吼,胖手直接一道掌风把竹老掀到影壁后面,撞在什么东西上,发出重物坠地的声间。尔后,他抖着一脸肥肉的笔看寒婧,极和气的说:“寒青,详细描述下你看到的图案。”
“那么简单的图还要怎么描述啊?用画的还简单些。”绝对是故意气莫胖子,寒婧耸耸肩,又来了句:“可惜我画画儿不行。”
林教官说:“我来抛砖引玉,寒青你听一下啊。”
“哦。”对于林教官感觉不错,特别是他还安排冷无涯给新人扫盲,寒青觉得他是个合格的教官,所以很乖巧的答:“好哦。”
想了一下,林教官缓缓的说:“在远离喧嚣的宁静里,在远离世俗的淡泊中,秋菊活出自己的亮色,醉倒西风,傲然成一朵朵凝重的宣言,展示自己独特的生命。”
等林教官说完,寒婧陷入短暂的沉思。须臾,眼一亮,她笑道:“哦,这样子啊。那我也会描述了哦。”
竹老的身影像鬼一样从影壁后飘出来,黑鹰感到一股阴风袭来,猛一回头,大叫一声:“有鬼啊!”
莫院长气得须发皆扬:“竹老鬼,你找死啊!”
基于对莫胖子的憎厌,寒婧尽管不喜欢竹老,也立马跳出来打抱不平:“死胖子你凭什么骂竹老啊!是黑大个子自己胆子小好不好!”
冷无涯忙拉着寒婧说:“这是莫院长啊。寒青,不要乱讲话。”
林教官也斥道:“寒青,休要对院长无礼。”
跟变色龙一样又满脸堆笑的莫院长,摆摆肥手说:“无妨,无妨,让寒青说吧。”
“我忘了,让你刚才那一声吼吓忘了。”寒婧很干脆的说。
莫胖子何许人也,哪会看不出来寒婧说假话,笑眯眯的说:“慢慢想吧,想起来有积分奖励哦。完整的诠释出图案的意境,奖三千积分。”
有积分拿哦,寒婧来了兴趣:“是一个图奖三千积分么?”
这家伙当积分是什么,大白菜啊?
屋里一时格外的静寂。片刻之后,就听到莫院长呼哧呼哧的喘了两口粗气,很有魄力的一挥肥手说:“好,就一个图奖三千积分,不过,前提是你完整的诠释出三个图的意境。”
寒婧又有问题了:“傲然秋菊的图蕴含意境,林教官说出一大半了,我再补充一下,算不算是完整诠释了呢?不算我就不说了。”
好吧,这小家伙还要胁上了呢!莫院长揉着肥得快流油的下巴,恶狠狠的说:“算,但你补充要是点睛之珠玉。”
有时迷糊的寒婧这时候贼精:“切哦!是珠玉还是糟粕,还不是你一言堂。连竹老你都想打都打,到时候你来一句全是废话,他们还有谁敢帮我讲话啊?那我不亏大了。”
林教官也忍不住笑了,在莫院长要杀人的目光中,他轻笑道:“寒青休得无礼,院长一向公平公正,你快说吧。”
“哦。”寒婧乖巧的点头,并描述出自己所感悟到的第一幅迎风小草图的意境。
“荒原上,一棵平凡而普通的小草挺立,风霸道而凶悍的从天际卷地而来,征服过森林,征服过大海,征服过沙漠,也征过高山与高大的建筑,可当它暴虐的掠过小草,草依然故过地轻盈起舞。在似乎不可战胜的狂风面前,小草用它的骨气与柔韧捍卫自己的尊严与生命。”
等寒婧说完,大家都看向冷无涯。林教官跟莫院长都听过冷无涯当时的描述是:疾风吹劲草,只有经过严峻的考验,才知道谁真正坚强。
一向内敛沉静的冷无涯激赏击掌赞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看到这幅图之后,总觉得有层纸笼在眼前,看得不太通透,现在是悟透了。”
林教官也击掌表示赞许,同时催促:“寒青,那你再说说秋菊那幅图吧。”
嘻嘻一笑,寒婧调皮的眨巴着眼儿说:“教官说得就是我看到的,也没什么可补充的,就随便糊弄两句啦。”
即便寒婧自己说随便糊弄,林教官与其他人也凝神倾听,生怕漏了一个字。
“秋菊用瘦瘦的筋骨,把生命之灯一盏盏挑亮,在秋风秋雨肆虐的深秋时节,不怕求异的风险,不受外在的束缚与支配,开出那个,呃,就是活出自己的滋味。”
61、内院四大美男
生活经历的不足,让寒婧无法准确的表述出心中的感觉,末尾那句说出来自己也不满意,眉头紧锁。
林教官适时接道:“开出一种成熟内敛的安详、坚韧包容的洒脱。”
“是哦是哦,林教官,还是你说得好!”寒婧欢喜的跳了起来。
满心喜悦的林教官笑道:“我是受你启发啊,今天才真正悟彻了这幅图的意境了。”
何远山心痒痒的说:“寒青,快说最后那幅图啊!”
还想多听听林教官夸自己呢,被何远山打断,寒婧有点儿不高兴的说:“奇怪,你不是刚才还说看到河了吗?”
“我那不是没看明白,都当成幻觉了嘛。”何远山怪老实的说。
欺负老实人没意思,寒婧便把自己悟得最透的最后一幅图的意境描述出来。
“终年积雪的高山之颠出发的细流,与一眼山泉泄出的清流,汇成一河斑斓的波浪,在潮起汐落中,带着澎湃的激情一路踏歌而去,奔腾直至消失在地平线上。”
“从开始到结束,这只是水的一段旅途。在远方的地平线那边,或许水不再以奔流的方式展现,枯竭之后却以另一种姿态——白云俯瞰大地,在天地间自由的游走。”
说到这里,寒婧眼睛越见明亮,脸上神采飞扬,仿佛即将化身白云飞上天空。
屋子里静寂良久才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让寒婧回神来。她难得的谦虚的说:“嘿嘿,说得不好啦,还有些没悟透的啦,等我想通了就告诉你们哦。”
“想到什么就来告诉我,还有积分奖励的哦。”莫胖子红光满面,还有些谄媚的笑意。
伸手去,寒婧不客气的说:“先把今天帐了清吧,唔,秋菊的奖励给林教官吧。”
林教官忙道:“奖励都是你的,教官受你启发大有收获,哪敢黑你的奖励啊。”他这话别人听不懂,莫胖子是懂的,其实是在提醒院长大人别想黑了寒青的奖励,否则杨烽大人会不高兴的。
九千积分啊,莫胖子还真是舍不得,可是想想寒青是杨烽大人亲自送来的,他还真不敢黑了寒青的奖励。
在学政堂办完手续出来,寒婧的试炼号牌换成了学生证,号码依旧六六大顺,上面又多了九千积分,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小富婆了。
“发财了,走,请你们吃饭去!”寒婧一下台阶就得瑟无比的晃着学生证嚷,引人行人侧目而视。
进学政堂都是办各种手续要交钱的,寒婧从学政堂一出来却大喊发财了,怎么不让人奇怪,以为这小个子发癫了。
何远山跟冷无涯都是明白人,一左一右拉上寒婧快步走了,黑鹰在后面边追边嚷:“至于都饿成这样了吗,都跑这么快干嘛!”
进了学政堂斜对面的鸿宾酒楼,店小二就热情的迎来招呼。
“不用你招呼,你赶紧安排上菜吧。”冷无涯淡淡的吩咐,然后直接把大家领去自己的专属包厢。
这座酒楼大厅跟三楼以下,除了装修精致一点也没什么特别的。一上四楼,寒婧就叫了:“哇耶,好漂亮哦!”
在四楼的大厅正中央是一个白玉石砌就的喷泉池。池子中间是白玉美女雕像,当然不是全果的,不过也体态曼妙。灯火映照下,随着摇曳的道道喷泉洒落,美女玉雕仿佛活了过来,欲随之起舞。
大厅四壁上的荷花形壁灯也别具特色,都是晶石嵌就的阵法盘,即美观又实用。
“寒青一定投错了胎,他应该是女人的。”何远山低声笑道。
唯一听到的冷无涯仅笑笑,心里的猜疑又大了一些。但兹事体大,哪怕对何远山这个过命兄弟,他也不敢透露。
上前拉住寒青的袖子,冷无涯温柔的说:“走吧,寒青先去吃饭,晚些带你去灯饰店挑几盏玩吧。”
“到灯饰店可以买到喷泉么?”寒婧满怀希翼的问。
何远山抢着说:“在学院这一亩三分地上,只要有积分,就能够梦想成真啊。小小的喷泉池子算什么。你今天赚的积分够修百个喷泉池了。”
“这么便宜啊!”寒婧顿时没了兴趣,立马从喷泉池边走开。
“貌似他今天赚的积分过万了吧,只能修百个喷泉池,他还嫌便宜了?让我们这种赤贫阶层的苦逼情何以堪!”何远山挫败的低嚎。
“呵呵,他还就是个孩子。”冷无涯也笑着摇头。
这时,寒婧已大力推开冷无涯的包厢。
比外面厅略小一点的屋子,空气中弥漫着淡雅的花香,灯光朦胧如月华,正中一张大得吓死人的餐桌,铺着精美的绣花桌布,上面摆着几样糕点和水果。
桌子过去,并排站着三名青年男子。
居中那位修长的身材套一袭墨绿色缎袍,袖口与衣边处绣着雅致的竹叶花纹,银条滚边,腰系玉带,玉带上嵌的珠子和他头上鱼须金束发上嵌的珠子交相辉映。注意到寒婧打量自己,他的下巴微微抬起,水汪汪的杏眼略显轻佻,认真看却又仿佛看到星河灿烂的璀璨。
不喜这家伙像要把自己剥光的眼神,寒婧很快将目光移开,落到他左侧青年身上。
窗外,恰可见天边一抹晚云轻摇,一如这青年姿态闲雅。他瞳仁灵动如晶球一样吸引人,却于透着孤竹傲雪凌霜的疏淡。他没有笑,清澈的眼睛却忠诚的微笑着。
没有看人家冷脸的恶趣味,寒婧也不感兴趣的将目光迅速挪开,落到最后那个衣白胜雪的男人身上。
搞不清这男人怎么穿衣服的,一日将尽,雪白的衣服上一尘不染,连灯光都没法把抹去那耀眼的白,衣服平整得也是连褶子也找不到。
寒婧有些不服气的朝他脸上看去。
天呐!男人怎么可以有这种珠白玉润的肌肤哦,衬得披散的黑发柔亮如缎。但即便寒婧用挑剔的目光看,也不能说他娘娘腔。
他的身体笔直,如寒婧看到过的一幅图上——荒漠尽头的白杨树,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与坚强的意志。
发现寒婧打量自己的时间长了些,他笑了,有一种光亮至美的气息从他的面庞上绽露。
感觉到脸庞发热了,寒婧心虚之下故意大声嚷嚷:“哦耶!冷无涯,为嘛这么好多帅哥,他们都好闲啊,大白天的窝在屋里也不怕发霉哦。”
三位美男齐齐动容时,推着寒婧进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