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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注释。
与善仁:水对万物都是仁爱的,卑微如泥石,或珍贵如宝玉,都可以随它一起去旅行,不会厚此薄彼,参天大树或柔弱小草它都愿意滋润一视同仁。
言善信:水的声音是是最变化莫测的声音。它可以是春雨式的润物细无声,可以是小溪的潺潺细语,可以是江河的哗哗,可以是海浪的咆哮,听其声可知其形,这就是信,内外一致,表里如一,既不虚张声势,也不矫情伪饰。
政善治:水只有一个大方向,奔向低洼,不会考虑最终是奔向大海还是奔向沙漠,宽处可以数十里,窄处可以几米,可以在地上走,也可以在地下走,绝不会自动自发的去趋吉避凶。,是真正的因循自然
动善时:水最善于等待时机来发动,春天万物复苏萌芽需要水时春雨来了,夏天万物生长壮大需要大量的水,夏季雨水也是最多的。秋天万物气息收敛生机转入种子相应降水就开始少。冬天万物闭藏生机封固于内,就基本不降水,即使降水也不流动。
把整理出来的东西跟自己以前参悟所得记录下来,寒青就开始发呆。宿舍配备的女仆来问她在哪里吃早餐,她也懒得动,只让送一杯花茶。
或许是昨天吃得太撑了,寒婧大清早的只喝了茶也不饿。
忽然有种做梦的感觉,仿佛一切都是虚幻的,不真实的,也许闭上眼睛睡一觉再起来,自己又回家了。
家,这个字眼为什么那么陌生了。
想到这里,寒婧潸然泪下。
“小姐,林教官来了。”
“呃?”
回过头看向女仆周嫂,寒婧还有些怔忡,也没意识到脸上清泪两行。
淳朴的周嫂忙问:“怎么哭了,小姐哪里不舒服么?”
“啊,没有。”慌乱抹去脸上的泪,把压在手肘下的几页纸带了起来,被窗口吹进来的风给卷出去,寒婧又赶紧抓回来,用一方黄玉狮子头镇纸给压住。
“周嫂,我换件衣服就下去,你帮我先招呼林教官坐一下。”
“好的。”
周嫂下去后,寒婧洗了把脸也不施脂粉,费力的穿了件内甲之后,套了件浅蓝色的缎袍,里面配了条同色的灯笼裤,鹿皮软底长筒靴,长发用同色发带束起,清秀俊俏。
匆匆下楼,寒婧看到林教官还带着一个小姑娘,长得酷肖他,一看就知道是父女俩。这姑娘比她矮半个头,面色红润得有些异常,漆黑的眸子也异常的清亮,没来由的,她心里生出怜惜的感觉。
“林教官,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这个小妹妹林教官的女儿吧,好可爱哦。”
“呵呵,这是我女儿林音,比你还大一岁。”
林教官虽然在笑,笑容里却泛出一丝苦涩。他女儿林音也垂下头,双手绞着衣袖。
飘身上前牵起林音的手,寒婧故作没看出他们父女俩的神色异常,笑嘻嘻的说:“那我不管,反正林音没有我高,就要叫我,呃,叫我哥哥。嗯,做我妹妹不吃亏啦,林音,以后谁欺负你,哥都帮你揍回去!”
估计从来没有见过寒婧这号的,林音顾不得羞涩好奇的抬起头来打量她。
摇晃着林音热乎乎的手,寒婧淘气的嚷:“来嘛,叫声哥哥来听听嘛,你说要打谁,姐就帮你打谁!就算是你要打莫胖子,哥也照打不误!”
林音“噗哧”笑了,却没有吱声。
林教官笑道:“好好的,干嘛要打莫院长呢?”
“凡姓莫的胖子都欠揍。”寒婧给了个相当极品的答案,还不给解释。
搁别的学员这么说,林教官指不定还是教训两句,免得学员惹祸上身,是寒婧说的,他也就当笑话听了。“走吧,到我家里吃午饭,沾你的光,我悟透了那幅秋菊的图,昨天突破了。音儿娘亲说要谢你,请你去家里吃饭。”他笑道。
“好哇好哇,林音快走!”寒婧一把拽上林音,就冲了出去。
才跑了两步,本来脸色就红得异常的林音,喉咙里发出异常哮鸣音。
后面林教官也赶紧叫:“不能跑!”
刹住身形,寒婧一幅做错事的小孩子不知所措的样子,弱弱的问:“林音生病了么?”
“胎里带来的病,没事,不跑就行了。”林教官刻意轻描淡写的说,但他眉宇间浓浓的忧色却瞒不过心思玲珑剔透的寒婧。
“我背她吧。”不容分说的背起林音,寒婧感到像刚出炉的饼子贴在背上,不由骇然道:“林教官,林音发热了耶!”
“是体质原因,我从生下来就是这样的。”林音小声的说。末了又补充一句:“小哥哥背上凉凉的好舒服啊。”
想也没想,寒婧就让体内冰玄力散发出来,笼住林音,“这样会不会更舒服?”她问。
“嗯,像在冬天一样,好舒服哦。”林音舒服得呻吟出声,眉眼儿漾起柔美的笑意,仿佛一朵空谷幽兰迎风初绽。
本来想说这样不合礼数,想让寒婧放林音下来的,见状,林教官感激的说:“寒婧,这太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麻烦啊,林音是我妹妹嘛!唔,林音,再叫声哥哥来听听。”
“咯咯,小哥哥。”林音嘻嘻笑道。
“哦,叫哥哥就好了,还要加上小字哦。”
“放我下来吧,小哥哥,别人会说闲话的。”
“谁敢!谁说嫌话,哥就揍得他娘也不认得他!”故作凶恶的说罢,寒婧撒腿就跑,一阵风似的掠了出去。
林教官起步稍慢,追出门去,竟然不见寒婧跟女儿的影子了。反正也不怕两人走错路,他也没有追,哪知道等他到家了两人还没有回。
林家住的是学院的教官宿舍,也是带小院的独幢宿舍,比寒婧的宿舍大一些,装修规格相同,免租金不说,水费燃料照明费等等都是免费的。
林家院门外也有一株老槐,一串串洁白的槐花缀满枝,成簇的重叠悬垂。微风掠过,郁郁芬芳随风送远。
林音娘伫立老槐下,见丈夫问了声女儿跟寒青没回返身要去寻,奇道:“你还怕音儿不认得路吗?”
“我怕寒青惹事啊。”林教官有个预感,寒青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是个惹祸精,指不定又跟谁打起来了。
还真是没让林教官料错,寒青跟人起了争执。起因却是林音被人取笑,而取笑林音的是也是学院教官子弟,叫陆扬,是一帮教官子弟的头儿。
“今天不管你是鹿还是羊,都要向林音赔礼道歉!”
“向这个连鼎炉都做不了的废品道歉?你们听到了么?”
一阵哄然大笑之后,有个尖细的嗓音刻薄的说:“陆哥,人各有志,这小子一不怕死,二不怕苦,三不怕——”
不懂鼎炉是什么,寒婧也知道这帮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哪会让这长得跟猴似的小子说完,直接就是连环脚分别踹去。
寒婧的动作快,休说是猝不及防,即便是提防着陆扬他们也未见得躲得过去,两人都被踹中肚子倒飞出去砸在地上,身体表示迅速覆上一层薄冰,那自然是因为她脚上贯注了冰玄力的原因。
70、欺压纨绔(满千加更)
身如飘风,残影飞洒,寒婧背着林音绕场一周,陆扬的同伴们就像青蛙扑通扑通跳下水,全被踹进旁边的名栖霞湖。
落足湖岸,寒婧威风凛凛的喝道:“在湖里泡半天才准上来,谁敢提前上来,我把他跟陆扬和这猴子一样变冰雕。”
陆扬在这伙人中实力最高,虽然被蕴有冰玄力的一脚踹个正着,身体表面结了冰,他身上火玄力透体而出,薄冰化雾散去。
猛的跳起来,陆扬恶狠狠的吼道:“该死的小白脸,竟然对你陆二爷下阴手,去死吧!”他双掌平推火玄力如浪头奔涌,冲向寒婧。
浑若不见火浪来袭,寒婧悠闲的问:“有句用到滥的话是怎么说的,米什么来着,林音?”也不见她有任何动作,她的身体就在平平后飘。
掉在湖里那些人硬是没敢上来,反正水性都不错都浮在水面上热烈的议论开了。
“小白脸像在往后飘啊!”
“笨蛋,不是像,本来就在向后飘!”
“看样子阿扬打不过他。”
“不可能,阿扬都可以挑战百强榜的高手了,怎么可能打不赢这小子。百强榜的高手我都认识,没他。”
“外来的高手?”
“开玩笑!外来的高手敢来咱们学院撒野,不怕被撕成碎片了?”
湖里的人都议论半天了,林音才怯怯的说:“米粒之珠也放光华,是这句么?”
“聪明,林音就是聪明,比这帮蠢货聪明太多了,哥要说的就是这句。”寒婧大笑道。笑声响亮,恣意而招摇。
之前,看到湖畔打斗的人,由于发现是陆扬他们这帮爱惹事生非的教官子弟们,有些懒得来凑热闹,有些是为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没人理会。
听到寒婧的笑声,冷无涯跟何远山他们几个迅速赶到,黑龙兄弟也到得很快。不过,他们到了却只是在旁边闲看热闹,不时的评说两句。
陆扬再蠢打到这时候也明白跟寒婧不是一个档次的,这小子很狡猾懂得祸水东引,很无耻的扯着嗓嚷道:“这个外马要来踢我们学院的场子,他说要把百强榜的高手统统踩下去!”
当面撒谎这么无耻的事情都好意思做出来,林音对陆扬简直鄙视到了极点,平时在他们这帮教官子弟面前很自卑的她,突然大声嚷道:“你撒谎!”
“我没有撒谎!”陆扬大声道。
湖里的泡着的那帮小子也纷纷给陆扬作证。
谁都知道他们是一伙的,证词根本不足采信,但这会儿对他们诬告寒婧的话,冷无涯他们偏偏就信了,何远山很认真的说:“我信。”
冷无涯跟黑家兄弟都说:“我也信!”
跟着冷无涯他们来的也是百强榜的高手,但没参加这一届的猎杀队,都不认识寒青,一听冷无涯他们说相信,聪明一点的还在想他们怎么笑得出来,独一个鲁莽的聂海涛捋着袖子吼道:“太狂妄了!”
赶紧拽住那鲁莽家伙,何远山叫道:“那是个连内院的十大天才都夸口要踩的狂人,你去凑什么热闹!”
“何远山,你混蛋啊!”寒婧笑骂着,不退反进,鬼魅般的贴着火浪迅速接近陆扬,一脚将他踹飞,砸向何远山。
何远山对陆扬这帮人一向没好感,还跟陆扬的哥哥有隙。不说接陆扬一把,反脚又给踹了回去,嘴里还说:“我今天可没招你啊,别拿东西砸我!”
被何远山称之为“东西”的陆扬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砸进湖里水花四溅。
瞟到跟陆扬一起被踹倒的猴子装昏迷,寒婧一个扫堂脚也给踹下湖去,霸气的喝道:“泡到午时三刻才准上来,就算是莫胖子来叫也不准提前上来,否则,见一次扁你们一次!”
“他谁啊,这么嚣张?”
“太彪悍了!”
“牛人呐,偶像!”
“我决定了,以后跟他混了。话说,谁给引见一下?”
在冷无涯他们之后围过来的学员们热议之时,不知道来了多久的林教官威严的喝道:“都围在这里干什么!”
大部分的学员们作鸟兽散,除闹事双方外,独冷无涯他们还留着。
林音一见父亲眼圈儿都红了,哽咽道:“爹,他们——”
寒婧抢着笑道:“林教官,我们在看这些人游泳呢!嘻嘻,忘了要吃饭了,走吧,我们去吃饭去。”说话时,她就掠到林教官身边拽上他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