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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和静美的眼神落在葛菲菲身上,寒婧没有趁机打落水狗,只淡淡的问了声:“不打了么?那我走了。”尔后,她转身潇洒离去。
失魂落魄的葛菲菲,因寒婧的话清醒过来。望着那道娇小的身影飘然离去,她的眼被灼痛了,胸中血气翻涌,喉头一甜,一口殷红的鲜血吐了出来,喷在掠来扶住她的白翼衣服上,盛开如血莲。
“我会打败你的,别狂!”葛菲菲很有些歇斯底里的吼道。
已感到头晕目眩的寒婧,头也不回的摆摆手,漫不经心的说:“嗯,随时恭候,不过,下次基本功练扎实了再出来,不然也是丢人现眼!”
“你太狂妄了!”葛菲菲银牙紧咬,生撕了寒婧的心都有。
寒家子弟倒觉得寒婧的话再中肯不过了,毕竟她在打斗之中一直用的是基本功。
《裁冰十九式》,只要是寒家子弟就会修习,三岁的娃娃拿着树枝都会耍几式。所以,寒婧问了句“姐狂妄了吗?”
在场的寒家子弟,跟操练过似的,齐声吼:“绝对没有。”旋即又爆发出一声大笑。
连那些不是寒家弟子的本地人,也跟着大笑。
“我们走。”白翼说走,眼神却复杂的望向寒婧。
那道娇小的身影,被寒家子弟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心,让白翼觉得那么的刺眼。
“至于这么恋恋不舍么?”葛菲菲整个身子都偎在白翼怀里,看她那嫉恨得发青的脸色,以及唇边的血渍,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她伤得极重。
似乎想要掩饰什么,或者说想掐断什么念头,白翼刻意显出温柔多情的神情,笃定的说:“菲儿,我有你足矣。所以,这种不必要的飞醋,你不用吃了。”
“嗯,知道了啦。”葛菲菲露出心满意足的甜蜜笑容,脸贴到白翼颈侧的时候,还特意向寒婧投去示威的一眼。
无独有偶,白翼也朝寒婧投去一瞥。只是让他俩同样失望的是,寒婧连眼角余光都没朝这些扫一下。
压根儿就没有留意到玄神殿那些人什么时候离去了,寒婧忍着不适接受着堂兄弟妹们的溢美之词,脸儿笑开了花。
后来,还是寒文韬心疼妹妹,让大家先散了。
本来准备直接带寒婧回去,但她吵着要吃素斋,寒文韬就带她一起去了旁边的素香斋,同行的还有寒文韬的两位损友周江潮跟齐柏。
寒江跟夜孤云也准备一起去的,却被寒进给拎走了,说是有事要问,走得还很匆忙,让寒婧都没来得及还夜孤云的佩剑。
四人在素香斋二楼的包间里坐下,茶水上来,别人都只是浅啜即罢,寒婧则是一口喝干了杯子里新泡的香茗,又直嚷嚷:“呼呼,好烫!”
“喝慢点嘛,又没谁跟你抢!”寒文韬一边埋怨,一边拿过茶壶双手捧着,运功给茶水降温。也不晓得发明创造《冰玄功》的寒家老祖知道了,是该开心这小子活学活用,还是气得从地底下跳出来,把这小子给揍得满头包。
看得眼皮子直抽,齐柏摇头晃脑的叹气:“寒老三还有这么细致体贴的时刻,跟他要破戒打女一样让人吃惊啊。”
第九章、妹控没原则
“妹控没有原则啊,寒老三细致体贴很平常,破戒打女人也很正常嘛。”
周江潮一幅我很明白的猥琐表情,逗得寒婧“噗”的一声把刚喝进嘴里的茶给喷了出来。寒文韬则一记冰冷的眼刀丢过去。
齐柏马上搬着椅子往旁边挪,表示跟周江潮撇清,嘴里还哇哇怪叫道:“死胖子,你想被切成肉片,别连累哥哥我啊。”
“妹控又不是兄妹恋,你们俩别这么邪恶好不好?人家思想很纯洁的,像婧妹子一样纯洁无邪的。”说倒也罢了,周江潮居然还用手去揉那胖脸。
腮帮子鼓鼓的寒婧,“噗”的笑了,险些没把嘴里的菜给喷了。
齐柏连叫恶心得吃不消,周江潮振振有辞的批评他:“看你人模狗样的,就会假讪,婧妹子该吃该喝不挺好的。”
凉菜刚端上来,就被寒婧把面前一盘卤豆干吃了个底朝天,此时闻得周江潮的话,她先喝了一口温茶,眼盯着哥哥面前的花生米,晃着筷头说:“我快饿晕了,现在就是对着一堆狗大便,我也能吃自己的,喝自己的。”
齐柏暴笑出声。
周江潮的笑容在胖脸上凝结,耸耸肩,表示无语。
瞧妹妹让损友吃瘪,寒文韬也好笑不己:“嗯,让这堆狗大便自个儿臭去,不理他。”看妹妹猛吃凉菜,他又说:“等下热菜上来再吃,凉菜吃多了胃难受的。”
“本世纪最大的笑话,玄士吃两碟凉菜能伤胃的。真是妹控智商无下限。”逮着机会,周江潮损了回去,还故意夸张的大笑两声。
齐柏趁机卖好:“婧大妹子,咱不理这死胖子,你哥说得对,凉菜真不能吃多了,等一下热菜上了再吃。”
“噢,我今天能吃得下一整头牛,就这点凉菜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寒婧真不是吹牛,等到热菜上来,别人都没怎么动筷子,她风卷残云般就把满桌子的菜给消灭了大半。
吃得太快,寒婧不小心让块素鸡噎得直翻白眼儿,一边递茶给她,寒文韬一边担心的问:“你没事吧?”
齐柏抢着说:“婧大妹子今天那惊艳的表演,严重消耗了体力,多吃点正常。”
“嗯哪。”一口茶灌下去,咂咂嘴,寒婧叹惜:“可惜没肉。”
“你不是说想吃素斋吗?”寒文韬下意识的反问。
“人家饿惨了嘛!这附近都是卖素斋的。”重重的把筷子在桌子上一拍,寒婧感慨道:“三哥,你今天差点就永远看不到妹妹我了。”
隐隐的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寒文韬忙追问:“怎么回事,说。”
“早上来的时候,路上碰到个疤脸坏蛋,是夜家仇人,他是来抓阿云的。”寒婧刚启了个头,就把寒文韬的脸色吓变了。
“夜家仇人,黑风十三盗的疤脸老九。”听完寒婧讲述遇险过程,周江潮一口道出她所说的疤脸坏蛋的身份,然后用一种冒狼光的神情打量着寒婧。
被看得心里发毛,寒婧不自觉得偎向三哥,说:“三哥,胖子哥哥好吓人啊!”没听到回音,她诧异的朝三哥看去,发现三哥的神情也如出一辙,“干嘛?你们都这么看我,难道我又做错了什么吗?”她撅起了嘴,很委屈的样子。
寒文韬无力的摇头叮嘱:“不要对别人提起这事,进叔带阿江跟阿云先走,应该也是问这件事情,会交待他们不要声张的。”
“那家伙的来头很大?”寒婧自以为是的找了个解释,也不管三哥什么表示,往桌上一趴:“睡一下,你们慢吃,走的时候叫我。”
声犹在耳,寒婧已呼呼入睡,没有听见屋子里接下来的对话。
“不用我说了,你们会守口如瓶啊。”寒文韬有气无力的说。
齐柏蔫不拉叽的答:“婧妹子生来就是让人受打击的。”
周江潮也郁闷不堪的吐槽:“也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啊,才进玄士,打败葛家丫头嘛,还勉强说是葛家丫头轻敌或者战斗经验不足神马的,但是黑风十三盗的老九,我草,碰上面了,我不用上老祖给的保命绝招,脱身都难。”
“是哥送我妹的鸳鸯缠丝匕锋锐,地级之下,无坚不摧,黑风十三盗老九再强,也不可能强悍到眼晴堪比地级玄兵吧。”寒文韬说了个冷笑话,自个儿反而更郁闷了。
没骨似的靠在着椅背,看着就像是一堆肥肉塞在椅子里的周江潮,哼哼两声,又阴阳怪气的说:“嗯,你小子再顺便吹一下寒家的功法吧。凝铠,对,冰玄功第二重就能凝铠了。尼玛太强大了!”
也不晓得是巧合还是别的缘故,寒婧猛的坐直了,闭着眼睛一拍桌子兴奋的叫道:“冰玄功第二重就能凝铠了,真是太强大了,好奇妙的说,就好像自己的身体被包裹了一层冰制的护铠,却又轻柔若无物。”
“醒了?”寒文韬问了声,却见妹妹又一头扑到桌子上,继续呼呼大睡,真是啼笑皆非。站起来,打横里抱着妹妹,他招呼道:“走吧,到家里再聊吧。”
“不想去了,看到跟寒家有关的人跟物,都会让哥这脆弱的心灵倍受摧残。”周江潮窝在椅子里,一幅不想动弹样子。”难得一惯跟他唱反调的齐柏也表示赞同,并说要考虑跟寒文韬绝交。
“滚去死!”抬举踹烂了周江潮的椅子,寒文韬抱着妹妹先出去了。后面,齐柏和周江潮跟了上来,边走边热烈的讨论着跟他绝交的方式。
寒氏宗族在枫城立足之后,并没有在枫城内定居,而是把城北郊的黑龙山及周边良田千顷都买了下来,建成寒家庄,族人都住在寒家庄里。像寒江老爹就是白天去城主府处理公务,晚上还回寒家庄来,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晚上进冰晶秘境修炼。
冰晶秘境,到底是寒家来了之后发现的,还是寒家从别的地方移来的,是寒家年轻子弟中争议最多的话题,当然,这个话题,他们只敢在秘境内争论,因为出了秘境,是不准提到冰晶秘境四个字的,均以冰洞替代。
寒婧是在《冰玄功基础篇》上看到对冰晶秘境的描述,一直向往着进去见识,但时至今日,却依然没有得偿所愿。这件事,就连最宠她的三哥也不敢违规,再者没有举行相关仪式,她没有属于自己的身份令牌,也没法进去。
每天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回庄的人络绎不绝,这时候庄子里是最热闹的。寒文韬他们四人进庄的时候,庄子里热闹得堪比庙会了。
“你们这庄子也太热闹了,得改名寒家镇了。寒少,让兄弟来开个杂货铺,顺便赚两个辛苦钱吧。”周江潮开玩笑道。周家与是寒家世交,即便是第一次来寒家庄,他也知道,没有庄里人带领,外人在寒家庄连水都讨不到一口喝。
非出于古玄世家的齐柏,不明白内情,又是头一回来寒家庄,笑道:“等哪天寒老三谋了自家老爹的庄主位置,他改掉那些陈规陋习吧。”
寒婧含混接了一句:“寒家先祖整的那些个陈规陋心早就该革除了!”
哥仨一齐看去,发现寒婧依旧没醒,齐柏笑道:“看样子婧妹子怨念很深呢。”
不方便对齐柏多说,寒文韬只呵呵一笑,周江潮则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问前面那户人家的门口为什么围那么多人,是不是有什么大喜事。
那是寒家庄最气派的千年老宅,是第一代枫城城主所建,一直就是寒家族长的宅第。门外就是演武坪,一般大型的庆典也在这里举行。现在不仅门口围满了人,就连演武坪上也站满了人,都在议论什么亲事。
周江潮说肯定是寒文韬的亲事提前了,齐柏则开始哭穷,说没钱送礼。知道越答理这俩损友,他们越来劲儿,寒文韬充耳不闻,倒是旁边有寒家子弟很是气愤的说:“送什么礼啊,白家混球来退亲的!”
寒文韬停下脚步,沉声问:“白翼?他倒是好狗胆,居然敢上门退亲。”
太敏锐,三哥骤然间气势攀升,寒婧马上有感应。惊醒过来,她还有些迷迷怔怔的问:“三哥,谁啊?”
把妹妹放下来,寒文韬扶着她的肩头,郑重的说:“小妹,你以前小,爹没告诉你,娘以前有个手帕交,就是白翼的母亲。娘怀你的时候回娘家给外婆祝寿,跟他母亲久别重逢,一时高兴就帮你定了亲。你出生后,两家正式过了礼。只是相隔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