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人应该不会这么蠢的,那么唯一的原因就是站在她身后的人足够厉害。房遗爱决定亲自去会会徐惠,虽然他对徐惠有些不满,可是如今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扬州,惠新坊,这是房遗爱第二次来这里了,可是两次来的心境却是不同的,第一次他是以胜利者的姿态来的,而这一次他却以一个失败者的身份来的。
一时高傲,一时低调,也许这就是人生吧,上上下下,不断挣扎,有美也有丑,有高兴就有失落。
在惠新坊房遗爱不仅见到了徐惠姐妹,还见到了那位笑靥如花的萧幕儿。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人,同样的茶水,可是四个人的表情却换了,房遗爱捻着茶杯有些苦涩的笑着问道,“大小姐,为什么不同意武娘子的要求呢,你应该知道房某需要阜新码头里的船!”
“房将军,你是在怪奴家嘛?”徐惠笑的很古怪,她笑得很轻,可是房遗爱却能感觉到这个女人内心的笑声,她是在嘲笑他的无能吗?
“大小姐,房某不敢,以房某如今的境地,还敢责怪大小姐么,房某只是想知道原因而已!”房遗爱直到如今的自己是一个弱者,所以他就要有一个弱者的觉悟,虽然他有四万的左武卫兄弟,可是那些兄弟却都在长安而不在江南。
“房将军,对不起了,这是你教奴家的,既然是没得选择,那奴家为什么不选择一个更加安稳的靠山呢?”徐惠说的很简单,可是却说得很清楚了,无疑,她已经找到了另一个大靠山,而这个靠山不是陛下,不是李承乾更不是他房遗爱。
房遗爱听了徐惠的话,却轻轻的笑了,好像听到了什么开心事似得,他站起身走到窗户前张开双手笑道,“大小姐,听说过一句话吗,山不转水转,风不吹云散,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房某祝福你,放心到你大婚的时候,房某一定会为你准备一份大礼的!”
“什么大礼?”徐惠觉得这个房遗爱是不是有点失心疯了,都这个时候他应该生气才对啊,怎么还是这么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呢?
“四百三十七具棺材,如何?”房遗爱在笑着,可是徐惠却感觉到了一股冰凉的寒意,好一个霸道的男人,他就有那么大的信心可以除掉徐家么?
“房将军,你是在威胁奴家!”
“徐大小姐,好好想想吧,房某没有跟你开玩笑!”房遗爱说完便走到桌旁将杯中的水喝了个底朝天,他朝门走了两步后停下转过身对一言不发的萧幕儿说道,“慕儿姑娘,你也早做打算把,相信令尊也不想你惹上麻烦吧?”
“谢房将军挂怀,慕儿知道该如何做的!”
房遗爱淡淡的点了点头,他悠然自得的走出了惠新坊,就在他要骑上马的时候,身后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房将军,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姐姐么?”
房遗爱看了一眼笑脸红扑扑的徐贤,面色古怪的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难道不是吗?”徐贤有些气闷的说着,“房将军,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我陪你如何?”
“嗯?”房遗爱被徐贤这副天真的样子搞的有些郁闷了,他摸摸鼻子很平静地说道,“二小姐,我想你搞错了,你不懂的!”
“又是我不懂,我问你,难道我不漂亮吗?”徐贤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说她不懂,她倒是不觉得,不就是联姻么,姐姐可以联姻,她徐贤也可以啊。
“二小姐,你很漂亮,相信再过两年,一定能超过徐大小姐的,可是事情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如果你想知道为什么,就去问你姐姐吧!”房遗爱可没心思给徐贤上课,骑上马就风一般的离开了。
徐贤闷闷不乐的走了回去,她觉得大家都把她当小孩子看了,可是她徐贤明明都已经长大了啊。
萧幕儿摸了摸额前的发丝,吹了吹了杯中茶末,有很多话她想问一问徐惠,可是却又忍住了。
“惠儿妹妹,为何这么短的时间你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你应该知道房遗爱不是个开玩笑的人,否则苏州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萧慕儿觉得房遗爱有些话说的倒不完全都是恐吓,四百三十七具棺材,也许别人做不出来,可是房遗爱却敢做,因为他有这个本钱。
“慕儿姐姐,我心中有数的,放心吧,房遗爱动不了我徐家的!”徐惠说着脸上还露出了一种开心地笑,她终于可以报复这个男人了,开始的时候那样的逼迫她,他可曾想过会有今曰之局。
“找你的人是谁?”萧慕儿问的有些突然,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谁给了徐惠这么大的信心呢。
“慕儿姐姐,请原谅惠儿,惠儿不想害了你!”
萧慕儿紧紧地蹙了蹙额头,难道那个人也是长安来的么?
萧慕儿不知道徐惠依靠的是谁,但是她觉得徐惠明显有些意气用事了,就算那人有着高贵的身份,他就一定能保全徐家么?萧慕儿觉得徐惠想的还是有些简单了,在这个世界上,真正有保证的还是实力。
离开惠新坊之后,房遗爱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看来这徐惠是铁了心要给他上眼药了,那自己总得做些什么吧。
“虎叔,派人盯着点,我要知道徐惠在跟什么人接触!”
“少爷,放心,不出三天,我便把那人给挖出来!”
房遗爱笑了,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跟他作对!
(未完待续)
第231章 往事不再有
长安城,大唐至高无上的地方,百福殿里,长乐陪着长孙皇后开心的聊着一些有趣的事情,而幽兰则端过一叠可口的点心放在桌子上,“娘娘,殿下,这点心可是新做出来的,你们尝尝好吃么?”
“嗯!”长孙皇后捏过一块点心,吃了一小口后笑着说道,“长乐,你刚去找你父亲了?”
“是的,母亲,二公子那出了点事!”长乐看着长孙皇后轻轻的笑了笑,她就知道这事瞒不过母亲。
“呵呵,又是房俊那小子,不过长乐,你既然见过你父亲了,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长孙皇后笑了笑挥手示意了一下,幽兰跟了长孙皇后这么多年,对长孙皇后这个动作再熟悉不过了,她让殿里的侍女都退了出去,只留下长孙皇后和长乐在内屋里。等人都走了之后,长孙皇后蹙着眉头问道,“长乐,现在可以说了吧,找母亲有什么事情?”
长乐掩嘴笑了笑,没想到母亲这都能看出来,她想了想托着下巴小声问道,“母亲,我想问问你大哥对二公子的事是怎么看的!”
“长乐,你是想问你大哥有没有奏报送到吧?”
“是的,我本来想直接问问父亲的,可是后来想想就没有问出来!”长乐说着脸上还布满了几分担忧,她希望大哥能够给二公子求情,否则的话,她真的不敢想象将来会发生什么了。
长孙皇后聪慧过人,又怎么不知道长乐在担心什么呢,都说皇家是最没有亲情的地方,这话虽然没有错,但是皇家也是最珍惜亲情的地方。政治,永远都是无情的,长乐是怕了吧。房俊那家伙有时候确实是有些桀骜不驯,长乐是怕李承乾会容不下房俊吧,必定那两个人对她来说都是那么的重要。
“长乐,你自己看吧!”长孙皇后走到床边取出一封信,递给了长乐,长乐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信封看了起来,当看完信之后,长乐心中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这信是大哥李承乾派人送回来的,全篇都是在为二公子说好话。
长孙皇后摸了摸长乐的秀发笑着安慰道,“长乐,放心吧,你大哥和房俊永远都不会走到那种地步的,承乾那孩子也许才干是少了些,但是胸襟还是有的,为了不让房俊受到太多的责难,他甚至想让我去对你父亲说些好话!”长孙皇后说着,心中也是无限的舒心,这何尝又不是她想看到的呢,如果这信没有送来的话,长孙皇后不知道自己会做些什么,也许自己会劝陛下免去承乾的太子之位吧,因为她不想等自己死后,自己的孩子却拼个头破血流。
“母亲,孩儿只是不想再让十三年前的事情重演了!母亲,你不知道,当年父亲离开王府后,孩儿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争了那么多,父亲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可是他又开心嘛?”长乐苦笑着握住了长孙皇后的手,也许别人会说李世民是个好皇帝,可是长乐却知道父亲这么多年过的并不怎么开心,因为他的心中有着一种罪过,为了洗脱自己心中的罪过,他甚至都开始有些信佛了。
长孙皇后将长乐搂在自己的臂弯里,轻声安慰着,“长乐,母亲向你保证,那些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只要母亲还活着,不管是房俊还是你大哥,他们都会好好的活着,开心的活着。”
“母亲,你永远都不会有事的!”长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一种悲伤涌了上来,她搂着长孙皇后的柳腰哭泣道,“母亲,孩儿真的好怕,直到现在,孩儿还会梦到大伯,他总是问我当年为什么不救他!”长乐哭的长孙皇后都有些心疼了,可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劝解自己的女儿,当年的事对于长乐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两曰之间,无数的鲜血染红了朱雀街,秦王府和太子宫几乎是同时陷入了一种疯狂中,而那些呆在宫内的妇孺们都在等待着自己的命运,哪方败了,她们就要陪着去死。最终,秦王府赢了,可是长乐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那位对她无比宠爱的大伯死了,还是死在自己父亲手中,从那时候开始,长乐再也听不到大伯捧着她的小脸喊“乐乐”了。
“长乐,你大伯已经去了,他去了该去的地方。你应该知道,当年你父亲没得选择,如果秦王府败了,那么去的就是我们了!”
长乐却流着眼泪摇了摇头,她抬起头泪眼婆娑的言道,“母亲,你是知道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大伯都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长孙皇后苦笑着点了点头,哎,当年李建成为什么要对长乐这么好呢,如果他不对长乐如此宠爱,长乐的心还用受到这么多的煎熬么?长孙皇后了解李建成,他是个好人,一个真正的好人,可惜的是大唐只能有一个储君。
这一天朝堂上早已经对江南之事展开激烈的讨论了,尤其是对于房遗爱打断曹林双腿的事情,按照大理寺的意思,那就是直接将房遗爱调回来,可是这些却都被李世民压了下来,所以直到现在朝堂上还没有个定论。
房府,房玄龄像往常一样坐在书房里练着自己的字,这时房遗直推门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房玄龄问道,“父亲,二弟的事情,我们该怎么办?”
“洁儿,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房玄龄拿着毛笔面色和善的问道。
“父亲,二弟这次做的确实有些过了,居然对一个四品将军下了重手。如今朝堂上讨伐二弟的声音可不少,难道父亲不去找陛下替二弟求下情么?”房遗直一直都搞不懂,如今朝堂上的形势明明对房遗爱不利,为何父亲却一点都不着急呢。
“洁儿,你想得太少了,如今还用得着我去吗,恐怕公主早就去找过陛下了!”房玄龄早就想到长乐了,长乐的话可比他管用多了。房玄龄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发酸的胳膊,看着站在案前思索的房遗直问道,“洁儿,你觉得俊儿此次做错了么?”
“父亲,孩儿觉得二弟这次确实有些莽撞了,这会给他带来很多麻烦的!”房遗直恭敬地答道。
房玄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