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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半个脑袋都没保住。红衣杀过的人也不少了,可饶是她见惯死人了,还是忍不住扶着墙吐了起来,这房遗爱哪是杀人啊,简直就是头嗜血猛兽啊。
场面很血腥,但是房遗爱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当年松州大战的时候,什么死状都见过了,还会忌讳这些小场面么。
右拐有一个大点的密室,很明显是于文常开会的地方,此时于文常正要转动墙上的一个油灯呢,房遗爱也不傻,很明显这就是出口了,见赶不上了,房遗爱抬起腰刀就扔了过去,虽然准头有点偏了,但是还是顺利的将于文常的右腿划出了一道口子。吃疼之下,于文常一下趴在了地上,头还撞了下石墙。
三两步冲上去后,房遗爱一脚踩住了于文常的伤口,还狠狠地捻了捻,这下于文常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房。。。。房遗爱。。。。。你白费力气了,你无论问什么,于某都不会说的。”
“嘿嘿,于文常,先不要忙着充好汉,房某问你,是谁指使你刺杀丽琬的,还有袭击公主府的人马跟你有没有关系?”房遗爱才不会被于文常唬住呢,这世上不怕死的人不少,但是不怕折磨的还真不多,血腥的用不上,但是闻珞那招人狗大战应该能管用的,等出去后把于文常交给闻珞,还怕他不开口么?
“嘿嘿,房遗爱,于某说过了,你别白费力气了,想知道的话,就去问阎王吧!”
房遗爱本能的发现不对劲了,伸手就想去卸掉于文常的下巴,但还是晚了,很快于文常便倒头一命呜呼了,嘴角还流出了一点黑血。
红衣吐完后,还找到水缸漱了漱嘴,今天是她见过的最恶心的场面了,赶到密室,就看到于文常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红衣闻闻味道,又看了看于文常的脸色,“这些人太小心了,这是鸩毒,很少见的!”
房遗爱点点头,“嗯,你觉得指使于文常的会不会是猴灵的人呢?”
“应该错不了,能让于文常怕成这样子的,除了圣王还能有谁?只是有些想不明白,这于文常为什么要背叛我三仙阁,投靠圣王呢?”
“还用多想吗?只要是有雄心的男人,就不会窝你们三仙阁混曰子的!”房遗爱说这话倒不是贬低三仙阁女子当家,实在是三仙阁没什么能留住人的,要钱没钱,要实力没实力,要梦想没梦想,也就九手那种傻鸟会甘心给三仙阁卖命。
“房遗爱,你说话注意点!”红衣当然有点不依了,坐在石床上,红衣就哼了起来,“你以前就是这么杀人的,真够吓人的!”
房遗爱苦笑着摇了摇头,把于文常的尸体扔出去后,房遗爱才坐在床上吐槽道,“杀人就是杀人,难道还有啥讲究的,嘿嘿,这你都受不了,也算杀过人?哼,要是到了战场上,可比这个恐怖多了,没头的尸体跑两步才倒下,没有尸体的头颅却咬着一只胳膊,呵呵,你见过那等场景么?”
“房遗爱,你快别说了,恶不恶心啊!”红衣随手把床上那张唯一的被子裹在了身上,“房遗爱,快想想怎么出去吧,待这里非饿死不可!”
“喏!”指指那个油灯,房遗爱躺床上翘着二郎腿说道,“瞧见那个左边的油灯没,那就是出口的机关,想出去,就自己动手吧,本公子还得休息会儿呢。”
“有毛病,外边一堆尸体,你还有心情在这里休息!”红衣可不比房遗爱,能出去还是早出去的好,知道机关在哪里了,她扔了被子就跑油灯那去了,伸手转了转,确实管用,门开了一道小缝,伸出颔首一看,外边是条甬道,估计甬道尽头还有个机关控制着呢。红衣刚想问问房遗爱走不走呢,这鼻子一吸就闻到了股子异味,闻着这股味,红衣还颇感兴趣的使劲吸了吸,嗯,这味道还挺好闻的,不一会儿红衣就觉得自己有点脑胀了,忍不住晃了晃了脑袋。
房遗爱正纳闷呢,这娘们搞什么鬼,站门口进又不进出又不出的,“红衣,你耍猴呢,要走就走,晃脑袋干嘛?”
“混蛋,少说风凉话,你过来闻闻,有点不对劲儿!”红衣俩眸子都有点变了,不一会儿双目就多了些血丝。
房遗爱也不禁奇怪了,走门前一闻,顿时脸色就变了,见红衣还伸着脖子吸鼻子呢,不禁气的大骂道,“你个傻娘们,还吸,这他妈是春药!”
“春药?”红衣果然不是啥用毒的高手,一听是春药,还很不解的问道,“怎么会?”
“笨蛋,老子还能骗你,这可是最牛叉的与阳丹,老子都不知道闻过多少次了,就现在身上还有两包呢!”房遗爱可不是吹牛皮的,要说别的,他可能不知道,但是这与阳丹那可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可以说蒙汗药加上与阳丹,那是他房大将军随身必带物品,重要的都超过石灰粉了。
“你才笨蛋呢,知道是与阳丹,那赶紧把解药拿出来啊!”红衣也被吓呆了,与阳丹的大名她可是听说过的,只是一只未曾亲身体验过而已。
“傻娘们,你听过春药有解药的,整一个没脑子,人家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呢,嘿嘿,一个美娇娘,八个猛汉子,多么美妙的事情啊,还他妈谈什么解药,就是有解药人家也不会准备啊!”房遗爱都给气糊涂了,这个于文常真是坏到姥姥家了,八个男人上一个女人,这摆明了不让红衣活啊。
红衣又不是真傻,很快就明白房遗爱在说啥了,掏出软剑,红衣就跑外边照于文常的尸体戳了起来,一边戳还一边骂道,“王八蛋,老娘戳烂你,戳烂你!”
发了一会儿狠,红衣便靠墙角发起了抖,是气的,还是吓得,也许只有红衣自己知道了。现在想想,要不是把房遗爱领来,那她红衣可就真的活不下去了,自己的身子被八个男人糟蹋,想想就觉得后怕。
房遗爱可顾不上红衣,如今那正骂自己呢,用了半辈子春药,却中了别人的道,亏得于文常他们都去见阎王了,否则他房某人岂不是要和别的男人玩背背山了,虽然有个红衣,但就那个女人,哪够九个男人用啊。悲剧,真是个大悲剧,等出去后一定要让闻珞研究下与阳丹的解药不可。
“房。。。。房遗爱。。。。”红衣的声音有点变了,变得跟叫春似的,飘在耳边,也是那么绵软无力的。
“傻娘们,别说话,再说话,老子可就要掏枪了!”房遗爱还算有点理智,他在憋着呢,等啥时候迷糊了再动手也不迟,至少当个失去理智的禽兽,要比一个有文化的禽兽强多了。
红衣越来越迷糊了,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堪,冰冷的墙壁已经不能给她带来半点清明了。不知何时,她一只手慢慢的摸向了自己的酥胸,“嗯。。。哼。。。。”。软剑早不知道哪里去了,她觉得下身有些难受,只用手抚摸的时候,才会带来一点舒服。
红衣很快便失去理智了,双眼也变得通红通红的。(未完待续。)
第483章 一觉醒来媳妇没了
第483章一觉醒来媳妇没了
房遗爱到底是定力不错,必定饱经男女之事了,房遗爱是在忍,可是红衣却不断地诱惑着他,听着外边传来的呻吟声,房遗爱觉得自己的小兄弟都快闹革命了。
“红衣。。。。。傻娘们。。。。。”喊两声,除了诱人的呻吟声外,啥反应都没有。
房遗爱松了口气,看来已经失去理智了,跑外边一瞧,红衣早就酥胸半裸,玉面含春了,俩眼跟狐狸眼似的,左手放在胸前,一粒红葡萄还若隐若现的,右手更是不堪,已经伸到下半身去了。房遗爱不禁慨叹一句玉阳丹的威力,这么一位英姿飒爽的女侠,居然这么快就被与阳丹搞成了这幅样子。不用房遗爱动手,好不容易看到男人的红衣便爬了过来,“嗯。。。要。。。。好热。。。。”
房遗爱哪受得了这个刺激,俩眼瞬间便红了,弯腰就把红衣抱了起来。一接触男人的身子,红衣就像疯了似地照着房遗爱又亲又吻的,房遗爱好不容易忍到回床上去了,三两下就将红衣的上身撕开了,“女人,别怪老子,老子也是被逼的!”
红衣的胸有多大,房遗爱只能用伟岸来形容了,饶他房某人手大,这一只手都没握过来。开始房遗爱还保持着点理智,动作也还温柔些,但是后来他就啥都不知道了,只知道发泄了,就像一头猛兽似的。
房遗爱不知道要了多少次,反正绝对不是一次,至于射了多少人生精华,房遗爱只能用多年最多来形容了。发泄完,房遗爱便趴红衣身上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因为初次颇深的原因,红衣便率先醒了过来,看着趴在身上的男人,红衣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想恨,却又恨不起来,为什么要这样呢?两行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每次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就没过好是,第一次袭胸,第二次摸牛粪,第三次失了身,难道她红衣前世欠他的么?
用尽全身力气,红衣才将睡得跟死狗样的房遗爱推开,艰难地坐起身,红衣只觉得下身疼得要死,放眼望去,那殷红的一片是那么的刺目。穿上亵衣,红衣拖着身子蹒跚的来到了外边,很快便找到了那把丢掉的软剑。剑上的血已干涸,估计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两个人到底在这石床上做了多久呢?看着房遗爱那张可恶的脸,红衣抬手就要刺下去,可是看到房遗爱嘴角那点纯真的笑意后,红衣趴床边嘤嘤哭泣了起来。为什么呢,她居然下不去手。伸手摸摸房遗爱的脸颊,粗糙中还带着股温暖,红衣抹了抹眼泪,有些悲戚的惨笑道,“孽缘啊,是我前生欠你的吧,房遗爱,记住了,我叫周凌红!”
简短的一句话,也不知道房遗爱有没有听到,红衣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经碎了,便将房遗爱的外套穿在了身上,给房遗爱盖好被子后,红衣狠狠心,便转身朝甬道走去,很快红衣的影子就消失不见了。
等房遗爱醒来的时候,能够记得的就只有将红衣抱到床上的事情了,至于其他的,什么都记不起了,只是在梦里,仿佛听到了一个名字,周凌红,一个很美的名字,衡水凌波红曰升,彩色绫罗满江东。周凌红,这就是红衣的名字么,她到底背负着什么样的使命呢?
房遗爱除了那种深入骨髓的爽之外,就只剩下那点疲累了。坐起身,看着被子上的血,还有床榻上血渍后,房遗爱一颗心便沉了下去,他觉得自己真的很无情,看流了这么多血,当时他得有多疯狂呢。房遗爱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样做,会出人命的,虽然红衣不告而别,但至少证明她还活着,也许这是房遗爱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情了。
看着消失的袍子和披风,房遗爱便知道那衣服被红衣穿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亵衣还在,冷静了一下后,房遗爱起身穿上衣靴,然后便将那床被子裹在了身上。他倒是可以将外边死人的衣服穿在身上,可是他却不愿意那么做,因为这身衣服上有着他和红衣的记忆呢。裹着被子很快便走到了甬道尽头,转动一下旁边的已经熄灭的油灯,房遗爱终于走出了那个密室。外边的阳光很温暖,虽然依旧是寒风大作的,但是房遗爱却觉得轻松了许多,仔细敲了敲,这出口居然在会昌寺旁边的沟子里,怪不得于文常在会昌寺藏了这么久,也没被人发现呢。
房遗爱只是站了一会儿,负责在外警戒的亲卫们便发现了他,“少爷,你这是咋回事?”亲卫有点蒙,这少爷在唱哪出呢,衣服不穿裹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