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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疙瘩,守着院门,任何人不准进来!”房遗爱心里很清楚,此事兹事体大,万不能泄露出去。铁靺一向不会多问的,既然房遗爱吩咐了,他就会执行命令。
将亲卫门送到外边后,房遗爱有些苦恼的向海棠说道,“丫头,答应我,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好么?”
听了房遗爱的话,海棠的内心是犹豫的,这可是谋反的大事,为什么公子爷不让说呢,而且还是任何人都不能说,那岂不是连大夫人都不能告诉了?海棠点点头,展眉笑道,“公子,你不让说,婢子便不说,你还记得当年婢子说过的话么?”
看着海棠清秀的脸庞,房遗爱又想起了那个晕黄的傍晚,就在那个冰冷的季节里,海棠对他说了许多的话。也在那一天,海棠成了他的女人,她交出了自己的心,无怨无悔。悠然间,房遗爱才明白自己刚才的话有多愚蠢,海棠又怎么会违逆他呢。
走到海棠身边,房遗爱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丫头,接着核对吧,争取今天把账簿核对完了。至于之前的话,算公子我对不住你了。”
“嗯,公子,其实婢子不怨你的!”海棠一双美目望过来,渐渐地那眸子里却蒙上了一层水雾。
**怡很是吃味,都说海棠受宠,还真是一点都不假,怪不得在房府里,那些仆人会听海棠的话呢。伸手推推房遗爱的肩膀,**怡娇嗔道,“夫君,你俩还有完没完了,妾身都快肉麻死了!”
“。。。。”房遗爱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这个王美人也太不给面子了,如此温馨的场景,她都忍心打断。按照正常情况发展下去,他应该抱着海棠痛吻一番才是嘛,结果闹得如此尴尬的境地。
海棠可没房遗爱那么好的定力,被**怡这么一搅和,她那张红的跟个大苹果似的。捡起地上的纸,海棠快步将账簿取到了手里,“公子,婢子还是先把账簿核对完吧!”
海棠去忙了,房遗爱顿时没好气的瞪了瞪**怡,“丹怡,你这么做可就不地道了。小心今晚上,家法伺候,哼!”
“咯咯,妾身还得去帮海棠呢,夫君要想家法伺候,那就随意喽!”**怡说着,手指还放在嘴角吸了吸,那样子,把房遗爱逗得痒痒的。
半天过去了,一本账簿总算核对完了,其实有了经验,再核对下去就快多了。账簿每一页为一句话,也不显得多麻烦。当核对完毕后,房遗爱让亲卫们将竹简子送回了库房。点着蜡烛,房遗爱坐在椅子上看着海棠整理的账簿。
“武德五年,广平狮驼岭,生铁一万斤。武德五年七月,太原军械所,李艺转箭簇四万枚。武德六年,嶲州韦挺,藏黄金五千两于开凤山。。。。。”房遗爱慢慢的看着,越看下去,他心中就是越加的震撼。这里边有生铁,有箭簇还有金银,别说武德年了,就是放在现在,这也是弥足珍贵的战略资源啊。
无论如何,这本账簿都不能落到婉柔手里,一旦她掌握了这些东西,又会做出何等事来呢。刹那间,房遗爱似乎有些明白婉柔为什么不在泰山动手了。那时候一旦暴露了,那她可就没机会再安心找账簿上的东西了。
将账簿烧掉吗?房遗爱是舍不得的,无论生铁,还是金银,那可都是有着无穷**力的。当然还有账簿上所说的黑油,房遗爱可以断定,这所谓的黑油,其实就是原油,当初范阳粮仓被烧的时候,他就已经留意上这些原油了,只是到现还没找到罢了。
第二天,房遗爱没有留在刺史府里,闻珞已经递回了马四方的消息。这次出洛州,海棠和**怡留了下来,毕竟是要赶路,带着两个女人确实不方便。
打马向东,奔了半曰,房遗爱一行人来到了闻珞所说的玉蚌村。在离村子有十里地的地方,房遗爱顺利和闻珞见了面。当看到拓跋惜月的时候,房遗爱也是惊讶了一下,闻珞信上可没说拓跋惜月到了洛阳。
“房将军,几曰不见,你风采更胜往昔了!”拓跋惜月福个礼,眼波流转的说道。
房遗爱瘪瘪嘴,对于拓跋惜月,他有种复杂的感觉。虽然名义上说,拓跋惜月已经入了西跨院,可是房遗爱到现在为止还没动过她呢。为了这事,郑丽琬没少叨叨,但是他还是能躲就躲。自从武曌出走后,他就有了一种患得患失的情绪。聪明的女人往往都是不好伺候的,当然郑丽琬是个例外,她经历的事情太多太多了,皇家的无情,陆爽的背叛,百姓的讥讽,正因为经历了这些,郑丽琬才心甘情愿的将心思挂在他房某人身上。但是武曌呢?拓跋惜月呢?
武曌撇过不说,就说拓跋惜月吧。至少房遗爱是不知道拓跋惜月想要什么的,当年马尔康的事情,早让房遗爱心中多了一丝恐惧之感,他总觉得拓跋惜月的心很大。
“呵呵,惜月你也不错嘛,这脸蛋越来越水灵了!”房遗爱说的可是真心话,拓跋惜月是那种非常特殊的女人,她的美更多的是一种气质。每当和拓跋惜月相处的时候,房遗爱总是会想到后世的赵雅芝,也许拓跋惜月和赵雅芝是同样的人,她们都是那种靠气质迷倒众生的女人。
拓跋惜月在大唐生活了许多年,衣着早习惯穿着汉服了,但是她额头上的那串珍珠链却一直没有取下过。
听着房遗爱的话,拓跋惜月心中暗叹一声,这个混蛋还真会哄女人,只是他为什么要躲着呢,是她拓跋惜月不够漂亮?
“房将军,你能如此说,惜月高兴得很。对了,来的时候,郑夫人让惜月捎了句话!”
“什么话?”房遗爱心里一愣,郑美人说啥话了,瞧拓跋惜月这笑吟吟的样子,他本能的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拓跋惜月走上两步,离得房遗爱非常近后,她才帖耳说道,“房将军,郑夫人说啊,让你必须斩乱麻才是,有些事情,拖得久了,就容易生变故!”
“这。。。。丽琬指的是什么事?”房遗爱身子往回缩了缩,离拓跋惜月这么近,他这心慌慌的。拓跋惜月的魅力可不是那么容易抗衡的,记得当年第一次见拓跋惜月的时候,他就被拓跋惜月的气势镇住了。
“嗯?依惜月看,那应该是所有事情吧!”说完这些,拓跋惜月旋即转过了身,房遗爱皱着眉头哭笑不得看着拓跋惜月的背影。这个拓跋惜月,和郑丽琬一样,都是善于挑拨人心的狐狸精。
闻珞撅撅嘴,上前来直接给了房遗爱一脚,当然她不会用力的,要真把房二郎踢出毛病来,心疼的还是她。
“房俊,你怎么这么慢,都等你半天了!”闻珞小嘴如连珠炮似的,别管用没有道理的话,反正先蹦出来。房遗爱挠挠头,一脸的郁闷之色,“珞儿,这还慢?不到半天,我就到了,你还嫌慢?”
“本姑娘说慢,就是慢,你狡辩什么?”闻珞一向不讲道理的,她拉住房遗爱的手,走进了旁边的小民房。一进屋,六子和九手上前打了个哈哈。
“二师弟,多曰不见,脸又大了!”九手张嘴一句二师弟,房遗爱恨不能扇死这丫的,那二师弟可不是好称呼,一听到这仨字儿,他就想起猪悟能。幸亏现在还没《西游记》呢,要是有的话,他房某人就要被九手作践死了。
“哈哈,大师兄也不错嘛,瞧这嘴又长了!”论斗嘴,他房某人还真不怕九手,再怎么说,他房某人也有着领先一千多年的知识呢。
九手瞬间就黑了下来,嘴巴长,这不是说他九手长了张鸟嘴么?六子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的,这俩人一见面总免不了一阵唇枪舌剑。
九手整不了房遗爱,还整不了六子,看六子笑得如此开心,他大巴掌直接呼了过去,“笑笑笑,笑个屁啊,六子,你赶紧去瞧瞧,怎么打探消息的兄弟还不回来?”
“啊?”六子俩眼瞪得溜圆,这人不是刚派出去么,哪能这么快回来?六子也知道得罪老大了,于是乎拱拱手,跑外边逃难去了。
“九手,你就会欺负六子,当年不就是救了人家一命嘛!”闻珞相当鄙视九手的为人,有本事冲房俊发飙啊,看这俩货动起手来才有意思呢。
“。。。。”九手张张嘴又闭上了,要是能打得过房遗爱,他早就动手揍他了,还用等到今天?(未完待续。)
第696章 突如其来的杀戮
第696章突如其来的杀戮
房遗爱是有些莫名的,如果马四方就在前边玉蚌村里,那直接动手把他抓起来不就行了?
“珞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弄个马四方还这么麻烦?”房遗爱终究还是问了出来,这问题都憋了老久了。
闻珞还未说话,拓跋惜月就解释道,“房将军,你有所不知,这玉蚌村北边靠着小玉山,山西边就是洛水河,要是马四方一心要跑的话,还真不好说呢。”
“这么回事?”房遗爱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这段时间,他脑子里光想着账簿上的内容了,哪有心思细心研究马四方的事情。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前去打探消息的人就回来了,“两位老大,小的已经打听到了,那村西头的一家应该是马四方一家人。那家人于四年前搬到玉蚌村来的,他们自称是鲁中临清州人。”
“临清州人?搞笑了,临清州的人会跑到玉蚌村,脑残了么?”房遗爱扑哧一笑,临清州可是北方大运河沿岸排名第四的好地方,那里货物云集,异常繁华,比起这玉蚌村可好了百倍不止。
“说的是,小的也是觉得蹊跷,便找一些人问了问,经过他们的描述,那家男主人的样貌与马四方相差不远!”
“嗯,六子,你现在就带人去把马四方逮起来,我领人把小玉山的路封死,省的马四方乱跑。”
听了九手的吩咐,六子拱手就要领人去玉蚌村。这时,那打探消息的接口道,“慢来,老大,那马四方现在并不在村中,据说是去镇上卖货了,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不在?”房遗爱赶紧阻止了六子,“等等吧,千万别打草惊蛇,无论如何得活捉姓马的才行。”
“那行,咱们就等到晚上!”九手吩咐一声,十几个行动处的人就悄悄地去了玉蚌村。
夜晚来得很快,当过了酉时,天色就黑的差不多了,这时房遗爱等人也朝玉蚌村摸去,而九手则带着人去封锁小玉山了。
夜晚的玉蚌村静悄悄的,虽然才刚到戌时,但村里的人就已经关上房门准备睡觉了。村中的生活不比城里,再加上现在娱乐活动又少,百姓们睡得早点也不奇怪。村民们掩上门,倒让房遗爱省去了不少麻烦,他们顺利的摸到了村西口,打量了下马四方的小院子,十几个人就躲在了不远处的小土沟里。
就在房遗爱等人接近村西口的时候,另一群人也已经慢慢的绕到了马四方家的窗口。这些人都是一身的黑衣,手中的武器也是各不相同,光从这些情况看,就可以看得出他们和房遗爱并非一路的。
“头,姓房的也摸过来了,咱们怎么办?”一个黑衣人小声的问道。
“不要管他们,一会儿马四方回来后,咱们直接从窗口杀进去,记住了,拿到想要的东西立刻走,至于院里的人,一个不留!”
那头领年约四十岁,看上去一副忠厚的面貌,可说出来的话却是相当的狠辣。一个不留,想来他们来之前就打算好怎么做了。其实这些黑衣人也并不知道马四方躲在哪里,他们能找到马四方,也是借了房遗爱的光。
戌时一刻,村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