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房遗爱生气的时候,连李簌也有点怕了,她和房遗爱接触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骂个不停呢。
正在气头上呢,房遗爱还想骂两句,这时他听到了一阵清脆的响声,虽然看不到,但他也知道,那是瓷碗落地的破碎声。转过头,就看见唐明月正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她的嘴张了张,终究没说出声。也许不知道该说什么吧,唐明月低身拾起了地上的碎片。
房遗爱也不想当着唐明月的面骂韩愈,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多说也没什么用了。走到门口,房遗爱蹲**子帮着唐明月捡起了碎片,“明月,别怪我,韩刺史做事太欠考虑了,就算他有着各种担心,可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可以连句话都不上报呢?”
听着房遗爱的话,唐明月心中就是一颤,她抬起头,双眼却早已婆娑了,“公子,你不需要跟婢子解释什么的,你骂的没错,婢子知道你是对的,可他终究是婢子的父亲。”
“哎,别哭了!”替唐明月擦了擦眼泪,房遗爱扶着她进了屋。坐在椅子上,房遗爱暗自计较着,要动李艾,就必须有全盘的计划才行,期间稍有漏洞,就有可能让李艾占据先机。幽州和长安相距太远了,就算他房某人在京城有着再大的势力,也管不了幽州的事情。
徐惠也觉得事情越来越难办了,有时候贪得多了,也成了一个保命的砝码。如果李艾只是个小贪,那用方法灭了他便是,可贪了这么多钱,就必须小心应对了,灭李艾不是目的,目的是李艾用这些钱做了些什么,亦或者这些钱去了哪里。
茶水打碎了,唐明月又精神不佳,海棠便亲自煮了一壶茶,将茶杯放到桌上,她轻声提醒道,“公子,也莫太费神了,事情总是能解决的,喝口茶安安神,一会儿就休息吧,说不定明天一醒来,就有方法了呢。”
房遗爱皱着眉头笑了笑,“你这丫头,倒是会安慰人,行了,你们先去歇着吧,一会儿我也歇了!”
房遗爱一点睡意都没有,别人也不能勉强他,徐惠嘱咐了几句,便领着海棠和唐明月出了门。喝了口茶,抬头放松下的时候,房遗爱才发现李簌没有走。看李簌紧皱眉头,小嘴嘟起的样子,房遗爱不禁笑道,“合浦,你在干嘛呢,还不回去睡觉?”
“啊,姐夫,你在想啥,我就在想啥呗!”李簌说着,还伸手向房遗爱扬了扬小拳头。
房遗爱不得不好奇了,什么时候合浦殿下也能猜人心了,“来,说说,本公子想啥呢?”
“嘻嘻”李簌鬼笑一下,三两步跑到了房遗爱身旁,她贴着房遗爱的耳朵,小声嘀咕道,“姐夫,你是在想怎么处置那些钱吧,不如这样,你分小妹一点,大不了小妹今晚上让你摸个够!”
初一闻听,房遗爱被雷得里焦外嫩的,不得不承认,未来的高阳公主真的是太强悍了,这种想法都敢有,牛,真是太牛了,怪不得历史上的高阳公主敢跟辩机秃驴玩婚外恋呢。(未完待续。)
第802章 我们在抓老鼠
第802章 我们在抓老鼠
有时候房遗爱觉得自己真的挺贱的,海棠和徐惠安慰他半天不顶用,倒是让李簌这句话跟逗乐了。虽然脸上一阵古怪,可房遗爱心里美的鼻涕泡都快冒出来了,拿李艾贪污的钱收买李簌,这还真挺合算的。
那肩膀蹭蹭李簌的下巴,房遗爱小心翼翼的低声道,“合浦,你说真的,谁要是骗人,谁就是小狗!”
“姐夫,你不会真的这么想的吧?”房遗爱精神满满地,李簌倒有点虚了,她倒不是脸皮子薄,反正都被摸过了,再摸一回又何妨,她就怕这个臭姐夫又忽悠人。
“那还能骗你?五十万贯如何?”房遗爱伸出五根手指头,显得豪气的很,他已经打好主意了,把这些钱丢李簌腰包里,等国个一年半载的,再想办法把李簌娶进家门在,这样他房某人不就是变相的贪了五十万贯钱么?
短短时间内,房遗爱就想了这么多东西,这可就不是李簌能比的了,此时这位合浦殿下这美滋滋的掰着手指头呢。五十万贯哎,她合浦殿下倒腾了这么多年也就这么多现钱吧,不就是摸摸么,够本了。
李簌乃是当朝豪放女,既然她打定主意出卖色相了,那就不会犹豫。见屋里没人,李簌一把抱住了房遗爱,她不由房遗爱分说,直接拽着他去了书桌前,将笔墨准备好,李簌笑眯眯的说道,“姐夫,写个字据吧,可别到时候占了小妹的便宜,你再不认账。”
“说啥呢,合浦,姐夫有你说的那么不堪么?”房遗爱赶紧往后退了两步,瞎胡闹一下还行,这字据可真是不能留,要是万一哪天李簌发神经,把这字据贴大街上去,那李世民还不得气的爬房梁啊。
“姐夫,小妹不是那个意思,这字据只是以防万一而已,小妹怕你到时候见钱放不下手嘛!”李簌脑瓜里可有着许多想法呢,又岂能让房遗爱逃了,她使出浑身解数,总算催促着房遗爱留下了一张不论不类的字据。看着那纸上的一段话,房遗爱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大唐公主殿下合浦卖身一晚,身价五十万贯,瓢客房遗爱,到期要按时结账,否则送宗正寺伺候!”
这话都是李簌想出来的,房遗爱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种字据来啊,还送宗正寺呢,依着字据所写,到时候李簌的下场岂不是更惨?果真是胸大无脑啊,就这字据还不如没有呢,与其说李簌是债主,不如说他房某人是债主呢。
李簌可不觉得这字据有什么不妥,她觉得听妥当的,到时候姐夫不听话了,就拿着字据让父皇做主,看看到时候谁趴地上求饶。
此时子时将过,院里安安静静的,房遗爱在李簌的拉扯下半推半就的进了李簌的闺房。为什么说半推半就呢,因为房二公子表面上不敢,可心里闷搔的很,能跟合浦偷偷情,多刺激啊。
一进屋,李簌就钻被窝里脱起了外衣,房遗爱看得都傻眼了,不就是摸摸胸么,脱衣服干嘛?难道真要来一回双人大战?如果这样的话,就算李簌有胆子,房遗爱也不敢啊。
“合浦,你干嘛?”房遗爱不得不问一句了,他很想李簌停下这种诱惑行为,只可惜李簌混若未闻,利利索索的脱着衣服,等剩下xiong罩了,这丫头躺被窝里,伸出一只玉臂朝他勾了勾手指头,“姐夫,快来嘛,记住了只有今晚哦,反正就算你不摸,钱也得照付才行!”
“合浦,你从哪听来的这歪理,哪有不摸还要付账的?”房遗爱真不敢上床摸了,他很怕收不住手摸到别地方去,如果说李簌的胸脯是美好的,那摸别的地方就是摸地雷了,搞不好会炸死人的。
“笨蛋,你去仙梦楼和春香楼的时候敢说这话么,难不成你没瓢过雨露和婉柔,就不用付钱了,哼,你少拿这些话来骗小妹,小妹早打听清楚了。那青楼里,只要进门就要付账,享受不享受,那别人怪不找!”
房遗爱顿时没脾气了,他老老实实地冲李簌竖了根大拇指,“合浦,你牛,你厉害,拿自己跟青楼女子比!”
说再多话都没用,李簌是个不守规矩的公主,房遗爱也是个不靠谱的姐夫,于是乎一张床上臭姐夫摸着小姨子的胸脯乐滋滋的流着口水。那感觉听美妙的,摸的人舒服了,被摸的人也爽了。李簌觉得那感觉太奇怪了,明明摸的是胸脯,这全身都软绵绵的。
“嗯哼姐夫,别停嘛,再往下点”李簌眯着眼,小脸红扑扑的,实在是太诱惑人了。
房遗爱也早进入角色了,他此时哪还记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啊,面对如此尤物,谁能不心动,那不是太监就是个傻蛋。虽然有条亵裤,可房遗爱还摸到了一片芳草,当手指落下,李簌的身子紧紧的打了个颤。
吞吞口水,房遗爱俩眼看是放光了,娘的,小兄弟都快炸开了,这要是再不安慰下,自己就要憋死了。正想怎么糊弄李簌呢,却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门外站着的正是李雪雁,左等右等等到了丑时也不见房遗爱回屋睡觉,李雪雁还以为自家夫君为李艾的事情发愁呢,便想过来陪他说说话,可一进书房,却连个人毛都没看到。起初李雪雁也没多想,院里这么多女人,这夫君睡在别人屋里也不奇怪,可顺着走廊问了一圈,都没听到房遗爱的回声,这下她就有点生气了,不会被合浦勾搭走了吧。
门敲响了,李雪雁贴在门边仔细的听了起来,果然屋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那可恶的夫君拉开了门。
房遗爱头都快炸开了,真是要命啊,和小姨子偷情让老婆抓个正着,看李雪雁那冒火的眼睛,房遗爱眼珠子一转就有了应对之策。
“雪雁,你咋来了,既然来了,赶紧帮帮忙,合浦屋里有个大老鼠呢,我们正找这畜生呢!”房遗爱说着将门完全打开,这时李簌披头散发的拿着根破棍子跑了上来,“雪雁姐姐,快进来,莫让那老鼠跑出去,小妹今晚要是不弄死它就不睡觉了。”
李簌小脸红扑扑的,额头上还渗着不少汗水,这时,李雪雁也不禁有点疑惑了,难道这俩人真在抓老鼠?
进了屋,李雪雁就站桌旁左右瞧了起来,瞧了半天后,她也有点相信了,因为此时屋中乱糟糟的,柜子被挪开了不说,连里边的衣服都抖搂了出来。
房遗爱暗自抹了把冷汗,亏得他房某人反应快,迅速伪造了一个假现场。此时,他就盼着有个大老鼠从眼前爬过,只要能抓住这个老鼠,他一定会将这条老鼠奉为活祖宗的。也许是房遗爱的祈祷感动了上天吧,竟然让他找到了一条小洞,这小洞就在柜子底下,一看就知道是老鼠钻出来的。
撸起袖子,找来一桶水,房遗爱就往洞里灌起了水,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一条倒霉的大老鼠被逼了出来,房遗爱早就等着它了,这畜生一露头,大脚丫子就跺了上去。只听吱吱两声,那老鼠就见阎王去了,至于什么被供奉为祖宗,房遗爱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老鼠觉得自己死的很冤枉,不是说好的会供奉它的么,可结果却是这样的,总之大老鼠两眼睁得大大的,可算得上名符其实的死不瞑目了。
李簌也暗自松了口气,真是老天保佑啊,这都能让臭姐夫蒙混过关,只是可怜了那条大老鼠了,致死都不知道得罪了啥!
李雪雁再也没了怀疑,和李簌说了几句话,就拉着房遗爱回了屋。这一回到屋里,房遗爱那色心就又起来了,刚在李簌那憋了半天不敢有所动作,这面对自己媳妇还装啥。
李雪雁还没脱衣服呢,房遗爱就急匆匆的抱着美人上了床,李雪雁忍不住捏着房遗爱的耳朵娇嗔道,“你轻点,别人可都睡下了,让你折腾醒了,妾身可没脸了。”
“还要啥脸,咱们的脸早就没了!”房遗爱大嘴巴一张,李雪雁就说不出话了。能和自家夫君大战一番自是欣喜的,可李雪雁总觉得有点怪,那就是今夜的夫君太生猛了,搞得她腰都快断了,没办法,李雪雁只好将隔壁的海棠拉了过来。二女使出了十八般武艺,总算满足了床上的男人。
清晨醒来,房遗爱还不想下床,李雪雁可没脸赖在床上,她用力的推了推房遗爱的身子,“你还不起,都快辰时了,你不起来练武了!”
“不练了,昨夜一场大战,就顶的上练习三个早上了!”房遗爱不说还好,一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