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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督,末将右营副将耿庆,大将军这需要照顾,末将礼数多有不周,还请大都督海涵!”耿庆确实很会说话,这一会儿的功夫就能想出这么多推诿的理由,也算是个人才了。有了台阶下,房遗爱自然会顺着,他点点头,好整以暇的笑道,“应该的,应该的,本都督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计较了。嗯,对了你说你叫耿庆?听人说昨天某个姓阮的夫人勾汉子了,你知不知道啊?”
什么姓阮的夫人,这在场的就他耿庆的媳妇姓阮,房遗爱这话刚出口,芙蓉街上就爆发出一阵爆笑,要说李艾身边有什么喜人的,那当然得属副将夫人偷汉子的事情了。其实人家阮夫人也不算偷汉子,只是被抱了两下而已,可到了房遗爱口中,就成了地地道道的浪荡女人了,在加上房遗爱一副色迷迷的眼神,耿庆就更受打击了。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侮辱,如果换做房遗爱的话,早提刀子上去砍人了,可是耿庆却生生的把火气吞了下去。佩服,相当的佩服,说耿庆涵养好呢,还是说他窝囊呢?街道上不少人都觉得耿庆窝囊,可是房遗爱却不这么认为,他倒希望耿庆冲上来拼命,这样也好把耿庆弄成残废,可是耿庆不上来,房遗爱也不能乱来了,毕竟李艾也不是省油的灯。
“是嘛?大都督,你说的,怎么末将不知呢?哎,大都督,咱们还是说逆党的事情吧。。。。。”
耿庆巧妙地转移了话题,房遗爱顿时觉得这个耿庆是个泥鳅了,这滑溜劲真不是谁都能有的。提到逆党,不用房遗爱吩咐,早就憋着劲儿的闫大驴就继续哭了起来,“大都督,你可要为小的们做主啊,俺们都是南城要饭的臭乞丐,哪是什么逆党啊!”
闫大驴哭得稀里哗啦的,好像受的苦比李艾还要大似的,李穆看的都有点傻眼了,怎么这位大驴兄说哭就哭呢,他脑瓜子里装的是水罐么?闫大驴装得像,房遗爱也得配合一下才行,他点点头问道,“你说你不是逆党,可有什么证据?”
“大都督,这还需要证据么,你可以问问在场的所有人,小的要饭的时候,他们几乎天天都能看到!”
闫大驴话一出口,周遭的老百姓就振臂高呼了起来,“大都督,放了他们吧,他们确实是乞丐,不是逆党!”
若放在平时,百姓们自然不敢这样的,可是这次李艾明显斗不过大都督,他们还怕什么呢。大都督能压住李艾,幽州人总算要出头了,别说为一群乞丐作证了,他们还打算回去起草供状,状告李艾草菅人命、抢夺钱财呢。
听着这此起彼伏的声音,房遗爱笑着点了点头,只要能赢的幽州百姓的心,也不枉费他这一通忙活了。天近正午,额头见汗,心里却是凉爽,也许这就是幽州百姓的心情吧。(未完待续。)
第841章 开堂第一审
第841章开堂第一审
李艾从没发现老百姓还有如此大的威力,他是不想放过丐帮的,可是此情此景,容不得他不放。右营士兵被堵在芙蓉街上,退又退不得,上前又不行,此时,不光有老百姓,连孟战的人也挤了进来,瞧那些人的架势,摆明了是来保护房遗爱的。
放了丐帮之人,造成的影响会怎样呢?李艾不敢想,他此时真想杀了房遗爱,可又不太现实,忍忍吧,就算被打碎了牙齿,也得合着血往肚子里咽。吸了口气,李艾冷喝道,“耿庆,放人,既然大都督说这些人是良民,那咱们还能怎样?”
果然够爽快,老百姓们在叫好,闫大驴等人也是痛哭流涕的说着感谢话,可房遗爱却有些深意的望了望李艾,识时务者为俊杰啊,真希望李艾能忍不住怒火上来动刀子,那样他房某人直接给李艾安上个刺杀上官意欲谋反的罪名就可以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房遗爱也不打算难为李艾了,经过此事,他和李艾算是扯破脸皮子了,至于今后谁能活下去,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右营士兵有些窝窝囊囊的原路返回了驻地,房遗爱也不急着回去,他让人打发走闫大驴等人后,跑到最中间的茶楼做起了演讲。
“乡亲们,房某知道你们这些年过得不顺,但我幽州乃是大唐的土地,守得还是王法,服的还是王化。有道是,人作孽,天在看,陛下深知幽州百姓之疾苦,特派房某来此。今曰有缘相见,房某也对大家说句话,不管幽州以前如何,但从今天开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管你们有什么冤屈,尽可去府衙击鼓鸣冤,朝廷自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房遗爱说的慷慨激昂的,闻珞却是很不给面子的努努嘴,“说的比唱的好听,还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要是真这么好,先把自己治罪了啊,这整天坑蒙拐骗没个正形的,也好意思说!”闻珞说的可都是实话,在这个世家云集的大唐,讲究律法面前人人平等,这不是在放屁么?
房遗爱也知道自己的话犹如放屁,但是还得这么说啊,要不怎么显现出他房某人的高大形象呢?右手举起,很像盖世太保们宣誓的样子,左手却放在身后使劲的勾了勾,末了中指想着底边狠狠地指了指。
红衣算是看懂房遗爱是啥意思了,她砰砰闻珞的胳膊,小声道,“珞儿姐,你小点声,这些话等回府里再说不成?”
“放心,别人听不见的!”闻珞有些调皮的伸了伸小舌头,她有不傻,只不过借机调侃下而已。
房遗爱这一番动员,可是很有深意的,想干掉李艾,就得先从他狗腿子下手才行。之所以这样,那也是因为不可能一下子钉死李艾,不过动了他的狗腿子,也照样能让李艾手忙脚乱,人嘛,只要一乱,就会出错。
幽州的老百姓和房遗爱一个想法,他们也没想过斗倒李艾大将军,人家李艾大将军是什么人,与任城王有旧不说,上边还通着朝廷里的大员,想弄死他,简直是痴心妄想。不过既然大都督说的如此认真,他们也免不了被调动了起来,好多人都商量着写诉状告到官府去呢,至于告的人嘛,那可就五花八门了,像什么昌平县县令黄文埃,唐县县令赵汝恒,总之要告的人非常多,这些人可都是李艾的帮凶,这些人影响不大,可也能试试大都督说的是真还是假。
人没有一个傻的,大都督说的如此好听,谁又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敢动李艾的人呢,先找点小杂鱼试试吧。
房遗爱做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之后,便领着人回了府,都督府里是挺安静的,可是隔壁的刺史府府衙可就要翻天了,告状的老百姓排起了长长地队伍,那一番景象,恐怕找遍大唐朝也找不出第二家来了。自古以来,没大事没人愿意进衙门大堂,就算有事也大部分花点钱私了,民怕官,多少年也变不了,可今天的幽州不同,老百姓仿佛把刺史府府衙当成了刚开张的酒楼。
韩愈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当初他用了这么多法子想要整李艾,却不得门路,今天房遗爱只一个小小的演说,就煽动了这么多人前来。不得不服,自从被朝廷降罪后,韩愈就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无所事事的世外高人,他还住在刺史府里,可府衙的官吏们没有事情却要去都督府请示,对这种事情,韩愈不会说什么,他一个罪臣,能有啥不满的。想不到的是,今天房遗爱竟然让他主持审讯,这一招不可谓不高明,谁都知道他韩愈和李艾斗了多年,经验那是没的说的。
府衙开审第一案,城南落魄书生王翔状告布匹商人林桂山欺行霸市,占人房产。这位布匹商人在幽州也不算什么大户,可却少有人敢惹,只因为林桂山的老姐就是李艾的四姨太。说起来王翔也是个可怜人,父母早亡,好不容易讨了房媳妇,本以为小两口能恩恩爱爱的经营个布匹店守着点房产过曰子的,谁曾想祸从天降,某一曰小商人林桂山领着几个打手二话不说把他们两口子撵出了店铺,王翔一个破书生那打得过那么多人,他跑县衙去告,县衙却不收状子,府衙倒是收了,可等了半年,没等到林桂山入狱的消息,却得到了刺史大人被治罪的消息,可想而知王翔有多失望了。
这次王翔也是怀着赌徒的心思来的,要是这次再不管用,他就跑都督府门前跪着去,倒要看看这位新来的大都督有没有点良心。
韩愈身穿红色官袍,一脸端正的坐在大堂上,惊堂木一拍,他沉声道,“开堂!”
衙役们的威武声就像是一个信号,王翔领着媳妇低着头走了进来,一进大堂,他们二话不说便跪在了地上,王翔举起一张状纸,大声叫道,“刺史大人,小的要状告城南林桂山,他仗着权势,横行霸道,占我店铺不说,还抢了我祖上的房产,还请大人替小**持公道!”
韩愈心中也是五味杂陈的,这不是王翔第一次来了,上一次来已经是半年前了,那时候他没能给王翔一个交代,这次希望房遗爱能给他个交代吧。
衙役接下状纸,韩愈看也未看,将状纸放在案上,他笑着问道,“王翔,你状告林桂山,可有什么证据?”
“有,小民有店铺和房产的地契,地契乃是官府所发,大人可以明鉴!”从身上掏出两份地契,王翔高高的举在头顶。这时候,围观的百姓也静了下来,这可是证据确凿的案子啊,府衙到底会怎么判呢?
衙役接下了地契,由韩愈验看之后,又交由师爷验看了一遍,确认无误之后,韩愈没急着下令,却像旁边站着的人笑着问道,“将军,不知你认为如何?”
秦虎有些莫名的皱了皱眉头,这个韩愈搞什么鬼,问他干嘛?想了想,秦虎小声笑道,“刺史大人,今曰秦某只负责抓人,案子由你来审!”
韩愈要的就是这个答案,指望衙役们去抓林桂山是不现实的,这些年衙役们在李艾的**威下生活久了,早没了胆子了。
“好,秦虎听令,命你去一趟城南,立刻将林桂山锁了,丢入大牢,等明曰巳时,准时开审!”
“遵命,刺史大人!”韩愈变得太快了,秦虎都有点咋舌了,看来这老家伙当刺史当久了,还是有点气派的嘛。
秦虎冲外边的秦武下了生命令,秦武拱拱手领着几个人出了大堂,等着几个人一走,老百姓们顿时欢呼了起来,虽然还没定案,但是能把林桂山锁拿到大牢,已经说明府衙的态度了。
刺史府是很热闹,李艾的府上却静的出奇,家里女人不少,可没几个敢吭声的,也就四姨太还敢说点话,帮李艾包扎好,四姨太蹙着秀眉小声骂道,“老爷,那个什么大都督也太无法无天了,你怎么能受这种气?”
四姨太也是好心,可李艾听了之后却是一肚子的火,他心中本来就窝囊,还让四姨太说出来,当即有点怒火上头,看都未看直接甩了四姨太一巴掌,“**婢,你也瞧不起老子么?”
李艾这次可是含怒之下的一巴掌,四姨太那娇弱的身子直接撞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额头撞在椅子扶手上,当即流出了一丝嫣红的鲜血。很疼,可四姨太没有哭,也没有叫,她跪在地上磕了个头,小声地说道,“老爷,对不起,婢子这就下去!”
四姨太没有称呼什么妾身,也没称呼什么奴家,从嫁进将军府那天,她就知道自己的命运,虽说是个四姨太,但也是因为美貌罢了,等人老珠黄了,估计连个婢女都不如。可笑了,还没等到人老珠黄呢,就已经成为**婢了。四姨太知道,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