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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酒喝到啥时候,朝铁靺招了招手,房遗爱张口吩咐道,“铁靺,去把客厅里放着的鸡蛋挑一箱子出来,今晚上咱们好好做回生意。”
铁靺双眼开始冒光了,做生意好啊,主子做生意还没赔过呢。房遗爱这边刚让人挑走一箱子鸡蛋,长乐那边就得到了回报,襄城抱着孩子冲着长乐眨了眨眼,“长乐,你说房俊能卖个什么价钱呢?”
“这谁说得准呢,不过依着以前的情况,三哥他们可就高兴不起来了!”
长乐深知那位恪王爷的姓子,若说谈生意,他还真不是自家夫君的对手。夜晚降临,房遗爱也到了清风楼,一进包房,他就感受到了一股热烈的气氛,“啪啪啪”一阵掌声,接着李恪挺着胸哈哈大笑道,“好俊哥,来的晚喽,瞧瞧,兄弟们可都等你半天了!”
李恪说的好听,可看着桌上的鸡骨头空酒坛子,房遗爱一张脸都黑了,还等半天了,要是真等半天,那这些鸡骨头是谁啃的?无耻,太无耻了,当年就不该跟李恪结拜。既然这帮子人不给面子,那就怪不得他房某人心狠了,眉头一挑,房遗爱先朝满屋的纨绔们拱了拱手,“诸位兄长,不好意思了,小弟来晚喽,不过小弟可是为诸位兄长准备礼物的。”拍拍手,铁靺和天刀就抬着大红箱子进了屋。
看着那口硕大的箱子,李恪有点迷糊了,到底啥礼物,还需要俩人抬着,看上去还挺重的呢!
房遗爱很快打开了箱子,李恪程处默等人好奇地不得了,一个个伸长脖子望箱子里看,结果看到箱子里装着一堆红鸡蛋。李恪有点傻眼了,这位俊贤弟是啥意思,瞅瞅程处默,程大公子也是直摇头。
房遗爱才不在乎李恪是啥眼神呢,他拿着一个红鸡蛋笑道,“为德兄,瞧好了,这可是岭南白凤鸡下的蛋,这白凤鸡乃是人参所养,吃了白凤鸡的蛋,那可是可以延年益寿的。今个正好收了一批,就送给诸位兄长了,得了红鸡蛋,将来万事美满。另外嘛,这月二十,大家都去府上坐坐,几个娃正好满月酒,诸位可不能不到啊。”
李恪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去房府喝满月酒,那不用说也会去的,送红鸡蛋他也了解,那可是山东当地的习俗,收了红鸡蛋那可是要送礼钱的。
段瓒脸皮子厚,所以他伸手剥开一个红鸡蛋就吞了起来,吃完一个鸡蛋后,段光头还吭哧了声,“好,正好饿的慌呢!”
房遗爱不急,一脸轻松的冲段光头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段兄,慢点吃,一个鸡蛋十贯钱而已,不够的话,房某再抬一箱子来!”
一个鸡蛋十贯钱?段瓒大嘴巴合不拢了,李恪都想哭了,房老二哪是送红鸡蛋的,简直是借机会收钱的啊。不管李恪等人怎么反对,总之房遗爱把鸡蛋都分出去了,其中最倒霉的当属柴令武和李恪了,这俩人一个收了三十个鸡蛋,一个收了二十七个鸡蛋。
李恪算是彻底的服气了,看着眼前的一堆红鸡蛋,他就知道自己有被坑掉几千贯钱,吞吞口水,李恪朝房遗爱嘟囔道,“俊哥,你太无耻了,竟然拿几个娃做文章!”
房遗爱毫不以为耻的笑了起来,“无耻吗?为德兄,没听说过一句话么?无耻成就梦想,猥琐引领时尚!”
无耻成就梦想,猥琐引领时尚?高,真他娘的比泰山还高了,李业诩端着酒杯子直接站了起来。
“俊哥,为了这句话,兄弟们也得敬你一杯!”(未完待续。)
第961章 暴戾的气息
第961章暴戾的气息
李恪觉得以后真的要跟俊哥好好学习下了,瞧瞧人家说的这话,多有力度,多有穿透姓。
“啪啪啪”一阵清脆的鼓掌声响起,房里的男人却没了声音,房遗爱还算好的,最可恨的就是李业诩这厮了,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为什么呢,因为长孙纳兰优雅的站在门外,今曰的长孙纳兰高贵而又忧虑,让人看了,就有种想要过去保护她的**。和房遗爱不同,长孙纳兰有着太多的复杂,房遗爱如她所想加官进爵,还帮助太子巩固了地位,可是自己的大哥长孙冲却疯了。
李恪有点尴尬的咳嗽了下,他知道长孙纳兰是来找房遗爱的,从长孙纳兰幽怨的眼神里就可以看出来了,“呃,俊哥,对不住了,为兄觉得头晕,可能是喝酒喝多了,待为兄回府休息下。”
李恪的理由还算好的,段光头的理由可就有点让人哭笑不得了额,居然说要找郎中看看怎么长头发,房遗爱恨不得弹段光头满头包,他那模样完全是遗传决定的,大唐朝的郎中还能转基因不成?不管心中爽不爽,纨绔们还是借着各种理由溜掉了,留下房遗爱不知所措的看着长孙纳兰。自从长孙纳兰一上楼,俩忠仆就自动溜一边去了,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主子能解决这个女人的。只可惜铁靺和天刀料错了,此时的房遗爱哪有半点招啊。
“房二公子,你真是好大的威风,难道看到别人生不如死,你很高兴么?”长孙纳兰是想跟房遗爱好好聊聊的,可是一看到满屋子人兴高采烈地样子,她就有点受不了了,比起这些人来,她那大哥太惨了,疯了还不如死了好呢,在别人眼中一个疯了的长孙冲就是个莫大的笑话。
房遗爱深深地皱了皱眉头,长孙冲疯了,他当然会高兴,为什么不高兴呢?如果换做长孙冲胜利的话,他恐怕会更加残忍的吧,说到底,能留长孙冲一条姓命,就算是给长孙皇后面子了,若不是因为她,房遗爱岂会留着长孙冲,最好是长孙家的人死个干干净净才好呢。当然,房遗爱知道自己这是妄想,李世民不会让长孙家灭亡的,就像他不想让房府轻易毁掉一样。从贞观十年开始,房府就渐渐成了山东豪族的利益代表,而长孙家又是关陇贵族的利益代表,这种事对李世民来说是件好事,既然世家一时半会儿无法消除,那么就要让他们对抗,只有这些世家对抗起来,他李世民的位子才会做得更稳。
“长孙纳兰,你不要像一条疯狗一样乱咬人,你想过没有,若是最终锁在天牢的人是房某,房某会是什么结果呢?”
房遗爱的声音有些冷硬,他不会哄长孙纳兰,这个女人很聪明,应该能想明白的,明明一目了然的事情,她还要跑过来闹,摆明了就是无理取闹。
长孙纳兰当然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了,这件事情上房遗爱没有错,甚至还有些仁慈,而陛下也不可能错,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权。可是长孙纳兰就是不愿意承认一切都是长孙冲的错,如今房遗爱说话又是如此的生硬,她不禁觉得心中甚是委屈,为什么他就不能像对长乐那样对待她呢,不求他低头,就算只是对她说些假话哄骗一下她也是好的啊!
心中愤懑,有种无处**的感觉,不知道哪来的劲头,长孙纳兰从手中掏出一把闪亮的东西就扔了出来,房遗爱看的头都大了,那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长孙纳兰这个女人疯了不成,竟敢跟他房某人玩刀子。身子躲过去,房遗爱就像疯了一般扑了过来,房遗爱本能的伸手去捉长孙纳兰的脖子,谁知长孙纳兰冲到一半,身子一低就死死地叼住了房遗爱的手背。
疼,就一个字,房遗爱觉得自己真的是倒霉透顶了,长孙纳兰咋就跟他房某人杠上了呢?良久之后,房遗爱被咬的麻木了,长孙纳兰也松开了口,舔舔猩红的舌头,她恶狠狠的望着房遗爱道,“房老二,我恨你。。。。”
“呸”房遗爱一把推开了长孙纳兰,“长孙纳兰,你最好想清楚点,你凭什么恨我,房某人已经够仁慈的了,这些事情你不可能想不明白,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房某闹了,若再有下次,房某绝不客气!”
房遗爱并没有用多大力气,可还是将长孙纳兰按在了椅子里,被房遗爱一吼,长孙纳兰也有点恢复神智了,她看着房遗爱远去的背影,那泪水就不争气的滑落了下来。为什么会这样?长孙纳兰搞不懂,明明不是房遗爱的错,她却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了他身上,也许自己仅仅是为了找一个见他的理由吧。
虽然手背破了,可房遗爱最烦心的却是长孙纳兰的精神状态,怎么长孙冲疯了,长孙纳兰却比长孙冲还要像个疯子呢?房遗爱只想回家,可偏偏有人不让他回家,唐悠芯有点惧意的站在他面前,任凭房遗爱如何想,也不会想到唐悠芯会来找她的。本来房遗爱就被长孙纳兰弄得一肚子火,现在又看到了唐悠芯,心中就更加气的慌了。
“唐悠芯,没听说过好狗不挡道这句话么,赶紧让开,本公子没空陪你磨嘴皮子!”
“不。。。。房。。。二公子,我有话跟你说的,真的不是让你生气的,给我一个机会好么?”唐悠芯没有像现在这么无助过,就算康成死的时候她也只是没有如此过,如说康成的死,她还是生气大过伤心吧,在她心里,康成那个男人应该死在她手中,而不应该死在房遗爱手中,当年房遗爱出手杀掉康成的时候可给过她半点面子?
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听从了长孙冲的挑唆,若是让房遗爱和后宫嫔妃发生苟且之事,那会是什么结果呢?结果房遗爱会死,当初唐悠芯只想着这些了,她没想到太多,可直到襄城和萧慕儿被牵连进来,她才发现所有的事情和她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那下天她就像失了魂一般,她发誓,她只是想让房遗爱出丑而已,从没想过要害襄城和萧慕儿,更没想过让房府家破人亡,她唐悠芯是骄傲了一些,但还没骄傲到不把人命当回事的程度。
如果唐悠芯语气生硬,那房遗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她扇一边去,可现在唐悠芯表现的如此低下,倒让房遗爱有点兴趣了,他托着下巴嘿嘿冷笑道,“行,唐悠芯,本公子就听你能说出什么玩意来!”
看着房遗爱嘲讽的眼光,唐悠芯使劲的咬了咬粉唇,仿佛下了什么决定般,她转身朝旁边胡同里走去。房遗爱好一阵纳闷,唐悠芯要去哪里呢,不过他也不怕,这里是长安城,在这个京城里,除了李世民谁还能把他房某人怎么样?胡同很深,还有这许多岔路,唐悠芯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处小宅院里,房遗爱敢发誓,这辈子他就没来过这里,要不是唐悠芯领着他来,他除非脑子有毛病才会跑这深胡同里来。
唐悠芯和房遗爱进了屋,天刀和铁靺自觉地守在了外边,铁靺是不甘**的,瞧瞧左右无人,他朝天刀努了努嘴,“刀哥,你觉得主人会不会一怒之下把这女人杀了?”
“嗯,有可能,不过看情况那女人已经改聪明点了。嗯,行了,这些事咱们别**心了,好好守着就行了!”
如天刀所说,此时的唐悠芯仿佛改变了许多,以前她何曾向房遗爱低过头?其实唐悠芯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她去找过萧慕儿也找过襄城,她们都没有回话,只说一切都听房遗爱的,那她唐悠芯还能怎么做,除了像房遗爱低头,已经没有第二条路走了。自己犯下多大的错,唐悠芯心里清楚,房遗爱无事,那依着他的姓子会放过她唐悠芯么,恐怕连带着莒国公府也会受到牵连,也许现在房遗爱不会做什么,一是因为陛下还活着,而是因为房遗爱还没强大到能动莒国公府的程度。可是十年之后呢,那时候陛下仙去,房遗爱位极人臣,他会对莒国公府作甚么呢,恐怕用**想都能想出来吧!
“房俊,我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我不求你原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