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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说道:“伪明属火德,所用法阵也属阳,以阳助火。而大清属水德,合该取而代之。大雨将下,非但无害,反大有益也,正灭伪明之火,助我军法阵之阴。”
中国的朝代从汉朝以后,都有一个德行。从前朝到后朝,都是按照五行顺序,你克我,我再克你。这既是种心理作用,又能标榜取而代之的正当性。
明朝天子姓朱,朱是赤色,赤色属火,就说明该他朱姓坐天下。而皇太极呢,改国号为“清”,族为“满洲”。想来,也是得了高人指点,三个水啊,还不把你这火给浇灭喽!
线国安脸色顿霁,笑道:“先生所言甚是。敌军见我阴x门阵,已然却步不前,再有雨势之助,定然无功而退。”
“要下雨了。”白文选、马宝等人都皱紧了眉头,攻破固东大营时朱永兴要等雨停,现在怕也是如此,可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再去通报殿下,就说大雨将下,我军是否后退扎营,待雨停后再行进攻。”白文选叫过传令兵,有些心焦地下达命令。
“王爷,是否先行扎营?”马宝等传令兵走后,低声对白文选说道:“若是等殿下之令传来,怕是已经大雨如注。估计殿下也多是要等雨停之后,方能炮轰进攻。”
白文选轻轻摇了摇头,解释道:“殿下令我等砍伐树木茅草,以作搭棚之用,焉知没有趁雨进攻之意?我等若无命令,岂可轻作主张?”
马宝心中一惊,赶忙拱手道:“王爷所言甚是,是我考虑不周,差点铸成大错。”
白文选微笑着拍了拍马宝的手臂,说道:“殿下所思所想,不可轻易揣测,更不要擅作主张。战后汝若随殿下去安南,当谨记吾言。”
白文选和马宝的关系很好,想来应该是同出于甘陕,且又同是的原因。历史上马宝便是孤身入营,最后劝降了白文选,结束了白文选的抗清之路。
“多谢王爷良言。”马宝感激地点了点头,又略有疑惑地问道:“岷殿下欲让我随驾去安南?此事尚未最后确定吧?”
“殿下应有此意。”白文选低声透露道:“只是还在观察衡量之中,汝要好生去做。”
“多谢,多谢王爷指教。”马宝心中一喜,拱手致谢。
李定国和白文选肯定不会轻离滇省,那朱永兴身边爵位最高者即为马宝这个郡王,或者还有袭爵之后的刘震。不过,刘震是晚辈,压不过马宝。如此,马宝岂能不得重用。想到此处,马宝微笑不已,大雨将至也似乎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了。
空中已经密布了乌云,还没到时辰,已经象黑夜。一道闪电划破了乌云,巨雷在低低的云层中滚过,雨便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
即便有油布遮雨,朱永兴也觉得冷气袭身。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重新挺直了腰板,面无表情地继续前行。
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看看革命老前辈。朱永兴是这么想的,只是不能这么说。雨中行军是艰难,但何尝不是一种锻炼。不经历各种恶劣环境的考验,一支拖不垮、打不烂的军队怎么能够造就出来?
目光一瞥,朱永兴看到了阵列中一个瘸拐的人影,也不知这个士兵是扭伤了脚,还是磨破了鞋。稍为沉思了一下,朱永兴抖缰绳急行几步,然后甩蹬下马,回身而望,并伸手止住了这个小兵。
“殿下——”这个小兵不明所以,行了军礼又欲跪下。
“免了。”朱永兴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淡淡一笑,说道:“脚受伤了?来,骑我的马。”
啊?明军小兵吓了一跳,急往后缩,跪了下去,嘴里胡乱叫道:“小的,小的不敢,打死小的,也不敢骑殿下千岁的马。小的能跟上,真的能跟上。”
“少废话,这是命令。”朱永兴见亲卫队长杨国骧也下了马,站在身边,把马缰绳甩给了他,说道:“扶他上马,吾步行即可。”
“殿下,您骑属下的马,属下——”杨国骧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说着,可朱永兴已经踏着泥泞,大步前行。
杨国骧无奈地咧了咧嘴,没好气地踢了一脚还跪在泥水中的小兵,“起来起来,你小子真是,真是他娘x的有福气,能让殿下让马给你。别磨蹭,没工夫在这儿等你,骑我的马。”
朱永兴大步走着,一直是骑着马,他的体力保存得相当好。而且这一段时间以来,他抽空便骑马锻炼,只是时间尚短,长时间骑乘之后,大腿依然磨得火辣辣地疼。现在安步当车,倒也不觉得辛苦。
唉,我变得虚伪了。朱永兴自嘲地笑了笑,拉了拉油布兜帽,接连拒绝了多名亲卫让马的请求,连追赶上来的杨国骧也不例外。
慢慢的,这些不敢骑马、跟随步行的亲卫也开始寻找队列中体力不支的明军士兵,把马让与人骑。等到前锋的张国用等骑兵获悉此事,也默默地跳下战马,学习朱永兴等人的作法。
提高士兵的地位,改变将领们的看法和习惯,让军队成为一个团结互助的团体,就从现在开始吧!朱永兴抿嘴微笑,脚步愈发有力。
第一百零九章 百无禁忌(求收藏、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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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先是象用瓢泼,此时变成了象用筛子往下筛起雨时的风也变得弱了很多,雨点落下的斜度也在变小
“明军既不后退,也不扎营,难道要冒雨进攻?”线国安睁大眼睛,仔细观察着营寨前唆巡不去的明军
“他们搭起了遮雨棚,难道是要做法破阵?”幕僚满腹狐疑,晃动身体,把蓑衣上的雨水甩了甩
“莫不如派军冲杀一阵,捣毁敌人的遮雨棚?”线国安转向幕僚询问道
幕僚摇了摇头,说道:“出营作战,胜败难料且这遮雨棚,毁了再建,也不过片刻之事说不定,这是敌人诱兵之计,趁我营寨门开,便来夺取”
“言之有理!”线国安本不坚决,听了幕僚之话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摸着胡子思索不已
蓦地,远处似乎有喊声传来,线国安等人急忙举目观瞧
雨还在下,但闪电已少,雷声也近消失远处的声音越来越近,划破雨幕,越来越清晰
“向前!
向前!
我们的队伍不可挡,
脚踏着华夏的大地,
背负着中兴的消,
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我们是不屈的男儿,
我们是国家的武装,
从无畏惧,
绝不屈服,
英勇战斗,
要把鞑虏蛮夷消灭干净,
大明的旗帜高高飘扬
”
一个个身影从雨幕后闪现出来,朱永兴率领着几千步兵终于赶到了出乎很多人意料的是,这并不是一支疲弊的队伍,而是精神饱满,踏歌而来的军队
精神作用艾还真是管用朱永兴也跟随着士兵一齐高唱,心中更把思想宣传鼓动提高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
在你郁闷时,吼两嗓子,踢打一番,可以发泄;在你高兴时,可以狂呼乱喊,蹦跳挥拳而唱着振奋的歌曲,也是潜意识的精神作用,会让一个人的神经系统产生一种真的振奋感觉人的感觉上去了,精神亢奋起来,自然在做事的时候就更有动力
“殿下,您何必自苦若此”白文选等将领迎上来,才发现朱永兴没有骑马,而是步行而来他的亲卫也都成了马僮,张国用等人不管心中怎么想,也只能步行相随
“不妨事,走走更健康”朱永兴笑着示意众将不必多礼,然后让军官收蔓顿部队,安置伤兵
等到马匹被一一收回,朱永兴跳上战马,在众将的陪同下,奔向清军的营寨
“殿下请看”白文选指点着给朱永兴解说,“敌人寨墙上尽是污秽之物,虽无裸x体妇人,亦可看出乃阴x门阵无疑厌阵厌胜,不可轻视”
朱永兴脸带嘲笑,对清军的布置根本不屑一顾
马宝看到朱永兴的表情,以为朱永兴不懂其中关窍,赶忙轻咳一声,说道:“箕器和扫帚乃日炒染污秽之物的器具,亦可加强阴x门阵的厌胜功能清将仓促间能布此阵,可见颇有韬略”
朱永兴张了张嘴,但看见白文选等人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又把“扯淡”两个字咽进了肚里
裸x体妇人嘛,如果漂亮,倒还有可能至少能让炮手心旌动椰想入非非,发挥失常至于这些粪汁箕器和扫帚,除了增加臭气外,屁用也不顶
朱永兴沉吟了一下,知道此时开展科普教育显然不是时候,而且不知道要费多少口舌,还要加上实例证明,才能说服这些在思想上已经根深蒂固的将领所以,他选择了一个较简捷的方式
“邪道小技,不足为虑清军烧杀淫掠,罪恶昭彰我军替天伐罪,百无禁忌”朱永兴充满自信地下了结论,能看到众将脸上的表情都是一松,如释重负,不禁心中一叹,勒转马头直奔遮雨棚下的炮兵阵地
“殿下”钱邦宸等人迎出棚外,施礼问候
朱永兴点了点头,跳下马来,大步走进了遮雨棚,四下观察
遮雨棚搭得基本符合他的要求,长有三四十米,宽亦有七八米,棚顶除了茅草,还有很多蓑衣和油布,几乎没有雨滴漏下
看到钱邦宸等人身上都是湿的,且没有遮雨之具,朱永兴便明白了怎么回事他轻轻拍了拍钱邦宸的肩膀表示赞赏和鼓励,接着便检查火炮和炮弹见几十匹马驮带着物品都在棚下,火炮和炮弹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不由得轻轻点头最后他才转身走到棚前,伸手开始测量到清军营寨的距离
虽然下着雨,但制造出来的炮弹都采用了细竹管式的内置导火索,只要火药不受潮,在飞行过程中和落地后,被浇灭的可能性便很小当然,朱永兴可以等到雨停之后再进攻,可那就对他要使用的战术有所影响
战象怕火,怕火器,在雨中清军想阻止战象冲锋便会很困难而且营寨中清军数量不少,炸开营寨后的厮杀也可能很激烈如果使用轰天炮,再加上战象的突然冲锋,则可以减少明军作战时的伤亡
朱永兴观察完毕,认为自己在路上想的作战计划完全有可能实现,便把白文选等人招到面前,开始讲说
“时间很紧,要在清军援兵到来之前攻下营寨,吾就越俎代庖,望赵王莫怪”朱永兴先向白文选告了声罪
“殿下必然已经成竹在胸,吾便得个空闲,偷会儿懒”白文选不以为意地拱了拱手,笑着表示并不在意
朱永兴轻轻点了点头,开始正色布置作战计划,“我军先用轰天炮轰击清军营寨,打开缺口后,便派出步兵猛攻,占领寨门后步步为营,缓慢推进吾刚才看见了那几具用竹子做的简易投石器,如果清军在营中反攻,或者抵抗激烈,钱邦宸——”朱永兴伸手一指,说道:“你带着炮兵就用它抵近投射炮弹,进行近距离轰击,继续杀伤清军这次与上次不同,我军暂不作全歼敌军的计划而是争取击溃敌军,惊破敌胆,然后用骑兵追杀汝阳王马宝,蜀世子刘震,广昌侯高广贵——”
第一百一十章 宗室临阵(求收藏、票票)
“末将在。”三人凛然肃立。
“吾在路上已经派人传令,不知道三千精锐骑兵是否已经准备完毕?”朱永兴目光一扫,含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回殿下,已然准备完毕。”汝阳王马宝作为代表,禀报道:“另准备了一千五百匹空马,可使骑兵轮换,追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