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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去非虽然没有中过第,却并能表明他文章不行,反之作为一个屡次落第的士人,他的文学功底深厚,艺术修养精深,此后又当过武学博士,做过地方官吏,为政一方,可以说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完全能担当教导王爷的重任。
老师好并不代表学生也行,进过两个月的学习,王爷对诗经子集一讲就通,倒背如流,还能举一反三,讲出些背经叛道的‘歪理’,不能说他脑子笨,相反却证明他出类拔萃。可在艺术却完全没有继承他爹的天赋,教了这许多时间,琴弦扒拉断了无数根,狗都能跟着哼哼了,他却还弹不出个调来,棋更是不行,还玩儿不过他的‘童’赵信,字写的虽然别具一格,却也能说得过去,画却不敢恭维。
。
“王爷,这些日子过的可好啊?”现在已经入冬,黄经臣过院前来嘘寒问暖。
“好个屁啊,我现在真是度日如年,每天读写字,弹琴下棋,这日子没法过了!”赵柽没好气的扔下手里的说道,他虽然了解到何去非从未亲身经历战阵,他阐述的理论难免与实际的战场相脱节,可以说缺乏实战指导价值。但是他精研历代兵,能从军事的角度,战略的高度评论历代的国家大政、用人权谋、运兵得失、军事战略、战役战术等说明历史的成败,而且他不拘泥前人的定论,敢于否定旧说,提出自己的见解,可以说是个有创新精神的军事理论家。这对赵柽这个来自未来的人了解古代的战争形势,战术原则还是很有指导意义的,这也是他之所以执意请何去非为师的重要原因。
“呵呵,这可是王爷自己执意要请的师傅,可不要怪罪老夫啊!”黄经臣笑着说道。
“本想着他是以武见长,没想到他文也不错,我看他没中举,不是水平不行,准是没给考官送礼!”赵柽愤愤地说道。
“呵呵,何翊缮虽以武入仕,骨子里却还是士子之心,否则他也不会为转换官资耿耿于怀了!”黄经臣被王爷的样子逗乐了。
“唉,黄伯,你办法多,你就帮帮我,劝他不要再教我那些没有的东西,我又不想当什么文人雅士,翩翩君子!”赵柽摇着黄经臣的胳膊说道,他对学习那些帝王之术,治乱之法到不那么抵触,毕竟了解这些,来日回到京中才好和那些老滑头阴谋家周旋,至于弹琴画画等到自己退休的时候再修心养性!
“这这个我倒是可以找机会和何翊缮谈谈,不过不成你可不要怪我!”黄经臣最了解王爷的心思,迟疑了下说道,毕竟为君分忧是他的主要任务吗!
“那我就谢谢黄伯了,你就多帮忙,否则再有几天我就被憋疯了。”赵柽如获重释地说道,他知道不论何时都是‘视师如父母’的,这个时代尤甚,自己去跟何去非讨价还价,成不成两说,还会落个‘忤逆’的话柄,所以只能假黄经臣的嘴了。
“王爷,还有一事现在必须要处理,咱们为何正通转换官资,并聘他为府里属官的事情,已经引起了宫中一些人的警觉!”黄经臣这时压低嗓音说起了正事,“顺子传回话来,现在嘉王府十分活跃,不但动员他们的人清查我们的底细,还频频联络些江湖的人物,与朝中执政,宫里的内侍首领往来密切,虽然打探不出他们具体商量些什么,但是似乎都是针对王爷您的。”
“哦,我又招他们烦啦,他们折腾他们的,我也没跟他们争,这是何必呢!”赵柽摸摸光秃秃的下巴苦笑着说。
“王爷,人无伤虎心虎有伤人意啊,咱们不争,不等同他们认为咱们不争,只要东宫虚位,就不会太平!”黄经臣说道。
“那京里现在有什么动静?”赵柽问道。
“定王府那边自从靖和皇后归天后,失去了靠山,但是还有老国公的帮衬,为他奔走,况且他霸这嫡长子的位子,生下来就占了理字,现在他府中赞读耿南仲却是个人物,此人神宗元丰五年进士,历提举两浙、河北西路常平,提点广南东路、夔州路刑狱,荆湖、江西路转运使。入为户部员外郎,辟雍司业,坐事出知衢州。去年授为太子右庶子,改定王赞读,他为人圆滑,心机很深,长于谋划,不是个等闲之辈,有他坐镇定王府,想来不会做出轻狂之事,日前他去见何去非,恐怕是试探我们的反应!”黄经臣说道。
“嗯!”赵柽点点头,历史对这位未来的钦宗皇帝评价也不高,少谋略,没主意,这个耿南仲看来是个关键人物。
“现在王淑妃改封贵妃,宠爱仅在娘娘之下,嘉王勤敏好学,琴棋画,诗词歌赋无所不精,深得官家宠爱,多次在群臣面前夸赞,常常被官家召入宫中,每有庆典他亦多随侍左右,俨然以太子自居,朝中内廷也多有人迎合,让他骄气更胜,不得他人,现在竟然将我们作为他的对手。何翊善此次到府,路多次遇险,恐怕也是他们做的手脚!”
“那黄伯的意思是我也可能入主东宫喽?”赵柽听着自己的哥哥弟弟都把自己作为了对手,有些好笑地问道。
“当然,以当前情形来看,王爷并不是没有一搏之力,娘娘身居皇后之位,母仪天下,王爷虽远离京城,却因为奔丧之事在京中百姓里口碑甚好,朝中我们现在虽缺少助力,但是只要王爷肯下身结交,咱们又不缺钱财,也是易事!”黄经臣傲然说道。
“此时不急,父皇正是春秋鼎盛之时,咱们没必要去当那个众矢之的,再说即使现在能当太子,也不敢说以后还是太子!”赵柽真怕老头会错了意,马付诸行动,以他们现在的财力和人脉,要想在朝中做点事,他那些兄弟绑在一起也不定是他的对手,可太子不是他的目标,可又不能说不争,否则自己那班一心想做拥龙之臣的家伙们不知道会怎么想,所以还是要给他们留个念想。
“王爷此言极是!”黄经臣果然中计,现在即使他们能当太子,皇今年才不过三十多岁,保守的说也有二十年好活,要当这么多年的太子,难免不会出现差错,即使不出错,制造点错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必现在去当出头鸟呢!“可王爷咱们不去招惹他们,也挡不住他们找咱们的麻烦,既然京城传来警报,我们就不得不防,他们联络江湖人物不外乎采用老手段,王爷咱们是不是将亲卫队调回王府戒备啊?”
“现在不必,亲卫队只是初训,还不能担当大任,就是回来也不会有大用,此时只能依靠府里的护院和社丁,让他们多注意往来的江湖人物,凡是有异动的抓了再说!”赵柽立刻拒绝了,这些亲卫都是种子,不能随便调用的。
“王爷,那些江湖人物都是高来高去,路门主伉俪又不在,护院们也只能放在外院,一旦出事也恐来不及,不如把惜福他们那几人调回来,他们出入内院也方便,更可以时刻陪在王爷身边!”黄经臣又建议道。
第一卷 我的地盘我做主 第一百二十九章 近卫
第一百二十九章近卫
“一、二、三”在屠宰场的一片空地上,立着十多根木桩,每根桩子上人立捆着一头肥猪,猪撕心裂肺的嚎叫着。惜福、全福、来福等人每人手持一把两尺来长的短直刀站在前边,可是这刀身又和常见的刀略有区别,刀身上多了两道血槽,刀头更加锋锐,手柄上缠绕着皮条此时已经被汗浸透了。
他们在王爷的口令声中,三人一组上前快速挥刀,一刀抹喉,二刀刺胸,三刀后撩阴,转瞬之间他们各自身前的肥猪已经停止了嚎叫,好像犯了羊角风似的抽搐着,喉咙、心脏和后腿处都被刀切开,血箭似的喷出老远,全福躲闪的慢了一些,被喷了个正着人如同从血池中爬出来一样,再看三人脸上都不大好。
“后撤,进福、旺福、祥福上前三步,一步三刀,开始”边上的赵柽无视这血腥的场面,冷着脸下达命令。祥福虽然持刀的手有些颤抖,但服从命令已经深入骨髓,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向前跨出三步。
三人立正后,采取左脚在前右脚在后的自然格斗站姿,左手自然置于身前,右手反握刀置于身后,听到开始的口令后,三人同时右脚向前迈出一大步,持刀的右手顺势右后向前抽刀抹向目标的喉咙,刀过血涌,这时迈出的右脚还没落地,平日的训练使几个人如惯性般的紧接第一刀后反手向猪的胸口刺出第二刀,然后左脚向前一步的同时身体右转,右手顺势反握刀身回身向后向下撩出。
三人完成动作收刀撤后,边上桩子上的猪仿佛也感觉到了自己将要面临的下场,更加疯狂的挣扎嚎叫,祥福不忍再看把头扭向了一边,黯然撤回队列。“下一组,准备、开始”赵柽看了他一眼没有吱声,命令下一组开始
赵柽在黄经臣苦口婆心的劝导下,最终还是接受了他的建议,将惜福他们十个小黄门抽调了回来,担任自己的随身近卫,
经过一年的军事训练,他们再不是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小黄门,严格的训练改变了他们的性格,增强了他们的体质,加上两个武教头的摔打,现在就是两三个壮年汉子也不会是他们一个人的对手,但对于担任王爷的近卫还差的很远,他们完全没有警卫首长的经验,赵柽只好抽出宝贵的时间对他们进行专业培训。
为了自己的安全,赵柽还是下了番苦功的,教给他们如何发现危险,在出现危险时如何保护目标、怎样处理突然袭击、在衣食住行各个方面应该注意的事项、反跟踪、反追杀、防止监听监视凡是他学过的都一股脑的传授给了他们,当然还有徒手格斗、各种武器的熟练运用这些贴身警卫必备的技能。
现在惜福这些人演练的就是赵柽的必杀技之步三刀,这种刀法主要用于近身搏击,其手法在瞬间劈出三刀,看之平淡无奇,实则内含杀机,攻势凌厉狠毒,刀刀致命,动作纯熟之后,亦可用于拳法,只要灵活掌握应用与实践,自可当者披靡,所向无敌,不比程咬金的三板斧差。
“刚才大家都体会到了这三刀的威力,虽然血腥一点,但是能让你们更好的理解刀法的妙用”十个人每人杀了头猪,猪血已经流了一地,在寒风中变成了一片红色的冰面,赵柽拿过一把刀,剖开伤口开始讲评,“第一刀可割断敌人喉咙,切断对手气管和颈静脉,使其迅速毙死,如切其颈脖两侧的颈动脉的话,即可使对手失血过多而在数息之内死亡;第二刀专门刺敌心口,如刺中心脏的话可以使敌人立即丧命;第三刀后撩阴,如刺中敌人大腿内侧,可断其股动脉废其大腿,刺中腹部可致敌昏厥甚至死亡下面我们再进行第二式的演练,大家说好不好”
“二爷,不好”几个人看着被王爷讲评时肢解的肥猪,都感到自己的胃在抽抽,愁眉苦脸地回答道。
“诶,怎么会不好呢,马上就要过年了,你们不也吵着要去看看亲卫队的兄弟们吗,咱们多杀几头给他们多添点肉”赵柽笑着诱导着,“刀法之要,杀手第一,失抓牙,虽鹰虎之健,无非走肉而已,何惧只有?咱们练的第二式就是要断他手足,使敌人迅速失去攻击能力”
“二爷,你们的猪杀完了吗,我们等着褪毛开膛呢,等凉了就不好干活啦”正当赵柽边将边示范的时候,等在门外的几个屠夫喊道。
“好了,好了,你们把死猪拉走,再赶十头来,今天你们的猪我们都替你杀了”赵柽冲外边喊道,完全无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