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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帅,我们过去确实小看了他,可他有如此伟略,为何却一直难得重用呢?”宗翰问道。
“唉,宋人的皇帝和我们大金不一样,他们怕自己的儿子夺了自己皇位,都是好吃好喝的养在京中,哪像咱们女真人就是在战场上长大的,燕王因为不讨他父亲喜欢。所以给送到西北来吃苦的,即使立功无数也难得欢心,皇位还是给了他哥哥!”完颜斜也叹口气说道,很为自己的兄弟报不平。
“这次宋人的皇上不是已经招他入京当官了吗?”完颜宗干说道。
“招他进京当官不假,可是却未必是重用他,新皇即位根基不稳,老皇帝还活着,新皇帝是担心他在外拥兵自重,自立为王所以才要将燕王弄回到身边看起来。防止他夺位!”完颜希尹说道。
“燕王既然不得新皇信任,回去也不会得到任用,我们还有可怕的,尽可直取汴京。”完颜宗干说道。
“不可。此子能不露声色的训练出这么一支军队绝非俗物,且能安居于西北隐忍多年,其城府颇深。也可见其志在天下,来日必为我大金的劲敌。现在应趁其羽翼未丰早作处置,否则必成大患!”国论勃极烈完颜习古乃想了想说道。
“未必。燕王此人义气,只要我们放弃攻宋他也不会与我们为敌,我可不愿和他在战场上刀兵相见。”完颜斜也却不同意,打了个哈欠说道,他现在的命全靠燕王给的‘仙丹’吊着呢,把其弄死了,自己不也得跟着玩完啦。
“此子必除,否则难以实现先帝之遗愿!”宗翰面目狰狞地说道,自己被他摆了几道,却还稀里糊涂,这真让他这个聪明人受不了。
“都帅,您既然与燕王交好,而燕王在大宋又不得意,我们可以招降于他,岂不更好!”完颜宗干说道。
“嗯,好主意,我们可许他裂土封王,只要他们兄弟失和,大宋陷于内乱,我们正好南下牧马!”完颜翰离不说道。
“翰离不,你正主持宋金和议,朕看可以向大宋索要其为质,他到了我们手里还能有何威胁!”完颜吴乞买突然说道,众人一听是纷纷点头,还是皇上聪明。
“哦,皇上此计甚好,我们也不必费力招降于他,不过就怕宋帝不肯!”翰离不说道,
“宋国皇帝软弱无能,只要我们趁此机会,兵出燕京他必然入毂!”宗翰说道。
“嗯,那就依计而行!”吴乞买说道,“传朕旨意,征调燕山、云中、中京等路民兵编入诸万户,充实兵力,粘罕、翰离不加紧训练军队,筹措军饷粮草,准备南下攻打汴京,宗翰再与夏国接触,让他们骚扰宋国边境,牵制河中军阻其南下,待我大金攻下灵夏,将交还与他们!”
吴乞买龙口一张,攻宋已成定居,众将马上下去准备,他留下了国相完颜习古乃和东路军汉军统领刘彦宗说话。
“对攻宋之事,斜也十分反对,尤其是对燕王之事总是含糊不清,是不是两人有所勾结?”吴乞买将两人召到后殿问道。
“都帅征伐西京之时落难曾受到燕王的恩惠,所以为他说些好话也可理解!”习古乃想了想说道。
“可能不止于此,想先帝夺取燕京回上京途中重病,曾有人潜入上京刺杀于朕,事后查明箱子中内藏火药,今日听他们说起那燕王的手下都是擅用火器,想来刺客就是他所派!”吴乞买在殿中转了圈回身说道。
“此事很有可能,可当日我们宋金并无冲突,正联手灭辽,他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呢?”习古乃想了想说道,燕王总不会长着后眼能看到今日宋金交恶吧!
“当日刺客送来两个宝箱,第一个箱子中装得是先帝传位诏书,而另一个爆炸的箱子的东西虽被炸的粉碎,但是事后拼凑,却是调兵虎符和国玺,当时先帝自知不久人世,想那些东西必是先帝遣人欲送回给朕的,能知道此事的人肯定不多,而咱们军中无人精通火药的使用,做出那么精致的装置,如果朕当时被炸死,那”吴乞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皇上的意思是,都帅和燕王联手做的这件事情?”习古乃是当事人之一,行刺吴乞买的事情扑朔迷离,一直无法查清真相,而送箱子的人也一直没有找到,现在将两个人放在一起,真相似乎已经浮现出来。
“如果行刺得手,当时能够继承帝位的只有都帅,他是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继承帝位,而燕王身为皇子,当时和都帅一样却没有被立为太子,那时都帅便可以一国之力助其上位,他们真是好算计啊!”刘彦宗感叹道。
“哼,这就可以解释斜也为何一直对处置燕王的事情态度暧昧,总是在人前吹捧他,要不是今日偶然说起,朕还当他们只是惺惺相惜,原来是早有勾结,你们看此事如何处置?”吴乞买冷笑着说道。
“皇上,臣以为此次出兵不宜再以斜也为帅,以防万一!”刘彦宗说道。
“不可,斜也近年一直抱恙,都帅也只是有名无实,现在他与燕王勾结也只是猜测,如果这次因此免去其职,只会打草惊蛇,引起他的警觉,他孤注一掷与燕王勾结反叛自立,不但无法实现南下之愿,还会使国家陷入动乱!”习古乃说道。
“如果我们坐视不理,可终是隐患,皇上不能不防啊!”刘彦宗急切地说道。
“我们不是不理,斜也与燕王互为支援,我们只要断其一,事就难成,所以当务之急是如何将其置于死地,而不是自乱阵脚。”习古乃说道。
“国相,想你已有解决的办法了。”吴乞买听他说的有理,点点头道。
“如今燕王失势,他被召回肯定也会被新皇所囚,我们正好利用和谈逼所他为质,燕王要是明白人,与皇上合作,我们就不必再担心斜也,还能获一臂助,轻取汴京!”习古乃说道,“可他要是不肯,我们也只能将他杀了,以绝后患!”
“如果宋帝不肯让他为质呢,毕竟他们是兄弟,而且正是用人之时,真可借助燕王之力对抗我大金!”吴乞买又问道。
“嗯,我们可以让斜也给燕王写一封信,招降于他,如果宋帝不肯,那我们就将这封信泄于宋帝,那时不用我们动手,宋帝就会将他杀了!”刘彦宗又献一策道。
“好一个借刀杀人,燕王在大宋声望颇高,如果宋帝将其处死,必引起公愤,我们正好可借此用兵,不愁饮马长江!”吴乞买十分满意地夸赞道。
金国这边计议已定,磨刀霍霍准备南下,而大宋却还在为是战是和,两派争论不休,为让哪位王爷为质,派谁前去和谈扯淡,全然没有将备战放在心上,更没意识到金国经过精心周密的策划,已经紧锣密鼓地完成了第二次南下的战略布署。(未完待续。。)
第十章 代你走一趟
赵柽紧赶慢赶还是没有赶上投出自己庄严的一票,关于是战是和的集体表决已经结束。以梅执礼、孙傅、吕好问、洪刍、秦桧、陈国材等三十六人的一方,声言三镇决不可与;而自唐恪、耿南仲、范宗尹以下的七十人,则皆欲从之,主和派以大比分胜出。
国事处理完了,那就处理家事吧!赵柽回来的当日投了牌子,告诉皇上自己回来了。回到府中,逢喜和郑寿早领人在府门迎接,这一走三年,大家免不了一阵唏嘘,掉几滴眼泪,而王府随着王爷的到来又热闹了起来,只是王妃还在宫中,让赵柽觉得有些不爽!
赵柽仍然住到了冬园,洗过澡,吃罢饭,他将逢喜和郑寿叫到园中问了下金军围城时的情况,因为他早有吩咐,京中的生意能转让的转让了,能停的都停了,损失并不大。而城中一乱,高宠就派兵封锁了王府的前街,阻止了乱民骚扰,王府也平安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候。
“王妃入宫多长时间了?”赵柽点点头又问道。
“前后有二十余日了,小的派人打听过了,王妃一直住在坤德宫与皇后在一起,一切安好!”逢喜回答道。
“我回来时,看到门前多了许多闲杂人,调查过他们的来历吗?”赵柽又问道。
“王爷,自从您应诏赴京的消息一传出,府门前就热闹起来了,他们时常窥视府内情况,小人暗中查了,有皇城司的、兵马司的。还有开封府的,还有些人查不出来历。只能严守门户!”逢喜苦笑着说道,王爷这一走几年。王妃又不能抛头露面,可苦了他这个总管了。
“哼,老虎不发威,他们当我是病猫,吩咐下去再有人敢监视、骚扰王府的一律赶走,有闹事的先抓起来再说!”赵柽冷哼一声说道,打了孩子老子自然出来了,他倒想看看都有谁在算计他。
“是,王爷!您回来了。我们大家就都有了主心骨,看谁还敢欺负咱们燕王府!”郑寿兴奋的答道,看样子老头这阵子没少受气。
“府中最近事情会多一些,你们还要辛苦几天,忙过这些日子,我请大家喝酒吃肉!”赵柽笑着说道。
“王爷,忙些好,这几年府中冷清了很多,就盼着您回来了我们好有些事情做!”郑寿说道。他们看王爷也乏了,请安退下
次日一早,便有宫中内侍前来传旨,诏他入宫觐见。赵柽穿上自己的莽龙袍。头戴七梁冠,收拾整齐拜见新皇。经过兵乱的汴京城似乎缓过劲儿来了,又恢复了繁华。但是往年进入九月,城中早就热闹起来。到处张灯结彩,准备庆祝天宁节。可今年却丝毫没有变化,连宫门前依旧如此。看来人走茶凉,皇上也适用,不知道他爹此时心中是个什么滋味。
赵柽进了宫,却被带到了偏殿等候。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除了给他端茶送水的小黄门没一个人认识,真是一朝皇帝一朝臣,连小黄门都换了,问他皇上何时召见,他比赵柽还牛,仰着脸撇着嘴挤出俩字,不知!
“二哥儿!”这态度惹得赵柽暴脾气又来了,伸手薅住小黄门的脖领子就要动手,却听到有人喊他,扭头一看却是老九赵构。
“九哥儿,你怎么来了?”赵柽松了手高兴地说道。
“这是燕亲王,也是你等可以慢待的!”赵构扔给小黄门块碎银子训斥道。
“小的该死,眼珠子该抠出来当泡踩,燕亲王赎罪!”小黄门在脸上虚拍了两下,嘴里陪着嘴。
“下去吧!”赵构皱了皱眉说道,“二哥儿不要生气,这些奴才都是从东宫调来的,不认识你。可二哥儿的火气也要压着点,少惹些麻烦,这些人自以为熬出了头,总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
“哼,管他是谁,当年梁师成他也不敢如此跟我讲话,我就看不惯这些小人得势的样子!”赵柽冷哼一声说道。
“呵呵,二哥还是过去的脾气,一点没改,我听说二哥在太原大败金军,斩首万余,高兴的紧,真想与你一起纵横沙场,并肩杀敌!”赵构兴奋地说道。
“九哥儿也不错,我听说你出质金营,临危不惧,还与翰离不比箭,真是英雄,当哥哥的听了也为你自豪啊!”赵柽拉着赵构的手一起坐下说道。
“唉,今日与二哥一见也许就是永别了!”刚刚还高高兴兴的赵构脸上突变黯然说道。
“九哥儿,此话怎讲?”赵柽听了一惊道。
“二哥儿,皇兄已经决定与金国议和,要我们以亲王为质,皇兄下旨让我准备前往金营,现在只因冠服礼物未准备好,所以还需等待几天,本想向太上皇辞行,却被挡了,不准觐见,听说二哥在此,便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