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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两路各五人。胡里艾怀着必死的决心直冲宋军军阵,便前进边开弓射击。让他终身难忘的一幕出现了。宋军居然在他们十七个的射击下崩阵了,官军纷纷后退。冲乱了后边的乡兵。
趁宋军阵型大乱,胡里艾纵马冲阵,宋军居然没有进行丝毫抵抗疯狂的退去,相互踩踏,两千人居然死伤过半,被他们十七个人轻易的战胜了。胡里艾凭此一战成名,由哨长升为了百夫长,而自此在他心中宋军就是一群任人宰割的羊,对元帅出动这么多人围杀一个百人的车队很不以为然!
但是这支车队好像失踪了。胡里艾派人将这条官道搜了遍,也没有发现车队的踪迹,而突降的大雪掩盖了一切痕迹,更让他们无迹可寻。难道他们是因为大雪难行躲到了某个地方等待天明再走吧?胡里艾猛然想到这点,下令侦骑注意道路两边能够宿营的地点
跋周全无奉命驻守在营地东侧的土梁上,他让士兵们躲在背风处的猫耳洞中,自己担任观察哨。现在他已经不是普通的大头兵了,虽然只是近卫旅特战队的一个分队长,手下也只有五十名士兵。但他现在却是右武郎了,在大宋武官六十阶中处于三十四位。
身上穿着羊绒编制的保暖服,外边套着皮衣,脸上带着面罩。脚下是厚厚的毡靴,自幼长于西北的全无并不感到特别的冷,他将面罩卷起。大雪遮挡了他的视线,只能极力的从呼啸的风中辨别异常的声响。
‘嗒嗒’全无的耳朵突然捕捉到了一串轻微的声响。像是马蹄在雪地上行走的声音,他急忙将地面上的积雪拨去。将整张脸贴在地面上,耳中立即传来清晰的马蹄声,“来人不下五百骑,距营地也就三百步!”全无很快做出了判断,但他知道来人肯定还没有发现隐藏在林边的营地。
“敌袭,准备战斗!”全无极力向官道上望去,看到几点若隐若现的火光,这一定是来人点燃的火把,虽然只有几个,但是他知道这是来人的先头探路的,后边就是大队人马,全无赶紧叫醒了洞中的手下
“二爷、二爷!”正在车中熟睡的赵柽突然被敲门声惊醒,他一骨碌爬了起来。
“什么事?”睡在门旁的见喜已经点燃了灯,小声问道。
“喜爷,有一队金军过来了,快起!”门外传来二娃焦急地声音。
“有多少人?”见喜还要再问,王爷已经穿戴整齐,拉开门问道。
“二爷,刚刚侦察过,约有五百人,都是骑兵,距我们营地只有二百步!”二娃回答道。
“怎么这么近才报告?”见喜有些恼怒地说道,这么近的距离,只要他们一动就会被敌人发现,现在转移肯定是来不及了。
“雪太大了,敌人走近才发现的!”二娃有些惭愧地说道,“二爷,我领人在此阻击敌人,您骑马快走。”
“这风雪连天的你让我往哪走?区区五百人就把你吓住了!”赵柽不屑地说道,他下了车,推开挡在前边的二娃,眯着眼向来敌的方向望去,却只能看到朦胧的火光。
“二爷,我们不怕,怕的是王爷受到伤害!”二娃赶紧跟上说道。
“我又不是泥捏的,纸糊的,想伤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赵柽轻笑道。
“二爷,我担心这只是金军的先头,后边还有大队的金军前来!”二娃忧虑地说道。
“不会,现在天已经快亮了,金军就是调兵也来不及了,再说若是大队金军行动,在临漳的高宠他们一定会发现的,所以这只是小队的金军!”赵柽说道,“敌人还没有发现我们的营地,让大家做好战斗准备,然后将他们诱过来。他们想偷袭咱们,咱们就先打他个措手不及!”
“二爷,咱们现在躲还躲不及呢,您还招惹他们做什么?”见喜哭丧着脸说道,王爷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按吩咐去做,将他们收拾了,咱们这盘棋也就做活了!”赵柽笑了,自己苦寻不到的借口就落在了这队金兵的头上了,送上门来的更不能放过
胡里艾终于发现暗中的车队,而对方似乎根本没有觉察到他们的到来,他命令熄灭火把悄悄的靠近,准备发起突袭。在距离营地五十步的时候,他看清了这个由大车围成的营地,一挥手,十来个骑兵立刻飞马上前准备用手中的套索将马车拉翻,剩下的就是屠杀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同心
李固渡口,翰离不看着河滩上飘荡着的数不尽的旌旗,心中暗恼,突然杀到的数万宋军迅速占领了渡口,隔断了他们的南下之路,更气人的是帅旗打出的居然是‘奉诏和议’的旗号,这他娘的是来和谈的,还是来打仗的?
“告诉宋人,就说本帅前来接和议使前往大营!”翰离不沉声下令道,立刻有部将点起一队骑军飞马前往宋军阵前传话,他想看看宋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和自己叫板。
时间不长,便听到宋营中号炮连连,寨门打开,一队游骑冲出,在金军阵前往来游弋,其后一队弓箭手冲出射住阵脚,随即大队军马出营,排出一个燕形阵,万余步卒手持长枪大盾在前,弩军在后,两翼各有千余骑兵护住两翼。
“请金军元帅翰离不上前答话!”列阵完毕,一员宋将飞马到阵前大声喊话道。
“乞和之人还如此猖狂!”翰离不身后一员战将怒不可遏地骂道,摘弓搭箭就向阵前的宋将射去,只见对面宋将应声向后倒去,金军中爆发出一阵喝彩声。
“有来无往非礼也!”被袭的宋军一挺身从马背上坐起,原来他将射来的箭抓在了手中,大喊一声摘弓在手将箭回射了过去,箭矢流星那金将还在愕然间箭就到了,想躲已经来不及,箭正中咽喉,惊叫一声跌落马下,翰离不急叫人救起,可那人嘴中鲜血涌出,抽搐了两下便没了气息!
“萧将军威武!”宋军阵营鼓声大躁,众军齐声欢呼。
“请燕亲王阵前答话!”翰离不看着宋将安然离去心中的气闷。可有不好发作,自己的人暗箭伤人在先。被人家反手射杀也是活该,但自己损了员大将不说。还让宋军在气势上压了一头,也只能暂时压下火气,叫人回话。
双方几个往来商定就在阵前开始第一轮谈判,翰离不与刘彦宗为一方,赵柽和王云为另一方,各领五十名护卫来到两军阵中间。
“燕亲王真是少年英武啊!”虽然对赵柽恨之入骨,但是翰离不一见之下还是不由的发出声赞叹。
“元帅过誉了,本王愧不敢当!”赵柽上下打量着翰离不在马上拱手答道。
“燕亲王既然是前来和谈的,为何要引大军前来呢?”翰离不首先发难道。
“呵呵。元帅是来干什么呢?”赵柽却笑笑反问道。
“当然是来和谈的!”翰离不心道这不是废话吗,毫不迟疑地答道。
“哦,元帅既然也是为和谈而来,那元帅身后都是什么呢?”赵柽略显惊讶地说道。
“咳”身后那些人当然不是畜生了,翰离不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本帅是率兵专门在此迎候王爷到我营中的!”他咬着牙说道,话中隐隐带着威胁。
“谢过元帅,不过本王天生胆小。听说元帅领着数万大军一路烧杀抢掠而来迎候本王,更是害怕,只好路上召集了些乡野粗汉壮壮胆子,难道元帅比我的胆子还小吗!”赵柽不慌不忙地说道。
“依本官看。你们领兵前来是毫无和谈的诚意,不怕我们大金天兵将你们踏为齑粉吗?”赵柽明讥暗讽让翰离不屡屡吃瘪,惹恼他身后的刘彦宗。他跳出来大声呵斥道。
“请问你是哪一位啊?”赵柽瞄了他一眼,撇撇嘴问道。
“本官大金南枢密院使刘彦宗是也!”刘彦宗挺挺胸脯说道。
“哦。真是好狗名!”赵柽笑笑说道。
“你怎么口出秽言,辱骂本官。难道宋人都不知礼法吗?”刘彦宗气急,指着赵柽喝问道。
“礼法,你也知礼法!难道不知道‘好马不配二鞍,好女不嫁二夫’吗,也难怪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说出这种话来也不稀奇!”赵柽笑脸不改,呲笑道。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无耻小儿懂得什么?”刘彦宗知道燕王在讥讽自己叛辽事金,这是他的痛处,立刻恼了。
“跟‘鸟’学,当然做‘鸟’事,说来说去还是个扁毛畜生!”赵柽冷哼一声道。
“你”对方偷换概念,又将自己给骂了,可刘彦宗好歹是书香传家,书读了不少,却没有遇到过这种不讲理的主,脏话又骂不出口,歪理也没学会,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你是不是想说,自己就是个畜生,狐假虎威、背宗忘祖,不知道廉耻,还不如一头从马上栽下来撞死的好,是吧?”赵柽笑着替他说道。
“燕王不要再逞口舌之快,还是带着贡物随我回去谈吧!”翰离不见赵柽几句话便将刘彦宗气得脸色煞白浑身哆嗦,知道斗嘴不是对手,冷冷地说道。
“不去,去了本王就回不来了!”赵柽脸上依然挂着笑说道。
“不会,等我们和议完毕,签了合约就放您回去!”翰离不一愣说道,心说这燕亲王真是爽快人,直言不讳啊!
“肃王一去半年现在还没回来,而你们又一再毁约,居然暗中遣人袭杀本王,实在是信不过你们!”赵柽还是那副玩世不恭地笑脸,悠悠地说道。
“我女真人最讲信义,说话向来算数,燕王不要信口胡言,怕死就说怕死便是,何必乱找借口!”翰离不越看他越涨气,含怒说道。
“本王是怕死,难道元帅就不怕死吗,否则又何必顶盔挂甲的,还不是怕死啊,你要是真不怕死,随我回营如何!”赵柽指指自己的大营说道。
“你本帅为何随你回营,我又不是人质,!”翰离不的火被逗得一个劲儿的往上窜,险些失控真跟他回去,“你诬蔑本帅遣人袭击你,又有何证据,拿不出来的话本帅定不会绕过你!”
“哦,吓唬本王!”赵柽指着翰离不笑道,他一挥手,后边护卫立刻上前,递过来只皮囊,他伸手摸了摸,掏出一支令牌,“这令牌可是元帅军中的,他们前日趁大雪在邺镇西十里袭击本王车队,这是缴获的令牌!”
“这”翰离不看了一眼就确定是自己发出的,但袭击和议使,破坏和议的罪名他也不想担,“一支令牌能说明什么,本帅一天发出数十支,也许是遗失被你们捡到的!”
“呵呵,看来二太子不大聪明啊,实话告诉你,袭击者已尽数被本王所擒,为首者名胡里艾,其供述是受元帅之命袭杀本王,得首级者官升千夫长,赏黄金百两,可对否?”赵柽将皮囊扔给翰离不说道。
“你居然将他们都杀了?!”翰离不检视了下皮囊中的号牌,惊呼出声道。
“不错,如果没被狼啃光了,你还能给他们收尸!”赵柽叹口气说道。
“尔敢杀我大金勇士,本帅定要你等偿命!”翰离不见到号牌,又听赵柽叫出胡里艾的名字已知道此事不假,想想五百人被杀,就被他轻描淡写的带过,再也压不住火,指着赵柽吼道。
“哼,死于本王之手的女真人何止千万,想要索命尽管来取,本王等着!”赵柽回马说道,领人要走,翰离不等人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这燕亲王太横了点吧,一点也没有当人质的觉悟啊!
“二太子,鉴于你们违反和议袭杀使臣,我等已上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