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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辛不在这,他已经回去了。”不断的将徒劳进攻的女人轻推回原点,不厌其烦的告诉她事实,但是通通和自己一样被无视了。
“安辛没在这,他真的已经回去了。”夏焕之的声音在被自己守护着的后方。
“鬼才要信你,哼哼,你会那么好心放他回去?!”女人冷冷的大声笑着,泛红的眼眶使本来娴静的面孔变的狰狞。
“别以为我那么好骗”冷笑升级成咆哮,彭诚不得不加重了手上的力量才控制住她新一轮的进攻。
“安辛安辛,你出来呀,和我回去好不好”也许是明白了敌不过彭诚的阻挠,最后的呼唤中流露着无可奈何。
“如果让你进到房间里证实一下安辛的确不在,是不是就可以请您回去了呢?”从来没有被那样好言好语商量着询问过的彭诚,在听到夏焕之如此客气的口吻忍不住回头看他。
“夏医生”对着这样理性全失的人还有什么道理可讲?!
可惜夏焕之忧心忡忡注视的对象并不是他。
“看过又怎样,”好言相劝,换不到半分钟的安宁,“就算不在这里,谁能保证你没有把他藏在别的地方”
“哈哈哈哈!”女人的质疑被一阵突兀的爆笑打断,连夏焕之都是一脸错愕的看着他:“小诚”
“哈哈对不起。哈哈”笑得还真有点夸张,上气不接下气的彭诚好不容易稳住了呼吸。
“拜托,下次不要讲这么滑稽的话好不好?!”带点埋怨的朝女人抬了抬头。“谁吃饱了没事要把他藏起来啊?!那样没担当,没责任感的男人,也只有你把他当宝一样舍不得放手吧。”
明明是对着安辛的妻子说的话,目光却不由自主飘向身后的人。
我只是陈述事实,并非存心刻薄。
骄傲的男人朝一边侧着脸,避开了他的注视。
忽然少了人说话的空间里充斥了叫人心虚的气氛。
医生,明白了吧。前一秒还不开窍,到这一刻才顿开茅塞的自己,聪明如夏焕之难道是当局者迷吗?!
如果可以真的好想像当年他帮自己补习数学难题那样,一是一,二是二的一步一步求证给他看,值得你爱的人不是那个从前不敢在众人面前开诚相见,如今又随便放弃家庭责任感全无的安辛,“医生焕之” 是我,是我。是不惜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爱你,和想给你所有幸福的我,是我啊。
听到自己亲密的呼唤,夏焕之的脸垂到更低。
觉得到羞愧吗,被我点醒的夏医生,开始认真反省自己的错误了吧。彭诚胡思乱想着。
“你这个冒牌货胡说八道什么!!!”不管夏焕之心里是怎样的想法,彭诚的话起码被一个人坚决否定着。
根本连看都不想看一眼的代替品,居然大言不惭的批评安辛,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说他没担当,没责任感,你懂什么?!”
愤怒让人勇猛,“把安辛还给我!!!”恼羞成怒的女人越发凌厉地朝着敌人的方向挥动着手里凶器
就算是廉价的水果刀,被钝钝的刀口划伤的时候还是会痛。
担心的那个人其实根本不会有事,但是危险来临的时候,竟然很难理智的去判断。哪怕只是小小的威胁,也不希望会波及到他。
呵呵,早就料到了,又不真的是三流电影里的搞笑道具,彭诚自嘲的看了看掌心的伤口,还好不怎么要紧的样子,只是划破一点点皮而已,贴一块绑迪就OK了吧。
嗯?看不到了
别人的手指,挡住了自己的伤口,距离很近,几乎可以感觉到对方手上的温度,却没有伤口被触碰时的疼痛。拿起手术刀都不曾动摇半分的手指微微颤动着挡在了彭诚望向掌心那道伤口的眼神。
“没事的啦,小伤而已。”对着自己的嬉皮笑脸,是高中以来常常可以看得到的一本正经,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都不觉得害怕了,只想温柔的,再多一点温柔的对他。
“这么不当心,怎么可以伤了手。”嘴里说着责备的话的夏焕之,手指却在细细的伤口边缘逡巡抚慰。
“没事啦,大不了我给你当一辈子的麻醉医生啦。”暗暗地祈祷着狡猾的心愿不要被对方洞察。
没有等到期待中肯定的答复,夏焕之只是仿佛在感叹真拿你没办法似的叹了口气,随后就将关注又重投给了在场的第三人。
“我知道可能我再多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我也没什么资格和立场去对别人评头论足。”端正的脸庞徐徐转向对他怒目而视的女人。
“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做好我自己而已。”他停下来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像我这样子也许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可爱的人,不过就算明知道努力了也不怎么成功,也还是想做会让对方喜欢的那个人。至于那个人会怎么想,要怎么做,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也只好由他去了。
所以,你说的把安辛还给你,我实在无能为力,还是请你自己加油吧。”
笑容在脸上逐渐消退之后,夏焕之不容置疑的直视着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那双眼睛。
坚定且诚恳的男中音,音量不大也能够清晰的传到听者的耳朵,彭诚都算不清楚了这是第几次为夏焕之沉稳的声音所折服。等回过神的时候暴走的安辛的太太早已经告辞走人了。
“什么嘛,原来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搞定了,一开始就这么说不就好了,害我担心了半天。”比起自己的以暴制暴,真是不服气也不行啊,
“我想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做好我自己。”一边学着心上人那样淡定又从容不迫地说着,一边跟着他脱掉鞋子进到里屋。
“就算努力了也不怎么成功,也还是想做可以让对方喜欢的人。”精彩的发言果然是值得再三玩味,彭诚啧着嘴,不过这个对方究竟是谁呢?!
“焕夏医生,那个医生希望会被喜欢的人到底是谁呢?”彭诚追着前面的背影。
“还能有谁呢,就是那个任我这么努力,还是想不通的笨蛋吧。” 夏焕之连头都没回一下的说着,继续从药箱里翻出了酒精棉,红药水,创可贴居然要自己一个外科的副主任处理这样的小伤口,还真是大材小用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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