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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不知道他接下来还有些什么让他想不到的动作,只觉得目前自己被绑成这样,还双腿大开又辛苦又冷。胸前倒是火辣辣的,他仰面的躺在床上,可以感觉到因为滴了蜡油而变得通红的皮肤还有不知道那个混蛋写了什么的奶油正在慢慢的融合可恶,这实在太过于煎熬了,要上就上,搞得那么麻烦干什么!!!
“喂!你到底还想干什么?要上就上,搞那么多名堂干什么!”白兰恶声恶气的说。
刚刚进来的入江可是被眼前的景象冲到鼻血长流妈妈啊我现在就算是死了也没有关系了。听白兰的话,泽田确实还没有进一步动过他。看着涂在白兰上面的奶油字——请吃了我吧——神啊!他要是不上那就对不起老天爷要惹得天人公愤了!
这些道具全是入江准备的,他自然知道这些玩意的功效,举个例子,就那奶油,也不是一般的奶油,里面可是含有催情的成分在,等着奶油全化了,白兰也就
鼻血又在哗啦哗啦的流
“白白兰”入江喊了声对方,以确保待会OOXX时白兰不会喊错名字。
“小正正?”白兰一惊,在房间的是入江正一麽?泪啊泪神啊你终于听到我的呼喊了麽?(神:我实在不想打击你,其实你的噩梦现在才开始)实在太好了,小正正我就知道你不会放下我不管的,我就知道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泽田纲吉那个该杀的OOXX的,小正正你能来救我我实在是太高兴了嗨皮得都要死了。
“小正正你来得正好,快来帮我解开”
“好”噗唔(流鼻血捂鼻子的声音。)
“小正正你快来啊”(拜托白兰你不要再说这样意义不明的话刺激他了!!!)
“好好好”噗(鼻血继续长流)
“小正正?”
神闭上了眼睛。阿弥陀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各位看官还是先行一步吧
你说偷听一下也无妨?
嗯嗯,那就偷听一下,一下而已。
似乎能够听到一些声音(拜托!你前面不是写绝对隔音麽?):
“白白白白白兰(什么时候这家伙成结巴了?)我好饿,这个我能不能吃”
吸舔的声音,同时伴随着意义不明的娇喘。
“奶油都快化了不能浪费了”
“唔啊吃奶油要用咬的麽”
“怎么办我还好饿”
“喂小正正别咬啊啊唔嗯你想吃了我麽!?”
意义不明的疑似水响
“这里也要这里都好美味”
“啊啊嗯唔唔唔啊啊”
“好美味白兰”
“我要杀了你和泽田纲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个白兰的叫声响起来,多少同人女的鼻血流下去
(我在狂笑真的)
其实,在另外的房间,某人以对方不信他为由,也进行了所谓的惩罚结果,某凤梨只不过是吃了点醋,而泽田却吃到了一整夜的凤梨这真正的赢家,咳,总之就是这样啦~
我明明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但是还是没能够把持得住,我明明知道再这样下去,阿纲肯定会中毒愈深,但是为什么我就没能够抵抗得住啊啊啊啊啊啊啊某骸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后悔得不行鸟~~~
也没有什么事,大清早的就醒来了,六道骸看着泽田纲吉。泽田纲吉眯起眼睛,早晨的阳光刚刚入射进窗户,很清寂很安和。泽田难得没有毒性冲上脑门,便还是以前的那个废柴纲,醒来一看,六道骸促眯着双眸,深蓝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裸露的肩膀上,从被子里乍漏半壁春光,正盯着他的脸。
“骸?”泽田望着他不知所措。看着那迷人的摸样,红晕不知不觉的爬上了双颊。他大概的知道了,昨晚大概又是一阵翻云覆雨了。他自己倒是全部知道所发生的事情,只是却没有身临其境的感觉。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完全习惯了另外的那个性格的存在,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好像认命了一样,把另外那个自己所行全部当作自己所为了。
“你醒了?”骸轻轻的说了句。
“嗯。”纲吉答了句,准备起床,六道骸靠过来,“呐,阿纲,其实我很高兴”
“高兴?高兴什么?”
六道骸微笑,“高兴你没有去找白兰也没有去找入江啊,”他顿了顿,“你知道么,我真的很想把你绑起来,哪里也去不了,什么人也去找不了”
“骸,你”纲吉说不下去,只能望着他的眼神发愣。
六道骸紧紧的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
“阿纲,阿纲,这些天我好怕,怕听到你的死讯怕看到你的尸体,我知道你不会有事,但是又无法抑制自己胡思乱想,阿纲阿纲,你一走了之,你怎么可以一走了之?!我恨你,知道么?恨你恨到死,恨你三心二意,恨你到处沾花惹草,更恨你不爱惜自己,我恨你恨入骨髓”
他咬着泽田的肩膀,狠狠的咬着,直到闻到一丝血腥味道,泽田只是颤了下身体。六道骸缓缓的抬起嘴,“阿纲,你说,你说,我到底要拿你怎么办?”
“骸,”泽田纲吉心里愧疚,他变成这个样子,其实谁也不能怪,怪的是他自己,再怎么过分的事都是他自己干出来的,没有任何人强迫他。他也不能将罪过推到那个药上面去的,那个药只是一个催化剂而已,就算没有它,自己说不定也会慢慢的演变成那样——残酷冷血无情却又聪明能干——那个也是他自己,他不是受害人他自己是凶手,迫害一个一个,他身边的,亲人,好友,爱人他可以预见到自己的未来,双手沾满着至爱的人的鲜血!而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除了说对不起我没有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对了,阿纲,你这几天都在哪里?难道一直和入江在一起么?”骸好奇的问到。
“当然不是。”纲吉苦笑了下。他有些宠溺的看着骸,玩着他的长发,“其实,我是被他抓起来了。”
“不是吧。”骸似乎不大相信,也难怪,纲吉那么厉害。入江怎末可能抓得住他?
“是真的。”纲吉回忆着,“他手下的人发现我的时候,我那时也没有发病,所以就很轻易的被抓了。”
“那他们有没有对你怎末样?”
“有啊”泽田眯起眼,他杀了人之后,很多人就开始虎视眈眈的想要他的命,他又不是不知道。入江正一就是这其中之一,但是他又没敢大动作,却将他投入了最严密的监狱。他的四肢全部被上了最厚重最结实的铁链。
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他刚开始还有些畏惧和恐慌。监狱里又黑又寒冷,更要命的是极为肃静,没有半点声音,他甚至可以听得到自己的心跳血液鼓动的声音。一旦他闭上眼睛,就似乎能看到那些被他杀死的人一个一个的从修罗地狱中爬出来,浑身是血的向他索命。他还记得,在他继承彭格列家族的时候,自己的誓言——他要将彭格列一切的罪恶埋葬,甚至不惜将其毁灭——但是,现在,他还有什么脸说这样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走的路便已经偏转原来的方向,那双不曾有过一点血腥的手如今已经是血债累累!他非但没有将这些罪恶抹杀却加深了这些罪恶。这样恶劣的循环已经将他远远的拉开初衷走向了黑暗的另一个世界。
想其自己曾经面对那个彭格列的创始者——Gitto咬牙说下的话——毁灭,是的,他说过要毁灭这个彭格列。是要善终以毁灭还是要将其罪恶到底毁灭——这个矛盾就向他自己一样,难以取舍无法抉择。
Gitto,你创下的事业,也许,在我的手里要毁灭了。
他得意的弯起嘴角,向空中那个并不存在和他颜貌无几的人嘲笑,好像是在向他挑衅一样。他知道这个人可能是已经离世很久了,却又仿佛没有离世一样,他好像一直的某个地方看着这一代一代的首领们,不评价不帮忙只是冷眼相关。
所以他要向他挑衅,是的,在他泽田纲吉的首领,他要把这个彭格列领导到另外的一个层次,不是善终就是罪恶之极。他要的是登峰造极的事业,超出以往的任何一代!
Gitto,你等着看吧,看你创下的事业在我的手里颠倒乾坤,看我怎样让你变得对这个世界没有一点留恋消失得一干二净。我的事情,不需要这样冷眼的旁观者。
药性上来了。泽田的眼光又变得那样向是黑暗中的群狼之首。他轻易的挣开了束身的铁链,出了那个监狱。什么血债,什么地狱,都去见鬼吧!
他出了那个监狱,他眼神一转,他在心里策划着各种各样的计划谋略,他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他只要自己能够成功。就仿佛是创世者一样,那般将一切玩弄于股掌的气魄。
他这般气魄马上就让密鲁菲奥雷家族中好几个反叛了,其中包括那个机械狂爱者醋花。入江发现泽田逃离了监狱之后就派人去抓,醋花就是一伙人中的一个。他操纵着莫斯卡,气势磅礴。这是他引以为豪的东西,这个也是他的战斗力,他自以为登峰造极自以为普天之下没有对手,但是他发现自己错了。三个莫斯卡之王一起攻击上去最后很快变成了破铜烂铁,那个破坏者带着连阎王爷都不敢收他的邪恶挑衅的笑容望着他。醋花觉得自己一下子就找到了这辈子要跟从的人——是的,他曾经被白兰的技巧惊骇却从来也没有被眼前这个男人一样被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这个如王者般桀骜不驯睥睨一切的人,才是他的跟随。
所以他叛变了。当机立断,没有半丝犹豫。
在醋花的帮助下,泽田很快就找上了入江,他还是用那个笑容,单枪匹马挑了入江所有的兵力,让入江也放下了之前的罅隙,另眼看这个男人,他的笑好像就是在向所有的人告诫,他已经掌握了一切,一切的反抗什么的都是无劳。
于是,顺理成章的,入江开始服软,顺理成章的,他们两个合作了,顺理成章的,白兰也被毫无疑问的套进去了。这一切,都在他泽田纲吉的计划之中,一丝不差。
泽田想起这几天的事情,苦笑了一下。没有想到他的药性一上来,就是这样一个步步为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人。和现在的自己比起来果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分别啊。
泽田起身,将丢在一旁的衣服拿起来整理了下,然后开始穿。六道骸仰起头,“诶,阿纲,不多睡一阵么?”
“不了,”泽田一边打着领带一边用温柔的眼神望向六道骸,“我还有点事要去处理下,你多睡下吧,昨晚折腾了那么久。”
六道骸脸稍稍红了下,却只好答应下来,望着泽田走出房间,在他出门的那一刻交代了句,“别轻易动怒,伤身。”
泽田回头冲他一笑算是答应了。然后出门不见背影。
六道骸叹了口气,现在他能做的还有什么?看到阿纲平常这个样子,怜爱都来不及,可是他要是犯病了那就更加没有办法,他根本是打不过他的。听天由命?只能希望能够快点找到解药了。
泽田刚出了房间,才走完一个拐角,迎面就光亮闪过来——杀气!泽田好不容易闪过了,接着又是一轮攻击。泽田趁着空隙瞄了一眼——诶?白兰先生?
哦,刚好,他正好想去找他商量点事情。
泽田还不能马上想起来为什么白兰这么这么这么的生气。不过,打了一下子就当已经出完气了算了罢,这毕竟弄坏的是你自己的东西,泽田在心里完全不负责任的想着。
“白兰,发这么大的脾气?发生什么事情了?”不知道是啥时候,小姑娘尤尼又过来了,就这么突兀的站在白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