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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关我的事。”云雀恨他利用自己,已经不想听对方任何的解释。
“云雀学长”纲吉望着他苦笑,“对你妥协,这也是我被迫习惯的事”
“啰嗦什么!”云雀完全无心听他的话。但是事实上他要是能静下心来听听泽田的话或许还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是的,你是孤高的浮云,从来不管别人怎末样你总是让我习惯性的对你妥协”
“可是学长,你忘了”
“你到底有完没完!”云雀真正的愤怒了!他受够泽田的自言自语,虽然他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他的思想只是停留在——泽田纲吉你居然这样利用我却没有一点实质性的道歉——这个事情上面。
泽田纲吉望着他愠怒的脸孔,眼睛发红,散发着野兽般的气息,感觉得到对方的杀气正欲将他完全的吞噬。
“到头来,你一句话也听不进”
你为什么不谅解下我的心情?为什么没有发现我隐藏的内心其实也是很喜欢你的,你以为自己被利用被背叛,被这样的情绪占据了大脑。云雀恭弥,虽然你是无法束缚的浮云,但是请不要忘记——
你的自由,仅仅局限于大空之内!!!
略带粗暴的卷着对方的舌,让鲜血充斥在彼此的唇舌之间。泽田一别往昔,仿佛是发泄般的亲吻着云雀,让云雀在瞬间有种陌生的感觉。惊讶于自己马上从愠怒的情绪中释放,承受着泽田的思想——想起刚才完全忽略的对方的话,突然间开始有些理解眼前的人却又有些不理解
用狂暴的吻释放云雀的杀气让他冷静下来——大概也只有泽田纲吉能做得到。
(好像写的文艺了望天)
一阵安静。
泽田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车窗外。云雀学长出乎意料的没有反抗,出乎意料的没有发飙但是这样安静的气氛还是让他感觉到有些不适。俩人就这样安静的坐在车上,直到车停在一座小别墅面前。
“那个,到了,云雀学长。”泽田特地马上下车给云雀开门。
“唔,这是什么地方?”
“向夏马尔借的别墅。我们暂时的住所。”纲吉解释到。
是那个医生呢。云雀想起那家伙的脸不禁一阵寒。
下车,径直走进别墅。下属们早已经将别墅清扫了一遍。草壁更是很夸张的为云雀准备了专属的女王哦不,是云雀套房。纲吉交待厨房弄点点心过来,然后看到云雀正坐在客厅,手里随便翻弄着一本杂志,面前的茶几摊上还堆着好几本。
“呐?这是什么?”云雀望向这些杂志。
不就是杂志麽?纲吉想,待一走近一看,脸色马上就变了该死的夏马尔,尽是堆着这些玩意,那不是一堆A书是什么!还有那些部下是干嘛用的居然还让云雀发现了。
“不就是一堆书麽?”纲吉尴尬的笑着,顺手把书丢作一边。
“我当然知道是书,你的?”
开什么玩笑?纲吉马上说道:“这肯定是夏马尔那家伙的,怎末可能是我的!!!”
“哦,是么?”云雀看他惊慌的样子不禁一笑。
云雀学长发自内心的笑真美纲吉在心里感慨。
晚上过后,纲吉则回房间休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他现在只想好好的歇息,暂时不过管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待躺在床上正想和周公好好的约会个,却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很夸张的很夸张的笑声
“KUFUFU”
啊啊啊!我要睡觉啊睡觉!
“KUFUFU”
拜托了!骸!我要睡觉!纲吉头痛般的在床上翻来翻去。
“KUFUFU”
啊啊啊!别在我睡觉的时候捣乱啊!吵死啦!我累死了要去睡觉啊!
“KUFUFU,阿纲你对我真是冷淡啊!”骸渐渐的在床边显现。
我要去睡觉啊!别吵啊!今天我是累死了。纲吉在心里如是想着,顺手一把揪住正好坐在床边的骸,“啪”的一声,一个不留神就把对方给摁倒在床的一边。纲吉于是滚到另一边继续去睡他的觉。
“阿纲,你怎末可以这样对我啊。”装作很受伤的样子,骸推了推纲吉。
“别吵,我累死了,要睡觉!”打飞了骸的手,纲吉继续和床做亲密接触。
“实在太过分了!阿纲!”骸有些受伤的说道,“你对那小麻雀就那么好,对我就这样冷酷无情”语气突然的一转,“既然你要睡的话我就让你好好的睡上一觉!阿纲,我就干脆在这里把你的身体夺去好了。”
纲吉不睬他继续睡觉。实在太困了啊!床铺实在是太美好了啊!
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人在挠自己的痒一般,纲吉本来是不想理睬的继续他美好的睡眠运动的,无奈对方似乎就是不肯让他好好休息一直在倒腾着,气得纲吉腾的坐起来。睁眼一看,不正是那蓝色的凤梨头麽!
“骸!”脸已经拉下了,这显示的好脾气的泽田纲吉生气了。“你在干什么!”
“唔?”六道骸同志一脸清纯的笑,“在夺取你的身体啊~”
青筋啊青筋!这种鬼话听了多少次了?
纲吉这才注意到六道骸正紧紧的贴坐在自己旁边,手上拿着的不正是自己的睡衣麽?
“你脱我衣服干嘛?”
“不是说了夺取你的身体麽?”骸依旧的满脸的笑意。
去你的夺取身体吧!我已经很不爽了!睡个觉都被这样打断,我这个首领做来是亮相的麽!啊啊啊!忍耐不下去了!今天我要真正的发飙了!一个个都希望我不好过是吧!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大串的事情,纲吉积累的情绪的迷糊的睡意间终于爆发了。
让我们把双手放在胸前一起祈祷:六道骸同志,你危险了。
“哦,你一直惦记着这事啊,骸?”
“那是当然的呢,阿纲。我可是为了这个才接近你的。”骸继续他的微笑,手里仍旧拿着的是阿纲的衣服。
“那,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呢?”阿纲堆着满脸的笑容。可惜骸没发现他是笑容下面即将爆发的情绪。
“这不是为了更方便的行事吗?”
“哦,更方便的行事啊。”阿纲微笑着望着骸。
“诶阿纲,你干嘛笑得那么恐怖啊”
“诶?恐怖麽?”阿纲慢慢的欺身过去,“我怎末一点也不觉得呢。“
“诶,阿纲,那你没事吧“
“我当然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啊啊!别再过来了。”骸眼见着对方带着一脸春天般的笑容却一边越来越离自己近,那微笑让他感到一阵寒。
“我错了,不该打扰你睡觉的,阿纲”
“哦,知错了啊”纲吉摸摸了对方的长发,把它圈在手指上。
“啊啊,我错了,不该脱你的衣服的。”
“哦,知错了啊”纲吉继续拿着对方的头发打圈圈。
“啊啊啊啊,我错了,不该妄图去夺你的身体的。”
“哦,哦,”纲吉突然凑近骸的脸,距离不超过3公分,“你知道麽?骸,我今天啊,实在是,累到死了呢,恨不得啊,马上,立刻,好好的,去睡一觉呢!谁知道,你呢,偏偏不让我睡,我啊,实在是,实在是”
“实在是怎末?”骸小心翼翼的问。
纲吉报以一灿烂的笑容。
于是只听到“噗嚓”的一声响,骸只觉得自己身上突然变得凉快起来。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如十二月漫天的雪花一般——呃,被撕得粉碎了。
“啊——”骸有些惊慌的护住自己。“干干什么,阿纲”
“做你刚才对我做的事啊。”
“诶”
“诶诶诶!别,别脱啊!”
“好歹给我留条内裤啊!”
纲吉停止,望着骸,“呐,骸…君。你刚才说要夺取我的身体,准备怎末个夺法?”
“诶,那个,”六道骸望着眼前的男人,浑身正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阿纲,你不是困了麽,还是快去睡吧”
“别给我转移话题!”
“喂!阿纲”骸也开始冷下脸来,“你还真以为我不会夺取你的身体麽?”
“我可没这么想过呢,骸…君。”纲吉冷冷的看着他,“要不你以为我是在干什么。”他一把推倒骸,“真想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什么意思?阿纲。”
“什么意思?”纲吉粗鲁的揪住骸的头发,“夺取你的身体啊!你不是经常这么对我说麽!!!”
“你?”六道骸有些生气,但他转而一笑,“那好啊,就看你有那个本事没,阿纲。”
“哦,你认为我还打不过你麽?”纲吉微笑的望着他。
“这可难说。”骸的手里现出一颗药丸,“这个,是阿纲你昨天拿着的那颗死气丸哦,你说我要是吃了,能不能打过你呢?”
“昨天的死气丸?”纲吉有些吃惊的望着他,“你不是还给我了麽?”
“啊啊,阿纲你真是天真,我给你的那颗可是假的哦。”
假的?假的啊,难怪和云雀学长打了一场之后变成了那样,要不是因为那颗死气丸被掉包了,说不定之后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也不会发生,自己呢,也不至于要沦落到夏马尔的别墅来伪装什么私奔,这么说来,全都是六道骸你给我掉包惹出的祸啊。
“那可真是要谢谢骸你了。”纲吉冲他一笑,突然“啪”的出拳,骸仓促的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稍微的打到了。
“阿纲,你来真的?”
“嗯?我这是要感谢你的那颗药丸啊!”纲吉从床上走下来,“你知不知道我被那颗药丸害得很惨呢,骸。”
“那真是对不起了。”骸站起来,将手中的改装过的死气丸扔进嘴里。“阿纲,抱歉了,你的身体我要了。”
“哦,不错啊。想借死气丸来打倒我,可惜你错了。”纲吉亮出彭哥列戒指,“看我们到底谁能得到对方的身体。骸…君。”
于是双方裸着上身在狭小的房间开战了。
(别指望我现在会写超出拥抱KISS的事来,捂脸。那啥,虽然过了,但是还是祝贺大家七夕快乐。俺是一边看死神一般敲文,不知不觉敲了一整天囧)
“啪”摆在床边沿的花瓶在一瞬间结束了它的寿命;“哗啦”窗帘美好的完成了他人生的使命;“噼啪”那张可怜的床从此就华丽丽的变成了两段。
一片狼藉的房间里,站了两个裸着上衣气喘吁吁的男人。
“轰隆!”一声巨响,门变成了碎片永远与世长辞一个男人的身影在碎片中显现出来。
“搞什么,还让人睡觉麽?”从脚往上看,这身段,这浴衣,这肤色,唔,这不正是云雀女王麽?
“云雀学长?”
“小麻雀?”
“哦。”云雀意味深长的望着两人狼藉的样子,“够激烈啊,你们两个在干嘛呢?”
一阵静。
良久,骸才开口说,“这不是明摆着的打架麽。”
“打架啊,泽田纲吉,你还真是有精力呢。”云雀冷眼望着纲吉,话里充满了讽刺。
“云雀学长,”唔,看来学长好像有些吃醋,纲吉在心里暗叫不好,过于急迫的想教训下骸好出口气,完全忘记了云雀学长还在隔壁房间休憩,半夜三更的这么倒腾,云雀学长不生气才怪,要解释也是不大可能的,骸就站在对面呢。干脆的,就这么办来着,于是,纲吉回答道,“我在火烧凤梨呢,熟了给云雀学长也送份去?”
“喂!阿纲,你说什么呢!”这边骸叫开来。
“哼。”云雀听了这话,似乎心情好些来,“随便你。”他转身即走,倏尔,转过头来叮嘱了一句,“再吵醒我两个统统咬杀!”
“切,这跩麻雀。”骸冲着离去的云雀的背影哼了一句。回转头来看纲吉,笑得是那样的咬牙切齿,“哦,阿纲啊,你还要火烧我是吧,敢情都和那死麻雀串通好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