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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们母女俩自然该挺胸抬头着进来的。
华玉瑶从小就听娘亲的话,绝不低下自己的头颈,尤其是在不如自己的那些人面前,加上刚才娘亲的话,华玉瑶心底也懒得去管那些事情。娘亲并没有告诉她会如何行动,华玉瑶知道,娘要做的必定是滴水不漏的,而她只需要知道,沈曼那个孩子留不得便好,别的根本不用去担心,只是,经过了这几日所见,她却不敢那样轻易的肯定。
一如赢得萧子墨的爱情一般。
华玉瑶用过午膳后便睡了会儿,倒不是她如何,只是身子实在乏力,何况娘还有事要交代,而那些事情是不需要她参与的。华玉瑶知道,娘亲这样做,到时候即便是事情揭发了也不会连累到她身上。
但她毕竟姓华,真要追究起来也躲不开关系,除非那人有心庇护自己,只是那可能吗?华玉瑶曾经以为自己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但是现在她却不敢轻易肯定什么了。
她没有问环儿什么,而且就算是问了娘亲估计也有交代过,定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与其这般自讨没趣,华玉瑶不如什么也不问,只当做什么也不知道,而且她也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吗?
这样一想,华玉瑶心境非但没有轻松起来,整个人更是闷闷地难受,所以等萧府派来的马车等在华府门口要接华玉瑶回府的时候,华太太是百般不舍得却也没办法,嫁出去的女儿总归是泼出去的水,她就是再舍不得瑶儿现在也是别人家的媳妇了。
华太太能做的便是将府中的珍贵药材尽可能多的让华玉瑶带回去,虽说萧府定不会亏了瑶儿,但女儿毕竟是她心头唯一的宝,不是吗?
坐在马车上,看着娘一直站在府门口望着自己这边,华玉瑶说不心疼那是假的,这一次回门她什么都没开口,但是娘却瞧得明明白白,将来要走的路娘也替自己选了,她既然咬牙选了这条路那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也许会等到春暖花开也不一定,何况现在,不止是她一个人的感情,更是牵扯到了华府一门的兴荣,她不能再任性了。
本就身子不算大好,且又一直劳累着,昨晚又担着心思着了凉,等华玉瑶回到萧府,正拜见秦氏的时候,整个人脸色一白竟然昏了过去。
这一来,自然闹得秦氏这边是人仰马翻,匆忙喊了府里的大夫过来号脉,只是华玉瑶的脸色实在是难看,秦氏也担心对亲家那边不好交代,只是没等秦氏开口问大夫自己这媳妇身子究竟如何的时候,秦氏眼尖地发现大夫脸色似乎有些凝重。
秦氏是什么人,叫环儿在一边伺候自己的主子,另一边就叫了大夫去外间说话,却没想到多了一个心眼的环儿跟在后面,身子半贴着门缝将外间的对话听得个一清二楚。
在门外没多远站定,秦氏目光定定地看着眼前脸色有些白的李大夫,心底虽有些忐忑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李大夫是萧家的家医,医术了得那是自担,尤其是对女子一支更是精通,不然也不会请在后宅里面专为女眷看病,秦氏实在想不通是什么能叫李大夫面色发白。
李大夫也算是秦氏的心腹,对着秦氏自然不会说假话,但这件事毕竟可大可小,李大夫有些难以把握,秦氏看出李大夫的犹豫,身边只留下了张嬷嬷,“李大夫,你在萧家也有些年了,对着我哪些话是你不能说的?”
秦氏的话也算是变相给了李大夫一些压力,李大夫微微躬身,眼睛却不敢看秦氏,“老夫适才帮小夫人把脉,除了看出小夫人邪风入体之外”李大夫顿了顿,“还看出小夫人脉象清越,身子骨净透”
李大夫开口说了什么秦氏只是拧着眉,片刻后失了耐心,对着李大夫声音也有些严厉,“李大夫,老太太我不曾学过医,烦请李先生将话搁明白点说。”
“小夫人还是处子之身”
比起家国大业,华玉瑶依然保持处子之身这样的事情的确可大可小,秦氏明明有验过那帕子上的血。对于李大夫的医术,秦氏自然是信得过的,何况这样的事情闹开了便是对谁都没有好处,那么唯一的解释就出在自家儿子身上了,萧子墨啊萧子墨,你难不成就为了一个沈曼打算守身如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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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萧子墨是打算去门口迎回华玉瑶的,只是刚好那个时候砚台传来消息,说是菊园的南凡净醒了,相比较来说,萧子墨自然是去了菊园。
等萧子墨看到脸色褪了毒气,却显得无比苍白的南凡净嘴角一勾,“总算是醒了,你不知道珈蓝这两天为了奔波了不少。”
南凡净虽然身子弱,但却依然轻哼了一声,转过头,对站在萧子墨边上安静如画的沈君安点了点头,“沈公子,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用得着南凡净的地方,便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无休是帅大叔,是小半仙,至于阿曼肚子里的宝宝,叫啥名字好呢?征求中,哇哈哈,都说了俺是亲娘,你们还不相信。。。)
正文 沈曼收心腹
果然是个爽落性格,当初与无休大师相交的时候,就听无休谈起过他这个俗家弟子,也是无休唯一的一个弟子,现在看来,沈君安依然想不通无休那般清冷华贵,不沾任何世俗的性子,为何就收了南凡净这么一个徒弟呢?
“举手之劳,南公子见笑了,何况若没有令师的夜阑珠果,便是君安也没办法。”沈君安将救治的功劳全都归功于无休大师,萧子墨睨了一眼沈君安,但却没多说什么,看来沈君安还未彻底的信任他们。
南凡净能够说完这么大串话实属不易,若不是有功夫底子撑着,只怕早就一口气接不上来晕过去了。既然沈君安说不介怀,那么他也不多说,该记着的他放心里就是了。
“呦,花和尚,莫不是春梦了无痕,叫你沉醉不肯醒来吧?”就在房间里只剩下南凡净略显粗沉的呼吸时,珈蓝听了消息连忙赶了过去,何况他实在也想知道,究竟是谁这么胆子大,敢动萧府的人。
南凡净自然知道能够对自己这般毒舌的人,放眼云城除了珈蓝也无第二人选,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给珈蓝,南凡净只能将身子靠得更舒服一点,他知道,肯定是为了对方是谁的问题,这一点他也想知道。
“南先生,你既然已经醒了,事不能耽搁,你知不知道是谁动得手?”萧子墨单刀直入,只是听到萧子墨的话后,沈君安难得挑了挑眉,转过身想了想还是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手中把玩着一只杯子,不言不语。
萧子墨眼角没有错过沈君安每一个动作,倘若沈君安要走出去,他也不拦,但是现在沈君安选择留在房间里听下他们的对话,这其中的含义是什么,沈君安懂,萧子墨自然也明白。
嘴角勾着一抹笑,萧子墨将目光对上南凡净的,南凡净倒是多看了两眼沈君安,但却什么都没有开口,“我不知道,卫皓然我没见到,但是我看得出来,卫皓然崇尚武力,独来独往,对我下手的人不是他派的。”
萧子墨仔细回想那那些得到的消息,目光依然幽深,“凭什么?”
南凡净气喘吁吁,中间夹杂了数声咳嗽,而不知道何时站起来的沈君安走到床头,白净的掌心里一颗深绿色的药丸摊在里面,沈君安神情安静且自然,南凡净自然也毫不犹豫地将药丸吞了下去,沈君安笑着点了点头,转过身站定后依然什么话都不说。
血气总算顺了一些的南凡净总算能不费力地开口,“他本没有一路追杀的理由,龙城虽不友好,但也不至于为了微不足道的一个我一路追杀而来。”
南凡净算是萧子墨身边的军师,也正是因为这样,最难把握的龙城萧子墨派了南凡净过去,虽然不能肯定追杀南凡净的那一批人是谁,但是起码不是龙城的。
一直没有开口的沈君安略微沉吟了一下,才慢慢的开口,“若大家信得过在下的医术,南公子身上所中的毒民间倒也罕见,据在下所知,这药宫内倒也还有。”
栾凤皇朝不是帝厦将倾吗?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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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这一整天都觉得浑身无力,自从早上将唠唠叨叨的眉儿赶出去,换了安静的乖巧的碧玺进来伺候之后,沈曼总觉得哪儿不对劲,总之她是不会承认心底那一点别扭的。人家是萧二公子新入门的媳妇,多宠点也是自然。
直到针尖第四次扎进指尖冒出点点殷红的血珠之后,沈曼确定,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而自己却不知道,无力地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腰肢,碧玺已经很聪明地过来拿过沈曼手中的小衫,嘴角甜甜一弯,“二少奶奶,不如碧玺扶着您去院子里走走?”
沈曼也知道自己有些心神不宁,出去走走可能会好点,但是沈曼不想,招手让碧玺站在自己边上,沈曼微微歪了下头,“我若是没记错,从我进萧家大门起,你便被派到沈园了,是不是?”
碧玺不知道沈曼这么说是为什么,但这的确是真的,遂点了点头,“是。”
沈曼点了点头,不意外碧玺脸上的镇定自若,这样的丫鬟若是忠心,的确胜过眉儿的单纯直白,而她既然走不出萧家大门,那么能做的便是保护好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面前的碧玺便是最佳的人选。
“我不问是谁派你来沈园的,你只告诉我,现在你拿我做你主子吗?”
沈曼多少猜得到,能够在萧府里只手遮天的人,除了萧老爷与秦氏外,剩下的四房人中只有萧子墨有这么大的权势在他所想的任何地方安插进自己的人。可是沈曼要的不是一个忠于萧二公子的丫鬟,她要的人必须是自己的。
碧玺从未想瞒着沈曼什么,虽然她跟着沈曼只不过大半年,何况沈曼有事都是吩咐眉儿来着,碧玺若说对沈曼有什么了解那也不深,但即便是这样,碧玺也是喜欢这个主子的,只是二少爷那边
对于碧玺的犹豫,沈曼难得拧了拧眉,她知道,还差最后一步。
“碧玺,我知道若跟了别的主子,定是好好待你,但我是真心想有一个像你这般聪明的丫头,眉儿那孩子好是好,但我想很多事我并不放心让眉儿知道。”这次大哥来萧家,沈曼就看到大哥多看了碧玺好几眼,而她也才开始重视起碧玺来。这大半年来,依着碧玺的才能,不过多掩饰,但却也不争锋,只是安静地做好自己的本分,这才叫沈曼越来越觉得碧玺是个好丫鬟。
(擦汗,十更结束,记得给我鼓励啊。⊙﹏⊙)
正文 眉儿与碧玺
若真是萧子墨派来的话,那么沈曼更是能放心大胆地收拢碧玺在自己身边,既然她走不了的话。:
碧玺听了沈曼的话,双膝一软便跪在沈曼面前,沈曼眼睛细细一眯,就看到碧玺抬起头,娟秀的脸上依然写满了犹豫,“碧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