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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台,若是能还你女儿身的话,你愿不愿意?”让眉儿寻了件干净的褂子来让砚台打点好后,沈曼这样问砚台。
不对劲一整天的砚台觉得自己该转运了!!
初七,其实有时候可能也是好日子,谁说不是呢,否极泰来,古人诚不欺我啊。
“二少奶奶,砚台本也没想瞒着,只是年少时候不懂事,等知道了大伙儿也就当砚台是个小伙儿,所以这才一直这样”这话也是真话,砚台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做回女人了?其实她对做一个女人都还不是很了解与熟悉
可是叫砚台万万没想到的是沈曼的回答。“恩,你毕竟是相公的人,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你就当今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如何?”
沈曼不管这件事,首先砚台是萧子墨的人,萧子墨做一件事情多少是有什么目的的,沈曼虽然不曾用心去探听过,但却是知道萧子墨要做的事情必定是了不起的大事,那么女扮男装的砚台定是尤其目的的,她要了碧玺是因为碧玺是她沈园的人,而砚台却是萧子墨那边的人,沈曼不会也不可能去挖砚台的。
砚台却是真的想哭了,她只听老人说过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崽会打洞,可是她遇上的,不止是选下人的眼光那般独特的,连着选娘子的眼光都一样别具一格来着。砚台想,自己真的是点背,被萧子墨这样的恶主给捡到家里,非但做牛做马,还喜怒无常,动不动就克扣自己的工钱,真是丧尽天良!
咳咳,这话只能搁心里想想,毕竟萧子墨对她别的事情上也还算不错的,包吃包住还让她习了字学了武,到时候就算丢了这家饭碗回了街头倒也能称霸一方街市来着,砚台总算是心理平衡一点了。
只是沈曼肯定是不知道砚台心里想的事情,更想不到的是砚台比碧玺上道太多,早就是墙头观望许久的草,只恨不得风吹一小下她立马就掉到沈园里面才好。沈曼顾虑的便是萧子墨这么做定有他的用意了。
但是沈曼却忍不住多看了眉儿好几眼,她既然瞧出来眉儿对砚台的情意,自然也就能想得出来眉儿此刻心底的感受。
(亲们抱歉,今天实在状态不行,存到十一点就忍不住了,明天教师节可能会有活动,三更我努力发上来到时候,谢谢今天鲜花的亲们,嘿嘿)
正文 物都以类聚
眉儿其实真的难受。
她不是夫人,没有那样淡定出尘的气质,但是她也会喜欢人。眉儿其实知道夫人喜欢过云笙公子的,虽然云笙公子不会说话,也听不见声音,但是说句老实话,喜欢上云笙公子不是件难事,就要看你有没有勇气喜欢了。
而她眉儿对夫人,对表少爷都是敬着的,可是砚台不一样啊。眉儿说不清楚自己对砚台的感情算不算是爱了,但是那天之后,就是觉得哪里不一样了,结果就在自己满心欢喜的时候,这边愕然发现,原来萧郎是佳人!
这样血淋淋的事实炸得眉儿一会儿差点没给憋死!
但是眉儿这一回却是死咬着没开口哼一声,这才叫沈曼觉得有些奇怪,初初心动便遇上这样的事情,对着同是女儿身的砚台起了念头,便是沈曼都觉得自己比眉儿要来得幸运得多。
不过沈曼与砚台也都知道,这个时候不适合多说什么。砚台因为小时候身子上遭得罪太重了,即便后来跟了萧子墨养得也好了不少,但毕竟还是留了点小病痛之类的,比如每次来潮的时候,砚台的脸色都会比较难看,而且还疼得厉害。
沈曼从小就被大哥沈君安调养得好,虽然明着是没告诉过,但是沈曼也是知道,每月自己来潮的时候大哥都会细心地准备些个汤药与自己,她的身子倒是还好,但她是知道来潮时候的折磨的。瞧着砚台的脸色不好,沈曼就先让砚台下去休息一会儿。
等砚台脚步有些虚浮地飘到门口时,眉儿低头不看沈曼,便说了一句,“眉儿送送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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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眉儿追着砚台,两个人古里古怪地走了出去后,沈曼想了想还是拿起原先放下的书册子,不看,仍旧那个慵懒的姿势,右手轻轻地揉着自己的肚子。
倒是难得一个好晴天。
沈曼现在,也不知道是因为心放宽了的缘故,这很多个害喜现象都给显露了出来,嗜吃贪睡倒是齐了不少,明明她才起了没大半个时辰,现在懒懒地便是又困了起来。
萧子墨好不容易将大舅子给噎回去后,这才要过来找阿曼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美人懒倚软榻的样子,胸口有什么东西忽然一下子安静下来,如湖水一般漾着起了一层层的涟漪,萧子墨就这样安静地站在门口看着,一动不动。
其实萧子墨从小就不是这样畏首畏尾,裹足不前的人,可是遇上这样冷情的沈曼,萧子墨实在是担心且害怕的,即便阿曼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但是他总觉得,只要阿曼不亲口对他说一句爱他,他就永远不可能安下心来,这便是先爱之人的可悲了。
萧子墨觉得幸福,即便阿曼没开口说什么,但是萧子墨仍旧觉得很幸福,毕竟这样的他们他曾无数次奢望过,埋在成堆的公务下面,被自己的志向被家族的担子给沉沉压住,对她的爱意却从来没有消磨过一丁半点。
这便是可怜之人必有的可悲之处吧,好在,他觉得现在一切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适才沈曼离席后,沈君安就停下了筷子,淡淡地说了句饱了之后,萧子墨不得不抹了下唇,眼神淡淡地瞄向明显要说什么的沈君安。
也许与聪明人谈话很轻松,但却单刀直入得叫人眼睁睁看见自己的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的伤口身子能翻出快意的香甜气息,人却在一瞬间能够麻痹自己的所有意志,萧子墨从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这样
“妹夫,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沈君安知道,若是没得了什么消息,萧子墨不可能真就因为情意懵懂,或者说是担心自己的孩子而急冲冲就跑了过来。这样一来,就算萧子墨适才的说法行得通,但是对华府来说,无疑是打了个重重的耳光,尤其是在华玉瑶晕倒卧病在床的时候。
其实事情比沈君安想的还要严重点,而且萧子墨在被秦氏给砸了茶杯后竟然还没去看过华玉瑶,这样一来,无疑是将阿曼给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无论是谁都欲除之而后快。但就依着沈君安所看到的,萧子墨不是那种能容得沈曼进入危机的男人。那所有的解释也就是一个,他在担心,甚至在害怕着什么。
而在沈曼身上,唯一的不确定便是云笙除非萧子墨知道了阿曼与云笙的事情。
沈君安的分析有条有理,也惊得萧子墨多想了一下后相才回答沈君安的问题,“看大哥因砚台一大早地就对子墨阴阳怪气,莫不是知道了什么只有我跟砚台知道的事情?”
狐狸对狐狸,只是一直狐狸道行高深,一只明显是还是小狐狸,沈君安的脸颊一侧微微红了一下,萧子墨心中了然。
定是这样的了,只是这样一来也没什么不好,砚台毕竟是女儿身,找个沈君安做相公倒也是不错的呢。
砚台后来想,二少爷与二少奶奶你来我往过了这么多回,但对着她的事情,似乎都有些自以为是极了。
沈君安本想掐住萧子墨的,没想到萧子墨会将话题引到自己与砚台身上,想起早间时候与砚台的遇见,沈君安心底悄然一暖,也不知道怎的,就是觉得很舒服罢了。
可是有个问题,沈君安不问清楚来总觉得心里有块疙瘩着呢,“砚台是个不错的姑娘,若你真要娶妾,别的我不一定,但是砚台我觉得总不比华玉瑶差吧?”
“大哥,我倒是想知道,你这话是问来要等我答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呢?”
萧子墨就不信他今天搞不定一个闹脾气的小舅子!
(教师节愉快!三更不知道几点,亲们耐心等等我,我一回家就会努力写的。因为这里打的时候眼睛差点眯到一起,若是情节跳跃了还请多见谅了。)
正文 萧二胜君安
其实,沈君安的担心本就是多余的,只是因为萧子墨是沈曼的夫君,否则沈君安也不用这样死死要萧子墨给出一个答案来了,至于砚台,沈君安现在并没有多想什么,顶多便是怜悯罢了,那样的眼神透出来的悲哀不是假的。
萧子墨不知道沈君安是怎么知道砚台女儿身的事情的,但是有一点却是很清楚,那就是沈君安一直都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可现如今这样子的争锋相对显然对自己是非常不利的,权衡之下,萧子墨这才说,“大哥,从来就只有一个阿曼,不管你信不信,我便是这么告诉你的。”
因为你是阿曼在乎的大哥,若不是这样,萧子墨怎么可能开口解释这些,只希望沈君安能够听懂。
不过,聪明人就是聪明人。不一会儿,萧子墨甚至都看见沈君安眼底有一抹光快速地划过,然后便像是确认似的,“那为什么会有一个华玉瑶?”
这回轮到萧子墨神情带着点冷讽了,“这就是夸你沈家教出来的好女儿了,不但上赶着将自己的相公往别的女人怀里推,甚至还瞒着相公自己有身子的事,子墨倒是真要向大哥好好讨教讨教了。”
接下来的事情倒是不用多说了,自然是萧子墨完胜妻舅沈君安了,这一切问题还不都是沈曼自找来着,就算是他大哥想要替自己妹妹抱不平,也根本就没啥立场来着了。
不过沈君安走出去之前还是问了一句,“阿曼要你娶妾你就娶,你这样子做不觉得亏了点什么吗?”
萧子墨一想到那晚,砚台来传话说是阿曼要自己去沈园一趟,那是自从那次之后阿曼第一回主动要自己过去,萧子墨激动得跟个什么似的,可结果呢?满心欢喜换来的是不咸不淡地要他娶妾,甚至连人都先去看过了,说什么华府大小姐?
沈曼不会无缘无故就说替自己纳妾的,而且对方还是华府的千金大小姐,萧子墨冷静下来后看着阿曼,若是这样能叫阿曼不为难,甚至能赢一个好名声,他又有什么呢?
可现在看来,萧子墨想,华玉瑶或许真的是个自找的累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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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墨放轻了手脚朝着沈曼依着软榻靠过去,房间里燃着暖炉,哔哔啵啵的声响间或响起,让房里透着一股子特殊的草木香,萧子墨用指尖一点点摸索上阿曼侧脸上的光洁皮肤,指腹下温润的感觉叫萧子墨差点忍不住呻吟出来,当真是喜欢了便是全天下最好的了。
萧子墨想,他真的是完蛋了,这一辈子估计是脱不开身去了,饮鸩止渴又怎样?最可悲可叹的却是甘之如饴
有一双手在自己脸颊上面动着,沈曼就算再懒得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