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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是还要在床上多休息两天才好下地走动的,不然余毒发作的时候便容易晕倒,但是想起那南凡净的性子,沈君安便点了点头,边上萧子墨就要下人顺手收走那水酒,换来沈君安了然一笑。
只一细微的动作,沈君安便知道,若是萧子墨不能成事,这事间要有能胜过萧子墨的人当真不多了。
想起沈家那事,不为别的,这话却是一定要问的,“子墨,你当真要接手沈家背后那势力了?”
萧子墨对沈君安倒是说了实话,“阿曼不要,若是大哥你要拿去就是,我萧子墨倒是不稀罕,倘若你们都不要,我接过来也算是沈家半子,虽不算大亲份,总不至于太疏远才是。”
沈君安看着萧子墨信誓旦旦的模样,嘴角倒是忍不住笑了一下,眼底算是真的放开来,“子墨,阿曼交给你,爹跟娘泉下有知,也算能够安心了。”想了想,沈君安接着说,“若有机会带阿曼回江南看看,她嘴里不说,心里却一直惦记着的。”
萧子墨却不能立马给保证,最近各方势力都开始有些大动作了,这个时候云城的一举一动也是各方势力探看的对象,这个时候的自己定是离不开的。
沈君安倒也明白,只是提一句罢了,“既如此,我便先知会你一声,沈家身后的势力极大,上回你们都查不到的对南凡净下手的人,沈家查到了,的的确确就是景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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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安的一句话,对萧子墨产生的震动有多大可想而知。
原先只想过景帝人老愚笨,不然一个好好的皇朝也不至于大权旁落,任由一群跳梁小丑把持朝政,四大城主皆有不受其命的架势,这天下迟早要乱。可就是这样一个病入膏肓,且不够聪明的景帝,竟然能查到自己头上,下起手来干净狠辣,倒真是自己轻敌了。
也是,无论一个王朝如何气数将尽,能从一堆皇子中厮杀出来登上那九五至尊的人,的确不容小觑。
(调查:大哥沈君安与珈蓝这个番邦王子谁的人气高点?)
正文 无肉我不欢
萧子墨想想便是有些后怕了,四大城里除了东面青城外,另外三家风头似乎有些太旺了,树大招风他不是不懂,但云城根本就没机会低调
像是想到什么,萧子墨脸上的笑一瞬间收殓,这一切看似无可奈何,但会不会便是景帝有意为之,即便他日这帝国大厦倾覆了,起码还有四大城被推到前面抵那些个风头?
饶是萧子墨也免不得眯了眯冰冷的眼,还有就是这沈家,他自从想过要娶阿曼那天起就开始着手查了,却只知道不好查,颇有些软硬不吃的味道,现在看来倒成了鲁班门前弄大斧,而他萧子墨在沈家人眼中,尤其是今天遇见的那几个老匹夫眼里,只怕就成了可笑的猴儿了?
一想到这里,萧子墨的脸色就更加不好看,他这回倒是真的想要沈家背后这只眼了,看他不玩死这三只眼!
沈君安倒是没想到那么多,只是好心地提醒一句,接了沈家背后的势力,日后便是要还的,虽然说卸磨杀驴这样的事自古君王做过的不少,但是萧子墨却是不同,因为他对阿曼下了真情,便是看着阿曼的情分上,若是倒了沈家,便是倒了阿曼,这一点,一个不慎,便是全军覆没,萧子墨输不起。
因为沈君安的话,所以等南凡净进来的时候,那一瞬间凝滞的空气变得鲜活起来,南凡净不是傻瓜,能察觉地出来。
下人扶着南凡净坐下之后立马就有人添了副干净的碗筷在面前,南凡净是之略微嗅了下鼻子,转过头问下人,“花雕呢?你们都给我藏哪儿去了?”
萧子墨倒是笑岔,“我说你还真是酒肉和尚,这鼻子都赶得上狗鼻子了。”这话倒是没什么贬低的也是,南凡净也是从善如流,眉间拧成麻花,“还说呢,才第一天就能跟你上花楼吃酒的和尚,能守礼到哪儿去?”
好吧,这完全就是识人不清的后果,萧子墨转了转左手拇指,嘴角的笑淡淡一抿,换成沈君安这大夫开口了。
“南兄身子健壮,这毒倒是解得快,但这月内定是不能轻易沾酒的。”沈君安是医者,却不是大夫,说出来的话便是实打实的,只是南凡净知道,自己今晚是蹭不到酒喝了。
咕哝了一声什么,南凡净一筷子就夹了一快蹄髈肉送到自己嘴里,“憋死我,跟着师傅在苦茶舍里都没这么久不碰到肉,当真是苦死我了。”
的确要一个无肉不欢的南凡净禁口这么久也实在是难为他了,沈君安当初不让南凡净吃肉只是担心肉食太过油腻,万一反胃之类的便是更加难受,可现在看来,若是不给他吃肉才会真的难受呢。
这边酒菜吃得欢畅着,临了南凡净一抹唇,然后就目光灼灼地对上萧子墨,“二公子,你实话告诉我,我这回是不是着了景帝的道了?”
当初南凡净与萧子墨比试,那几场用得着手脚的地方南凡净竟能胜了,这武功方面南凡净的确不错,只是刚才实在是离得有些远了,不然他也不至于多问一句的。
萧子墨看着南凡净一会儿,“是,但你是出家人,切勿狂躁。”
这话算是叫南凡净不得不炸毛了,“狗屁,有我这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有事没事就上青楼溜达个两圈的和尚嚒?二公子,您别跟我来这套虚的。”
沈君安在边上倒也不插话,只不过这南凡净爽落的性格却是真的很得他意呢。
最后萧子墨总算是让南凡净点了点头,万不可轻易闹事,这事的确需要从长计议才行,线索断得那样干净利落,若要查起来,也不会是件简单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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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萧子墨一个人躺回到自己院里的大床上时,萧子墨倒是有些不爽了。
他好不容易杀了南凡净两盘五行八卦棋后才肯回去休息,可结果等他顺道溜达到沈园的时候,碧玺出来传话说是阿曼早就睡下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宜相扰?
萧子墨只觉得自己下午表白也白表了,阿曼还是不怎么待见他。明明他乐得直差满地打滚了,她怎么就能睡得这般安稳呢?萧子墨觉得心底些微有些堵,绕开碧玺推门进了屋内,看到阿曼嘴角睡着时候那丝浅浅的笑后,萧子墨又觉得值得,只是不停安慰自己再看一眼,多耐心等等,那花匠的话总还是有些对的。
若不是碧玺来找说是要休息了,萧子墨早就想爬上阿曼的床陪着阿曼一起睡了,临走还是不忘啰嗦地要碧玺把炕火烧得旺一点,不然阿曼醒来还是会手脚冰凉的。
这样的萧子墨,便是眉儿也在他走后嘀咕了一声啰嗦,惹得碧玺捂着唇笑得那叫一个风姿绰约,换得眉儿连着掀了好几个白眼才算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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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算是紫薇阁里最安静的吧。
环儿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小姐,甚至连准备好了晚膳都不敢来叫华玉瑶。
下午等沈曼从马车上下来之后发生的一切都叫华玉瑶觉得彻骨地寒,萧子墨的态度搁得太过明显,若是先前还有些顾忌的话,那么现在便是真的不在乎了,甚至连着华府都不想看了。
华玉瑶就觉得身子彻骨地寒,这样子究竟算什么?她就算是花瓶那也要有人看才行,而自己确实连个看的人都没有!!
她必须冷静,梅林里面,撇开萧子墨的偏袒外,华玉瑶倒是一直小瞧了沈曼,那一手的计谋耍得不高深,但却管用,华玉瑶咬得死紧,连牙根都开始隐隐作痛。
唰一声打开门,环儿正巧走到房门正中,华玉瑶死死地盯着环儿,“娘叫你动手的事情做了没有?我要她马上就生不如死!”
(吼,继续努力啊努力啊。)
正文 芷魅暗下毒
实在是等不住了,华玉瑶不确定,若是再待下去而什么都不做的话,自己是不是就要被这个大宅子给逼疯了才好。:一个女子,满心欢喜,甚至连素来的骄傲都可以抛弃,为的不过就是倾心相许,可为什么她华玉瑶就没有这么命?
华玉瑶不甘心,她不傻,强扭的瓜不甜,但是她就是见不得是她沈曼,这般糟蹋萧子墨,甚至还喜欢着一个根本就不如萧子墨的男人,这叫华玉瑶心底的妒忌如同疯长的草,淬着毒一点点吞噬所有的良善。
她曾经想过,她肚子里的孩子始终是萧子墨的骨血,就冲着那一份面子,她可以忍,可现在看来,她根本就容不得沈曼过得能有一分的好,即便是些微的机会,她都想毁了沈曼才行。
环儿看着自家小姐眼底的疯狂微微叹了口气,小姐死死掐着自己手腕的力气是那样疼,叫环儿心也跟着难受起来。从环儿入了华府之后,见到的小姐都是那般骄傲且快乐着的,也就是去年的上元节,若不是自己心软从了小姐的祈求出去看灯,小姐大概早就选了个疼宠她一生一世的男子,也不至于落成现在这般。
在环儿看来,小姐应该应该永远眉飞色舞地活着,被人无止尽地给与宠溺,就是那般简单却又骄傲地活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卑微却又找不到幸福的残喘着呼吸,连快乐都觉得是那样遥远且奢侈的念头。
环儿她,很心疼小姐呢。
对上小姐的眸光,环儿尽量变得轻柔一些,像是怕惊吓了什么似的,环儿轻声说着,“小姐,不怕,昨日咱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安排人动手了,放心,那孩子活不久的”
是,这一切都是天时地利人和的一场赌局。早上夫人就交代过了,下午就正好遇上沈曼回门,这一切还不是天意注定的么?想着那一颗落在沈曼窗前的芷魅种子,环儿想,该找个人借把手,等草长出来以后将那盒添了荧粉的胭脂给送过去。
也算是贺礼了,不是么?
华家也算财大气粗的门第,缺来缺去独不缺钱,这样一来,人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连鬼都能心动,何况是红尘俗世里的人?便是再邪恶的东西也能给你寻了来。
芷魅,形若一般草芥,只在根部有一线紫色蔓延,晶透无比,无味,其身十步之内不宜有孕女子行走,待得芷魅根底那紫色的莹润长上叶尖,则女子必当血气翻涌,造成早产血崩之迹,严重者日后便难以再受孕。
夫人将芷魅的种子交给环儿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提了一句,那便是芷魅长成之后染上荧粉,那毒便是无药可解,必死无疑的。
沈曼,对不起,你我无冤无仇,她环儿本不想这般狠毒的,只是二少奶奶那个位置是小姐要的,所以她必须死。
华玉瑶原本接近癫狂的状态,眼底是一片嘶红的憎恶,等听了环儿的话后眼底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