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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的意思是?”萧子墨知道,老爷子对自己这个弟弟非常喜爱,这事若不是让老爷子做主肯定会有些不高兴的,反正老爷子绝不会委屈四弟的,那就够了。
萧老爷眼闪了闪,“老大上回不是说军务那边还欠个文书吗?就让老四跟着老大忙活一阵吧。”
萧子墨原以为老爷子跟自己提老四,肯定是要将老四交给自己来带的,萧子墨倒是不反对,反正早几年的时候萧子琛就喜欢跟在自己后头漫天的跑,哪里还差得了他?这云城四公子里可有着他一席之地呢。
不过看着萧老爷眼底闪烁着的明快光芒,萧子墨了然,遂点了点头,“我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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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台换了一身女装还是觉得古怪。
从有记忆起,砚台就是吃不饱穿不暖的,怎可能有机会碰到这般精细柔软的料子,待跟着前主子吃得饱穿得暖了,人也依然没想明白男女有别的真正意思,现在换了女装就是觉得别扭,以前没觉得,只当女装轻柔一些,现在看来,不但繁琐,而且华而不实!
就算只是给下人穿的也一样不舒服!不过,咳咳,贴心的那件倒是比以前叫她觉得舒服一点了。
不过也就如此而已。
好不容易扯着裙摆走到紫薇阁,抬眼看了一眼紫薇阁那三字门楣,砚台微微摇了摇头,双手放下拽着的裙摆,掩平上面被恰出来的折痕后,砚台微微敛住下巴,这院子她虽来得不多,但好歹也进来过几趟,也算熟来着,不怕。
华玉瑶请的就是砚台。
她以前就听过砚台的名字,因为提到萧子墨的人说着说着总会提到他身边的一些人,比如说沈曼,比如说萧子琛,比如说砚台。
沈曼与萧子琛会被提起那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砚台能被人说起华玉瑶却是真的觉得怪了。现在看来,能被提起的确是有两下子的。
那时候知道的砚台,进退得宜,是萧子墨身边最得力的仆人,后来华玉瑶嫁进了萧家,最初见到的萧家人里面就有一个是砚台,第一眼瞧见的时候只当是个身材瘦小的书童,朗目疏眉之间也算得长得不错了,现在才知道,砚台竟然就是个女的,华玉瑶无论如何都觉得不舒服。
倒不是说什么别的,她现在肯定萧子墨心底只有阿曼一个人,比样貌,她绝不会输给砚台的,既然连自己他都没碰过,那么她根本不担心别的,而且就算是担心了她也没什么办法,萧子墨这样的男人,不可能被一个女人独占,否则是会遭天谴的!!
砚台来的时候,所有紫薇阁里的人都借故跑出来干活了。
看着那一只只拽着的笤帚,或者端着的空盘子,总之砚台的心就跟此刻站在大院冷风中的身子一样,有点冷。
目不斜视地微低下视线看前方,砚台就站的端端正正地等着下人进去通传,若是她没算错,应该有一刻钟了吧?哎,撒气不带这样的啊,明明她都已经换了个主子了额,好吧,她忘记了,女人之间是最小肚鸡肠的,尤其自己的新主子跟此刻里面那女人是情敌关系的时候,牺牲的还是她这样卑微的奴才。
也许她最需要努力的就是摆脱这奴才的身份?
好吧,这青天白日的,做这样的梦没必要。砚台收回视线,继续眼观鼻,鼻观心地淡定着,直到下腹处开始抽痛起来的时候,砚台想,自己能不能先报一声,借紫薇阁的茅厕一用?
不过也算砚台倒霉,正想着找借口的时候,里面就跑出来个小丫鬟,“夫人有请。”
此夫人非彼夫人。砚台自然是懂得的,不管是萧府还是外人看来,她家前主子的夫人只能是一位,那就是沈园的主子,而她紫薇阁这里的这一声夫人却没那么尊贵的意思,只是个妾氏罢了。
砚台眼底凉凉的,她倒是不恨不怒不怨,相较来说,她还是有点怜悯华玉瑶的,她也算是看得清楚明白的一个人了,当初前主子做这事的时候她就觉得华玉瑶可惜了,长得那样好看,搁哪儿不是心尖上的可人啊,可就偏偏硬要投入她家那不厚道的前主子怀里,自作孽有的时候真就不可活啊。
轻轻揉了揉腹部,砚台抬着些微有些僵住的脚跟上小丫鬟的步子,实在是忍不住了,砚台在一处没人瞧见的拐角处顿了顿脚步,脸色跟着白了一下子,“秋心,你就不能不偷着看我几眼?”
而被唤作秋心的小丫鬟甩了下俏丽的发尾,声音稍稍压低了一些,“啧啧,我还以为自己拐了个俊弟弟,却没想到啧,小脸儿果真生得不错,就是黑了点”
(擦汗,总算是三更了,你们给留言啊,嗷嗷嗷嗷嗷,我成狼了,我累了。。。)
正文 不给台阶下
闻声小脸一皱,更加显得有些黑的砚台眯着眼弯弯一笑,“哪儿能比得上咱们秋心姐姐不是?这往后秋心姐姐可得多照顾照顾小妹啊。”咬了咬牙在那个小妹上,砚台撇了撇嘴,当着秋心的面便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实在是忍不住了
身子里面的湿润一股股涌出身体,砚台只觉得自己整个人有些凉凉的,但是身体里面就好像烙了熔浆一般地涌动着,此刻正好赶上熔浆喷发,所以她很不高兴。
秋心,萧子墨特别选出来送到紫薇阁里来的,萧子墨曾提过将秋心许给砚台的,后来知道那事后也就不了了了,秋心虽不知原因,但对砚台倒是上了几分心思,无关男女之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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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心在紫薇阁里面的地位没有像碧玺那样高,所以只能引路到房门口,冲着砚台使劲眨了眨眼,得到一个安心的笑后,秋心小莲花步走得不但快,背影看起来还分外的摇曳生姿,砚台叹服。
“砚台给小夫人请安了。”
虽不用下跪,但却知道里面的人肯定在找自己的把柄,所以比平日更加恭敬地躬身行礼之后,不一会儿就听见里间出来细碎的脚步声,跟着刷一声,门从里面打开,砚台看着眼前的环儿,气质冷冷的,哎,她到底没有这样大丫鬟的气质,看来是得重新修炼了。
小姐让人去叫砚台的时候,环儿其实原就觉得不妥当了。先不去管这砚台是跟着姑爷的人,现在更是还了女儿身成了沈园的人,无论哪边,小姐都不应该硬碰硬来着的。
可是小姐执意要见,那便只能见了。环儿没想到的是小姐居然在砚台求见的时候弄那一出,她不懂也不能问,只能小心翼翼地揣摩。
“小姐在里头。”环儿没有让出身子,摆明了挑衅意味,但是砚台却是勾着唇角,薄凉的唇细细一抿,“不是你家小姐叫砚台来的嘛?”
环儿不出声,不是被震住,只是静静看了砚台两眼,侧过身,在前面引路,等砚台站定的时候居然还是隔着一面宝镜屏的屏风,砚台瞪着那屏风面上的仕女图身子轻轻颤了一下,你说嫌弃她蜜色皮肤有些脏倒还有些对,但若是这样都还要那样的话,她砚台也是会有脾气的!
这面屏风是华玉瑶的嫁妆之一。
早就说过华府是豪门富户,与钱财之上倒是从不会吝啬来着,尤其这回又是自家女儿嫁人来着,那大手笔全套的嫁妆早就是盖过了正室的,而这屏风也有些来头,银色蚕丝织锦而成,而最神奇的便是,屏风外头的人见不到里面的人,而里面的人却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织法倒是早就失传,而这一面缎面美人的屏风,外头开价都快要接近天价了。
华玉瑶此刻就端坐在屏风后面打量砚台,原本瘦削的身子换上女装倒是显得身材纤细了,只是将书童发髻打散换了个女子的歪坠发髻,整个人更是添了一抹小女人的俏丽,而整个人更是散出一抹淡然圆融的气质来,华玉瑶心底一震。
“你”忍不住低呼出声;华玉瑶收敛心神兀自算计着。
砚台换上女装之后虽算不上是顶美,但却有自身一股不输人的气韵,或者不能一眼惊人,但相处久了却绝对能叫人心动。这样的一个女人留在萧子墨身边这么多年;若说他们之间没什么华玉瑶是不信的;所以她肯定他们之间有着一些牵连;不然为什么砚台会恢复女儿身调去沈园呢?
这砚台虽名义上说是萧子墨转去沈园的,但谁又能肯定不是沈曼讨去准备自己管教的呢?她能让一个华玉瑶进门,就定不会在乎多收一个砚台进进房!!
她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呢?
不,不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华玉瑶的嘴角勾出一丝浅浅的笑,这二房中沈曼才是正室,不是吗?所以这些事情不是都该由她来管么?自己这么多事插手可是会遭人非议的。
华玉瑶颇带着一点自讽的味道想那小妾的身份,脸色却是越来越不好看。她的确拿捏不住萧子墨是否以前就知道砚台女儿身的事情,也不能肯定砚台依着这些年的伺候在萧子墨心中处了怎样的份量与地位。倘若她真的贸贸然为了一个砚台就急忙忙动手了,非但白白暴露了华府的眼线,也更加便宜了沈曼,不是吗?
她傻过一次,平白让沈曼在自己眼前占了便宜,却绝不要傻第二次,她不管砚台与萧子墨之间有没有勾搭,总之砚台,她不动!
但人已经叫来了,就这样溜一圈放回去,总是过意不去,也平白叫人非议了去,华玉瑶是不可能吃这亏的,拢了拢搭在膝上的披巾,华玉瑶将身子往后面的美人榻上倚了倚,水眸懒懒地阖上,她好久没舒心地睡一次了,出嫁前她欢喜又忐忑,出嫁那夜她怀着最美的梦却觉得不真实,之后便是一个怨妇了吧,盼着等着失落着
微不可闻的一声轻叹就这样落了地上,最后瞥了一眼屏风外那站得丝毫没有小女人娇懒之姿的砚台,华玉瑶混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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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屏风后面的呼吸渐渐匀缓下来之后,砚台只觉得自己脑门上的一根筋就快要挣断了,这真是搞笑啊。
大咧咧派人冲去沈园里传自己过来,半点面子都没留给人家,结果等她这个势单力薄的小人物等在面前了,却隔着屏风将自己瞧个清清楚楚之后便睡过去了?这小夫人未免也太有情调了吧?
砚台嘴角抽了一下,肚子上开始绠着一般的疼起来,算了,待会儿回去的时候绕去菊园向大公子讨两幅药回去吃吃。
(抱歉,晚更,打死努力我也得三更,监督监督我啊。嗷嗷嗷叫。留言我都扫过,暂不回复,等三更结束前往临幸,所以亲们洗干净了被我调戏吧,哇哈哈)
正文 胭脂洗铅华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