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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拜帖就直接送过来了。
不过与众不同的一点就是,这拜帖是大宗主亲笔书写的,大意不过就是亲人甚念,忘年里回家小住一类的字眼,沈曼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头疼,好在上面没正大光明地写上了云笙两个字,若是真写了,估摸着这拜帖也早就被扣下来了。
不是沈曼故意拿乔,年前这段时间里各房之间走动也算勤快,大嫂季氏也来看过自己,季氏不算美女,顶多也就是清秀,甚至连眉儿都能端一份俏丽姿色与人看,季氏相较下的确黯然失色不少,不过季氏整个人看着便很舒服,这萧家各房人里面算是沈曼愿意说上几句话的一位。
而三房的出现自然是掐着刺来的。三房长得倒是艳丽,却实在是有些叫沈曼不敢苟同。
相同的,若不是因为沈曼现在怀着孩子,整个萧家掌权者都瞪着两眼等着看,李氏也是不愿踏进沈园大门的,也不需要假惺惺地送上一些娘家捎带来的补品。
三房虽不至于多么罪大恶极,但却是真的为人刻薄,抓着别人的一些个痛处使劲掐,嘴角偏要笑着问你疼不疼那类人。这一回,沈曼的确是提供了不少可以让李氏演绎的资本,所以这一回倒是比往常走动时要勤快多了。
“瞧你,我说二嫂啊,可不是我多嘴,您可得多留心着,何况你现在身子又有喜了,到时候咱们二哥只顾着上紫薇阁去可不好啊。”李氏说着便捏着帕子故意遮着嘴巴笑,眼底却是闪着痛快的神色,她其实也看出来了,萧子墨的心根本不在紫薇阁那边,毕竟从迎进门那天起,只见过萧子墨留过一晚,之后便是没在进过那房,仔细一想便就知道这些都是萧子墨使的障眼法了。
但是她就愿意用这有的没的去刺激人,看沈曼只是脸色有些僵硬地抿了口茶,李氏故意用帕子沾了沾唇,“哎,莫不是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吧,二嫂你可别跟我这样的人计较,我这也是替二嫂不值罢了。”
沈曼倒是真狠想点头,她的确不是因为李氏说的那话难受,而是她这两天孕吐得厉害,找大哥看过了,这孕吐倒是不好用药,只能含着薄荷叶之类的清爽之物在舌下,可实在作用也不大,沈曼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的,竟到了吃什么全吐的地步,甚至连喝口水都会泛恶心起来,沈君安也仔细替沈曼看过,倒是看不出个所以然,叫了府里的李大夫看过,也只能说是个人身子不同,二少奶奶这头胎特别强烈就是了。
沈曼实在是没力气吃点东西下来,各房或真或假的补药都是往里送,萧子墨知道沈曼能够吃点那酸枣泥糕,每日就让人送新鲜的酸枣泥糕进来,若非那糕点铺子不肯放那厨子,萧子墨还真打算将人给抢进府里才好。
看着镜子里面瘦了整整一大圈的自己,沈曼就隐隐有些担心,孩子原先在肚子里面很乖的,也就是这两天,不知道哪儿不对劲,她总觉得一觉醒来肚子都能大了不少,眉儿跟碧玺倒是安慰沈曼,只说大伙儿都没觉得,再说了三个月了肚子是大得快一些了。
真的是这样的?沈曼摸着自己的肚子,李氏再没眼色也知道自己该告辞了,眉儿送到院门口后连忙回来,果然就看到沈曼俯着身子,刚才吞的那一点茶水就给全部呕出来了。
(总算将比较给扭到宝宝身上了,撒花撒花,貌似俺开始虐了点?霍霍霍,放心,我不舍得,就疼一点点,P啥一下,你们到现在都没给过450留言?俺跳楼去了,真的。四更,嗷嗷嗷嗷,等着我投胎回来再更哈。)
正文 双生子猜测
萧子墨不是不相信沈君安的医术,若真不信便不会使了法子留沈君安在萧府了,但是这回阿曼害喜也害得太严重了吧?
因为靠近年关,校场里许多士兵都放了年假让他们回家与亲友团聚,所以校场里的事都暂时停下来,不过军中不可无人,还有留了一部分的士兵在营里过节,允许亲眷过来探视就是了,自然这红包也封得不小。*
萧子墨在校场里面负责营训一事,年关靠近的时候倒是不忙,忙的也就是大哥萧子衿负责的那一部分军务,连带着财务上也需要好好合计过才行。珈蓝已经在往南去的那条山道上安营扎寨了,过不过年倒是无所谓,就算与萧子墨再好,那萧府也不是他的家,至于南凡净倒是收拾了个小包袱说萧府年里闹腾,他还不如上山去跟师傅一处得好,也就走得干干净净,不过南凡净走了也好,沈君安不用费心思照顾南凡净,一门心思地照顾沈曼了。
秦氏也抽空过来瞧见,沈曼原就不丰盈的身子一下子就跟缩水了一圈,衬得肚子倒是圆了不少,秦氏是过来人,招呼沈曼站在自己身前转了一圈,便摸了一把那圆起的腰身后,也让一边张嬷嬷也看了看。
“嬷嬷,你看,像不像双生?”
张嬷嬷是府里出来的老人,年轻时候嫁过人,但是丈夫去得早,之后就一直留在秦氏身边照顾着,这方面倒也算厉害,看见秦氏问话后点了点头,“瞧着像,只是要等再大点才好肯定,上次李大夫不是说脉象稍有些乱嚒?”
这话倒也不假,毕竟连李大夫都没能肯定是不是两子一胎,秦氏这边也不好断,不过依着秦氏自己的眼那便是不假了,按说三个月的身子是要大起来的,先前倒是没怎么瞧得出来,现在这么一看倒是愈发觉得像了。
沈曼听了秦氏那话倒是心底忍不住一颤,她从未想过肚子里可能会有两个孩子,当初她甚至都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却没想到可能是两个孩子,指尖一颤,冰冰凉凉的感觉甚至透过衣裳透到小腹上,沈曼想,幸好。
当然这双生子的说法也就是秦氏她的看法,李大夫没开口定了也说不准,毕竟女子珠胎一脉甚是黏糊,直到孩子出生才能真的定下心来,所以说女子生子也算大凶了。
因为都没定下来,所以这话也没乱传,秦氏嘱咐两声,年里的事是一概不让沈曼沾手了,当然正室的身份秦氏也没给夺了去,让碧玺还有砚台帮衬着就好,华玉瑶到底是没能捡到便宜,不过华玉瑶倒是不理。
秦氏那边交代给各房的事情,分到她头上她一件件倒是做得有条不紊,一点都不输人的大家风范,便是秦氏也免不得打算年后再找萧子墨说说,这拖着不圆房总不好,到时候华府的人若是计较起来也难听了,不是吗?
其实华玉瑶只是淡定了许多。
环儿说过已经动手了,那么她就不能输了自己的气势,她得养好自己的身子,她若糟蹋了自己的身子,萧子墨甚至连看都没来看过自己一眼,不过这倒也怪不得萧子墨,前段时间萧子墨几乎脚不沾地,军营里牙尾的事情一下子都要处理干净了才行,就算是沈园,也就去过两趟。
娘说得对,现在的沈曼气势如虹,若自己硬拼,损的不止是自己,甚至连华家都得不到好处,华家对萧家来说的确很重要,但却不是不可或缺的那一部分,若真是撕破脸来华府也不好下台。华玉瑶现在知道了,她与华家是绑在一起的,她不能一人意气而毁了华家。
正因为想通了这些,她就开始耐心等待起来,她绝不会让那个孩子如意来这人世的。这样一来,华玉瑶除了比初嫁进来的时候消瘦了一些之外,整个人颇有些脱俗的味道来,竟是比初嫁进来时候要耀眼动人得多。
环儿看着这样子的小姐倒是安心不少,她打听到了沈园那边动静不小,大夫三天两头往里面请,却没见情形有什么好转,环儿的确没想到那芷魅竟能这么厉害。不过环儿也担心被沈君安他们查出来,不过好在,他们没什么收获,这样就好,来年开春等芷魅长成之后,她倒要看那沈曼如何在小姐面前嚣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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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两个人都不想见到对方,但是走动是必须的,年关里人更多,就算是做给别人看的,沈曼与华玉瑶两个人还是不可避免地见了一面。
因为萧家往年过年都是先到主院里几房人一起过,之后才各自回小院的,华玉瑶过来请示的便是这小年宴该怎么过。
沈曼昨晚闹了一整晚,沈君安陪着深夜才走,实在是沈曼不小心闻到了鱼腥味道,整个人就吐了个翻天覆地,而那个时候萧子墨正好陪着萧老爷在外间走动,眉儿自然地就去请了沈君安过来。
沈曼现在口味变得异常,无酸不欢,糕点铺子送来的酸枣泥糕都是特制的,选的都是酸得不能再酸的枣子,别的一块糕点里打上两三颗酸枣就好,沈曼要的那块若是不放进去六七颗酸枣她吃了就直接吐。
沈君安看着自家小妹瘦得厉害也实在心疼,可是这样的孕吐反应最好不用药,不然对肚子里的孩子会有些影响,这些沈曼也知道,而且那药的味道她也不爱闻,沈君安拿了棋盘与沈曼一黑一白就对弈起来。
说起这棋,沈曼的棋艺极好,但却不常下,沈曼说下一局棋劳心劳力,总是不爱下。当初在江南时候,才十岁的沈曼便能与父亲沈靖下个平手,惹得一家称奇。
(嗷嗷嗷叫的悲催,为啥有人留言炮轰阿曼呢?如果真心喜欢过一个人,怎么可能彻底说忘就忘记?感情是不能拖泥带水,但若能断就断了就是真的爱过了吗?阿曼很真实,勇敢爱过,下定决心告别了也正在努力,爱情都是需要等待的,有些人等着遗忘,而有的人等待春暖花开,而我,只是很尽量地努力说好这个故事罢了。P:四更完成,擦汗擦汗,我爆发了,你们夸奖我吧。)
正文 妻妾小年宴
沈曼倒不是生来就会下棋,只是机缘好,当初搬进江南那处宅院的时候,原来的主人有个阁楼来不及整理,沈曼闲着没事就钻了进去玩,对着上面那些棋谱就当是小画儿来看,对着看了大半个月也觉得没意思了,便随手给丢了不知哪儿去了,等沈靖知道了之后便回头去找,却发现阁楼一处渗水,那随手丢掷的棋谱已经浸了满满的污水,想看却是再也不能,但沈曼那一手棋却是潜移默化下高明无比。
沈君安也知道下棋需要心力,但是下棋能静心专心,这样或许能带开一点阿曼的注意力。起初阿曼还不能静下心来,胸口的酸涩感总是不住地翻腾起伏,不过下到后来,整个人倒是真的专注起来,那呕吐的情形总算好上许多。
沈君安直到萧子墨回了沈园,将阿曼交给了萧子墨才离开,萧子墨倒是心疼得厉害,可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沈曼没敢留萧子墨在自己院子里过夜,这些日子萧子墨跟着萧老爷走动得厉害,本就没多少时间眯眼,若是留在自己这边倒是更加别指望能合上眼,不过萧子墨还是等到沈曼潜睡过去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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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玉瑶倒是一分都不曾落下地仔细打量了沈曼,气色的确不好,这是华玉瑶对沈曼的第一眼感觉,比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