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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为采取置之不理的态度,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而现在,上官月终于表现出一点在乎他的行为了,这怎么不叫他惊喜呢?
另一方面,对这件事其实最惊讶的莫过于上官月自己了!对于一向温和宽容的自己,在今天竟然断然打断别人说话,还强拉着东方皓月离开!其实,上官月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江寒那副像在履行义务般的行为;就不禁想要阻止他;但看到东方皓月那冷淡的态度;心中又不禁有丝淡淡的甘甜但因其程度不及先前打断江寒的话的欲望;所以最后还是拉着东方皓月离开。
两人无言地走在喧哗的街道上好一会儿;最后由东方皓月出声:
”月;我饿了啦!”
”呃你刚才没有吃吗?”上官月愣了一下,才惊讶地说。
“根本不够啦!人家只吃了三碗饭,月你就强拉着人家跑出来了啦!”东方皓月后一句话还附上一记暧昧的笑容。
“唔——”上官月不自在地转过头,指着不远处的面食铺说,“那我们到那里再吃吧!”
“嗯。”
待两人点了面食坐下后,东方皓月边吃边似笑非笑的望着上官月,而一直沉浸于自己思绪的上官月好一会儿才发现他的目光,愣了一下,才笑问:
“这牛肉面有好吃到让你笑这么久吗?”
“好吃也不及你那碗素面好吃。”东方皓月笑容不改,从上官月碗里夹了几条素面自己吃掉。
“那你笑什么?”本来就不饿的上官月干脆把素面推给东方皓月。
“月,你在嫉妒吗?”暂时放下筷子的东方皓月,执起上官月的一只手,认真说。
“呃”上官月惊讶地望着东方皓月,为“嫉妒”这个词愣了一会儿,微微半垂眼睑,沉声半晌,才抬眼对静待已久的东方皓月笑说:
“也许吧!”
“耶——”东方皓月孩子气地欢呼。
“好了好了,赶快吃吧!也许我们可以到别处看看有什么可以逛逛的。”上官月虽不甚在意周围的侧目,但还是别太张扬的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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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因为东方皓月说要为迎接过几天的盛会,要去剑匠那里修整他的软剑,但上官月却不愿在那呆等,所以难得两人分开行动。原来东方皓月是不许的,毕竟现在镇上中可是狂涛暗涌呢!况且上官月样帽和不会武功的状况,会被哪个不知羞的丑女人或哪个变态大叔抓去可不是不可能的!但当东方皓月这么对上官月说时,上官月则不以为意地说:
“皓,你想得太多了啦!我可不像你那么容易招惹到麻烦,而且你说我的样貌会惹麻烦,不否认,以前是有过,但我都没事呀(他忘了自己现在是没武功的)!而且我们也不过是分开两个时辰罢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可是”
“皓,我们可不会是总是呆在一起的。”上官月使出猛招。
果然。东方皓月终于拗不过他,惟有在千叮嘱万叮嘱后才离开客栈。而现在,上官月则在较平日还热闹的街道上闲逛。
经过一所卖玉制品的店时,上官月抬眼望着店面上方的牌匾,龙飞凤舞地写着“寻玉轩”,甚觉有趣,就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一进去,他就感觉到倘大深广的店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死寂气氛——尽管有几个人正在买着什么,但他们都是小声说话。而店内最令人难受的不单是气氛,还有的是卖的商品。店内除了卖一般的玉器外,在墙上还陈列了各式用玉做成笛箫等乐器及镶有玉石的轻便武器,更有些奇形怪状的但又看不着用途的镶玉银制品。
上官月延挂着那些奇形怪状东东的墙观看,好奇地观察每一件物品,完全不为自己进入这样一个店而担心。
上官月看上了一个有点像匕首柄子,银制,镶有一条小小的精致的玉制浮龙的东西。上官月小心翼翼地拿下来,放在手上仔细观摩一翻,正准备用手模。这时,从店面后方的墨帘里走出一个身穿银色会衣的男人,他半眯一下眼,再笑得开朗,使得他原来冷淡的脸一瞬间充满真诚的与朝气。他走到上官月侧面,笑问:
“小兄弟,看上这匕首了吗?”
“呃嗯。”上官月惊讶地望着眼前这眸里掩不了冷酷的男人,一时没听清楚他说的话,只虚应了一下。
“我是这里的老板,姓宋,你似乎对这把匕首很感兴趣。” 来人笑容不改。
“这是匕首?”上官月这次听清楚了,惊讶地轻抚上手中物。
“嗯,我来给你打开吧。”说着,这姓宋的人就要伸出手准备拿过。
但不知该说巧合还是什么,正当他快碰到匕首时,上官月的手正好摸中其上的一颗圆形翠色玉,匕首的一端竟弹出有一尺来长的微弯的刀刃!且正好划过来人的手背!几乎是同时,在场的人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亮煌煌的刀或剑来,全对准上官月的方向,而在他俩附近的还把剑尖粘着上官月。
而上官月的反应是,愣了一下,向四周环视一下,然后笑得温和,轻声说:
“我很抱歉弄伤了你,我是一个大夫,也许我可以为你看一下。”态度是一成不变的从容不迫。
“你是个大夫?!”从被划上的一刹那脸就沉下来了的来人,听了他的话后微抬起右手,示意周围的人可以放下武器,敛起阴沉,扬起不输上官月的温和笑容轻问。
“嗯;小生自小习衣。”上官月坦然望着对方眸中的冷酷,“姓上官。”
“原来上官兄弟有如此能耐,那就请给我看一下了。”来人的眸里的冷酷淡了些——没想到眼前这书生模样的十七、八岁的少年竟能如此从容不迫(且是在伤了他之后),还会医术!
“我叫‘宋靖’,来人——”“宋靖”边引上官月到店后方的里房的一小几旁的椅上坐下,边说,“你呢?”
“小生名月。”上官月随之上前,听到他的名字惊讶了一下,复又低头敛起,才抬头笑说。
“月?!一个雌雄难辨的名字呀!”“宋靖”不改狂勒地嘲讽道。
上官月可没那么容易被激怒,只轻轻耸耸肩,笑答,“也许吧!”
“你对医术很精?”待两人坐下,“宋靖”吩咐下人上茶。
“还可以吧!”上官月谦虚得很。
“那可要请你看一下了。”“宋靖”边说边伸出伤着的手背。
上官月执起他的手,细看已被血染红了的手,自怀中掏出小手拍细细把血抹净,才看到划得有点深的伤口。
“可以给我一些纱布吗?”上官月对站在“宋靖”深厚的一个四十来岁的颇有威严的打扮得像管家模样的男人轻声说。
那人面无表情地招来不远处一副防范架势的另一人,平板地说:“可听着呢?”
“是。”
“你伤得并不重,请放心。”上官月趁这空隙说。
“你也放心。”“宋靖”冷漠地道。
“放心?是放心你不会杀我吗?”上官月发觉自己真的是受东方皓月的影响太深了——这么有挑拔性的话也说得出口!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还只是武功全失的文弱大夫呀
“宋靖”挑眉,显然很讶异这一感觉就知道不会武功的少年大夫会这么不要命。
“你这么肯定我不会杀你?”“宋靖”嘲讽地说。
“这么喜欢玩弄别人的生命可不是个好习惯喔!”上官月又不改温和地说,好象他的话是在叮嘱小孩要把饭吃完般简单,手又从怀里取出一红小瓷瓶,问旁边的另一严厉的人要了一个小勺子。
“你还真不怕死,”“宋靖”此刻已御去了满眸的冷酷;冷笑说,“而且”你认为这是一种‘习惯’,我却认为是一种‘本性’!”嘴角掀起邪魅的笑容。
上官月听了,愣了一下,给他敷药的动作才继续,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笑说:
“是‘本性’吗?若是本性的话你的眼神就不会有冷酷的颜色了。”声音又再次带有先前那种少有的冷漠。
“宋靖”一听他的话,笑意僵住了,进而隐去,眸中蔓延着若有似无的风暴,寒声说:
“听上官公子的话,似乎很懂得人性。”这时,纱布已经拿来。
“不敢当,只是我比较可以辨别人的性格罢了。”上官月边轻声说边接过纱布,开始包扎,声音也已“回温”。
“是看过天生就冷血的人?”“宋靖”看着他涂药包扎的动作良久,才冷淡地说。
“应该算是吧”上官月手中动作停了又继续,温和的笑容不变。
“谁?”“宋靖”挑眉问。
“我妹妹”上官月把药瓶盖好,收拾一下,“三天就会好了,半个月就会褪疤。”
“你很讨厌你妹妹吧!像你们这样伪善的人,不都毫无理由地恨冷血的人吗?”“宋靖”愣了一下,然后充满鄙视地望着一径在喝茶的上官月,讽刺说。
“宋公子,你不觉得你管太多了吗?”上官月站起来,缓步走出里房,走到挂有玉制乐器的墙前。
“哼”“宋靖”又再扬起邪魅的笑容,“想逃避吗?哼!伪善的人总改变不了戴面具,撕下了就忍不住哭喊——”
“这笛子什么价?”上官月像没听到他的话一般,拿下一支玉笛,温和地问。
“你——呵!是被拆穿就想漠视?”“宋靖”冷笑。
“宋公子,我们也算是交浅言深吧!”上官月把玩着玉笛,好一会儿才正色轻声说,“没有人会讨厌自己亲人的——”
上官月的话还没说完,本离他有三米远的“宋靖”突然闪了过来,一只手紧扣上官月的咽喉,凶恨的眼眸紧盯上官月。
上官月在心内苦笑——最近被人掐脖子的次数还蛮多的。
“宋公子,若我的观点与您相冲突,那真是抱歉。但个人观点是不会改变的呀”上官月静静地说,似乎连他自己也感到十分无奈般,但双眼却坦然无畏地望着“宋靖”。
“你——”“宋靖”危险地半眯着眼,紧盯着上官月眼眸好一会儿后,才半垂下眼睑,缓缓松开手,转身,轻声说:“走吧!”声音里仿佛压抑着什么。
“那我先走了”上官月善解人意地轻声答,让那管家装扮的人领着自己走出寻玉轩,而手中的玉笛则是送他的——那“管家”说的。
被“赶”出来的上官月看了看天色,收起玉笛,算着还有一个多时辰才到午时,决定继续逛逛。对于刚才的事没放在心上,所以事后也就没有告诉东方皓月了。
另一方面——
送走了上官月后,“管家”马上不掩忧虑地进入里房,正看见“宋靖”站在早已化为粉末的小几前,整个人笼罩着死寂般的阴影。
“谷主。”
“宋靖”停了好一会儿,才轻说:
“路叔你说‘宋靖’这名字该不该改”声音竟弥漫着少有的迷惑。
“谷主后悔了?”“管家”——路朝惊疑地问。
“后悔?!”“宋靖”先是疑惑地重复一遍,然后沉默一会,才又包含坚定恨意的寒声说,“我从不后悔!”
“那就好”路朝像松了一口气地说,欣慰地说,“相信你母亲在天之灵一定会感到安慰。”
“宋靖”沉默了好一会,才冷淡地对路朝说:
“路叔,我想得到上官月。”
“不行!”路朝想也没想就厉声答道,然后才缓声说,“他对你的影响力太大了——这你应该比我还清楚。”
“这我当然知道,”“宋靖”一定也不意外,只平静地说,“就因为这样,我才要得到他——起码在这件事完结之前。”
“可是——”
“不用说了——你知道我的性格。”“宋靖”冷淡、不容反驳地道。
“是的,‘路阳’。”路朝沉默了一会,才压抑地说——这也是他的无言反抗——每当他不高兴时就会这么叫“宋靖”。
“宋靖”一颤,才敛下眼底一现的温柔,邪魅一笑,轻声说:
“这才是我真正的名字,你、我都知道。”
“嗯”路朝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