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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池”,顾名思义,就是池水如血的池。但其实,这池在白天中大部分时间是清净见底的,只有在正午的半个时辰和傍晚的一个时辰,池水才会显成血红色!为什么?那是因为血池池底有一种世间旱有的玉石,那玉石是血红色的,叫血玉,它们大多都是被其他石头掩盖着一半,所以平时阳光不太多时,是不会显露出什么的。但当正午时阳光猛烈,血玉就反射出血红的色彩,使整个池的池水都会显血红色。而傍晚时,尽管阳光不猛,但由于有漫天的红霞,而血玉也会与红霞产生共鸣,继而发出红光。
但是世人当然不会清楚这个典故了,看到了血红的池水,就开始造谣,至于谣言为什么会传得那么快,并且这么绘声绘色呢?呃
“不会的,我已经占卜过的了。在这几个月内,我俩就算有一点小灾难,但都总是逢凶化吉的。所以月就放心吧!而且血池离这里根本就只有那么十来丈远。”那少女——上官玉胸有成竹地说。
“唉!好吧,那我在这里看着你走吧!”上官月宠溺的说。
“不,我要在这等呀。”上官玉露出可爱的小虎牙,笑得纯真可爱。
“等?!等什”么上官月还没说完,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仿佛一瞬间力气被抽干了般,整个瘫软了下来,躺在布满枫叶的地上。
“你问我等什么?呵呵我就在等这一刻啦!”上官玉轻柔地把上官月扶正,让他倚在枫树旁,自己蹲下笑嘻嘻地说,“亲爱的哥哥——”
望着上官玉那“纯洁”的笑容,听着她那句“亲爱的哥哥”,上官月知道自己“终于”还是上当了。上官玉自小的人生目标就是在医学上超过他,所以一再地尝试用各种药用在他身上,希翼着他来找她求救。但每次当她自以为他上当了,露出那“纯洁”的笑容,并嗲声说着“亲爱的哥哥”时,他总会安然无事地站在她面前。而这次,因为“红枫谷”的惯例——每个子女满了十二岁就要出谷去江湖闯荡一番才能回谷。而上官玉已算是特例——她已经十五岁了。上官月以为她会乖乖的,没想到她竟会有最后一着。
“你放心吧!我只是刚才在你的茶里放了些‘体虚散’罢了。”
喔!还好,听名字应该是让人身体虚弱罢了。
“这‘体虚散’会使有武功的人功力暂时失去一个月。”
什么?!功力暂失一个月?!
上官月惊愕地望着上官玉。
“不过你不用担心。昨天我已算过了,也就像刚才我所说的,我俩在这几个月内都会颇为幸运呢!而且,我还知道月你将会在这几个月里有桃花运呢!”上官玉兴奋地说着,最后一句更是大声嚷着,然后她骄傲地说:
“你看,我是不是很好呢——我出谷都把你也带了出来。”
上官玉脸上又转为委屈,噘起嘴来说:
“哼!才不像你以前出谷时抛下我在谷里,让我被那对夫妇,那对坏爹娘整得好惨呢!”
最后上官玉就开始碎碎念了:
“你都不知道,我在你离开谷的那四年里有多惨,每天都要防着爹娘,喝茶要一再思量茶里是否有什么药,吃饭时要小心菜里是否有毒,练功时要小心什么时候有暗器出现我可不象你,能在那种环境中还能游刃有余地生活,还让爹娘恨得牙痒痒的”
上官月听着上官玉诉说着他在江湖时,她在谷中被爹娘恶整的事迹,无奈地笑着。
终于,半个时辰后,上官玉停了下来,发现上官月张了张口,似乎十分费力,又看到他疑惑的表情,就“好心”地为他解惑:
“月,你很疑惑?”她状似天真地问,然后摆出一副夫子的模样,说:“那只是药力发挥作用的结果罢了。过几个时辰,你就会恢复力气的了。”
然后,她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拍了拍白衣上的枫叶,轻笑说:
“那——我要走啦!”说完就转身施展轻功飞掠而去。
上官月本想再挽救一下自己被留下来的命运的,但望着那白影迅速化为无形,他知道已没希望了。
上官月苦笑一下,无奈地望着那蓝天白云,暗衬:
“现在只好盼望不要有什么歹徒来这里了。”
唉!其实若要追究下去,一切都是那对从一年前即他回谷时就出谷游山玩水的顽皮爹娘所造成的。当初若不是他们不知从哪里听说他们谷外不远的水池的水红得像血般,就把它改名为血池,而且在池旁立了一个石碑,用鸡血写上“血池”两个字,看起来令人毛骨悚然,然后又周围传播:那池水是用人血来染红的。这些使得附近敢来得人少之又少。但这也反而引来了一群不法之徒的到来。没办法,血池连官兵也不太敢来,而他们来了一两次都没发生什么事,自然是多来几次也无所谓了!唉现在只好向天祈祷了。
想着想着,或许是药效的关系,一阵倦意向他袭来,他感到自己往下一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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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堡——
东方修与他的夫人水新月正悠闲地在“望月阁”对饮,突然,一个身穿锦衣的管家急冲冲地跑过来,脸上满是兴奋之情,喘着气说:
“老爷夫人,二二”
水新月温和地说:“陈总管,你不用急,慢漫说。”嗯这碧螺春的确不错。
陈总官喘了一会儿后,才准备大声说:
“二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爹娘!我回来了——”
随着一声清脆的朗声一束墨蓝的影子已飞掠进屋里,安然轻盈地落下地来,并在下一瞬间飞奔进水新月的怀里,但也在下一瞬间,整个人又飞了出去,幸好他马上回身旋回阁内,站稳。
那是一个身穿墨蓝绸缎的俊美少年——东方皓月,他遗传了母亲的花容月貌,也遗传了东方修的沉稳底下的那份毒辣,不同的是,他的狠是藏在嬉皮笑脸底下的。而这时,他就又露出美艳的笑容,抱怨道:
“娘——你怎么不管一管你那男人呀!人家只是抱抱自己的亲娘。”说着,又不怕死地扑到水新月的怀里,并示威地向东方修望去,“那个男的竟狠心地出手加害自己的亲骨肉。”
“你呀~~~~”年仅三十二岁且仍貌美如花的水新月宠溺的叹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这么久没回来,一回来就弄得你爹生气,还不够?”
东方皓月耸耸肩,笑嘻嘻地说:
“呵呵我生来就是要和爹抢娘的,要怪也只有怪娘为什么这么美呀!”
明知到东方修最忌讳有人对水新月有什么非分之想的,但东方皓月就是“不厌其烦”地一再提及,力求挑战东方修的极限。
“好了,这次回来有什么事么?”东方修强忍下把东方皓月强拉下来的欲望,硬声说道。
“爹,难道我就不能只是回来住一下么?”东方皓月玩够了,就慢条斯理地坐到侧面桃木椅上,接过陈总管早已准备好的热茶,笑着说。
“你会么?”东方修挑高了眉,也不管水新月的脸多红,就执起她的手来把玩着。
“不会!”东方皓月斩钉截尺地笑道,“我要去找血玉!”
“喔。”东方修只应了这么一句,倒是水新月惊讶地说:“你要找那‘血玉’?!是那江湖传闻说得到了就能增进一甲子功力的藏于‘雪岭峰’的‘血玉’?”
东方皓月弹了一下手指,笑说:
“聪明!”
“你想要那一甲子功力?”东方修沉吟了半晌才问出声。
“听说那血玉红得像血般,十分耀眼且美丽,我想用来镶在我的软剑上。”
东方修点了点头,“什么时候出发?”
“换件衣服,休息一下就要去了。”说完,便转身离开望月阁。
“你为什么让他去呢?现在江湖上想要血玉的人多不胜数,武功高强的人这么多,万一有什么”水新月望着东方皓月离去的背影,忧心忡忡地抱怨。
“你不相信他么?”手递给她另一杯碧螺春。
“但” 嗯这碧螺春真不错。(——她真的在忧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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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月悠悠转醒,一瞬间呆望着绸缎罗帐半晌,方才环视四周:
高雅的桌椅、淡蓝色的绸缎罗帐、宽倘明亮的房间、正背着他脱衣的女子、飘着茶香的茶杯、插有鲜花的花瓶
等一下!正背着他脱衣的女子?!
有生以来第一次,上官月呆住超过五秒钟。
其实正确来说,那“女子”只是将上衣解了,让它滑到双肩罢了。这时,那“女子”似乎感受到某种视线,便转过头来望向躺在床上的人。在看到上官月那惊讶可爱的表情后,竟然快速让墨蓝的外衣滑落下来,并解开里衣的扣子,转身跑向床边坐下,并微微倾身,使“胸膛”敞露开来。
这时,上官月才发现“她”并不是“她”,而是“他”,而且在他面前露出精瘦纤白的上身,这让他真是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嘿你想怎么负责呢?”那少年——东方皓月邪邪地笑问。
“负责?!”上官月很快就适应过来,缓缓挪动坐起来靠着床头,但对于他的话仍十分不解。
“当然啦!你刚才看过我的身子了,还不应该负责么?”他理所当然地说。
是你自己敞开来的吧!
“而且,这几个时辰都是人家照顾你的喔!还有——”
“等一下。”上官月马上举起双手,截断他的长篇大论。问为什么他知道是长篇大论?没理由,他就是这么觉得。于是,上官月无奈地说:
“好好好,我负责就是了。”至于负责什么?谁知道!以后再说吧。
看到少年满意的邪笑,上官月苦笑一下,但又暗衬:看这绝美的少年腰上配有一把软剑,应该是会武功的,只希望他的武功能保护他这手无搏鸡之力的人!毕竟现在江湖险恶呀!
“亲爱的,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东方皓月甜甜地笑问,从不远处的桌上拿来一碗粥。
“上官月。”
“喔?原来你也叫‘月’呀!”东方皓月状似“惊讶”地说,一边把粥喂给上官月,对上官月那欲接过的手视而不见,“我叫东方皓月,为免以后搞混了,你以后就叫我‘皓’好了。”
“不能叫东方皓月吗?”叫“皓”似乎太亲密了点吧!上官月无奈地张开口含东方皓月送到嘴边的鲜美鱼粥。
“不行。”东方皓月笑嘻嘻却又饱含坚决地答道。
早已知道答案的上官月不再说什么,但当他听到东方皓月的那句“小月月”时,他差点把口中的粥悉数喷在东方皓月的脸上,不过也只是“差点”,结果他还是把那口粥给吞下去了。他艰难地开口道:
“小月月?!”
“有什么不对吗?”东方皓月理所当然地问,也不管上官月僵硬的表情。
“没什么不对,只是我想你叫我‘月’就好。”若叫他叫全名不用想也知道结果是如何,所以上官月也懒得说什么,无奈地说。这时,他才想到要问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这里是哪里?”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东方月惊讶地说,“这里是这洛阳城里最有名的客栈‘回去客栈’。”
上官月点点头表示知道,这客栈他以前曾住过,尽管各方面的确一流,但收费却贵得离谱。上官月又疑惑地说:
“若我没计算错,这里离红枫谷足有五百公里吧!我睡了很久?”
“你没算错,的确有五百多里。不过对我来说,要抱着你来到这里只需要三个时辰就够了,所以你应该睡得不久吧!起码没睡个几天几夜。”他特地强调那“抱”字。这时,他已把空碗放回桌上。
五百里,东方皓月只用了一般武人的1/10的时间(并且抱着他),可见他的武功颇高的。看来,这次可以放心了。
至于东方皓月那特别强调的“抱”字,不禁令他的脸微红,他可以想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