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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一根草。至于她不在乎的,她会不加思索地糟蹋,甚至毁掉,哪怕那是一个人!但自从云来了后,他强制地要玉儿改变她的观念,改变她的性格到最后,玉儿还是逃了又或者是说她放弃了云”
“放弃赫连云?!你妹妹喜欢他?”东方皓月以为只是赫连云喜欢他妹妹罢了,没想到两人竟是两情相悦!
“嗯应该算是吧!我起码肯定玉儿十分在乎他。”上官月接过东方皓月递给他的水。
“也就是说你妹妹不能忍受赫连云对她的束缚,所以宁愿放弃他。”东方皓月得出结论,但又提出另一个问题,“但赫连云不是‘修罗门’的四大修罗之一吗?作为一个杀手的他不是应该很冷血才对吗?怎么”
上官月摇摇头,淡然地说:
“其实,作杀手大多都是后天培养出冷酷的性格的,所以血底下还是有那份热情。比起天生就冷淡的玉儿,赫连云不自觉就热心了起来”说到最后上官月苦笑一下。
“你讨厌这件事的发生?”东方皓月问。
“不是的应该说我不希望云以这种方式来改变玉儿最好就不要改变玉儿的本性如何就如何不应该强制她”上官月断断续续地说。
“呵呵月虽然说不讨厌,但心里还是很不满呢!”东方皓月看透人般的眼眸定着上官月低垂的眼睑。
听到他的话,上官月惊讶地抬起眼睑,愣了一下,才淡淡笑说:“也许吧”
这时,东方皓月抬起双手,轻抬起上官月的脸,笑的邪邪却饱含认真地轻声说:
“月,我不会要你强改了这个性——因为,我会‘永远’喜欢这样的你!”然后不忘在上官月微张的唇上印上一吻,才拉起还在发愣的他,踢了踢一旁又在睡的狼岈,缓缓继续上路。
而被牵着走的上官月完全没看见东方皓月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其实,一直以来,上官月自己对东方皓月的感情都是不在意、不理解的,他也从来没强迫自己去了解。因为他总以为自己与东方皓月只是一起在江湖上行走的伙伴罢了,而且是终会分开,各自上路的那种。所以对于将会成为过客的人,上官月认为没必要理清自己对他的感情。虽然他俩之间的相处方式十分“特别”,甚至到了那些夫妻情人间般的方式,但对于只在江湖闯了几年,且意志力坚强的上官月来说,世俗的观念并没对他产生太大的影响,起码他不认为断袖之癖是什么大事。但今天,那个“过客”却对自己说了“永远”!“过客是不需要“永远”的,有“永远”就不是“过客”了,不是吗?这代表什么?他那句“永远”是什么意思?东方皓月的意思是他要永远地呆在自己的身边吗?不会有分别、不会有各自上路?那他是否该开始理清自己的感情?
这些都使上官月混乱了,一向平静如水的心终于要起若有似无的波澜了。为什么要说“若有似无”?因为上官月还在考虑要不要忽视这份疑惑,要不要理清或说是提升自己那隐隐约约的情思。毕竟,他从来没试过真正在乎一个人到要得到“永远”呀!
而另一方面,终于引起上官月沉思的东方皓月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其实,聪明如他、敏感如他,何尝不知道上官月对自己根本没有他对上官月的那么在乎,甚至可以说只是一味地当个“陪路人”呢?上官月愿意接受他的搂抱、吻,却从不会主动去追求这些。有时的兴起也只是出于对朋友的关怀罢了。从刚才他听上官月谈论他妹妹的性格时,他就知道上官月是在一个完全自由的环境下长大的,那分对世俗的独特看法使上官月有别于别人的性格——那是一种包容一切,看淡一切的性格——也就是说:他决不容易动心!这个认知帮他了解了上官月,也让他知道要得到月,并不只是把他霸在身边就可以的。
而如今,他终于能够开始深思他对自己的感情了。但是,这只能让他松了一口“小气”,因为他知道月对他的感情还到可以让他真正在意的地步。所以到底月要不要理清这份感情还是个问题!7
前面已经说过,上官月是那种可以很快从情绪刺激中反应过来的人,所以一般来说,发呆好几天根本就是天方夜谭。但,那是指“一般情况”,现今的情况这么“特别”,所以像这样发呆好几天就不足为奇了。
但是,说是发呆又似乎不太适合,因为其实这几天上官月只是不说话,改由点头与摇头来回答东方皓月的问题,而一双黑眸则会若有所思地追随着东方皓月,温和的表情没变。
而东方皓月这几天则是十分勤奋地照顾上官月,对他的沉默并不以为意,只是留下一个相对静寂的空间给他,好让他能思考出他想要的结果。而鼓励他这么做的正是上官月日益显露于眸中的不同以往的温柔与宠溺。
他们这样沉默地走了五天。
这天中午,两人终于走到“雪岭峰”下不远处的一个市镇,找到镇上最大的客栈“回来客栈”。一进客栈内,掌柜马上笑盈盈地迎上来,说:
“两位客倌,是要用饭还是住店?”
“两样都好,两间上房。”东方皓月笑答。
“呃真是对不起了,客倌,上房只剩一所,你看你要不要选一所中等的呢?”掌柜抱歉地说。
“这”东方皓月转向上官月。
而上官月则是回以一笑,然后竟启动多日紧闭的唇,用在东方皓月以为天籁的声音对掌柜说:
“掌柜,就一间上房吧!”
“月——”东方皓月惊喜地望着上官月。
“呃好的。”然后掌柜招来小二,带他们去指定的房间。
上官月笑得莞尔,随即丢下还在发愣的东方皓月,抱着狼岈随小二走到店面后方的厢房区走去。而东方皓月则在他走远前,马上回过神来,满脸兴奋地追上去。
两人一进房内,东方皓月就打发小二离开,迫不及待地拉起刚放下狼岈的上官月,跑进里间,坐到床边,并把上官月放在腿上。
“你这是干什么?”上官月指的是两人的姿势。
而东方皓月不答,只一味埋首于上官月颈项间,嘴角的笑意毫不掩饰地蔓延开来。过了一会儿,他才轻轻地问: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上官月装傻地笑问。
“月——” 东方皓月孩子气地撒娇说,舌尖伸出,轻轻拂过上官月的颈项,使得上官月不禁轻轻颤了一下。
“皓——”上官月惊讶地低呼。
“你说不说?”东方皓月恶劣地对上官月一笑。
上官月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才对东方皓月宠溺一笑,温柔地轻声说:
“我只是愿意和一个过客说永远罢了,你认为呢?”
“月——”正当东方皓月准备欢呼的时候,从房内临街的窗口处传来喧哗声。
“咦?怎么回事?”上官月说着从东方皓月腿上跳下来,走到窗口望下去——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他们房的其中一个窗正好对着街道,望下去可以看到客栈的门口,可由此看到每一个进入客栈的人。
东方皓月被突然打断,心下正不爽得很,但又想知道是哪个杀千刀打断他们,于是马上随之上前进入客栈的人。
“不知是怎么回事?”可能是时间配合得不好,上官月和东方皓月只看到一帮人的后面几个人进入客栈内。
“嗯现在已经是午时了,我们也该吃饭了。”东方皓月望了望室内特设的时钟器。
“你是想下去看热闹吧!”上官月毫不客气蜇穿——若不下去也可以叫人把饭带回来呀!
“呵呵”东方皓月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把细软放在雕得精致的衣柜里,拉着上官月跑步走下楼梯,缓步步入热闹非凡的食阁。
尽管两人的样貌气质突出,但因食阁内大部分人都沉浸于激烈的讨论之中,所以当两人进入时,只是引起了一部分识眼之人的侧目,其中就包括多日不见的平仁山庄的少庄主江寒!
但对于两个着眼于热闹的人来说,他的存在形同透明,所以两人只选了个离热闹区不远的桌子坐下,点了一桌菜后,慢悠悠地吃着,听着:
“现在只好提前去‘仇谷庄’了。”少林派的智愚方丈用手势让在坐的门派都静了下来。
话一出,就得到了众多的响应:
“对,我们提前去就可以提前商讨好剿灭宋靖这魔头的计策!”
“没错,而且我们集中起来,也好集中力量以防他的来袭!”
“对”
“就是”
“仇谷庄”是在五年前崛起的,居于江湖五大山庄之首,发展之迅速令人惊叹。庄主名为宋净,据说现年只有二十七岁,武功高强,才貌出众但,这些也只是据说而已。因为自仇谷庄创建以来,还没有一个人真正见过宋净的样貌。对于这样一个人,如何说他武功高强、人品高尚、才貌出众?因为他在五年间救下不知多少人的生命;灭了多少个大大小小的魔教,帮助了不知多少穷人。这样好的人自然样貌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谬论也)!
仇谷庄位于雪岭峰下不远处,占地广,环境建设都堪称一绝!现今正逢“剿魔大计”在即,身居江湖地位不低又身占地理优势的仇谷庄当然就担任了招待各武林人士及举办武林大会事宜的任务了。所以,仇谷庄早已在一个月前就已在庄内兴建了开会用的广场及必不可少的客房。而今,本说要在大会前十天才到的各大门派却因此城镇客栈不够而被迫提早向仇谷庄进发,所以,刚才各门派就是在讨论这个问题。最后,理所当然地通过了。
作出了决定的众人刚入回来客栈一会就纷纷离开,也是本想看热闹的上官月和东方皓月失望得很,但他们也留下了有用的资料就是了。
“仇谷庄?”上官月惊讶地低呼。
“你不知道吗?”东方皓月问。
“呃也不算不知道,只是我以前听说它的时候也只是一个小山庄罢涟听说它的时候也只是一个小山庄罢列名望的人去了。”
“呵呵那是因为仇谷庄在雪岭峰附近的关系,而且听说庄主宋净又是个好人什么的,当然吸引人啰!”
“那我们是要在这里等到武林大会开始呢?还是跑去凑凑热闹?”上官月接过小二摆上的饭,问。
“嗯我看还是过几天才去吧!若今天去,又有那么多人,说不定会引人注目,若等到武林大会才去,就太迟了,说不定在大会前会有什么大事呢——毕竟这武林大会可不是简单喔!别忘了,这次去是为了选武林盟主呢!想想,武林盟主耶!谁不想当?在这期间一定会有好玩的事的”东方皓月分析说。
“嗯,也有道理。”上官月点点头。free
这时,原来坐在离两人较远的江寒并没有走,反而待众人走了之后,缓步走了过来,对上两人惊讶的目光,有礼地回答:
“两位,好久不见了。”
“哦”东方皓月冷淡地说。
“江庄主,你好,”上官月温和依旧,“身体好了吗?”
“呃嗯,我的身体早已好了。”江寒的话是对着东方皓月说的,似乎是在义务地作报告般,“原来子燕是‘女龙宫’的妖女之一,早已潜伏在平仁山庄已久——”
“江庄主,我们也该走了,对不起。”突然,上官月面色温和,语气却明显冷淡地沉声说,随之做出令在座其他两人惊讶的举动——竟然强拉起东方皓月向客栈外走去!
对于不同以往的温和上官月,江寒一时还真反应不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离开。
而被拉着走的东方皓月除了惊讶外更多的是惊喜——月终于开始在乎他了!以前,上官月尽管愿意和他亲近,却对那些想亲近他的人的行为采取置之不理的态度,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而现在,上官月终于表现出一点在乎他的行为了,这怎么不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