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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因缘。
我之前的本事不行,惹上了,除了死,没第二条路走!
今天我功夫突破到了化髓,不用我去找,这位帮我上位的人,他就主动将这因缘摆了出来。
一切看似天定,却又有人为,本是人为,实则却又是上天注定好的。
一步,又一步,一环,又一环。
我思忖至此,忽然有一道波动的气流传到我脑子里,我扭头一看,却见本是晴朗的天空不知为何暗了。与此同时,西北天际一片的灰黄,转尔那灰黄又变成了黄黑的颜色,渐渐风起,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我望着这一幕,喃喃对小楼说:“快把眼睛鼻子耳朵什么的堵上,还有那个防风镜,快,快,马上,要起大沙暴了!”
现在的季节是春季,正是西北沙暴盛行的时候。
临走前,房师太就说了,沙暴天气别跟老天爷较劲,你们较不过,尽快找个避风的地方,然后把身上能堵的全给堵住,接下来,没死,就是命大!
好吧,师太说话就是这样儿。
我和小楼做的也只能如此了,当下一番的准备后,我俩各搂了很大的一块风化岩,戴好了护目,口罩还有耳鼻塞子,数着一,二三!
三秒后,呼……
狂风起,天地一片黑暗!
第三百五十二章称之为禁区的原因和疯魔女鬼子
我发现人类再牛逼他在大自然面前也渺小的渣一样。我不知道西北地区平时的沙暴风力有多大,但这次我们经历的让我感觉比海风上的台风还要强劲。它几乎要把我和小楼从地上吹起来了。
我这时心里忽然浮现了一个念头,我是不是可以拿着泣灵再次体验一下御风飞行的感觉,但很快我把这个念头打消了。
御风飞行的基础是要有那种纯净的气流。可我现在经历的,却是掺杂了大量沙石的沙暴。
房师太说的对,在自然面前,不要装,装大了,是要遭报应的。
眼下,我还是老老实实搂紧风化岩等着沙暴过去吧。
沙暴好像一时半会结束不了,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儿干,我就又领了三字一音的诀让全身跟那个声音来合。
这门以音入道的功夫是我得以进步如此神速且基础还打的牢固的重要原因。应前辈讲我上岛生活的那将近一年光阴,相当于普通练家子在自已家院里闭门不出苦练二十年还要多。
应前辈给我找的那个地方,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还有命数。
我的命数是需要借大音希声的那个音来入道,因此这么几点都合了后,我才有了这样的一系列小造化。
当然,前辈这么苦心栽培我,不是希望我默默无闻把这一脉传承下去。
他是要我来入劫的!
他要我入一个大杀劫,入那个普通人看不到,但又现实存在的高术战争。
这场劫什么时候起的,我不知道。但我想应该像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时,那个倒霉的斐迪南大公一样。
当时是一个冲动的装逼犯把大公给干掉了。
然后就这么一件事,引发了波及全球的第一次世界大战!
而在此之前,全世界科技兴起,工业革命飞速发展,文明形势一片大好。
可谁也想不到,砰的一声枪响后惨烈的大战开始了。
我想,我要应这个劫也是如此吧……
这就是佛说的,世事无常!
我念及至此领了三字一音的意。跟着身上这层皮再次传递给我了强劲,明确的信息。
这信息包含在空中,我能知道气流的方向,大小,等等的一切。并且这些不是我主观刻意去想,去感知,而是客观被动接受的这些信息。它们不是详细的数字。但我却有一个非常清晰的认知。
我伸了手,把掌心摊开,放到了风中。
强劲的沙粒到手掌后,又迅速弹起,而我在接触这沙粒的同时,沙粒内包裹的信息也传递到我脑海。
同样的被动接收。
那是一道恒古,沧桑的山海气息。它来自大山,海洋。它历经沧海桑田的变化,然后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沙暴在这西北这块大地上从一片区域,挪到另一片区域。
我在接受这些信息的同时,我发现我的‘皮’即外面的那一层皮肤,它们亦在学习。
我的‘皮’好像有了自主的思维,有了神,意识,它们正在通过沙砾,风,等等的一切来学习这方面的知识,更进一步激活它们本有的一些记忆。
细胞都是有记忆的,因为组成细胞的微小粒子,电子就来自于这个地球,来自于这个宇宙。
我们身上的每一寸组织,每一个微小的粒子,电子,都来自于这个宇宙的最根源存在。它们经历了数百亿年的不同化学物理态表现,它们吸收携带的信息真的是难以计数。
我们吃饭,喝水,喝饮料,只不过是通过一系列化学,物理,生理方式,把不同的能量组合,分解,再重新排列而已。
而根本,就是宇宙内最初的物质。
现在喝下的水,可能是霸王龙先生当初撒的一泡尿,这绝不是笑话,这是一个事实。
以武入道,证的一层又一层,最终激活的就是这些内容。
现在我证到了皮,然后皮肤一层的细胞活了,有了神,它们正在学习,思考,总结!
悟到这一层,我终于明白化髓之后的修法儿了。
不是不能突破,而是要换一个思维。是要让皮肤来学习,开悟!
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把自已打造成一个超级塞亚人般,一个劲儿地练,练,练!
灵性学习,排空本心,让身体自已去感受,去体悟!
这就是我要做的功课。
当下,我微微一笑,面对明显弱了很多的风势站了起来,然后我闭了眼,就这么站在风中,默念那三字一音,跟着随它去!
我没有目地,我只是这样做而已,就是这样。
稍许,风停了。我睁开眼,身上一层皮肤在灵动之余,传递给我了很多,很多的信息。
我说不出,但它们都进到了脑子里。
我想,加以时日,化神之后,我应该能一一解开吧。
想到这儿,我看了眼小楼。
然后,我惊讶了。
小楼这货他居然站在了一块风化岩的顶端,然后他保持笔直如枪杆般站立的姿势。同时,他身体四周来回激荡着一道又一道非常明显强烈的气流,那气流的强度,比罗小白要刚上,猛上三倍不止!
我看到这儿小惊了一下:“小楼你……“
小楼睁眼笑了:“就许你突破,不许我突破吗?宗奎这一门的就是这样,我刚练完,在去广西那次,小小突破了一点点。当时本可以突破更多。但宗前辈说了,压的越厉害,到时候进步就越强。那次你们去天山,我没跟去,我跟你们说是因为失恋,其实那根本不算个事儿。”
“真相就是,我在家中,一直在把身上的功夫往回压。这个法子就是比方我原本能站一个小时的桩,但现在,我要让自已变虚,变弱,我要不用力,一分力就都不用,然后到最后只能站五分钟。“
“这样压出来后,到了一个合适的时机,比如昨晚,我看到了你跟那人的打斗,身神有感,今天又遇狂风,然后我就突破了。”
小楼说完,呼!
几乎瞬间,就移到了地面。
我朝小楼一抱拳:“恭喜了!”
小楼叹了口气:“没什么可喜的,真的没什么可喜的,敌很强,咱们任重道远呐。”
我点头同意之余,指着前面说:“风小了,咱们走吧。”
小楼道了一声好。我俩这就迎了弱很多的风,一步步朝目标地移动。
行进了三百多米,我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幕奇异的景象。
有无数的黄羊,数不清,大概好几千只,正结成一个庞大的队伍疯狂地奔我们冲来。
可奇怪的是,我感受不到与这群黄羊有关的任何气息。同时,我也感受不到它们奔跑时带来的那种震颤。
可在眼中,它们却又如此的真实……
我倍感惊讶的时候,我扭头看了眼小楼,小楼这时压低声音说:“为什么还不跑,快跑!”
我说:“不对!这是假的。”
小楼:“不是假的……”
说到这儿的时候,大队的黄羊已经冲来了。
然后我看到小楼猛地一冲,一把抓起一只黄羊的角,腰身一扭,哼!他吼了一声后,就将那只黄羊给扔出去了。
“你看这是假的吗?”
小楼吼了一声后,又要往前冲。
这一个节骨眼,我突然就想起杨沐雪跟我说的话了,我好像有点明白这里面怎么回事儿了!不过,眼下却不是寻找答案的时候,因为小楼危险了。状乒央号。
我该怎么办?想到这儿,我猛地一闪,移到小楼身边,伸手一拍他的肩膀说:“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闭上眼睛,然后默念心经。”
我做的只能是这些,我希望这个能有用。
小楼安静下来,他站在这里,闭上了双眼,然后……
时间过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当我们都睁开眼的时候,什么都没了。
小楼这时转身微微擦了把汗,跟着他说:“老天呐,这是个什么地方啊?”
我忖了下说:“我想,这或许就是它称之为禁地的原因吧。走!我们继续前进。”
又走了一公里。
期间,我们见到了三次大批奔行的黄羊群,但这次小楼学会了,他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睁眼去冲,而是先闭上眼,把眼耳舌身意给关掉了。真正静下心之后,他会跟我说,原来真的是什么都没有。
我接过小楼的话说:“没错的,这样的动物,敌人,是永远杀不死的。但是它们存在吗?它们不存在。”
待遇过最后一波的黄羊群后,我们在高空烈日的照射下,见到了一个勇敢的日本武士。
这货是真实存在的。对方身上穿的那套行头,就是咱们在电影,电视里经常看到的忍者行头,忍者在手里拿着武士刀,在烈日之下,发出哈哈的声音,大力朝空气劈砍。
此外根据哈哈的声音特点,还有时不时的喘息,我和小楼断定这不是一般鬼子,这还是一个日本的女鬼子。
她很顽强,用坚强的毅力对着空气,大力,猛劲地劈砍。并且,有几个动作还非常的漂亮,特别是,拧身回旋斩后的挺刀一刺,这女鬼子竟然可以冲出去七米多远。
厉害呀,这招儿真的挺猛。
我看了一下她的步伐,她挺刀这一刺的步子,竟有几分咱们崩拳步的味道。
我拧头看了眼小楼说:“宗奎在日本留下的……”
我想说孽徒来着,但话到嘴边,觉得不妥,就没继续说。
小楼笑了笑说:“放心吧,宗奎才没那么笨呢,他教的东西全是皮毛,根儿上,深了,本质上的功夫,他一个字儿都不讲,这女鬼子不是宗奎教出来的。但宗奎讲过,武士刀的流派,技法,跟唐刀的技法非常相像,是在唐刀基础上,他们自行琢磨出来的。”
“这就好像抄袭,拿别的架子,模式,用心研究一番,最终再变成自已的。”
小楼淡淡如是说着。
我感慨:“但不得不承认,小鬼子是全世界中抄的最好的一个。“
小楼:“确实如此!”
这蒙了面的日本女武士显然跟方劲农一行是搭伙干坏事儿的。
只是不知她怎么就掉队,然后跑到这儿来了,跟着又让这禁区内说不清,道不明,介于幻与真之间的景象给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