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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姑爷一脸委屈:”我哪里晓得哦,这两人,这,这分明就是两个棒棒儿嘛。”
妥嘞,什么也不用说了,这是妥妥遇到真高人喽。
这两人,能当着我们的面儿,在希格姆不知道的前提下,把他手里的一样东西,弄到自已手中。
这本事,绝对是我入江湖以来,见到的最高手段了。
天下有高人
这话,绝对不是虚的。
凌元贞这时喝了口茶,把受惊的小心灵,稍微压了那么一压后,他说:”高人呐,真的是高人,由虚返神,借神生一气,由一气而御万物,这,这一番话,足足让我研究二十几年,这才研究出来了一个大概。可没想到人家,人家几句话功夫,就把这道理给讲的明明白白了,这本事,服,服,我服了”
计大春碰了凌元贞一把说:”老凌啊,你先别说服,这两人是敌是友还不知道呢。要说他们不帮这些洋鬼子,倒也在情理中,可是他们如果既不帮洋鬼子,也不帮咱们呢这到时候,岂不是麻烦大了。”
我这时说:”先不管那么多了,麻姑爷,你马上安排车,我们这就奔九寨沟走,还有,你知道念子江师父在那儿的一个大概修行地方吗”上长双扛。
麻姑爷:”晓得,晓得,我倒是听说过。只是那地方,开车进不去哦,要走路的,路不好走,我去了后,得慢慢琢磨才行。”
我说:”那就有劳麻姑爷带路了。”
当下麻姑爷这就开始安排车子,这其中的过程,就不再详细多说,只讲麻姑爷安排好了一个面包车后,我们几人这就上车,一路辗转,来到九寨沟的边界,又下了车,打发司机把车开回去后,我们便开始徒步行进。
接麻姑爷的说法,这片区域内有一处上古时期留下来的古战场。
但这个古战场也只是传说而已,毕竟时间隔了那么久,大地沧海桑田般的变化,已是将这些上古的痕迹都秣去了。
唯一能留下来的,或许只有老辈人口头相传的那些东西喽。
此时我对古战场这一说法并没有太多的兴趣,我脑子里闪回的一直都是一道眉讲过的那个由虚返神的过程。
虚是什么,我想虚应该是一种空性的状态,比如我平时打坐,进入到非想非非想的那个状态当中,然后一下子定住。
这就是由虚返神的一个过程了。
在此之前,我没有成就人仙之能的进候,我通过打坐的手段,实现由虚返神,转尔修成了一副人仙之体。
现在,我一身功夫让阵法给封了。那么借这个由虚返神的手段,我能不能找回来功夫呢
我在心中反复思忖着这个想法,但因一直都在行进走路的过程中,所以我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
我只是这么一步步的随众人走着,一直走到了天黑。
麻姑爷给我们带到了一处很安静的树林。
时逢初春,林中的环境和空气都很好。大家坐下,喝了一些水后,麻姑爷跟凌元贞,计大春,还有马玉荣三人白话着一些关于蜀山剑仙的事儿。当然了,这些都是当地的一些传说。
我对这些东西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只在心里反复念叨那个打算,转尔我跟凌元贞说声找个安静地方坐回儿,这就绕开他们独自寻了一条潺潺流淌的小溪。
我盘腿坐在溪边的一块平地上。开始想办法排空心中的杂念,去试一试,怎么来实现这个由虚返神。
开始的时候入静很难。
我心跳的厉害,身体微微有些透汗儿。
这是个什么情况呢难道说,我身子骨发虚了
不解之余,我试着让自已去转移注意力,去想叶凝,周师父,七爷,我的父母,等等这些至亲至爱的人。
这么想了一会儿后,胸膛里一颗略浮的心,渐渐就安稳下来了。
心定下来,就开始去找深层入定的一缕感应。
正找着呢,突然之间,唰的一下,我耳中仿佛打开了一个通道,然后我听到一个极遥远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来,过来,过来这里。过来
我听到这声音,有心想要问问对方是哪一个,可话到嘴边,不知为何,又说不出来了。
就这么愣神的间隙,那呼唤的声音竟然是越来越频繁。
过来,过来这里。
我开始不由自主站起身,跟着一点点去挪动我的两条腿。慢慢地向前挪动,挪动着。
我想要喊凌元贞,喊计前辈,喊麻姑爷,可我就是说不出话来。
我朝着一个不知道的方向走去。
它通向哪里,是什么地方,这等等的一切我都不知道,我就这么六神无主,完全在那道意识的操纵下一步步的往远处的一个山包走了过去。
时间分秒流逝,我走的越来越来快。
开始还是挪动两腿,到后面,我跟打了鸡血一样,唰唰,拼起全身的力气飞奔。
如此这般,我跑过了一段密林,又越过了两个小山包,最终待我来到一道陡峭的山崖前时,我站在了那里。
这是一道陡立的乱石崖,在悬崖的底部遍布了一堆又堆的石头,崖底距离顶端不是很大,大概只有二十几米的样子。我一路狂奔来到这里后,我呆呆地看着这道崖,脑子里一片的空白。
呼
一道风在我身边掠了过去。
”你和我有相同的感受。”
突然,我脑子里接收到了这样一个声音。
这次,我听的很清晰。
详细点说,这声音其实很古怪,它说的不是我们知道的一句话的发音,那个发音其实我根本听不懂,但它传到我耳朵里时,我直接就明白它要表达的意思。
比如现在,它的意思就是,我跟某个存在,有共同的感受。
什么感受
”囚困,像牢狱一样,被囚困在一个点里,没有生和死,没有轮回,没有光明,没有黑暗,在这里,无法行动,无法离开,你是否跟我一样呢”
我怔了一下,想要张嘴说话,可这嘴不开。我只好试着用意识去跟对方交流。
”你是谁”
”我,我是谁我不知道自已是谁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我想了下说:”你讲。”
”那些红发的巨人,他们长着暗红色的头发,有很白的皮肤,他们的力量很大。他们不知道疲倦,但是他们没有太多的智慧。他们全都死了吗”
我说:”我不知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讲的是什么”
”你说你不知道,但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力量呢那些属于红发巨人的力量”
我无语
没错,事实上我完全不知道这道声音在跟我讲什么。
什么红发的巨人,什么死了吗什么这个那个的,这些我统统的不知。
”看来,这个世界已经改变了。”
那声音喃喃说完,他话音一转:”我无法出来了,但你身上的力量,让我想起一些曾经跟我并肩战斗的朋友。虽然,你的力量就像一颗水滴那么微小,但你让我想起了这些。我想起来了,想起了,好我知道自已接下来,该去做些什么了。”
我问:”你要做什么”
”我的记忆,等等很多的记忆都丢掉了,但你让我想起来了。想起了一些记忆我是孤独的,我需要这些记忆,需要它们来帮我打发时间。”
”好了,你可以走了。”
”你身上的力量,让我找到了一些记忆。我谢谢你。另外,做为这一段因缘的回报,我提醒你,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去学习那些修士们的升天术。你需要用脚踏住大地,去听大地的声音,你需要那些泥土,去闻泥土的味道。你是一颗种子,你要把自已种在这大地上,你种在这里,你会生长,慢慢的生长,生长”
当最后一道声音在我脑子里消失的时候。我原地打了一个激灵,旋即,呼
又是一道风吹起。
跟着,四下一片寂静,我再没听到任何古老的声音,身上也没有感知到什么特别的气息。
我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儿什么的全都恢复了知觉。
这一刻,我又回来了。
我经历了什么那声音的主人是谁是一道大灵吗
红发巨人同他是一种什么关系是朋友如果是朋友的话,他们又是跟谁来战斗那是什么样的战斗
我觉得,仅凭脑子的话,我无法想出这一切。
是的,我无法想出来,或者真相就在念子江师父修行的那个地方隐藏着
念及至此,我抬头对着陡崖,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下一步做什么
我转身往回走的时候,突然我想起那个古怪声音告诉我的话。
我现在不适合那些修士们学习的升天术。
我更适合,踩住这个大地。
这句话不知怎么,一下子就点透了我。然后,我脑子里唰的一闪,我发现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关仁,你因祸得福
你现在已经走在成就地仙的大路上了。
这算是一个小番外吧;其实;随笔更恰当
刚从外面回来,原本打算就着故事情节,再写一章什么的,但我想那样的话,或者显的太生硬死板了。好吧,今天是西方的万圣节,虽然是个洋节,但好像很多中国人都过。节日嘛,其实就是大家找个理由,聚在一些,放松,放松的那么一个小借口吧。
人活着很累的,真的很累,但其实更关键的是要看到我们把这个累字放到了什么东西上。
今天晚上是岳母生日,生日结束后,还有一个聚会。
朋友间,推杯换盏的聚会
去年的时候,一个满族的大萨满在一次吃饭的过程中对我说过一件事。她说我,知道的太多了。
她当时的表情忧心仲仲。
她的意思是,我懂的太多,到老的一天,如果掌控的不好,我可能会疯掉。
我理解她的说法,有时候,我发现自已知道的确实是太多了。
还有一件事是,去年有个外地来的朋友,很陌生的一个朋友,他看到我的时候,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我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这两件事,给了我一点小小的刺激。我经常对着镜子反复的照自已,我看着自已的样子,想要从中找出一些异于常人的表现。
我经常会思考自已,检索自已的一言一行,然后我发现,其实除了我之前接触过的一些东西,还有懂得的一些东西外,我一样是个食五谷杂粮的普通人。
但不可否认,我身上好像有那么一点仙气。
我不知道南方是怎么一个说法,反正在北方,要是说一个人仙儿,这不是一句好话。这话内在的含义是这人不会过日子,生活的太过于理想,太单纯,太天高云淡了,有点不那么接地气。nad1;
我害怕这点。
所以,今年我多接了一些酒局,饭局。
可当我接了这些个酒局,饭局,混入到日常人的生活当中时,我发现真的,不太那么容易混入进去了。
我不太喜欢背后去讲究某个人,但显然,这些人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会提及某个人,某件事,或有心,或无心地去刻意放大,某个人的优缺点。
然后我又会发现,下一场局子进行时,上一场局子中议论的人进来了,众人就又好像一下子失忆了一般一样,他们又开始说这个人的种种好了。
我承认,在任何一种酒局,饭局中,我都站在了一个观察者的角度和立场。
我尝试着让自已融入进去,我多接一点地气,让一些称之为人性,缺点,小毛病的东西沾上身。我不想让自已活的脚不沾地,可是我发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