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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吃呀!”白彩姑都已经把吃的东西放到亚棉的手里了,看到她没有动,嘴里这样对他说到。
“鬼王你先吃,你吃饱了我再吃。”亚棉笑盈盈的说到。
亚棉占着的是季小音的身体,虽然她今天也陪着白彩姑在莲花水库边上走了一天了,但她一点也不觉得累,因为她用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季小音虽然一整天都和亚红躲在荷包里,但亚棉用的是她的身体,这一天下来,季小音姑娘人早就累得快要站不住了,她的鬼魂,现在是又累又渴,但占着她身体的亚棉,一点也不可怜她,她也就不敢出声了,免得惹亚棉生气了更加的难受。
吃饱东西之后,白彩姑人靠到了身后的石壁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看到白彩姑入睡了,亚棉这才拿起东西慢慢的吃。
吃了一个小馒头,喝了几口水,亚棉就停下来不再吃了。
“明天就要下到水库里了,你还是多吃一点吧,万一明天季小音这个王八蛋饿昏过去了,鬼王会生气的。”亚红看到妹妹在这事上也想整季小音,嘴里不得不这样说到。
白彩姑人虽然入睡了,但他睡得并不沉。
这么多年长期在野外奔走,白彩姑已经练成八分睡两分醒的睡觉方式。
除非回到自己的家里,白彩姑才会沉睡。
亚红的话,白彩姑虽然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但他没有出声。
亚棉心里虽然多有不愿意,但还是听从亚红的话,又继续吃起东西来了,直到把肚子吃饱。
东西吃饱了,亚棉从季小音的身体上一滑而出,鬼魂离开了季小音的身体,站到了亚红的身边。
亚红双手推了一下季小音。
季小音的鬼魂晃动了几下之后,回到了她自己的身体上去了。
鬼魂回到身上之后没到十分钟,季小音人就慢慢的从迷糊之中清醒了过来。
季小音不但觉得全身累得剧痛,还感觉到两条大腿被怎么东西压着,很重。
季小音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的双腿上坐着一个男子,她吃一惊,刚想把那男子推开时,心里却又忽然盟生了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总觉得这男子和自己非常的亲近。
但具体是怎么个亲近法,季小音又说不清楚。
男子的额头上,戴着一个小小的电筒,电筒的光亮,被调得很暗,季小音只是勉强能看到自己正处身在一个小山洞里。
小山洞并不大,也不高,不过很干爽,不冷也不热很舒适,季小音感觉坐在山洞里很舒服。
但季小音感到身上很累,全身的骨头,像是快要散架了。
为怎么会这么累?季小音很不懂。
但过去的一些零碎记忆,不时的在季小音的脑海里浮现,她想起了自己过去在学校读书时的情景,又记起了自己发疯时的一些举动。
一种说不清的痛楚,在季小音的脑子里散开来了
季小音在电筒的光亮里,看到了自己的身上穿着一套红色的短衣短裙,她想起来了,这是父亲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季小音清楚的记得自己并不喜欢红色的衣服,所以这套衣服她基本上是没有过。
今天怎么穿起这套衣服来了呢
坐在两腿上的男子有些重,使得季小音有一种极为不适的感觉,她双腿刚要动一下,男子就醒了。
“你醒了?”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想把身体从季小音的身上移开。
“坐着别动,接着睡吧。”看到男子想从自己的身上移开,季小音连忙伸出双手,一边把男子的腰抱住,嘴里一边这样说到。
嘴里这样说了还不算,季小音人还向后仰了一下身体,让自己的后背靠到身后的石壁上,把男子抱到了怀里。
季小音心里十分的奇怪:自己这是在干怎么呢?为怎么要把这个男子抱到怀里?这个男子又是谁?自己对他怎么会有这么亲切的感觉?他是自己的亲人吗?
没有人来回答季小音脑子里的问题。
季小音双手搂着怀里的男子,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好像自己是这男子的妈妈一样,让男子斜靠在自己的胸口上。
“睡吧。”季小音声音里充满温柔的说到,话说出来之后,季小音的心里又很是迷惑,不知道自己为怎么会对这男子这么好。
男子没说话,却把脸靠到季小音的肩膀上。
这一靠,男子的鼻息就吹拂到季小音的脸上。
季小音的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陶醉的感觉,她有些热情难禁,小脸歪了过去,嘴唇重重的印到了男子的嘴上,小舌头像一条贪婪的小蛇,不停的向男子的嘴里钻
这男子到底是谁?自己怎么会这么迷恋他?季小音的心里又这样想着,却没有开口去问男子,因为季小音总觉得自己就是这男子的一部分,没有怎么好问的
刚开始两人倒也还算有些平静,但吻过来吻过去的没多久,两人的心儿就全都咚咚的跳了起来,人像是疯狂了一样,把自己交给了对方
“混蛋!”
半夜时分,白彩姑被一个叫骂的声音惊醒。
惊醒之后,白彩姑才注意到自己和季小音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全都光着身体睡在小山洞的石板上,自己还把季小音当成垫子一样的压着。
第908章 井
再看季小音时,白彩姑看到她睡得正香。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
“出了怎么事了,你怎么忽然骂娘起来了?”白彩姑一边穿上衣服,一边问亚红。
至于季小音,她昨天也是被亚红姐妹和白彩姑弄成这样,现在白彩姑已经是第二次看到她这样了,不再有怎么稀奇。
“那个姓李的院长,竟然有一个姨父是道士,弄了不少的狗血,把我从季一音和季静真的身上赶走了!”听到白彩姑问起,亚红咬着牙说到。
白彩姑一听,嘴上有些想笑,但又怕自己笑出来之后亚红受不了,于是装着一脸平静的说道:“怎么啦?那道士把季一音保护起来了?你没法折腾她了?”
亚红点了点头:“这道士真是可恶,他不敢去接近季一音,却让那个李院长向季一音的身上喷狗血,弄得现在我想靠近季一音都不行了。”
说完这话时,亚红的脸上气乎乎的,两排小白牙,更是咬得嘎嘎作响。
白彩姑不想多说这事,嘴里说到:“你是大庙里来的大鬼魂,有点本领的人,都能感觉到你这个大鬼惹不得,这个道士,点子还真多,竟然让一个普通人把狗血弄到季一音的身上去了,他一定知道你不会在一个普通人的身上下手,这算是向你的软肋上捅刀子啊!季一音遇上这么一个道士,也算是命不该绝,我们也不必再去分心了,大家一起合力,早些把你母亲的鬼魂从莲花水库里救出来才是正事。”
“王八蛋!算她走了*运了。”亚红咬着牙,嘴里恨恨的说到。
亚红知道白彩姑虽然愿意帮自己把母亲的鬼魂从水库里找出来,解开鬼魂身上的邪咒,但这并不代表白彩姑愿意帮她把季一音再整个半死。
在白彩姑看来,亚红整治季一音,干的是恶事,这种事,他白彩姑是不会帮着别人出手的。
虽然白彩姑答应过要帮亚红干三件事,但亚红并不敢要白彩姑去季一音把整死。
如果那样去做了,不但亚棉自己想做的事做不成了,还会和白彩姑闹翻,所以亚红不会去干那样的傻事。
以白彩姑的个性,亚红知道自己和妹妹若是和他作对,只能有一个下场,那就是魂飞魄散,永远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是绝对的,就说白彩姑承诺帮自己做三件事的事情,如果亚红想趁这个机会让白彩姑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那白彩姑同样会不答应的。
承诺是一回事,道义底线又是一回事,白彩姑的道义底线,亚红不敢去触碰。
白彩姑能看着自己把季一音整得九死一生而不出手,已经是对最大让步了,亚红不敢再有更大的奢求。
一想到季静真还在昏迷之中,亚红脸上不由的得意一笑:想要离开自己的大手,你们的本事还差得远呢
“看你脸上表情那么得意,一定是那道士没法解开季静真身上的鬼毒吧?”白彩姑看到了亚红脸上的笑意中含着冰冷,立即就猜中了亚红的想法,嘴里笑说到。
“那是当然,我亚红又不是泥捏的,哪会是他一个小道士随便可以降伏得了的下三烂角色?”亚红说着,忽然想起白彩姑并不喜欢自己对季静真下手,于是赶忙补充说到:“现在季静真不能醒过来,他一醒过来,又会像一个哈巴狗一样的跟在季一音的身后,那不是让她季一音太得意了吗?所以季静真只能在继续昏睡才行,我们就是要让季一音在痛苦之中独自煎熬,才能让她感觉到痛苦,只有那样,季一音才会胆怯,才不敢再去害人。”
白彩姑听了亚红的话后,脸上皱了一下,嘴里问到:“那你打算怎么时候让季静真醒过来?”
“这事我还没想好,季静真已经为季一音做得太多了,让重季一音这一辈子过得太过幸福了。等季一音伤好之后,就让她好好的侍候着季静真吧!不能让她过得太顺心了,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前世害了别人,今世又用蒙骗的办法,让别人为她做出那么大的牺牲,她只需手儿一伸就得到了幸福,这于理不公!”亚红一边说着双眼一边看着白彩姑,看到白彩姑不出声,嘴里也立即就不敢出声了。
“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把你母亲的鬼魂从水库里找出来吧。”沉默了半分钟之后,白彩姑这样说到。
听到白彩姑这么说,亚红的脸上不由的有些失落,她已经很明显的感觉到白彩姑不想让那季静真一辈子睡在床上做植物人,更不会让季一音服侍着一辈子。
白彩姑对季一音有同情心,不想让季一音接受生活的痛苦煎熬,亚红好像已经看到白彩姑要出手把季静真救醒的情景了,她心里的失落感,立即就写在了脸上。
至于白彩姑会用怎么办法救醒季静真,亚红现在还不知道,但亚红她从白彩姑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出,白彩姑一定会出手救季静真,到时自己在季静真身上放的那些东西,一定会被清除,然后季静真会醒过来
“鬼王,你说这个季小音是不是在骗我们?莲花水库里的那一口老井,是她鬼魂的老巢,她怎么会找一天都找不到呢?”亚红不敢再去说季静真的事,她只能假装不知道白彩姑的想法,把注意力集中到找自己母亲鬼魂的事情上来。
跟着白彩姑这么多天了,亚红现在非常的清楚,自己不是白彩姑的对手,在鬼魂的世界里,弱者永远只能屈服于强者手下,才得以生存,这是生存法则,谁也没法和这生存法则对抗!现在的亚红更知道,自己不能和白彩姑对抗,否则只能是死路一条
白彩姑摇了摇头,人还回过头去,看着赤身睡在地上的季小音,许久之后才说到:“我看她未必有这个胆量,找不到那口老井,她季小音就会被你们姐妹折磨。现在的季小音,心里一定比我们更加着急,更加想找到那口老井,只有把老井找到了,把你母亲的鬼魂找出来了,你们才会不再折磨她,你们不折磨她,她才会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