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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会伤害你,但不要尝试反抗,不然我不介意杀了你。”说话的是一个年纪二八年华,气质冷艳的女军官。她的话尚未说完,一群特种兵冲到了我面前,拉开地窖盖子,把我拽了出来。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饶是我有千般不愿意,可几十把枪对准了我的脑袋,我还没疯狂到认为自己刀枪不入。我颇为配合的张开双臂,任由他们搜身,卸干净了我身上的武器。
不过,我的双眼叽里咕噜的转个不停,到处找寻高胖子的身影。可惜,面前这些特种兵体型一个比一个矫捷,连个稍胖点的都看不到。我顿时有些失望道:“刚才是谁模仿我兄弟的声音,把我引出来的?”
女军官冷冷回答道:“不要提任何问题,到了地方自然有人和你谈话。搞清楚你的身份,你现在是阶下囚,我不想和你多费唇舌。”
我皱了皱眉头,心里暗暗的咒骂不已。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这位女军官了,搞得好像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四名特种兵冲入房间,把烂醉如泥,尚在沉睡的狗剩和蛋壳揪了出来。我面sè巨变道:“为什么要抓他两,这件事和他两无关,抓我一个就够了。把他两放了,我跟你们回去,别吓坏小孩子。”
女军官有些不悦的冷冷回答道:“放不放我说了算,你需要做的就是好好配合我们的调查。”
我呲了呲牙齿,火气嗡的一下涌上了大脑,恼怒不已。这些人的手段我太了解了,倘若狗剩和蛋壳落在他们手里,那没事都能给你审出事来。这帮人黑着呢,据我所知,他们起码有上百种方法,能让人在没有伤痕的前提下,生不如死、痛不yù生。让你告都没证据告。
我望着这位女军官道:“何必把事情做绝呢,做人留一线,rì后好相见。你知道我死不了,不要让大家rì后难堪。”
我的话隐隐有危险的成分,过去的我不敢说温文尔雅,起码也是斯文人。可现在的我已经蜕变成为了一头饿狼,无法无天。不惹我都要咬人,竟然还敢蹲在老虎头上拉屎,当我好欺负啊。
我冷冷望着这位女军官,面露不屑,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尼妹的,给脸不要脸,把老子逼急了,豁出去赔上一切,也让你丫给老子陪葬。
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女军官大步走到我面前,高举拿枪的右手,一枪托砸在我面颊上。血液飞溅,我感觉自己的牙齿有些松动,面部瞬间肿了起来。
我愣了一下,伸着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疯狂的狞笑起来。尼妹的,好久没有人敢这么打老子了。
我望着这位女军官,疯狂的大笑不已。双肩渐渐变得一片血红。滔天的杀意从我体内升起,我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一个字一个字向外蹦着说道:“你。会。后。悔。的。”
女军官轻蔑的看了我一眼道:“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别指望你还能活下来,你以为自己有真骷髅在手,就可以为所yù为吗?告诉你,人民的军队从来不会像任何邪恶低头,你死定了。”
女军官的话,摧毁了我心中最后的一点理智。毁天灭地的力量,从我体内的小白身上传出,流入到我的血液当中。关键时刻,小白终于复活了。
重新拥有力量的感觉真好我陶醉的吸了口气,感觉四周的世界变得更清晰了。一草一木都像有生命般展现在我面前。我缓缓的睁开眼,平静的望着这问女军官,眼神中充满了怜悯。
我柔和的说道:“你以为你们可以一手遮天吗?人民都还没发表意见,你凭什么一个人全代表了?我太了解你们的手段了,我也相信你们有办法能从我嘴里套出所有信息,可你真以为抓到我了吗。”
我的面容渐渐变得扭曲,猛然一声怒吼,手铐崩飞、断成数截,一记刀手砍在身旁一名特种兵的脖子上。他痛苦捂着脖子,喉结塌陷下去,彻底碎裂,缓缓倒在地上,不停抽搐。
女军官不能相信的睁大了眼睛,举着手枪就向我shè击。可她的眼睛一花,我已经诡异的不见了。
“你是在找我吗。”我诡异的出现在女军官背后,趴在她耳朵上yīn森森的说道。
她吓得一声惨叫,转身就开枪,却打不到我。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或许这些特种兵每rì训练,实战的经验招数远胜于我。但我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子弹都打不到,他们有再多的招数又如何?
我一记双龙探珠插向了一名特种兵的双眼,他忙想抬手挡住眼睛。可他的胳膊尚未来得及执行大脑的命令,我的双指已经插入到了他的眼球当中。我掏出他的两个眼球,用力的一扯,血液狂喷。我兴奋地狞笑不已,这种拥有力量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我把两颗眼球丢在地上,抬脚狠狠踩爆。然后变态的伸着舌头,贪婪的舔着自己手指上的血迹。
女军官吓得面sè灰白、浑身颤抖,可一切都已经晚了。我要让她明白,这世上有些人要么别惹,惹就一定要弄死。倘若弄不死我,让我缓过一口气,那我能活活把她咬死。我要让她明白,同我的刑罚相比,地狱是多么美丽的地方啊。(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大开杀戒2
当你可以随意决定一个人生死的时候,你就是神。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想当皇帝,为此甚至不惜兄弟反目父子相残了。
这种快感这种随意掌控他人生死的满足感,远远超出想象,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甚至超越了男欢女爱。虽然我曾经消灭过许多妖魔鬼怪,可杀人和杀妖的感觉完全是不同的。
怎么说呢?皇帝的女儿,即使丑的一塌糊涂,也有不少男人抢着上”“。因为压的不是**是身份。因为不是为了解决需要,而是为了体验征服的快感。
杀人给了我一种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神圣感,让我感觉到自己无所不能,我就是神,我就是玉帝。
当然,我知道自己的想法有点不正常,太变态。但那又如何,只要是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人一辈子短短数十载,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干嘛要听从别人的规矩活呢?让那些凡世的束缚都见鬼去吧。
浓浓的腥味弥漫四周,腥中还带了一点香甜。血肉大餐,饕餮盛宴,这是用生命绽放的娇艳花朵。我站在满地的残肢断臂当中,疯狂的狞笑不已。当死亡的危险降临,什么正义邪恶全是扯蛋,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这些人或许不该死,但他们不死我就要死。我宁可做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也不想做一个牺牲了自己,却被活下来的人骂脑残的白痴。
女军官吓得半坐在地上,浑身颤抖,裤子都尿湿了。狗剩和蛋壳也好不到哪去,他们两惊恐地望着我,像是在看什么怪物。只有王老太,疯疯癫癫的拿起一段蠕动的肠子,咯咯的笑个不停,更加让人感觉到了一种诡异。
我甩了甩头发上的血液,大踏步的向女军官走去。刚走了两步,小白突然又陷入到一片昏睡当中。我顿感头有些晕。浑身酸软无力。但**的疲劳感远没有jīng神的惆怅折磨人。若我能一直拥有这种非人的力量,那该多好啊。
我把沾满鲜血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点燃,陶醉的吸了两口道:“你们两个混蛋,还在那看什么,把这个女的给我绑起来。”
女军官惊恐地举着枪道:“别。别过来,我是首长的女儿,动了我,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一股怒火从我胸口升起,让我的身体凭添了许多力气。我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一脚踹飞了她手中的枪。扬起蒲扇大的巴掌,一耳光扇在她面颊上。我不打女人,但这不代表我不会打女人。
狗剩和蛋壳哆哆嗦嗦的找了根麻绳,把这位女军官双手反绑,我拾起地上的手枪,给了他两一人一把道:“这里不能呆了,我们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狗剩哭丧着脸道:“老大,我有些害怕。杀了这么多人。我们完了。”
我狞笑着猛然把手中的五四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yīn森森的说道:“瞧你那怂样。怕就朝这里来一枪,砰的一声,你就什么都不用怕了。不想死就鼓起勇气,别和个孬种似得让人笑话。”
狗剩听了我的话,心情平静了一些。蛋壳明显比狗剩成熟许多,在最初的慌乱过后,他迅速恢复了冷静。他从地上拿起一把匕首道:“老大,这个女的不能留,我们把她杀了,然后一把火把这里烧了。”
我皱了皱眉头,打量了蛋壳两眼,心里暗暗有些心惊。真没想到,蛋壳天生就具备做大事的潜质,竟然这么快就恢复了冷静。我望着蛋壳,就像看到了少年时的牛铁板。我一枪托把女军官打昏,让狗剩和蛋壳把她架上了三轮车。
狗剩刚想发动三轮,我突然发觉有点不对劲。这么混乱的枪战,村里竟然没有人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也没人报jǐng,这不合理吗。
我打发蛋壳下去到别人家里看下,蛋壳看了两家后惊恐地告诉我村里已经没人了,这让我的面sè瞬间变得一片惨白。
这也就是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是在我们喝酒的时候,也可能是在我们睡着后,村子里的人全神不知鬼不觉的被遣散了。
我呲了呲牙齿,隐隐有些不妙的感觉。村子虽然小,但也有上百户人家,想要办成这事,起码要出动几百名武jǐng公安。村子很有可能已经被封锁,我们开着三轮车绝对冲不出去。
王老太依然咯咯的笑个不停,我相信jǐng方不会为难一个疯老太婆。我冲狗剩和蛋壳说道:“村子已经被封锁了,我们逃不出去。这条地道你们走没走过,到底能通向哪里,村里还有谁知道这条密道?”
蛋壳听到村子遭到了封锁,面sè变得苍白。蛋壳则迅速恢复了冷静,他咬了咬牙的说道:“我和狗剩小时候常在底下玩,这条地道四通八达,横跨了好几个村,不过这几年到处盖房,影响了地质,当中有几个地方塌陷堵死了,需要重新挖一下。村里知道这条地道的大多都是老人,基本都死光了。除了我和狗剩,没有人知道这个地窖其实是地道入口。”
我点上一根烟,放心了不少。我们把女军官从车上又架了下来。这时狗剩的眼睛突然血红一片道:“老大,带着这个女的太麻烦,我们干脆把她杀了算了。”
我眯缝着眼,盯着狗剩看了半天。狗剩让我看的头皮发麻,不知道我在看什么。经历了那么多事,我太了解人xìng了。像蛋壳这种弱冠年纪,即能处变不惊的少年毕竟是少数。大部分的少年都是慌乱、害怕,这一点完全可以理解。我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
这时就要看个人的潜质了,有的人会怕到语无伦次,甚至吓破了胆。而有的人面对极度的恐惧,开始会怕,当怕到极点的时候,则会彻底发疯变成亡命徒,我就是这种人,没想到狗剩也是这种人。
我拍了拍狗剩和蛋壳的肩膀,笑容变得有些狰狞。没想到一场厮杀,竟然逼出了这两名小混混的潜力,这还真是错有错招。
狗剩和蛋壳带着我,在地道中拐来拐去,差点把我转晕了。狗剩和蛋壳拿着铲子,遇到塌陷的地方就快速挖通。大概走了近六个时辰,我们来到了一处地下暗河旁,实在走不到了。
暗河的水很清,我们先喝了点水,然后清洗了一番,洗掉了身上的血迹。蛋壳点上一根烟道:“老大,前面有个地方非常隐蔽,是我和狗剩无意中发现的,我们到那里躲上一阵,绝对没人能发现。”
我点了点头,一咬牙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