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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D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中她说自己正在给学生的论文找注解的来源。在电话中她的声音很轻,可能是她老公在床上。我也轻声地告诉她,我的WAP。z…z…z…c…n。c…o…m鸡芭大了。她说我马上过来。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当然相信她能“马上过来”。她得把路上的时间节省起来用在我的身上。没过十几分钟我就听到了她的敲门声。我把门打开,一点也不奇怪她还穿着一双红色的拖鞋。
她把我压在床上,我闭上眼睛,能感觉到她不停地喘着气。她说:“小哥哥,难得你给我打一回电话。”她把上衣一下脱掉,露出白白软软的奶子,说:“来吃。”
我含着她的奶子,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用手示意我咬重一些,然后她叫了一声,说:“天啦,都快咬掉了,好痛啊。”
我说可是你叫我咬的。她把另一边的奶子用手托到我的嘴边,说:“那你也咬一下它。”
我咬了,她疯逛地扒掉我的衣服。然后自己也脱干净,一下坐在我的身上。我的下面一下就有了归宿感。
我发现自己一直在寻找的就是归属感,可是我没有。男女身体上的接触或深入能让我想起归属感对我是多么重要。灵魂无所依托,就像D一样,她甚至还写了几本关于教育方面的专著,而且还当过那所大学里的心理辅导老师,她坚持认为人只有在身体上有了归属感,灵魂才有归宿感。
我觉得她说得很对,人的一生不是逃避就是追逐,追逐何尝不是在逃避?其实它们二者是同义词,谁都没有办法把身体和意识割裂开来。
她在我的身上不停地运动着,满头大汗。最后惨叫几声停了下来。我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她总在用一种猎人的眼光盯着我。她最后趴在我身上,说:“来干我。”
我坐起身来,在她的背后,把她的头压在床上,然后提起她肥厚的屁股,这时她就像在树叶上行进的拱虫,中间是一座拱桥。这样,我就看不到她的脸了,我想像她是多多,多多也有这么大的屁股,我插进去,在我每用力地干一下的时候,她就会从喉间发出一种干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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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的身体里的Jing液就像一口浓痰,不吐不出舒服而已,而她的荫道最后的确还是需要它。D最喜欢它在里面,在她的身体深处发烫的温度。由于时间关系,最后D就把卷筒纸拍叠成一个长方形的小方块,垫在下身穿衣就走了。留下我孤苦地想着多多,很纯洁地想着她的奶子。
第五章
我的生活其实是一个梦境。梦境是我们所必需的,奇怪的是我从来没有做过梦。我说的梦境其实是从书本或者别人嘴中得到的一种奇怪的现象。我没有这种现象,可能是命运强加在我身上对我帅的惩罚。
我在一个公司里搞办公室的一些事情,我也没有什么朋友,交谈与其他没有什么不同。很真实的现实生活,可是我觉得是梦境。我不喜欢做的事情,可是我不做我就会饿死,那样连梦境都没有了。除开每周的四十五小时以外,我就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在我的世界可以随心所欲地想,随心所欲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而在我的世界里,如同电脑中的游戏,在死心蹋地地想着怎样捡到珠宝,怎样打开一扇门,怎样偶遇一位女游戏玩家,然后共同作战。
我的时间就这样被割裂开来。
如果把我的生活按真实程度排个序,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同女人Zuo爱>;上网聊天>;一个人独处>;上班
多多忽然让我感觉到一个真实的女人存在着,于是就应该是这样排:
和多多一起>;同女人Zuo爱>;上网聊天>;一个人独处>;上班
由于第一次和多多见面时,花了我一点钱,我的生活变得有些紧张。没办法,我就是这么穷。而且我还欠多多36。8块钱,有近十天她也没过来拿了。我在公司里每天中午吃着最便宜的盒饭,我把差多多的钱用一个信封装起来,以备她随时可能来要债的。D突然给我打电话,嗲声嗲气地说春天来了,心里闷得以慌。那天下午我们就在家里Zuo爱,忽然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多多的号码,急忙关了。才几分钟,门就被敲得震天般的响。
我急忙套上一个短裤去开门,多多在门外,意味深长地问:“忙呢?”
我点点头,多多进来后,迅速打开我的房门,然后又迅速关上。说不错不错,皮肤很白。然后望着我的打扮,说:“等什么?穿件衣服跟我走啊!”我只得讪讪地进去穿上衣服,找D拿了一百块钱,然后也没忘记把那个信封装在口袋里。
在车上,多多奇怪地把车上的冷气打开,天啦,这才是春天。我叫她关了,她阴着脸开车,装作没听见。我听她开小一点点,她还是装作没听见。没办法,我只得伸长脖子在后座拿了个垫子抱在怀里。依然冻得发抖。
我坚信她脑子里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像我相信自己的头发绝对是黑的一样……当车在东湖的环湖路上停下来时,她从车里出来,一下跳进东湖。我一下吓蒙了,很快我也跟着跳下去,毕竟我是识水性的人,当我把她从水里抱上岸时,她显得很乖。我知道她会游泳,游泳甚至是她的一项锻炼方式,我把她放在岸边的草丛中。她对着天咯咯地笑起来。
我竟然发现,身体的冰冷能让我如幻觉般的意识突然清晰起来,我一直怀疑我的意识好像戴了一副墨镜。
我也躺在多多的旁边,感觉很真实,和多多一起的真实。
一会儿,多多从车里拿了一包烟,在旁边坐着抽了起来。脸色看起来阴冷,如同长了青苔。我摸了摸裤袋,摸出一包湿淋淋的烟,只得往头的后面一丢,奇怪地是我没有听到烟掉进东湖的声音。我本来想找多多要一支,但想到太贵,就放弃了。然后我又想到差她的钱,想到也是湿淋淋地就放弃了给她的欲望。
大概在她的三支烟后,她对我说:“我失恋了。”
我的话中感觉带着冷气从口腔里崩出来,我说:“我三年前就失恋了。”
多多没有听我的话,只是喃喃地说:“是我甩的他。”
我根本不觉得谁甩谁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自由,能自由地做自己的事而不必看那个你一二十年后才认识的人的脸色,就不会再有牵挂,不会再有想念。就解脱了。可多多偏要做出可怜楚的样子,让我觉得很伤感。看着夜渐渐地深下去,远处的灯光开始闪烁起来。她还是一接一枝地抽着烟。
我烟瘾上来了,想用烟雾来温暖,多多好像根本故意和我作对。她知道我是不会找她要烟的,我只能看着东湖上泛起的轻雾解渴。
路边急驰而过的车子的声音像是世界大战时炮弹的啸叫,在我的耳朵两边交叉地响着,完全6声道的立体声。
旁边就是女和角多多,我们处在落难之中,很想彼此温暖。女主角对男主角说:
“看来你挺紧张我的。”
“我紧张所有的女人,你应该知道。”
“我把他送给另外一个女人了,如同送一个手机一样,哈哈……”
多多大笑起来,听起来很真实,笑声马上被无限的空间吸收干净。我看到她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像一尊石像上几颗露珠。
多多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杂草和灰尘,说:“到我那里去吧。”
在路上,她又把空调打成最大的暖气,我的身体慢慢地复苏过来。看着窗外车流的灯光,你童话中迷离的五彩世界,我们在童话的体内穿行着。
我们从车子里出来时样子肯定很狼狈,在一座大楼的地下停车场里,多多叫我搂着她,然后问:“我可以打你吗?”
我摇着头,说:“不行。”
多多哦了一声,说那算了。她的房子是个小户型,房子很小很窄,我好奇地打量着,多多把鞋随脚一丢就进卫生间去了,随后便听到她在小便时的嘘嘘声。我笑得不行,就在地板上躺下来,继续笑着。多多提着裤子从卫生间出来,说:“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这里我很少住的。”我懒得说我笑她的理由。其实我觉得多多住在这里,可能是寻找一种感觉,一种安全感。
多多也在我的旁边躺下来,望着天花板,喃喃地说:“你还差我的钱吧?”
“三十六块八毛钱,我记得,等下就还给你的。”
多多转过头来盯着我,奇怪地说:“你记错了吧?我刚才算了一下,带利息是41。57元。”我再次大笑起来,多多把一条腿放在我的身上,问:“有那么好笑吗?不然我怎么能当富婆?”
我说:“我不是笑这,我是笑富婆也撒尿,而且也是嘘嘘地响,并且同时还在计算着别人差她的钱。”
多多说:“妈的!”然后把腿缩了回去。
我说我得走了,回去才行。多多说你走吧。
和多多在一起是幸福的时候。我认为一个人的一生中,幸福的总数是固定的,如果透支了,后面就少得多。正如我喜欢吃某种东西的时候,从不一口气吃完,而是慢慢地,分几次来吃。我必须把幸福进行分解成更多的小部份。所以在幸福的时候我会选择离开。另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理由是,说不定这个富婆趁我睡着后会取了我的肾去卖钱,她是学医的,非常有可能。另另外一个重要的理由是我害怕在那里和她上床Zuo爱,虽然这种可能性非常小,可是毕竟还是有可能。
虽然我很想很想和她床!
但有一句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其实还应该在后面加上一句:偷不如偷不着。
是的,偷不着的东西才让我们有动力,有幻想,这样生活才会有生趣。我本来是一个了无生趣的人,所以我情愿偷不着。
但这并不表明我没有Zuo爱的需要,回家后,我就给G打了个电话。那时时间真的太晚了,让我觉得过意不去,但是我不得不打这个电话。因为我洗澡后发现没有衣服可穿了,它们都胡乱地躺在旁边的一个大桶里。
在按下“CAPSLOCK”键打下这个“G”时,我很过意不去,G其实有名字。我喊她真真。一个真正爱我的人,她自己说的。
她时常过来帮我做一下卫生,洗一下衣服什么的。正是因为她说了那句话,使我强迫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就是她是真正有我的人。因此,我在和她Zuo爱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用一种最普通的女下男上的体位,小心地插进去,小心地She精,小心地干吻着她的嘴唇。我和她做了那么多次的爱,我还没有看过她下体的样子。
有多少次和她做完爱后,我都有留她过夜的想法,但总是没有能说出口,这样我很过意不去,我觉得我欠她的,但没有什么可以来偿还,除了留她在这里过夜。
但慢慢地,我这种“我欠她的”的感觉也慢慢消逝了,感觉一切都是习惯,她该给我做的一样,就比方说我那么晚了还给她打电话。
我说:“我的衣服没有可以换的了。”
真真说:“我知道,除了这事你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是啊。”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个事实。真真答应明天中午休息的时候过来帮我整理衣服。
她手上有我房门的钥匙,我唯一在外面的一把,我把这钥匙交给她的时候,她感到的不是轻松,而是拒绝。她深知我对她放心,所以那把钥匙放在她那里她是不会无事生非地跑过来的。她犹豫地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