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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顽皮地朝她粉红的唇上一咬,笑得像个淘气的孩子:「第一次逃课来找小文呢。好,我们去约会吧。去游乐场好吗?或是看电影…」
纪文突然仰首,纤细的手用力揪住纪凛的衣领。她不逃,勇敢迎上纪凛的俊颜,大声吼着:「够了!!!!你还想我怎样,才肯放过我!!!」
那双凤眼中突然有种坚决,只有皱起的秀眉和通红的眼,泄露了主人的脆弱。
「我要你。」俊逸的青年一字一句地说,敛起伪装的温柔笑容,只馀下毫无掩饰的邪佞。捏出血的红花…23
纪凛的话如同魔音,一次又一次在纪文的脑中响起,使她夜不成眠。
已是凌晨三时了,纪文仍坐在床上发呆,就着床旁的小灯,看出窗外。真奇怪,已是十二月了,还下着丝雨,一点一丝的,让人不易察觉,但街道上的水迹却是那么明显。
她是喜爱雨的。
但这晚的雨好像来得有点不祥,太阴冷了,把天空染得混浊。不再纯黑如丝绒,却是带点棕色、夹有几缕暗红。
像末世时的晦涩,又如三年前的那夜般,阴湿冰寒。
别再想了、别再想了…但那张伪善的脸又窜进脑中。
小时候温暧如阳光的「凛哥哥」,和今天下午魅惑邪气的「纪凛」,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她纪文,一个平凡、沉闷的女生,甚至构不上「美」字,只称得上清秀,何以使他那么执着呢?
『为什么!你是不是疯了!!纪凛!你到底要我什么?凭你的样子,要什么女人没有,可以不要再逼我吗?』她揪住他的衣领,狠狠地扯着,发泄多年来哑忍的悲愤。
他也由得她,俊目里是一种仅仅忍着的破坏欲,渗有那么一下点儿的怜悯,以及极大的快意…就像冷酷的猫看着鼠垂死挣扎的模样。
她突然抬起头,凤眼中一眶泪水流转,倔强地不肯落下来,怆然惨笑:『我这副瘦骨头,就那么值钱吗?什么贞操,都算了,要就拿去,一块Chu女膜就可以了结…』
她没法再说下去。唇被他的封住,又是一场激烈的唇舌交缠,好一会儿,他才放开被吻得迷糊的她,附在她耳边低喃:『小文竟然这样看待我,我很受伤啊。』
『你别太天真了,一次就想打发我。』其实,他也说不清这种感觉。为什么他对她会有这么深的执念呢?而他对另一个她,又不会有那么强的占有欲。
她,就像琉璃,没有特别的花巧,就只有一种清净透彻的美,又带有一点禁欲的味道。明明是很脆弱,却又硬装成坚固的样子。他想,琉璃破碎的那刻,会怎样呢?
脆弱的一块玻璃,折成数不尽的碎片,大概会折射出眩目的光芒吧。他想,这些应该不是爱。但这一刻,他要这个女生完全属于他,任他宰割。
『别怕,到了那时候,你会心甘情愿的。』
他就这样离开了。
『现在我要先回宿舍了,至于那个伊朴,你明白要怎样做吧。』
『小文。』
她在心里大叫:『我也有交友的自由啊!』
可她没说出口。她知道,这次若再不放手,不只自己会粉身碎骨,就连他也会…
想起那无辜、可人的容颜,她心内就是不舍。
要放手。
但在放手前,她决心要做一件事,不然,她大概会后悔得要死吧。
可她不知道,就是她去做了那件事,才使自己日后有那么多的后悔。第二天是星期六。纪凛因为课业关系而没有回家,倒让纪文松一口气。那就好了,若他这么快回来,就来不及了。
伯母龚秀英总爱在周末时拉丈夫出去,逛街、买衣服,这天自然也出去了。
是正午,外面还是阴沉沉的,阳光都被厚厚的云雾盖住,到处都染上一层灰,怕是要下雨了。
正当她一筹莫展之际,一串刺耳的铃声响起,纪文吓得身子一震,便慌忙跑去接电话。
「您好,纪府。请问要找谁呢?」平板的声音不露出一点感情。
电话的另一头静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说:「请问纪文在吗?」
「我是。」纪文心中奇怪,她没多少朋友,伊白梨绝少会特别打电话来找她的,而这道男声也有点熟耳…但应该不可能是他吧。
「我是…伊朴。」那道温润悦耳的声音彷佛带着电力,使纪文一愕,顿时反应不过来。
伊朴再道,带点迟疑:「我…嗯,有事要问你。」
他要问什么事,纪文心内也有个底。她不感到特别慌张,反而心中一喜,没想到他自己来找她,省去了她想借口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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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但我想直接和你谈,好吗?」虽然是一个问句,但当中的命令之意表露无遗。
伊朴有点犹豫,但他从来就反抗不了这对自己忽冷忽热的女生,是以,他握紧话筒,答应了纪文的要求。
她有点苍白的唇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现在上来吧,还记得怎样上来吧。」
挂掉电话后,纪文觉得心被一块沉重的铅压住了似的,却又渗有淡淡的喜悦。
有一天便够了,别去想这天过后的事吧。
人总应及时行乐,不是吗?不能够永远拥有,就只好安慰自己,曾经拥有,也比从没拥有幸运。
纪文是这样想的。
再看窗外,雨落下来了。捏出血的红花…24(上)等伊朴来到纪文的家门前,已是三十分钟后的事了。
少年一手拿着仍滴着雨水的伞,一手迟缓地举起、摸上门铃,犹豫了一会,才按下去。
一只素手把门打开,门后的女子自然是纪文…却是跟以往有点不同的纪文。
那少女散着一头光可鉴人、长及后背、发尾自然微翘的长发,几缕垂在颊边的发,托出一分柔美。两颊透着一抹天然的淡粉红色,一双向来冷硬的凤眸,好像有几许暧昧水光在流转。
自然透红的薄唇牵起一抹微笑,她开口了,那是惑人的低柔嗓音:「怎不进来?还在发呆呢。」
看得有点傻眼的伊朴这才反应过来,阴柔纯洁的俊脸不自在地刷红,他慌忙跨进去,可手脚一向不大灵活的他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的,竟然绊住自己的脚,失去重心,倒在纪文身上。
幸好纪文反应快,及时扶着他,并靠着一旁的门,卸去部分重量,才不至于两人一起倒地。
她忍不住笑了…为伊朴那孩子似的笨手笨脚。可伊朴没注意,他半压住她的身子,被那分独特的冷香柔软震住了。
「你要压到什么时候?」
「啊!对、对不起!!!」
伊朴别开脸,推开纪文的身子,走到客厅,局促地搓着手。
纪文暂且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她悠悠走进厨房,拿出一杯饮料来。
「坐下来吧。」她指示伊朴坐到沙发上,并把手上的杯递给他。
纪文也坐到伊朴旁边,大约相隔一个身位。她优雅地翘起腿,仅套着一件中袖薄衣和紧身短裙的她,因而露出更大片白晢的大腿,害伊朴不敢望向她。
她闭上眼,向后靠,刚好靠住后方的沙发椅背,放松似的缓缓舒口气:「有什么事?说吧。」
纪文的上衣是一件剪裁简单的贴身中袖薄衣,没有花巧的图案,却充分突显她纤秾合度的身材,胸口也顺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糟糕!』
明明是下着雨的寒天,伊朴却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热,他喝一口饮料,因那种有点怪异的味道皱皱眉。
「这是…酒?」
「酒?才不是。不过是含有少量酒精的果汁,酒精浓度还远远及不上真正的酒呢。」
她懒懒地睁开凤眼,伸出手,作势要取回他的杯:「对不起,我忘了,你还是个比我小一年的孩子而已。」
「不用!!!我要喝!」果不其然,伊朴赌起地灌下大半杯饮料。
纪文不着痕迹地泯去那抹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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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说?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啊!」迷糊的少年终于想起这次的目的。
「那个…」他打算问纪文,那天看见的青年是什么人。可是,要怎样问呢?难不成直接问?那他岂不像质问丈夫的妻子?
但是,这确是他心中最大的疑问。
纪文不耐烦了,她站起来,冷冷看着他:「你到底想来这里干什么的,伊朴。」
「我…你怎能这么说!背叛的人明明就是你!」
伊朴动气了。
呵,要不说什么来刺激一下他,他不知要磨多久才说出来。
伊朴生起气来,别有一番惹人怜爱的美态。一看到那双明明是善良小动物的墨眸,却更要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她就觉得有趣了。
只是,她不知道,有一天,这双善良的眼能闪出邪气阴辣的狠劲。
纪文冷笑:「我不记得我有承诺过什么,作出承诺的人是你吧。」
捏出血的红花…24(下)
伊朴冷不防纪文无情的回答,被那话中的讽刺气急了,秀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小鹿似的黑眸泛起一层委屈的水光。
纪文终是有点不忍,在他面前蹲下来,与他平视。
「对不起。」
他从纪文的眼内读到丝丝歉意,又有点软下心,天真得可爱、可怜。
她柔柔一笑,平凡的小脸漾出一抹柔和光采,狡猾地迷住他的心眼。纪文两手挂在伊朴颈后,偎在他的肩,在他耳边以低哑的声音下蛊。
「那天的男生是我的堂兄啊,他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
伊朴直觉不相信,正打算出声反驳,不料被两片温热盖住…仅仅轻覆住而已,当他打算吻下去,纪文就立刻退开,挑得他心痒痒的。
「你不相信吗?」
伊朴已听不入耳了,只盯着纪文微微张合的红唇,耳内尽是那细软的声音,身子一阵热升着、升着。
纯净的眸子已覆上一层迷离色泽。
混浊的、深沉的,名为欲望的色泽。纪文压下心内的羞涩,大胆贴上伊朴纤瘦的胸膛,在他耳边低语:「对不起。我不能作出什么承诺,但是记着我现在说的话,」
「我喜欢你,真的。」她这样说着,声音低低的、只有两人才听见。
伊朴觉得,纪文身上的淡香又好像变得更浓郁,加上那喷在自己辟畔的热气,使他酥酥麻麻的。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因为他已不是最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已尝过情欲的滋味。
那就如大麻一般,尝过一两次,便立刻上瘾,不可自拔。
纪文放开他,站起来,又回复一贯的冷静:「话说完了,请你…」
然而,她的手腕被少年粗鲁地抓住,使她顿时失去重心,再次倒进他的怀内。
「你干什么!」她装出愤怒的样子,如她所料,她对上一双饱含情欲的水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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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朴没答话,他半闭着眼,固执地拥紧纪文,肆意吸取那分一开始便在挑逗他的香气。
不够、不够…
如寒玉般的肌肤和那种清冷香气,非但没有减轻他身体的的热,反而使他更急躁难受。他贴上她的薄唇,顺着本能,随心所欲地吸吮、啃咬那分水嫩,顶开她的贝齿,青涩地诱使她的舌与他的纠缠。纪文也不再装矜持了,顺势与伊朴热吻。
直至两人感到难以呼吸,才不舍地分开。
薄唇红艳,少女伸出手,以指抹去少年唇角的晶莹,吐出如赤蛇般的小舌,舔了一下指腹的水泽。
那模样妖媚如猫…一分不应在学生身上展现的媚态。
她看伊朴不说话,便作势转身离去:「吻也吻完了,你该走了。」
然而,伊朴突然擒住她的腰,不算厚实的手毛躁而大胆地伸入纪文的上衣。
她的身子僵硬了。
捏出血的红花…25(上)
纪文开始有点胆怯了。尽管是她主动引诱伊朴的,但她终究没有真正尝过性事。
好像会很痛吧。她不知道破身是否真的会很痛,但伊朴指尖的高温、满是侵略性的行为,已教她有点害怕了。
「等、等一下!别那么…」她试着挣扎,可看似瘦弱的伊朴,原来也挺有力气的,一手按就按纪文乱动的手。
「别动,文姐。」伊朴在她胸口游移不定,描画着她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