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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子墨敬佩地看着身边的毒舌女王。
“哥哥没用~”本是掂着脚尖看热闹的小萝莉歪过娃娃脸一笑,娇嗔地用力跺了跺脚,脚踝上的银铃泻出悦耳轻响。
室内弥漫起一股颓靡的异香。
殷子墨莫名地看着眼前收起招式并且一脸得意的两兄妹:“那个你们没事我们先走了。”
咚地一声,柳如毫无预兆地腿软倒地。
“柳姑娘?!怎么了你”
柳如见鬼一般盯着殷子墨,竟与离妹子异口同声:“你怎么没事?!”
“”她应该有事吗?
震嬉皮笑脸捏捏离的脸:“你的迷香失效喽~委屈的话就到哥哥我怀里哭吧~”
殷子墨呸了一声,妹的,怪不得刚才那异香诡异地紧,看着意识逐渐模糊的柳如,她不由地抚了抚肩膀。
原来红教的毒对她无效
她咬咬牙,提起为数不多的内力,将柳如扛到肩膀上。
“想走?”
离小脸涨红,恼羞成怒,小兽似地跃身扑了上去,右手成爪一把抓在殷子墨胡乱罩在身上的嫁衣上,衣襟滑落大半,露出整个右肩。
昏黄的灯光下,狰狞的猩红坐佛纹身赫然爬在白嫩的肩头。
殷子墨扛着柳如除了轻功外实在连三脚猫功夫都使不出来,生死攸关间,也顾不得去抓衣服,只顾咬牙蒙头朝前冲。
离盯着那坐佛纹身,手猛的地缩了回来,睁圆了眼竟忘了追上去,等回过神来,殷子墨已经扛着柳如逃之夭夭。
“你干嘛也不追?!”
震无辜地摊摊手:“本来想把功劳留给你的。”
离气呼呼地抽他:“你难道没看到她肩上的东西?”
“当然看到了,”震眯起眼眸,“放长线,钓大鱼。”
当殷子墨扛着人身着嫁衣半露香肩地出现在店铺正堂的时候,整个成衣铺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封封一白!!”妹的,那试衣服的里间设地真他妹的远,足足隔了两间房的距离,想必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里间发生了什么吧。
已经喝完一杯茶的封一白眼神涣散,完全不在状况内:“子墨,穿好了?”
穿你妹穿,殷子墨连忙遮了遮肩膀,脑中千头万绪,一时不知道怎么说,“红教的人在后面!”
店铺中有人吸了口冷气。
西域红教,在中原从来就是邪门歪道的贬义同义词。特别是自从二十多年前,传说中原武林盟主叶初年被红教上代教主掳走之后,这红教除了魔教、邪教以外又多了一个让人不敢直视的犀利头衔——淫教。
老板脸色刷白地遣了帮工去里间查看,结果让人松了口气:“老板里边没人啊。”
纳尼?
无数道视线落在了殷子墨身上。
“逃了?”她皱了皱眉,难道红教的那两位怕外面人多势众?
趴在她肩膀上的柳如忽然动了动,殷子墨回过神:“封一白,我们先回去好吗?你未婚妻被人下了药了。”
围观群众的眼神陡然犀利起来,在殷子墨身上的红嫁衣与柳如的漂亮脸蛋上逡巡,爷们们纷纷向封一白投去名叫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死小子不就脸好看么?
过了许久,百刃楼的影卫才把秦不换和红墨给找回来。
秦不换一脸苦逼,红墨浑身散发着惹我者死的暗黑气场。
尖细的银针寒光一闪,遂朝柳如穴位戳下。
殷子墨胆颤心惊,不由地扯了扯封一白的袖子:“红墨姐姐似乎心情不好施针,没问题吗?”
封一白伸手摸摸她脑袋:“红墨闭着眼睛都会施针。不过,子墨你没事吗?”
除了被红教震、离二人的出现震惊了一把外,其余毛事没有,她摇摇头:“柳姑娘一直护住我,我没事。”
红墨转过脸,神情难得十分肃穆:“按殷姑娘之前所说是遇上了红教的震、离两位护法,容我冒犯问一句,为何殷姑娘没事?离一向擅长奇毒,且尤其善用西域特产的草药,虽然这次用的是迷药,但是分量不轻,柳姑娘恐怕今晚上时很难醒过来了。”
殷子墨心中一阵狂跳,关于这点,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只好尽可能猜测:“可能我站的是上风口,柳姑娘站的时下风口”
封一白点点头:“这也不无可能。”
这么烂的理由也相信?红墨偷偷白了一眼自己楼主,继续施针。
却听一阵凌乱无章法的脚步声,随即紧闭的模板被拍得震天响,还没等人去开,就被外面的人一脚踹开。
一身紧身黑衣未褪,光滑的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水,来人一双流光的桃花眼满是焦急,一冲进门就揪起封一白的衣襟:“你他妈地怎么在照顾柳如的?!”
“时云久,放手!”一旁的秦不换低喝一声就要举剑去挡,却被封一白伸手制止。
时云久?这个长身玉立的美青年是娘控时云久?
殷子墨挑了挑眉。
这是没有易容的模样么?
封一白唇角勾起一抹讥诮:“时云久,让我照顾她?这样的话,亏你的说得出来。”
时云久握着他衣襟的手颓然垂下。
封一白淡淡道:“你我心知肚明。她柳如到底是为了谁来的百刃楼。”
“你这个混蛋。”颓然的双手在身侧握紧。
封一白不紧不慢地抚平衣襟:“甘愿把自己女人放在我这个混蛋身边的你,有资格说这话么?”
殷子墨的八卦小报从业人员的职业素养嗖嗖飙升。
脑中迅速撸出即将出现在下期《仗剑东皋》的小花边大纲,三角狗血恋情神马的,最受欢迎了。
时云久,凝视着柳如的脸:“如果算我求你,你有办法接触与柳如的婚约么?”
封一白:“有。”
“代价是什么?”
他勾出一抹绚烂暖意的微笑:“青冥剑。”
殷子墨的血液因为这三个字彻底沸腾了!
失落二十多年的红教圣物青冥剑!传说可以开启当世最大地宫的青冥剑!
封一白这家伙根本就是一直在掩藏那颗混世魔王的心吧!
作者有话要说:嗷唔~上了编推~好开心~
打滚求评论求收藏哟~
☆、纯真小骚年吗?(补完)
说起那把传说中的青冥剑,可真真的算得上是殷子墨八卦小段子里时常出现的重要道具之一。
原因十分简单,就是因为西域红教最鼎盛时期某牛逼教主撂下的一句狠话——
仅凭此青冥神剑,吾便可颠覆中原武林。
于是不出五年,中原势力们终于憋不住这口气,以实际行动证明了先下手为强的行业理念。
而红教本就苦于无借口开战,于是揪着送上门来的中原势力就是一番惨绝人寰的蹂躏。
结果便是苦逼的两败俱伤,以秋水山庄为首的中原势力死伤无数,而以心狠手辣为最高教义的红教更是弄丢了圣物青冥剑。
从此西域红教与中原武林两看相厌,虽表面上都再无太大动静,但暗地里小动作不断。
其中最为惊世骇俗的便是大嵘二十年,当时的红教教主封红席绑走了中原武林盟主叶初年,从此两人匿迹江湖。
于是,有人传说几年后的红教内讧,便是秋水山庄从中搞鬼,以报叶盟主陷身淫窟之仇。
而这一切的一切,源头,似乎都可以归结到那把神乎其神的青冥剑。
争得头破血流鸡飞狗跳,有人恍然醒悟过来,不就是一把看都没看到过的破剑,哪来的什么颠覆武林的逆天神力?
于是,无数八卦先驱开始了他们史诗般的创作——
青冥剑藏有绝世秘籍。
青冥剑藏有先帝遗诏。
青冥剑能打开装满黄金的红教地宫
巴拉巴拉巴拉
却没有人能够拍胸脯敢说一句,确有其事。
有个挺有名的大文豪说过,有些东西本是没有的,说的人多了,那便就有了。
殷子墨始终觉得,那把坑了无数条人命的青冥剑大抵就很适用这句话。
而再有爆点的流言也抵不过二十余年的岁月,中原武林与西域红教二十余年来相互制衡,表面上早已经风平浪静。
封一白这厮却偏偏在这时堂而皇之地意图寻找青冥剑!这不是唯恐天下不乱是神马?!
这厮到底什么居心?
窗外夜深云浓。
殷子墨缩在被窝里烦躁地滚来滚去。
怎么办,总觉知道别人太多秘密的人,一般会死的很早,根据她写过看过的小话本小淫书的套路来说,就是这样的没错。
比如自家师父那厮,就是最好的例子。
如果不是知道那老头子太多秘密,她老早就撒欢地爱干什么干什么,还会像现在这样写个书赚个钱都不敢用自己的名字自己的笔迹咩?!
虽然她明白自己总有一天会被抓回去的,但是好歹拖一天是一天。
轻叹了口气,点了盏灯放在梳妆台上的铜镜边,一边拂下里衣。
肩膀上的坐佛鲜红地几乎要滴出血来,随着她胸口的起伏而微微颤动。
她咬牙,在成衣铺的时候为了逃命顾不上其他,想必震和离也都看到了也就是说,她是不是该考虑下一步了?
要不要离开东皋?
她呆过江南也混过京城,甚至连东海诸岛也住过一段时间,但是似乎没有一个地方像现在这样让她心中竟有一丝不舍和犹豫
是因为
“咕咕咕咕!!!”
“咚。”
门板上突兀的撞击声夹杂着混沌不清的奇怪声音,她猛地回神,警惕地拉起里衣穿好。
大半夜的,那么大动静想闹哪样?
披上外袍将门打开一条缝,顿时只觉地额头上某处神经突突直跳。
规规矩矩立在门外的男人一边揉着泛红的额头,一边用湛蓝的眸子搜寻着她,嘴角雀跃地翘起:“子墨子墨,有只鸟撞到我床上来了~你要吃吗?”
说着负在身后的手倏地伸到她眼前。
被揪着翅膀的花翎信鸽惊恐地狂蹬爪子。
这只鸽子好眼熟。
视线停留在它脚踝上的鎏金小筒上,殷子墨顿时睡意全无。
妹的,厌言先生的信使啊啊啊!!!
“你你你怎么会抓到它的啊?!”眼睛半盲的人大半夜的抓鸟玩啊?!还磕磕碰碰一路撞她门上是怎样啊?!
封一白:“子墨,我刚说了啊,它撞到我床上来的,还拍了我几下。我抓它它也没挣扎。刚好肚子饿了,老天爷真照顾我。”
照顾你妹啊啊啊!你是大山里走出来的孩子咩?!抓个鸟就要吃?!
殷子墨顿悟了,她现在的房间与封一白卧房只隔了两间房,这只只会欺负她的混蛋鸽子找错地方认错人了,汪的!
信鸽凄惨地投来求助的目光。
殷子墨严肃道:“那个封一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