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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跟进来的秦不换脚步一顿:“楼主”
他家可爱可敬完美无缺的楼主又被隔壁的臭丫头调戏了么,这满面春色的模样好荡漾
封一白背脊一僵,瞄到秦不换捧着的一摞文书,撇撇嘴:“不换是趁我心情好,把之前落下的一股脑儿地都送上来了么”
秦不换硬着头皮,端出剑客的严肃脸:“楼主,姑娘家都比较喜欢认真干活的男人。”
本是满脸嫌弃的骚年顿时眼睛一亮:“真的么?姑娘家真的喜欢认真的男人吗?”
秦不换犹豫了一瞬,连忙坚定地点头。
小骚年皱脸:“但是不换上次教我的都没用。似乎还被讨厌了。”
秦不换皮一紧,一想到书房里小山状的公文,咬咬牙大义凛然:“姑娘喜欢认真的男人,这是红墨告诉我的,姑娘家是最懂姑娘家的心思的。楼主这次照着做,肯定行的。”
小骚年迟疑,片刻后点点头:“暂且再信不换一次。”
秦不换不由地吁了一口气。
自家举世无双的楼主,完全是追姑娘白痴啊,泪目~完美无缺的楼主有瑕疵了他真的不想知道不想知道啊。
封一白大步走进卧房,一边跳上床,一边对秦不换招手:“不换,上床。”
不管听多少遍,每次得到这样的命令,秦不换总是油然而生一股微妙的恐惧感。
看着他别别扭扭地乖乖爬上床,封一白便五指成爪,抓住床柱上的蝙蝠木雕,运气一转。
紫檀大床倚靠着的墙面缓缓旋转,整张紫檀大床以墙为轴朝墙后的暗室转去,而另一张一摸一样的紫檀大床从暗室缓缓转出。
一声轻微的闷响,墙面又一次恢复平整,从外面看来,丝毫没有异样,仿佛本来就空无一人。
暗室内与外面的卧室几乎完全一样,不同的是堆满书桌的各色公文和挂了满墙的画。
大小不一的画几乎是填充了墙壁的每一个角落,娇俏的女童、俏丽的少女,或执花而笑,或微蹙秀眉无论怎样的动作神态,那双丹凤眼总是熠熠生辉,生出一份淡淡的温暖。
画中画的,都是同一个女人,从儿时到长大,仿佛活在画里一般,跟着画作慢慢长大。
封一白走到书桌前,抚平了案上稳稳卷起一觉的宣纸,凝视着画上着了一半色的女子,颇为可惜地对秦不换道:“不换,我之前,好像画错了。”
“楼主还是先批公文吧,”秦不换硬着头皮将手中的公文叠在桌上,“这没画完的,还要吗?”
封一白唇角轻抿,点点头:“先收起来吧。”
遂随手翻开最上面的一本公文,随口道:“说起来,红墨回来了么?”
“我们从东皋出发的时候我已经派影卫士告知她了,”秦不换整理好桌子,颇为欣喜地看着阅读公文的封一白,“相比这几日便回回来了。”
“唔,还是让她小心些吧,红教那边应该已经有所察觉了,”封一白一边笔下如风,一边问道,“阿九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现在应该还在飞莺门。”
封一白笔尖一顿,唇角似笑非笑:“啊呀,五年契约也过了一半了,不用似乎太浪费了。”
秦不换连忙道:“应该也是调查青冥剑的事才一直留在那里的。”
顺便跟柳如相亲相爱什么的他真的不敢说出口啊,隐瞒楼主了好内疚
等时云久那厮回来一定要他给端茶倒水家捶腿来报答啊!
封一白挑了挑眉头:“那就好。他有查到什么么?”
秦不换从公文中抽出一本:“这是他差人传回来的。”
他赞许地点头,翻开才看一眼,瞬间脸色惊变:“秦不换,我上次说了让你先看一遍,选些重要紧急的先给我吧。”
秦不换顿感乌云照顶:“是。”
修长的指尖指着文书:“劳烦不换帮我念一下这句话。”
“红教乾与飞莺门已结同盟,以寻青冥剑下落。东皋盛传殷子墨乃鬼儒弟子被百刃楼掳去作人质,三月二十日派数百精锐杀手赴百刃楼,乾先行探路,已知百刃楼址楼主,是属下的过错!”尼玛,明天就是三月二十啊啊啊!!!他光顾着跟红墨谢孝情书忘了先过滤了啊!
封一白的笑容在烛光下阴测测:“不换,既然这样,这次的苍蝇就交给你了。”
“是。”
“惹人厌的苍蝇,全都拍死就好,”封一白笑,“不要留情。”
秦不换心底一惊。
那些不知好歹的家伙踩了自家楼主的底线了,自寻死路啊,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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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殷子墨照例是被二花拍醒的。
照例什么的,这种欠揍的习以为常真是让人不爽到无力啊
“咕咕咕。”
“”瞄一眼二花腿上的小筒,忽然眼睛一亮,“竟然来信了?!”
“咕!”二花鄙夷地看了一眼,连忙飞出窗外。
殷子墨展开纸条:“可有心上人?”
是她没睡醒么,貌似看到了奇怪的东西?
使劲揉了揉眼睛,聚精会神,尼玛的真的是“可有心上人”啊!!!
厌言先生被什么东西附身了?这怎么看着像是勾搭小姑娘的大叔说的话?!
还是二花半路被人劫了?
嗯,很有这个可能但是真有人这么闲么?这明明也是厌言先生的字迹吧
如果真是厌言先生,忽然问这样的问题,未免太诡异了。
门板被叩响:“殷姑娘起了吗,我们可以进来服侍吗?”
打开门,俏生生的两个小丫鬟笑盈盈地就要扶着她重新回房。
“等等!等一下,我自己来就好!”
“楼主说要以楼主夫人的礼数服侍姑娘。”
果然是那只小骚年夫人他妹啊!殷子墨平生头一次享受如此高待遇,别别扭扭被服侍着穿戴完毕,就听隔壁传来开门声。
小骚年兴奋地奔到殷子墨门前:“子墨起来了啊。”
殷子墨一抖。
这厮来得真是时候,话说这打了鸡血似的是想干啥
“早。”
小骚年挥了挥手示意丫鬟们退下,拉起殷子墨的手,星星眼:“子墨昨晚有梦到我吗?”
撇头,抽嘴角:“没。”
小骚年失望地皱眉:“那就是做了噩梦了?”
切,梦到你才是做恶梦啊斜眼:“封楼主找我何事?”
小骚年继续拉着小手不动摇:“子墨刚来百刃楼,我打算带子墨转转。”
殷子墨眼睛一亮。
摸清地形神马的,对成功顺出无鞘剑也是很重要的啊
“好。”
“那我们先去校场吧,”封一白拉着她往外走,“顺便看看不换一早上的收获。”
看着他微笑的侧脸,殷子墨背脊一凉。
这没有笑意的笑容他们这是要去看人间炼狱之类的鬼东西咩?!
作者有话要说:来喽~谢谢大家支持哟~
话说嘿嘿姑娘乃说的好精准,小骚年最近变成小贱人了啊哈哈哈哈
☆、柳姑娘?逆袭?
春末入夏,临近正午,西疆的太阳尤为毒辣。
无树木遮挡的校场尤为闷热,石砖铺就的地面几乎被晒出丝丝热气,数百名黑衣劲装的刺客被两两绑跪在地上,有体力不支的已经半晕了过去,偶有几个依旧端着面无表情的脸互相依靠着强撑。
踏进校场的殷子墨一怔,不明就里,以为校场上的是百刃楼弟子,于是随口问道:“他们在练功?”
的确曾在书上看到过不为寒暑的忍耐系内功什么的
小骚年:“如果调教也算练功的话,算是吧。”
殷子墨惊悚地盯着他依旧笑容灿烂的侧脸。
妹的,这家伙果然又变身成恶鬼了吧?!
“那个他们是犯了什么过错吗?”
小骚年思考了一下:“刺客。说得冠冕堂皇些,大概算是私闯民宅意欲杀人放火吧。”
喂,这一点都不冠冕堂皇啊好嘛?!学的哪国的成语啊?!
“楼主!”
敞着衣襟的百刃楼弟子从校场一角的凉棚里小跑着过来,对两人行了个礼:“楼主、夫人,不妨跟属下去喝杯凉茶?”
“贵楼主真的还没有成亲。”殷子墨怨念。
小骚年倒是十分受用,摸摸小弟子的脑袋,一边拉着殷子墨的手朝凉棚走去,一边问道:“那些苍蝇,承认身份了么?”
“尚未。”
“骨头倒硬,一共多少只?”
弟子:“一百一十。”
“这么些乌合之众就像掀了我百刃楼么,”封一白朝校场上投去一眼,如同蔑视蝼蚁,“跟铸影堂那边说一声,飞莺门和红教欠着的那些银子,各加一百一十万两。明天就派人去催。”
本以为事不关己的殷子墨心里咯噔一下,撩开凉棚纱帘的手一顿。
妹的,抢钱啊这是?!
“子墨怎么了?”
“柳如姑娘也是飞莺门的吧。”
“是啊。”
“没有顾及吗”虽然觉得似乎有些多嘴,但仍旧不免有点担心。
小骚年帮她撩开纱帘:“若是她要加害于你,定也是此下场。”
加害于她?
殷子墨一愣,回头看了眼校场上的刺客,不由皱眉。
封一白这家伙果然省略了至关重要的部分吧。
封一白接过秦不换递来的凉茶,塞到她手上,笑:“不过,还好这次没有她。”
一边的秦不换点点头:“柳姑娘不会的。”
封一白:“所以我才放心让阿久留在她身边。”
殷子墨灌了口凉茶,偷偷瞄着神情高深莫测的封一白,油然而生一种陌生感。
这似乎看到了变身成不明生物的小骚年了。
秦不换又为封一白递上一杯凉茶:“这些刺客,要处理掉么?”
殷子墨端着杯子的手一抖。
举手先离场可以嘛江湖恩怨跟她无关,但是血溅三尺什么的真心不想多看啊。
封一白想了想,对殷子墨道:“子墨觉得呢?”
“” 她可以不管么话说忽然很想回去给抽风了的厌言先生回信啊。
校场上活死人一般的百来号人此刻忽然有了动静,最靠近凉棚方向的一名刺客挺坐了起来,布满血丝的双眼紧紧朝凉棚方向扫来。
殷子墨被那骇人的眼神震住,脱口而出:“那什么,那么多人不用浪费。”
封一白:“子墨的意思是留着?”
秦不换皱眉:“多一个人多一张嘴。”
封一白:“不换真持家。”
秦不换默默别过脸。
殷子墨想了一想:“他们各个身强体壮,杀了未免可惜,不如让他们未百刃楼做事。百刃楼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