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冬季的苏活区覆盖在细细的白雪中,遥挂在夜空的上弦月隐约透出宝蓝光晕,天气虽然寒冷,但「天使酒吧」里依然挤满寻欢的男男女女。
今晚,汤玛斯不知第几次绕到酒吧后面的包厢,连礼貌性的通报也省略了,直接朝设在门边的按键号码锁按下一连串号码,推门而入。
「我的上帝!尼尔,你再继续把酒当白开水灌的话,咱们这酒吧迟早会被你喝垮啦!」见到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这么糟蹋他珍藏多年的威士忌,汤玛斯尖着声音指控。
吞下一大口烈酒,漂亮的银眸蒙上一层氤氲,尼尔慵懒扬唇,「你来得正好,再帮我拿一瓶酒进来,还是你要过来陪我喝一杯?」
汤玛斯忍不住翻白眼,忧郁地拧眉。
「拜托你别再喝了!尼尔,我跟『丽丝妈妈』那边要一个女孩过来吧?还是你要来个多P?」让他的身体用力发泄一下,说不定就不会直灌酒了。
「唔我要的女孩不在『丽丝妈妈』那里。」
汤玛斯挑眉。「那你要的女孩在哪里?我去找来给你。」
「呵呵」银眸眨了眨,「你找不到她的」
以为他在说醉话,汤玛斯无奈地摇头,叹口气。
「你窝在这里都快一个礼拜了,不管你同不同意,我等一下都会打电话请威尔金先生派车来接你回汉克大宅。」这次的状况很不一样,再这么任由他赖下去,说不定真会酒精中毒,到时就更麻烦了。
尼尔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里抓着一瓶所剩不多的酒,他攀住汤玛斯的肩膀,跟着又把他推开,一个人走向门口。
「喂喂喂,你要去哪里呀?」汤玛斯赶紧跟了过来。
尼尔银眸细眯,冲着他咧嘴。
「你不给我酒,我到其他家酒吧去。」反正苏活区到处都有可以混到天亮的地方喝酒。
汤玛斯瞪大眼睛。「你是老板耶,还好意思跑去光顾别家店?!喂!尼尔,等等啦!你这个样子不要到处乱晃!」
尼尔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迳自往前走,身影一下子就被店里拥挤的人潮吞没。
汤玛斯正要跟着他穿越随音乐扭腰摆臀的人群,却被爱人亚瑟叫住,因为吧台那边出了点状况,需要他过去处理。
「唉!」他重重叹气,只好掉头先解决店里的事,一边提醒自己等会儿记得打电话给威尔金。
这一边,当尼尔歪歪斜斜地挤出人潮,推开「天使酒吧」的大门,街上冷冽的空气陡然拂来,吹散他脸上和身体的燥热,让他意识到他忘记带走大衣了。
他自嘲地一笑,鼻腔喷出团团白烟,混沌的大脑也清醒几分,糟糕的是,他讨厌这种清醒的感觉。
囫囵灌了一口酒,他低着头慢步在雪夜里,迎面走来的路人见他一副颓废模样,全身散发浓烈酒气,还「穷」到连件大衣也买不起,不是快步走开,就是露出嫌恶的神情。
察觉这情况,他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抓着酒瓶再灌,把里头的酒喝得涓滴不剩。
「唔」没酒了?他眯着眼,有些不满地瞪着空瓶子,脚步突然一个踉跄,他反射性地扶住墙,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
立在一旁的街灯坏掉了,这个角落有些昏暗,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睡着时,四道阴影突然出现在他周遭,将他团团围住。
「喂!」有人踢他。「把皮夹拿出来!」
尼尔微微抬头,看不清楚那四个人的脸,不知怎的,他只是想笑。
「这是抢劫吗?」声音还算清晰。
「妈的!笑什么笑?!快把皮夹拿出来!」
其中一人把小刀抵到他脖子上,一手在他身上摸索,拚命翻他的口袋。
「Shit!他身上什么都没有。」
「把他的表拔下来,应该可以卖钱。快!」
尼尔没有反抗的意思,即使那把小刀抵得太用力,已在他皮肤上划开一道血口,他也感觉不出疼痛。
「Shit!你还笑?!」收获太少,其中一名混混超级不爽,抬起脚准备狠狠踹他几下泄忿。
突然间,不知从哪里飞来两把小刀,在昏暗中精准地刺进那人刚抬起的大腿和脚板。
「哇啊!」瞬间,受伤的混混倒在地上,杀猪似的叫声响彻云霄。
其他三人惊恐得跳了起来,眼睛紧紧盯着四周。
「是谁?!快给我出来!」
隐身黑暗中的人应允了这要求,像鬼魅一样倏地跃到他们面前。
「你——哇啊——」
「Shit!」
「噢——」
三名混混连声叫痛,都还看不清对方的长相,手和脚就被快得不可思议的手法扳脱关节,倒在雪地上哀叫。
「手表。」略哑的嗓音吐出话来,一只女性款式的高跟短靴有意无意地踩在为首那名混混脱臼的上臂。
「痛、痛呜呜呜手表在、在这里,别踩呜呜呜」那名混混痛得流眼泪,却趴在雪地上起不来,只能慢慢地松开手,就见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探了过来,从容地取走他刚到手不过五分钟的战利品。
两分钟后,巡逻的警车经过,现场除了被打趴的四名混混以外,不见其他人影。
☆☆☆。☆☆☆
她又一次沉不住气了。
费力将烂醉的男人带回位在两条街外的租屋处,桑琪儿望着那张英俊又颓废的脸庞,内心忍不住叹息。
自从两个月前在赌城不告而别,她命令自己把他的身影赶出脑海,当作从来不曾相识,可是真正执行起来却无比困难。
她变成自己最大的敌人,意志和心仿佛分裂成两边,不断地交战。
最后,她只能妥协,告诉自己,只待在暗处不现身,直到确定他安全无虞,她就会安心地放手,让自己得到救赎。
只是,他在美国那边早己动用底下的人脉和资源,在短短三个礼拜内解决一切棘手的事,连原先以高价雇用她来杀他的那个组织,也受到可怕的重创,损失的金额难以估计,想要东山再起恐怕遥遥无期。
他安全了。
她应该潇洒一点、乾脆一点,说放手就放手,而不是一路从美国又追回英国,变成他的影子。
这算什么?!
她不只一次嘲弄自己放不下他,再加上桑琪儿咬咬唇,把头一甩,不愿再去多想。
「你就是不懂得爱惜自己吗?」
看着床上的男人,她幽幽叹气,摸了摸他微烫的脸,那挺直鼻梁下的呼吸十分沉缓,让她紊乱的情绪稍稍平复。
起身,打开暖气,帮他脱去鞋袜,见他的衣裤也被雪花弄湿了,她咬咬唇,硬着头皮将他全身剥个精光,又不敢多看,连忙把毯子摊开,密密地盖住他精壮赤裸的身躯。
把他的衣裤晾在暖炉边,她进浴室端来一盆热水,坐在床沿,抓着毛巾开始替他擦脸。
「再这么下去,都要长出满脸的落腮胡了,以为这样很帅吗?」她喃喃念着,拨弄他胡碴的动作却温柔无比。
跟着,手里的毛巾往下擦拭,仔细地清理着他颈项上被小刀划开的伤口。心脏传来绞痛,她抿着唇忍耐,这样的心痛,在遇上他之后就己渐渐地习惯。
擦拭过他的胸膛和手臂后,她把水和毛巾端进浴室,从柜子里取出外伤用的软膏,重新回到床边。
挤了点药膏在指尖,她倾身过去,小手轻轻扳高他的下颚,好温柔地将药抹在那道浅浅的伤痕上,还不自觉地噘起唇,轻轻地吹气。
此时,那男性喉结突然滚动了一下,她心头一紧,反射性地抬起眼眸,就这么看进那双闪动深邃银光的眼瞳中。
「呃!」低低抽气,她急忙要拉开距离,下一瞬,男人的大手已像铁箝般紧紧扣住她的手腕。
桑琪儿舍不得打他,只是用力地挣扎。
可恶的是,她怀疑这男人根本就是扮猪吃老虎,明明刚才还烂醉如泥,差点被那群小混混围殴,现在却能拖着她俐落翻身,利用体型的优势把她牢牢困在自己身下。
「琪琪」
男人低嗄的呼唤让她浑身难以自制地战栗。
他的发丝微乱地散在宽额上,温热气息拂上她的嫩颊,那对银瞳异常专注,充斥着近乎贪婪的颜色,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进肚子里才甘心。
「真的是你。老天真的是你」
他的唇随着叹息封住她的小嘴,一碰触到那两片甜美的柔软,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像是饿了几百年的野兽,掠食的本能在瞬间狂爆。
他疯狂地吻着她,疯狂地纠缠她的香舌、吸吮着蜜般的汁液,捧住她的脸蛋,绝不允许她躲避。
「琪琪琪琪琪琪」
「尼尔」
桑琪儿没力气抵抗,也不想抵抗,他连番的轻唤让她鼻腔发酸,两道热流冲向眼眶。
她太太太想念他了,即便躲在暗处守护着,她的身体却一直渴望他强而有力的拥抱。
再一次就好。
让自己在他怀中融化。
让他带着她飞向天堂,品尝那疯狂又美妙的滋味。
再一次就好
她用力地回吻他,双手主动攀上他的肩膀,抚摸男性精壮的身体。
她柔顺地让他压进床里,让他粗犷的手为她除去衣物。
当两人赤裸相对时,他展臂环住她,热吻毫不吝啬地撒遍她全身,就连女性最私密的幽谷,也在他唇舌的珍爱下完全软化,泌出涓涓暖潮
伦敦的寒冬在窗外呼啸,但在窗内,缠绵中的男女感觉不到一丝冷意,因为烈火般的爱恋才刚要燃起
8
浓烈的思念爆发出狂猛的热情,让两人仿佛没有明天般地抱住对方,在彼此身上寻找孤独灵魂的慰藉,在温暖的屋中紧紧地交缠、依偎。
「尼尔哈啊啊」
她的双膝被扳开、抬高,男人跪在她腿间,坚挺的男性占有了她。
那一次又一次的律动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沸腾了她的血液,主宰着她的心跳。
半敛的银瞳跃动着异光,像在沉沉夜色中紧盯住珍馐的野狐,她成为他掠夺的目标,像头落入绝境的小动物,在他原始力量的掌控下乞求着生存。
「尼尔慢一点,求求你,我我哈啊」
他要得太多,扣住她柔软的身体不断冲刺,极度的摩擦带来可怕的刺激,让她又痛又快乐,玫瑰般的肌肤热得逼出薄薄汗珠。
他的攻击在她的哀喊下转为缓慢绵长,寸寸逼进潮湿的深处,在里头旋弄、扭摆,让她的细致完全包容他的巨大。
浅浅撤出,又一次尽情地凿入,他用力地燃烧她,重复再重复,有心将底下的小女人逼至疯狂。
「呜呜呜你可恶」
桑琪儿忍不住哭了,通红的小脸梨花带泪,在凌乱的床单上不停地左右转动,她的身体反过来吞噬她,赤裸裸的快感几乎要让她减顶。
男人性感的薄唇勾出笑弧,一手爱抚着晃动的雪乳,俯下头,嘴唇含住另一边娇红的蓓蕾。
「尼尔」她破碎的呻吟听起来可怜兮兮。
「你的汗也是甜的。」
他吮吻着,她的娇躯散发出浓郁甜味,在体温飙高时,那馨香混进某种因子,能摧毁男人的意志,唤醒藏在文明表象下的兽性。
「你再也逃不掉了。」他的舌一路往上舔吻,封住她的小嘴,也连带模糊了她一声声的娇啼。
腰臀的力量再次强悍起来,他撞击着,速度越来越快,让她的紧窒不断地吞吐他的火杵。
桑琪儿呜呜哭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