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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拾起身后的靠垫就砸了过去:“我的色心又不用在你身上,你起什么哄,老实点,别打扰我看美女。”
众人再也忍不住的拍桌子大笑,原本凑在一起玩牌的人愣是把一桌子的牌拍乱了。凌殊好笑的看了我一眼:“这牌是打不下去了,要是让你继续在这胡闹,大家都安生不了,我送你回去。”
“别啊,小米多可爱啊,走了我们玩谁啊?”
不知道谁喊了这么个一嗓子,惹得大家又是一阵嗔笑,其乐融融的比自家兄弟还要好。
玩谁?弄了半天,我又成了别人眼里戏耍的猴了。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跑到凌殊的身边挽起他的胳膊,一脸恬笑的看着众人:“我今天跟玩够了,等哪天闷了,就把你们凑一块带出去溜溜,免得闷出虱子来。”
孟绍远做恼怒状:“凌殊,赶紧的带走,她这一来,我们身上全出虱子了。”
“嗯。”
凌殊从口袋里掏出什么来,扔了过去,速度快的只有一道影子在眼前一闪而过。
唉,到底是乡下人,见识浅薄。等出了这个店门我才知道这是私人会所,隐蔽的一般人根本甭想进,感伤的叹息了声,早知道他们这么有势力,我当初何苦的去黄疏朗那找罪受。
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好像浮现在了眼前,面对优秀的男人,没有一个女人会忍着不心动,除非,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无法自拔的爱情。
一只大手在我的眼前挥了挥:“不冷吗?站在马路边也能发愣。”
我缩了缩脑袋,从领子里溢出的暖气瞬间拂到了脸上:“你没什么话跟我说吗?或者,你打算把夏莎的事情瞒到什么时候告诉我?”
只不过是替身3
凌殊却是低低的叹息了一声:“你这只鸵鸟总算把头伸出来了。”
“是啊”
终于伸出来了,我扯了扯唇角,早知道伸头也会让人心痛,我宁愿埋在沙子里窒息而死。
“夏莎今天是我约来的,她说她不想伤你的心。她若是真的不想伤,当初何必配合着黄疏朗演戏。夏莎比你聪明太多,知道什么时候该撤手,什么时候该继续。你呢?假若想鸵鸟一辈子,又何必害怕别人对你的伤害?”
“”
心口像裂开来般疼,我站在原地看着那个男人的脸在灯光下扑簌迷离,止不住的就勾起了唇角:“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或许他知道我要问什么,所以迟疑了起来。当他点头的时候,我的一颗心坠落到了谷底,既然都骗了我这么久,为什么不再继续骗下去?
“黄疏朗那些所谓的要挟你是不是都知道?”
我艰难的将字从肺里吐出来,像是拼尽了全力,身子已经虚软了起来。如果不是在马路边,我真想躺在地上再也不要醒过来。
“是。这一切我都知道,而且我没阻止。”
没阻止?没阻止这三个字像是疯了一样的溢满了我的脑袋,他的一个没阻止就把我送到别人的门上让人去羞辱。脱光了衣服,差点就成了别人眼中的妓女,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泪水一下子模糊了眼眶,我把手里的包狠狠的砸了过去,歇斯底里的对他吼:“凌殊!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这样让别人羞辱我,你到底什么意思!”
是默认吗?还是不值得?一动不动的任我厮打?
我冷笑着看了他一眼,决绝的转身离去,泪水从眼眶脱落,我知道,我不会原谅他,至少我的自尊不容许我原谅他。
爱情是什么东西?原来看的最清楚的还是夏莎,她早早的就看着我,对我说这句话,一句单纯也好,让我无知的在他们阴谋的漩涡里挣扎。
只不过是替身4
我这辈子,存了几十年的一颗心,被身边的男人伤的支离破碎。
一个男人都不愿意对你说我爱你,你凭什么相信他会爱你?
心痛渐渐被麻木代替,伸手在胸口停留了几秒,为什么我不感觉不到自己的心在跳动?我坐在车里开始失声痛哭,司机司空见惯的递了一盒纸巾过来:“擦擦吧。去哪?”
我接过纸巾在脸上胡乱的抹了一把,纸巾沾上黑乎乎的睫毛膏要多可笑就多可笑,就像我临行前的精心装扮换来的只是后知后觉的耻辱。
“皇室房产。”
我吐出几个字,开始愣愣的看着窗外冰冷的夜色。
的车的后座有一份报纸,我看了一下日期竟然是两天前的。无意中就翻到了财经版那一块,明明已经麻木的心现在更是被事实粉碎的更加彻底。
两个英俊熟悉的脸庞同时出现在一起,赫然的映着几个字,皇室房产和申东银行联手合作,皇室集团更上一层楼。房地产新贵黄疏朗,青春与蓝胜于蓝。申东银行行长凌殊再创辉煌业绩。
“小米,你希望你老公将来做什么工作?”
“我将来的老公一定要成为银行行长,即使没有那么多的钱也可以摸很多的钱,而且别人还会很客气的买很多糖给我吃。”
“好,那我以后就去当行长!摸很多的钱,买很多的糖给你吃。”
一个男娃娃蹲在女娃娃的身边温柔的笑,但笑不语的看着女娃娃懊恼的看着被自己一不小心弄坏的城堡,然后说出自己的承诺:“然后我养你一辈子。”
青梅竹马的玩伴,信誓旦旦的誓言,到头来我只是别人的一块踏脚石,用过了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原来真相永远都这么残酷。
只不过是替身5
一辆车突然从转角处窜了出来,速度快的转瞬即逝。司机紧急刹车才勉强没有撞上去,我却随着冲力身子不稳的撞到了车窗上,头上一阵闷闷的疼。
司机气急败坏的在骂骂咧咧,一点也没发现我的异常。忍受不了他制造出来的噪音,给了他车钱,当即就下了车。
刚下车我就后悔了, 脑袋晕晕乎乎的脚下有些不稳,只好抱紧手里的包蹲在地上斜靠着栏杆休息。可是等了有一会脑袋都没有缓过来,感觉不大对劲,慌忙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求救。
屋漏偏逢连夜雨,掏了半天的手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刚刚在下车的时候手机落车里了。撞车加上失意,我哀嚎一声,不支倒地,也不管地上脏不脏开始神情恍惚的瞪着黑漆漆的夜空。
半夜时分,路上夜猫三两只,偶尔一个路人见到一个大活人躺在地上哀嚎也被吓得拔腿狼奔。我苦笑一声,怎么都没人来救我。
还是上天可怜我,一辆银灰色的跑车停在身侧,车尾的汽油味熏得我更加头晕脑胀。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我放心的就地翻了个身,虚弱道:“送我去医院,我要死了。”
我真希望我他妈的能晕过去,这辆跑车的速度开的贼快让我吃不消,原本没有晕车的毛病,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撞得,胃里一阵翻腾,止不住的就想吐。
车厢内的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给开车的男人打上了一层光晕,剑眉星目好看的很,我砸了砸嘴,不忘调戏两句:“兄台贵姓?”
开车的男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不理我仍旧将车飚的很快,让我一直以为他是赶着去投胎。直到明晃晃的灯光刺得我眼睛睁不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弥漫在空气里,我才知道那个男人是要送我去投胎。
我这一来,好像还惊动了医院里的专家教授,我忍不住嘀咕自己的面子何时那么大了,转念一想是不是我患上了很稀奇的病才把专家教授请了出来?
被医生来来回回的折腾了番,又是CT,又是被推来推去的,好不容易被安顿下来,身心疲惫,也就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只不过是替身6
脑子里涨的难受,好像有某种东西要爆炸开来一样。在黑暗覆顶间,那些忘却的记忆像海水般铺天盖地的朝我涌来,我却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只不过真真假假都已经不重要,因为现实让我如法原谅那个人。
半睡半醒间,鼻端嗅到一缕香气,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海鲜蟹黄粥,那鲜美的味道让我咂舌。悄悄的睁开眼,露出一条缝隙打量了周围一圈。和自己希望的环境一样,空荡荡的单人病房里没有任何陌生人。再也忍不住起身,忍着头晕端起放在柜子上的保温盒打开盖子就大口开吃。
胃里空虚的厉害,我都不知道自己饿起来会这么如狼似虎。足足有两碗的粥被我吃的一滴不剩,还意犹未尽的想再来一碗。
打了个饱嗝,原来自己已经吃的很饱了,那为什么总觉得有一个地方空荡荡的厉害呢。
盖好盖子把保温盒放到原处,力求做到没有被吃过的样子。擦了把嘴,干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貌似我还不知道救我的人是谁呢,记忆力的轮廓好像是个“雄”的。
病房的门适时的被打开,一个穿着一身阿玛尼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西装革履,英俊逼人,止不住让人垂涎。
我有些惊讶:“怎么是你?”
“受人之托找人的时候一不小心在路边发现了一只体型庞大快要濒临死亡边缘的流浪猫。”
孟绍远噙着笑走到床边拎了拎保温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瞧你容光焕发的样子就知道你偷吃了所有的粥。”
“这是偷吃吗?这是品尝。”
我翻着白眼狡辩,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口中的受人之托是受谁之托:“难道这粥不是给我吃的?”
“跟凌殊吵架了?貌似吵的还很凶,当我看见凌殊的时候,他一个人正失魂落魄的在大街游荡呢。”
这剧情好像演反了吧?我是受害人,怎么说也应该是是我失魂落魄啊:“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我在医院?”
只不过是替身7
“哈,你们的事我可不打算掺和,我只是看你可怜才把你救了的。”
一个护士走了进来,模样清纯,身材火辣,看的孟绍远的一双星目都直了。
狗改不了吃屎,孟绍远改不了花心的本质。
护士给我量了下体温血压,一切忙完后,面对帅哥的虎视眈眈依旧脸不红心不烦:“昨天有点轻微脑震荡,外加感冒发烧,好在你年轻身体好,打过吊水,休息会也就可以出院了。”
我点了点头,目送着护士出去,伸手扯了扯一样回不过神来的孟绍远:“这个护士我认识。”
某人的星目里陡然暴露精光,我促狭的对他挑了挑眉:“孟哥,你说我昨晚都把专家折腾了,这得多少费用啊?”
小妹我学生一枚,家有抠门母老虎一只,掏不出这专家门诊医药费和高档的单人病房费啊。我咽口唾沫,顺便把到嘴的这句话咽下去。
孟绍远的沉默让我心头一惊,不是这医药费还不是一般的巨额吧?真要这样,我干脆让护士小姐把我放担架上推太平间得了。
“你先告诉我,你跟刚刚的护士熟吗?为什么我经常来这都没见到他?”
我真想一个保温桶砸过去,砸醒那个精虫上脑一脸色相的家伙,怎么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还这么收不住心。
我不屑的撇了撇嘴:“不熟她刚刚能跟我说那么多话吗?”
“貌似她刚刚说的话也不觉得你和她很熟啊?”
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一双眸子里溢满了怀疑。我尴尬的咳了一声:“她要跟我不熟,她干嘛光跟我说话不跟你说话呢?”
这个理由被蹩脚,说的我自己都不相信,但是这个医药费我是确实拿不出手啊,不得已只能将善意的谎言进行到底了。
“嗯,也对。”
果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