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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此举却引他一声怒吼,她便吓的再一动也不敢动了。
钟闯其实并不知道这是一种暗示,只是刚刚绮灵一下轻微的动作,他便感到身体某一处,就快要爆炸般的疼痛折磨着他。
他不能再这样停滞不前,他现在像脱缰的野马,只想快意驰骋。
他的进出,牵扯着她的感官,桃红的面颊和摄人魂魄的眼波,让他深深陷了进去,无法自拔。
此时的她,不像她。
没有少女的娇羞,没有平日里对他的闪躲。
她就像一个食人心魂的妖精,妖冶地在他的身下摆弄娇躯,婉转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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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闯有一瞬间的恍惚,这感觉得,如此熟悉。
黑暗中绮灵的呼吸和呻吟,都和无数个午夜梦回时,在耳边响起的那个声音,一模一样。
她身体的触感,细滑软腻,让他爱不释手。
他是成年男人,不是不想女人的,却宁愿一个人看片打手枪,也不愿随便找个人来解决需要。
他一直觉得,XING这件事情,一定要有爱才可以进行。
而她如此真实的反应,告诉他一个他最最不能接受的事实——他不是她第一个男人。
他从来都知道,自已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承认,自已守旧古板。
但是,他真的很有那个情结,虽然这也不是他的第一次,但他真的很介意,她在自已之前,先有过别人。
他不清楚自已为什么这样想,他并不爱甚至并不喜欢她。
他们不过是一场酒后乱XING,那何必追究那已不知是几时的过去。
可是,心里那狂堵憋闷的感觉,就是生生硌在那里,让他难受。
他不能自控的发了疯一般想知道那男人是谁,罗绮灵是不是爱着那个男人。
以他对她的了解,如果不是因为爱,她一定不会将自已交付出去。
那么,既然爱另一个男人,为什么现在又和自已上床。
她到底,当自已,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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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来,几个人里面,他钟闯是没心没肺没正事的一个。
他和骆奇是可以用纨绔子弟形容的,不过,骆奇起码事业上还小小的有些成就。
而他,从始至终都是败家子一个。
他不务正业,吃喝嫖赌样样都沾,他是最让父亲头疼的儿子。
可他心里清楚,他只是从一开始就习惯了被钟源掩盖住所有的光芒。
钟源和骆云一样,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难倒他们的。
他们可以把事情做到最好,最起码比任何人都好。
从小时候起,所有的人就喜欢拿他们两兄弟来比较。
钟源好胜心强,什么事情都抢在先做好,他性格中庸,做事情完成就好,不求更多。
所以,大家一提起钟源都永远是竖大拇指的,而一提起钟家的二儿子,就不过是遗憾勉强的微笑。
他并不是做的不够好,也不是不能够做的更好,他只是不喜欢被拿来和别人比较。
更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已的新兄弟。
他的不争强,让他理所当然的成了败者。
他本是不在意这些的,哥哥能够得到欣赏,他也觉得与有荣焉。
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哥哥身上,就连他最亲的家人也一样,不再关心注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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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里有失落,有无奈,他只不过想得到些温暖得到些爱,可这些,都被钟源一人占有了。
正是青春的暴动期,于是,他走了另一个极端。
他调皮捣蛋,不务正业,让所有人都头疼。
每个人提起他,不再是委婉的批评,而是毫不掩饰的摇头叹气。
父亲常常跺着脚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他却贱脾气的觉得开心。
终于有人看得见他,他不再是哥哥身后透明的空气。
于是他的行为愈发乖张,做事情也愈发离谱。
他是恶习一身,可是,有一样,他很坚持,就是他一直龟毛的守身如玉。
说出来他自已都想笑,一个平时荤话张口就出的人,竟然没女人,哪里会有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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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他只有一次,就一次。
那天是钟源生日,他请了很多人回来庆祝,那天真的很热闹,全家好像都在张罗忙活这一件事情。
他就像空气一样的存在了,每个人都匆匆从他身边走过,他无论站在哪里都很碍事。
那天,他连个配角都不是,甚至连个群众演员都还嫌不够。
他喝的很醉,心里很闷,他错了么?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关心他,没有人在乎他,没有人懂他。
他就是这个悲催的一个人。
坐在楼梯的拐弯处,黑暗中,一个人自斟自饮,自怨自嘲。
一口酒呛下去,咳出的不知道是酒还是泪。
一双温柔纤细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脸,只感到她呼吸的热气扑向自已。
他想,她一定喝的不比自已少。
他正想将她的手拉下,她的唇却随即而至,落到他脸上、鼻上、嘴上
他的初吻,就这样,永远的离他而去了。
她身上的体香混着酒香,渐渐令他意乱情迷。
他开始回应她,手指颤抖着,解开了她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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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更急切些,却仍显生涩,两个人笨拙着的想要进行一件男女间最原始的事情,却因为都没有经验,而始终找不到方法。
楼下人声鼎沸,这漆黑幽暗的楼梯拐角处,两人竟然就疯了一般的需要彼此。
终于,钟闯学着A片里找到了入口,闭着眼咬着牙冲了进去,却弄得两人都很痛。
对方应该更痛吧,她整个身体都在激烈颤抖着。
可是,她却小心翼翼的吻他,抚摸他,想减轻他不舒服的感觉。
钟闯知道自已疯了,竟然和一个陌生人ZUOAI,可是,这女人就是有一种魔力,让他不能拒绝。
那天,他们彻夜欢爱,而楼下因为也欢闹了一宿,并没有人上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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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醒来,身边已空无一人,衣服虽皱,却已穿的完好。
昨夜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梦一样。
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她就像是小说里的梦姑,天一亮,人就离开了。
周身酸痛,他不禁失笑,不是只有女人的第一次才会痛,怎么他也痛上了。
想到这里,他猛转过身。
果然,地上虽被擦过,但还有些血迹隐约可见
他没猜错,昨夜,果然是她的初夜。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就走了呢?
颓然站起身,脚下却不小心踩到了什么,拾起一看,竟是一只耳环。
用力将它握在手里,这耳环的主人,他认识。
他无数次见她戴过的,是梁宓!
作者有话要说: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真想不工作在家做个职业写手算了
我只一周回家一次,回家才能上网,拿着本本到乡下,没电
亲们,今天只一更,以后,不定期更,我只能说,我不弃坑,而且下周起每天手写一点,回来敲上,谢谢一直等文的亲,群抱你们,狠吻你们!!!
☆、纵情
身下的女人,迷离沉醉的婉转吟哦,他便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当把疲累的她从浴室抱出,她早已神智全无。
直直望着被他累到沉沉睡去的女人,他真的不知道,明早醒来,世界是否依然像现在这样宁静安详。
钟闯不知道别的成年男女,在一夜情隔天该是如何自处的。
他和罗绮灵从小就认识,他一直像哥哥一样照顾她,他们熟到不能再熟,可说到熟悉彼此的身体,今晚,确切的说该是昨晚,还是第一次
坦白说,他昨晚并没有很醉,他实在说不出酒后乱这个借口。
可他更不想因为昨晚发生的事情,失去灵灵这个好妹妹。
他想不出,过了夜的两个人,如何当昨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明明两人就在互相闹着脾气,怎么下一场景就是酒店的大床了
他搞不懂,自已到底是怎么了!
心爱的女人怀了他哥的孩子,也许明天就变成了自已的嫂子了,他该是找个地方大醉一场然后从此孤独终老。
可现在,他却在这里,和他一直视妹妹一样的女孩子共享鱼水之欢!
更不可原谅的是,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身体深处的YU望竟然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是禽兽么!他怎么会和一个自已不爱的女人上床,还意犹未尽!
枉他一直以来,自以为是专情有担当之人。
现下看来,他实在是高估了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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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情?可笑。
如果专情,他怎会上了别个女人的床!
有担当?更可笑。
如果他真的有担当,他怎会放手梁宓成了钟源的女人。
而对绮灵,他拿什么对她负责?
捧给她一颗装着梁宓的心?还是一个空洞的灵魂?
手抚上她绝美的容颜,低声喟叹。
“灵灵,你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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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灵费力的睁开眼,周身的疼痛提醒她昨夜的放纵。
脸一下子涨红,她昨天,是不是太过了
想起她和钟闯的第一次,她实在不敢相信,胆小的自已,竟然敢在楼梯上和钟闯做那种事。
那天她喝了点小酒,不知怎么竟有些微醺。
满屋子的人,都围着钟源转,只有她,注意到在楼梯拐角处一个人偷偷喝酒的钟闯。
明明离的那么远,她就是知道那个人是他。
明明看不到他的表情,她就是感觉得到他的孤单和落寞。
心一下子,就疼了起来。
那是钟闯,她偷偷喜欢了好久的钟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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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酒壮怂人胆,她真的就壮着胆子,朝他走去。
一开始,她只想抱抱他,亲亲他,只是这样而已。
可是,他好像很激动,她也一下子兴奋起来,最后,她顺着心意把自已交给了他。
很疼,除了疼她没有其他的感觉。
他好像也不舒服,她知道,这也是他的第一次。
两个初体验且懵懂的人,就这样完成了自已的成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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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结束,她和他都小心翼翼的调息,他有力的胳膊紧紧箍在她的肩头,让她动弹不得。
她不敢出声,怕他认出自已。
可是,她内心里又急切的渴望,他叫她一声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