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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杜这样想,也这样跟陆慕寒讲了。
陆慕寒没有说话,只是淡然一笑,他的样子让小杜知道,关于告密者,陆慕寒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淡淡的说了句“回H市”,陆慕寒的手机响了起来。
扫了眼屏幕,眉头微皱,陆慕寒还是接了起来。
“喂。”
电话那端静默了许久,才缓缓的开口道:“喂,慕寒,是我,雨薇,有时间吗?”
此话一出,陆慕寒已经有些了然白雨薇找他做什么,又是淡淡的声音,“我现在不在H市,我在B市。”
有些失望的语气,“哦,那你什么时候回H市啊,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陆慕寒停下了手中尚在写着什么的笔,眉宇微拧,道:“回H市我再联系你。”
*****
H市。
刘落依旧无聊的呆在医院中,对着文文挤眉弄眼,就是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刘落郁闷,没好气的冲着文文翻了个白眼,恰巧这时,这双正在翻着白眼的眼睛对上了文文射来的淡然目光,刘落忙收回眼光,脸上臊的一片红。
“heyJude”,刘落的胳膊还在绑着绷带,回个弯实属不易,对于响起的电话着实无奈,没有办法,只好向文文投去求助的目光。
文文仍是机械似的走过来,面无表情的将电话拿起,放在了刘落的耳边。
“喂”,看了眼屏幕,来电话的人让刘落好奇,这个人,平时真的很难给她打个电话。
“喂,刘小姐,我是张管家。”张管家毕恭毕敬道。
“张管家,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刘小姐,陆总让我给您送些爱吃的东西,不知道刘小姐都爱吃些什么啊?”
看来陆慕寒还是没有忘记她啊,虽然这些天一直都是吃医院的饭菜,刘落对张伯突然打来的电话有些疑惑,但还是很开心的,因为陆慕寒还是惦念她的。
说不定,是为了刚才不开心的电话做写弥补呢。
告诉张伯自己想吃的饭菜,文文便把电话挂上。
等待张伯的时间依旧很漫长,刘落觉得,只要她现在可以走出病房不对着文文那张木乃伊脸,她就是被人绑架了也是开心的。
“笃笃笃”,正想着,医院的门被敲响,刘落打心眼里松了口气。
只见张伯正拎着一个保温饭盒,一脸微笑的走了进来。
张伯将饭菜放在桌子上,对刘落道:“刘小姐,快用餐吧,要不就要凉了,您要是吃到了凉的饭菜,陆总是会怪罪我的。”
刘落有些脸红的低着头,“张伯,你说哪里的话。”真是的,平时大家开她的玩笑,张伯都是只看不语,今天居然连张伯都要来取笑她。
刘落没再多做解释,而是瞪着放光的两只眼睛朝文文望去。
是的,她的胳膊不能回弯,所以,她现在还得依靠着文文。
文文会意,眼神中划过一丝犹豫,但仍没有多做停留走了过来。
拿起勺子,舀了些菜和饭,放进了刘落的嘴中。
嗯,果然是美味,一吃便知这是张妈的手艺。
刘落边吃边点着小脑袋。
这时,张伯却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几步,站在文文的身后,看着正在喂着刘落的文文的背影,他突然从衣服的口袋中拿出一样东西,撰在手心中,仔细望去,竟是一个带着针头的针管!
文文再一次将手中的勺舀起一些饭和菜,放进刘落的口中,二人竟不知危险即将降临。
张伯缓缓的抬起手,握着针管的手有些微微发抖,一个用力,针头扎进了文文的脖子中,前一秒,文文还握着手中的勺向刘落口中送着饭菜,后一秒,文文手中的勺子却已经掉在了地上,而文文也缓缓的向下倒去。
见此情景,刘落惊呆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突然抬起头,看着张伯手中的针管,刘落恍然大悟,意识到到底发生什么的她,刚要开口大喊,却突然觉得眼前有些花,眼前的张伯出现了四五个的重影,而整个天地都在晃动着。
刘落拼命的摇头,却始终晃不开那多出来的几个张伯。
怎么会这么晕?
注意到了桌上的饭菜,刘落知道,张伯也一定在这饭菜中下了东西,难怪,今天他看起来怪怪的,只是,张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没等刘落想出答案来,她已经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
今天三更有些晚了,以后每天更的可能会少一更,因为四月份,小兔要忙毕业的事情,所以没办法,只能先委屈一下大家了
还有,小兔开了新的文文《撒旦总裁,别太坏》,是一篇纯虐文,与此文是不同的风格,不同的感情基调,大家要关注哈
陆慕寒你就等着收尸吧!【二更之一,全新】
刘落拼命的摇头,却始终晃不开那多出来的几个张伯。
怎么会这么晕?
注意到了桌上的饭菜,刘落知道,张伯也一定在这饭菜中下了东西,难怪,今天他看起来怪怪的,只是,张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当刘落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头很痛,拼命回想着,才想起来自己发生了什么杰。
动了下身子,很好,从手到脚都被绑了起来,感觉有绳子嵌入肉里的感觉,很好,胳膊上的绷带也被拆了下去。
嘴巴有被撕裂的感觉,用力的闭一闭,她知道,嘴巴已经被人用破布条之类的东西塞了进来,恩,也许还是臭袜子之类的。
放弃了挣扎,刘落呆呆的靠在那里。
她承认,她是想过,只要不让她看到文文那张木乃伊脸她就是被绑架了也心甘情愿,但是,她发誓,她真的就只是那么一想,谁成想,老天爷就当真了。
突然,“吱嘎”一声,铁门被推开,透过门外的月光,刘落隐约看到这里像是一个仓库,而那个黑色的人影从大门朝她走了过来。
“刘小姐,你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东西?”依旧是那张带着微笑的脸,只是神情却仿似老了十几岁一般。
刘落拼命的摇着头,她就是栽在了一顿饭上,她现在怎么还想吃饭?
嘴巴里“呜呜呜”的发出声音,张伯看了一眼刘落,继续道,“刘小姐,你不要怪我,我知道,陆总很快就会知道那个人是我,这么多年跟着陆总,我太了解他的处事方法了,我不怕他把我碎尸万段,可是,我还有家人,我不能不为他们着想啊。”
刘落停止了挣扎,他听不太懂张伯在说什么,什么那个人?
他究竟做了什么?但他知道,这件事和陆慕寒脱不了关系。
转念一想,张伯这不是要拿她威胁陆慕寒吧。
这样一想,刘落又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她只有一个想法,她要自己逃走,她绝对不能拖累陆慕寒。
就在他拼命扭动着身体的时候,铁门处又出现了一道黑影,刘落冷静下来朝铁门望去,发现来人身材矮小,有些偏胖,走起路来不慎麻利,没错了,这人就是张伯的妻子——张妈。
刘落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倒去,没想到,天天在陆家见到的两个和蔼的老人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在这里看好她,我出去等着陆总。”张伯指着刘落对张妈道。
“知道了,老头子,你自己千万要小心啊。”一双担忧的眼神始终不肯放开眼前的人。
他们都知道陆慕寒的狠辣,可是他们别无选择,他们还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两个人死总要好过家破人亡。
*****纵海。
陆慕寒刚下飞机就接到了张伯的电话——刘落在她的手中,要人的话,就到纵海在黑码头的仓库,一个小时之内,如果不见陆慕寒的人,那么,就等着给刘落收尸吧,如果一个小时见到的除了陆慕寒还有其他别的什么人,那么,陆慕寒同样要给刘落收尸。
陆慕寒又深深的吸了口烟,对着站在一旁的惊雷道:“文文怎么样了?”
惊雷眸色沉重,“没什么,张伯下手还是留了情,只是一些麻醉药而已,再有几个小时,她就会醒了。真没想到,出卖我们的人居然是他!”说着,惊雷不禁握紧了拳头,咬紧的牙关甚至发出“吱吱”的响声。
他不敢想象,如果刘落在张伯手中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惊雷不禁对陆慕寒焦急的说道:“大哥,你难道还不去救刘小姐吗?”
陆慕寒将手中的烟熄灭,望着惊雷的眼睛,眼角划过一丝凌厉,很快便消退。
站起身,陆慕寒边向外走边道:“我自己过去,你们守在仓库的外面,不要被张伯看见,没有听到枪声都不许轻举妄动,一旦有枪声响起,你们就冲进来,不要管我,直奔仓库内将刘落救出。”
惊雷跟在陆慕寒的后面,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道:“大哥,你怎么就那么相信那老家伙说的话,万一刘小姐没在仓库中,那刘小姐岂不是要。。。”
陆慕寒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一脸的不容置疑,“小落一定在仓库中,张伯平时为人老实,这一次会这么做,定是有原因的,这种声东击西的花花肠子,他不会长,但是,惊雷,我警告你,不要给我轻举妄动,不要在我和他还在交涉的时候就被发现,否则,小落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谁都赔不起。”
说着,陆慕寒转身,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
惊雷苦笑,小落有什么闪失,他也不会原谅他自己的。
*****仓库中。
刘落依旧在拼命的挣扎中,在这个只剩下她和张妈的仓库中,她试图用“呜呜呜”的声音来告诉张妈,她真的很难受,她需要她把她嘴里这一团破布拿出去。
挣扎了好一会儿,刘落感觉手腕和脚腕都已经摩擦出血了。
张妈看着刘落,终于不忍心,将刘落口中的布图拿了出来。
像是突然被插上氧气筒的病人一样,刘落拼命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好一会儿,胸中的这团气才顺过来。
刘落“倏”的抬起头,对着张妈道:“张妈,这是为什么啊?你和张伯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把我绑来啊?”
看着刘落一双质问的眼睛,张妈终是别过了头,眼睛中含着泪,许久才道:“刘小姐,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我们别无选择的。”
说着,张妈竟泫然泪下。
刘落望着老泪纵横的张妈,一时也于心不忍,不再咄咄逼问,只是道了句,“有什么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也许要好过你们的这种方法。”
听刘落如此说,张妈忽然将头抬了起来,声音中带着恐惧也绝望的道:“刘小姐,你认识少爷多久,我们又伺候了少爷多久,我们太了解少爷处事的风格了。曾经,少爷有一个手下出卖了他,后来,那个人的全家都凭空消失了,没多久,
那个人的尸体就被从湖中打捞了上来,但是这件事还是这样不了了之了,这个男人的势力,根本是我们连碰都不敢碰的啊。”
刘落打了个冷战,陆慕寒,果然是一只恶魔,而她刘落,竟然还义无反顾的爱上了这只恶魔。
“你们既然知道他做事狠辣,又为什么要出卖他啊?你们难道就不怕吗?”
“刘小姐,我们也是有难言之隐啊。”说着,张妈忍不住又抽泣了两声。
“刘小姐,你不知道,我儿子犯了事,被人抓到了把柄,如果我们不这样做,我儿子就要锒铛入狱了。你说,我们父母的能忍心看着儿子就这样出事吗?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听他的,出卖陆总了。”
锒铛入狱?听他的?刘落心中疑问更多了。
“你们的儿子到底做了什么事?还有,你说‘听他的’,‘他’到底是谁?是谁教唆你们出卖陆慕寒的?”刘落循序渐进的诱导着张妈。
“刘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