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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绕了,是吗?那你就继续绕吧,什么时候绕到了,我们什么时候停。”
白雨薇虽然依然笑着,但,刘落分明看到白雨薇脸上一闪而过的。。。阴狠。
再次以求助的眼神望向陆慕寒,可是,陆慕寒依然是一副惯看秋月春风的表情,眼神中还带着抹。。。促狭?
刘落真想伸手去戳瞎陆慕寒的双眼。
“是啊,我到底看到了什么呢?看到了什么呢?”
刘落尽量的拖延着时间,心里想着该如何措辞,说出来既不会得罪了白雨薇,又不会惹怒了陆慕寒。
就在她喃喃自语的时候,“啪”的一声,她呆在了当场。
意外之人
就在她喃喃自语的时候,“啪”的一声,她呆在了当场。
“雨薇!”
陆慕寒的声音同时也响了起来,透着意外。
意外吗?恩,她也很意外。
是谁说的,抬手不打笑脸人?
那为什么,自己堆了满脸的笑,面对一个咄咄逼人的女人,求助一个一脸漠然的男人,最后还是会挨了这一巴掌?
因为她咄咄逼人?因为他一脸漠然?
可是,他们却不可以联合起来这样欺负她!
半边脸有些麻,这种感觉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以前被那两个女人打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
可是,她白雨薇凭什么?
刘落抬起脸,对上白雨薇那一双挑衅的眼。
她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是她的手却在努力的运着气,这一巴掌,想必白雨薇已经酝酿许久了吧。
那她也不能落后,就在这几秒间,刘落憋了全身的力气,集中于她的右手上。
心里喊着,大胆妖精,吃我一掌!
就在抬手间,一道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刘落?”
刘落顿时眼前一黑,脑袋里“嗡嗡”直响。
最近自己究竟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啊?要这么整她。
这个人,她有多久没见了,偏偏在这个时候,让她碰见了她。
自己右手还运着功呢,这股内力没发出去,这不逼成内伤了吗?
那道声音再度响起:“刘落,真的是你啊?这是怎么了?”
刘落不想理眼前这个人,这赤‘裸裸的五指印,明摆着告诉她,这是怎么了。
她是谁?
她是刘落的死对头——季月。
自从她的出现,刘落就没有过过好日子。
那是几几年的夏天,刘落忘记了。只记得,那一年自己十六岁。
那一天,一个叫季红的女人找上了门,要妈妈把爸爸让给她。
那女人口口声声说着妈妈才是破坏别人爱情的第三者,占着别人的位置,不让别人过好日子。说妈妈是自私自利的贱人。
妈妈气不过,心脏病复发去世了。
刘落站在走廊上,看着季红对自己的女儿季月说:“你看她,长了个丧门星的脸。以后我嫁过去,你给我离她远一点,省得让她触了我们母女俩的霉头。”
那是刘落第一次动手打人。
她握紧拳头冲了过去,揪住季红的头发就向下拽,疯了一样的抬起腿向她的面门踢去。
可是,她那时只有十六岁,又从未有过打仗的经历,很快就被季红她们母女俩按在了地上。
季月按着她的手,季红骑在她的身上,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在她的脸上,嘴角逐渐被打出了血迹。
最后,她们还是被医院的护士拉开的。
从此,刘落再没有在刘家过上一天的好日子。
季红、季月没事儿就找她的茬,挨骂是家常便饭,挨打更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最严重的一次,刘落被季月推下了楼梯,摔断了腿。
刘落的父亲刘文广从来没有帮过她,就像刘落从来不是他亲生的一般。
刘落清楚记得,当时自己住院的钱,还是陶灿灿一点一点帮她凑的,正因为那时候的困难,陶灿灿才决定去考护士学校的。
直到十八岁,刘落考上了大学,才脱离了那个家。
算一算,已经有五、六年没有回去过了。
没想到,在今天这么狼狈的情况下,居然又碰到了季月这个克星。
此时,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季月这个突发状况,是三个人都始料未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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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世界上有些现象很奇怪,比如贱人总是扎堆出现,组团欺负人。。。
乃们要是气氛就狠狠的丢咖啡丢评论砸死小兔子吧
骄傲的走
此时,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季月这个突发状况,是三个人都始料未及的。
看着沉默的三个人,季月心思一转,随即开口道:“刘落,几年不见你还是那么的便宜啊,做起事情来就是让人震惊得刮目相看,你现在居然还抢别人的男朋友?你还要不要点儿脸?你到底是哪来的自信啊?”
“你说够了没有?我什么时候抢别人的男朋友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本想多反驳她两句,但实在是太生气了,想说的话,都被堵了回来。
“难道我看错了吗?刘落,你也不看看,人家白经理是什么条件?你也敢跟人家争?”
听季月这样一讲,还有她讲话时候的语气,刘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对,我确实不敢争。你也不看看她男朋友,从头到脚哪一点值得我争?白经理?你拍马屁都拍到这里来了?究竟是我做事太便宜,还是你做事不知廉耻?”
陆慕寒没有再去听刘落说的其余的话,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刘落那一句“你也不看看他男朋友从头到脚哪一点值得我争”吊了起来。
说完这些话,刘落再一次抬起了头。
这里,不能再呆下去了。
一个咄咄逼人的女人,一个一脸漠然的男人,一个屡屡陷害自己的旧敌。
今天,站在这里,她是孤立无援的。
可是,要走,也要骄傲的离开。
“白小姐,你不是问我看到了什么吗?我现在告诉你。我看到的东西,非常的不好看。它违背了一个人做人的道德底线,更违背了一个人对于爱情的忠贞不渝。它让我相信,这世界上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是恶毒。蛇毒尚有血清可解,而她的毒,却是非要置人于死地不可。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恕不奉陪。”
说完这些话,刘落也勾起了嘴角,露出一个她自认为还算甜美的微笑,然后转身离开了。
夕阳很美,拉的人影颀长却忧伤。
看着刘落的离去,季月觉得自己出了一口恶气,同时还拍了白雨薇的马屁,真是一箭双雕。
“白经理,您别生气了,刘落从来都是那样,和她那死去的妈一个样,看见别人幸福她就不舒服。哦,对了,白经理,虽然我才在银行干了一年,但是,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还是知道的。”
看着季月摆出的一副谄媚嘴脸,白雨薇轻笑一声:“你知道该怎么做,自然是最好。我还有事,我要走了。”
抬头看了一眼陆慕寒,将挎在陆慕寒胳膊上的手拿了下来,转身离开了。
陆慕寒知道,这一场戏,白雨薇是演给自己看的。
她虽然打了刘落一巴掌,但其实,这一巴掌打在了他的面子上。
白雨薇也是在示威,告诉他,不要过多的干预她的事情。
这百转千回的小心思,他又怎会不懂。
原以为她是因为不舍才叫他来,没想到只是要演这场戏,她果是放弃的如此干脆,那他还有什么可留恋?
遭遇不测
刘落静默的回到家中,呆呆的坐了好一会儿,才拿起她的赚钱工具,走了出去。
天色已黑,但是这座城市,却刚刚开始骚动。
走在人群中,刘落看着擦身而过的每一个人,他们怎会看到她心中的痛,他们甚至不会注意到她脸上的伤。
路灯氤氲,照着每个人的脸,又有几张面孔,洋溢着真心的幸福?
总之,她知道,她自己一定不是幸福的。
从小,爸爸就不喜欢她,一直都是妈妈把她照顾到大。
自从妈妈走后,她的日子一落千丈,十六岁那一年,成了她永远的痛,除了妈妈的离开,还有一个人,也离开了她。
好不容易逃开了原来的生活,好不容易走出了本不该属于自己的阴影,好不容易开始了新生活,却偏偏碰到了陆慕寒,平白挨了打不说,还要受白雨薇的气,又被季月给看见了。
可是,再向天喊不公平,又有什么用?自己的日子还是要继续。
举着一块写着“家教”的牌子,刘落站在了马路边上。
这里是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商业区,还好她的英文足够好,可以靠当英语家教来赚点钱,最起码要先交一个月的房租啊。
“阿姨,要找家教吗?我可以教您孩子英语的,我的英文很好,价钱可以再商量。”
看着匆匆走过的中年女子,刘落想给自己打打广告,把自己推销出去。
女人没有抬头,置若罔闻,目无斜视地朝前走着。
今天明显不在状态。
前几天,只要看到从身边走过的像是有孩子的人,她都会问一问。
这时,一个三十岁左右摸样的男人站在了刘落面前。
此人剃着光头,穿着紧身牛仔裤,白色的长袖T恤,手插兜,走了过来。
灯光照在他的头上,一缕光束反射在刘落眼中,刘落被晃的向后退了几步。
“你是教英语的?”男人朝前走了一步,对刘落说。
“对啊,我是,大哥,你家的孩子要找家教吗?”
仿佛看到金子一般,刘落立刻把眼睛睁的大大的。
男人笑了笑,继续道:“不是我家孩子,是我妹妹,快考试了,让我给她找个家教,你多少钱一小时?”
果然捡到金子了!
刘落开心地说:“我不贵,五十块钱两个小时,大哥,你就用我吧,我保证比他们教的都好,而且是这里最便宜的。”
男人看了看刘落,继续道:“行,那你跟我来吧,我家就在前面。”
刘落开心的都快跳起来了,边点头边说:“好,我们现在就去吧。”
看来,房费有着落了。
刘落跟着男人朝前走,过了几条马路,拐了几个弯,走到了一处没有路灯的小道。
男人走的很快,刘落在后面紧赶慢赶才没落下。
“大哥,还要走多远啊?”看着漆黑的小路,刘落突然有些害怕。
男人头也不回道:“不远,再走两步就到了,你就跟我走吧。”
说着,男人又拐了一个弯,这里彻底与外界隔绝了。
刘落觉得有些不妥,没再继续走:“大哥,今天太晚了,我看还是算了吧,明天白天我再来吧。”
刘落说完,就要往回跑。
只见男人一个大跨步上前,拽住了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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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获救
刘落说完,就要往回跑。
只见男人一个大跨步上前,拽住了刘落!
刘落惊恐地挣扎,男人却更加用力,拽着刘落的胳膊,向右一甩,刘落靠在了旁边的围墙上。
“你要做什么?”刘落边挣扎边喊。
“干什么?不是你说的,大哥,我很便宜,五十块钱两个小时,求着我用你吗?那大哥哥就圆了妹妹的梦想,你让我用两个小时,我再多给你一百。”
说罢,男人的脸又朝近凑了过来,眼看就要贴上刘落的脸。
刘落拼命的摇晃着脑袋,不让他的嘴碰到她。被抓住的双手拼命地挣扎着,同时不忘扯高了嗓子大喊:“救命啊!救命!你放开我!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可是这里一片漆黑,刘落的嗓子都快喊哑了,却始终没人来救她。
此时,男人的嘴,已经挨上了刘落的锁骨。
一阵恶寒从心底升起,刘落想要呕吐。
继续拼命的挣扎,却始终挣不脱男人的双手。
“嘶~”一道声响,刘落的上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