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幸好他受的只是外伤,陶思思松了一口气。她垫付了医药费,然后雇了一个流浪汉给钱给他看着他打电话给了涟漪。
她不能见他,他还没苏醒,她已经那么狼狈了,要是他清醒了,她岂不是会立即丢盔弃甲?好不容易来到了一个没有他的城市,她以为自己会慢慢地淡忘他,直至遗忘,可是事情的发生总是出乎她的意料。
不能见,不能继续沉沦!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打起精神来投入工作。
因为不想被从前的人看到,所以这些天陶思思一直住在工作地点的廉价旅店,一个星期后当她觉得殷以杰已经离开C城的时候她才敢回家。
她小心地在街道上张望,确定自己家门口没有异样,她才蹑手蹑脚冲进自己家。
而当她靠着门板喘息的时候,一个东西在黑暗中箍住她的腰,她吓得尖叫——
233。抢人
233。宠妻不归路24。抢人
陶思思的惊叫没有喊出口,因为已经被某个人悉数吞进了口中。
熟悉到骨子里的气息铺天盖地地盈灌着她全部的感官,陶思思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捧着她的脸颊,与她唇舌相抵,津液相交。他的吻很霸道,攫住她的小舌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不管被吻多少次,陶思思仍然对他的吻没有抵抗力,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他是殷以杰。她觉得他的吻能把她的力气都抽走,她除了抵着门板大口地喘息,根本不能做什么。
他贪恋她的唇,她的皮肤,她的温度,良久不愿与她分开,而她已经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肩头。
殷以杰的头窝在她的颈间,贪婪地吮吸她的气味。陶思思已经不能说出一个字了,只能用粗重的喘息回应他。
“小混球,你就那么喜欢当田螺姑娘吗?”殷以杰轻笑着,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引得她一阵阵颤栗。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喘息道。
他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
“去年你救了我两次,前几天你又救了我一次,每次救完我之后都一声不吭,难道你就不想要点什么奖励吗?”他笑。
陶思思的身体微微颤抖。去年救了他两次?有一次是说她甘心当人质换他,那么剩下一次就是在说她用身体给他解媚药的那一次?其实他分明就知道那时候跟他上床的人是她吧?可是他不但与她欢好时故意喊“蓝蓝”,还在事后假装这件事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陶思思用力甩开他,声音变得冷漠:“我要的奖励就是你离我远一点!谁允许你进来的?你这是私闯民宅,给我滚!”
她突然间变脸变得那么快,殷以杰有点错愣。“你到底怎么了嘛?”他摁着她的肩有些不悦地开口。“救了我又把我送医院,可是却躲着我不见我,你到底想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是欲擒故纵!”如果真的是欲擒故纵,他该有多高兴啊?
“你别会错意了,我只是不能看着一个活人死在我的屋里,我躲着你就是因为我不想见你,没有第二个理由!”她压抑着心里的疼痛,冷漠地开口。“我从丹麦躲你躲到中国,从T市躲到C城,从家里躲到旅店,难道你还看不清楚我有多讨厌你吗?拜托你,不要老是动不动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不想见你!”
陶思思低吼。
殷以杰的脸色因为她的话变得狰狞,脸色也开始扭曲,他的眼中开始酝酿着一触即发的怒意,但是他紧紧地握着拳头,硬是把即将喷发的火山给压了回去。
他猛地摁住她的肩膀,她的背撞到了墙上,她痛得抽气,可是殷以杰已经无暇顾及了。
他冷冷地开口:“那我也告诉你,我有多么想见你!从丹麦追到中国,本以为你不愿意见我我跟你呆在同一个城市就够了,谁知道你他妈地换了城市,我想你,我不放心你,我翘掉手头上无数的繁琐事到这里来找你!我一醒来我就听说你救了我,我守在你家里守了整整一个星期,我只是想看你一眼!”
“他妈的,现在我看到了,我不甘心了,我想把你抢回去了,你给我做好准备,我现在就把你绑走!”说着殷以杰已经剥下外套,用外套的袖子把陶思思的双手给绑了起来。
陶思思早就在听到他说“我有多么想你”的时候懵了,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个炸弹,把她心里竖起的兼顾壁垒一寸寸轰炸成坯。
他的每一个字他的每一句话都清晰地印刻在她的脑海里,可是这跟他的行为完全不同,他不是只是把她当成玩具吗?为什么他要想念她?为什么他要说得自己比她想念他想念得更深刻一样?他的行为和他的语言完全是截然相反的两个层次,她不知道应该相信他的行为还是应该相信他的语言了!
可是就在这时,他却脱下他的外套把她绑起来了!
陶思思慌张地挣扎,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殷以杰打横扛起她一脚踹开了她的房门。
陶思思看到两队人马就在她的屋门外对峙,左手边的面孔她熟悉,是殷以杰的得力部下,而右手边的面孔,她竟然也熟悉——为首的是林楠,他的身后是赵依璃还有工作室的不少熟人!
陶思思顿时懵了。
“林楠,你前段时间把我们老大打得那么惨,今儿我们兄弟们一定要讨个说法!”殷以杰的番队队长首先放了话。
陶思思心下一紧,殷以杰身上的伤是林楠弄的?
她看向林楠,而林楠依旧笑容满面。他甚至没有理会殷以杰下属的挑衅,而是看着殷以杰和她:“杰少,你这是要把思思带到哪里去?”
“带回她应该去的地方!”殷以杰面无表情地回答。“她不属于你这个混蛋,她自然是要跟老子在一起!你他妈的等着喊我姐夫,你就等着做小舅子好了!”说完殷以杰肩上扛着陶思思就大步朝外面的车子走过去。
陶思思郁结,他怎么就那么肯定林楠比她的年龄小?她们同岁呢,她还没跟林楠对过生日前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当他姐姐。
“混蛋,放开我!我不要跟你走!放开我,殷以杰!”陶思思捶打着殷以杰的背,可是她感到了殷以杰身体微微僵硬,她看向他的背,却惊恐地发现他背后的衬衫有晕开的血迹。她想起来了,他刚才说他一个星期都守在她的屋里,那他是根本没有好好在医院养伤吗?
混蛋,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他这个心口不一的混球,为什么要让她那么自责?
“你以为你走得了吗?这里是C城,你是称王称霸的T市!想从我这里带走我的人,先过了我属下这一关。”林楠的声音慢慢变得阴冷了,他的属下们已经开始围了上来。
而殷以杰头也不回,脚步如旧。
“想拦住我们老大的脚步,也要想过他属下这一关!”番队队长一声令下,下属们也上前护在了殷以杰的面前,与林楠的属下们对峙。
“别打啊,别打!”陶思思惊呼。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在场的上百口人是为了她而斗殴?她从不知道自己竟然有充当导火线的潜质。
“你闭嘴!”殷以杰低斥。“老子今天一定要教训那个混蛋,敢跟你……老子一夜要阉掉他!”
陶思思浑身僵硬,他的话虽然省略了几个字,但是她从他转变的口型看出来,他原本是准备说“过夜”两个字的,但是因为这里有很多外人,他不说出来毁她声誉。可是……他竟然连林楠跟她过夜的事情都知道?
眼看着殷以杰离他的车子越来越近,林楠僵持不住了,立即下令:“把他给我拦下来!”
一声令下,他的下属们已经从冲了上来。
陶思思捂着耳朵惊叫。
“闭嘴,你想喊聋我的耳朵吗?”殷以杰一边躲闪冲上来的敌人,一边斥她。
陶思思抿了抿唇,虽然不再喊了,可是身体还是害怕得发抖。
虽然殷以杰肩上扛着她,身上受了伤,还被几个人一起围攻,但是他的身手敏捷,竟然轻松躲闪过了那些人。
林楠看他的下属们都无法击中殷以杰,只能自己披荆斩棘亲自迎击。
林楠就站在她的前方,眼神阴吝得不像她认识的那个乖巧少年,陶思思恍然间感觉陌生。
她的眼神让林楠有些错愣,他不喜欢她用如此陌生与恐惧的眼神看他,他并不想伤害她,但是他也知道,要想留下她必须用点强硬的手段。
因为武器会引来大规模的杀伤,而且可能引起民众恐慌,所以林楠和殷以杰的队伍都没有选择武器拼搏,而是身体拼搏用真正的实力对抗。
林楠朝殷以杰挥出了拳头,殷以杰躲闪得很利落,但是毕竟肩上扛着陶思思,不方便出手,而他就算伸手在敏捷,不出手也难以喝退林楠。林楠步步紧逼,很快就把殷以杰和陶思思逼到了篱笆边缘。
殷以杰伸出手钳制住他的拳头,可是林楠嘴角露出邪肆的笑容,反手用另一只手摁住他的肩膀。
几招下来,他已经从他的出手看出他的这只肩膀受了伤,而他完好的手臂用来扛她了——殷以杰要是不放下她,他就废掉他的手臂!
殷以杰的脸色瞬间苍白,陶思思看得慌张,她的视线落在他的另一只肩膀,却看到血液已经穿透了他的衣衫晕染了一片。
——他的那只手臂受了伤!
“林楠,别再摁了,他的手会废掉的!”陶思思想都没想就喊出了口,她的声音发颤,其中的恐惧显而易见。
林楠心里有点堵,她竟然替他说话了!他根本不会爱她,为什么她仍然执迷不悟?甚至条件翻身一样就替他说话!
林楠手上的力度用的更重,陶思思离殷以杰那么近,她甚至听到了他的肩膀脱臼的声音。
“别摁了!”陶思思害怕得大喊。“林楠,求你放开他!”
“不放!”林楠冷声道。“我不喜欢听你为了他求我!我要毁掉他,这样他就没办法带走你了!你是我的,你要留在我的身边,就算你会恨我一辈子,我都不会让他带走你!”
陶思思不住地摇头。她从不知道林楠对她有那么深的执念。她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怎么会值得他为她付出那么多?
“我不值得你……这样。别为了我……”陶思思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不准、为他掉眼泪!”殷以杰就算痛得声音发抖,可是还是忍着痛硬是发出了声音。“你的眼泪只可以为我掉,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他对林楠扯出一抹阴森的笑容:“你以为就凭你就能阻止我带走她吗?你小子太他妈天真了!”
殷以杰发出一声大吼,他单手抗拒林楠两只手的钳制,陶思思看到他肩胛上的红色更加深了,她不断地掉眼泪。
“殷以杰,放我下来,这样下去,你的手要毁掉的……放我下来!我说了,放我下来……”
“闭、嘴!”殷以杰的尾音收在这两个字上,而下一刻他已经旋身从林楠的压制下抽身而出。
下属的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快速转弯刹车停在他们的身边。
殷以杰趁林楠因为惯性扑向篱笆的那段时间,一把把陶思思丢尽了后座,而自己随后压了上去。
陶思思扑在座椅上,她只听到“砰”一声关车门的声音,再抬头时,车门已经被关上,快速地疾驰出去。
左边右边和后边的窗户都拉上黑沉沉的窗帘,就连前面也被隔开,她甚至不能通过前面的玻璃看到外面发生的事情。虽然后座很宽敞,足以容下七八个人,可是现在就算只有她和殷以杰两个人,她仍然觉得压抑。
殷以杰靠在靠垫上喘息,他伸出完好的那只手狠狠地掐着自己脱臼的肩膀,只听骨头一动的声音与他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