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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换上!”冷心命令。
顾锦深却笑了:“冷心,你这是在关心我对不对?我好开心。”说“不爽”什么的应该只是冷心在别扭。
“关心你妹!”冷心怒红了脸。“不穿就给我出去,到大街上裸奔去!”冷心手指朝门口一指,气势凛然。
但是顾锦深却倏然抓着她的手把她轻轻地搂在怀里。冷心挣扎着抬起头,顾锦深就倾身而下吻了过来。
她还未反应过来,属于他的冷冽的气息笼罩而下,两片湿漉的唇贴上她的唇。冷心下意识地后退,但却被他搂住了腰身。
“你干嘛,放开我……”冷心估计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没敢用力挣扎。
“想吻你。”顾锦深轻轻地开口,他甚至没闭上眼睛,就这样看着近在咫尺的她。
唇舌间的对话让空气变得异常灼热,冷心难受得别开脸,但是顾锦深的唇就像被她的唇吸住一样又贴了过来。
他辗转地摩挲着她的唇,不强硬不蛮横,甚至好似带着温柔。但是比起上一次他蜻蜓点水般的吻,现在的他吻得算是狂热了!
他的唇一遍遍的勾勒着她的唇形,就是没有深入她的口舌,也极尽缠绵。冷心虽然抵死保持清醒,但是在他醇熟的挑逗下慢慢地就开始脑袋空白。
直到冷心晕晕乎乎地靠在他怀里,顾锦深才小心地撬开她的贝齿,与她口舌交缠。
冷心被吻得天旋地转,她觉得自己都要融化掉了。在她的记忆里,顾锦深从来没有这么温柔地吻过她,这个吻让她觉得不真实,飘飘忽忽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顾锦深一离开她的唇,冷心就像窒息的人突然得到大量氧气贪婪地呼吸。顾锦深抵着她的额头与她一起喘息,好像还没有与她缠绵够。
“混蛋……谁允许你……吻我的?!”冷心红着脸咬咬牙,狠狠地瞪着他。
但是顾锦深看着她红透的脸颊,嘴角勾起柔和的笑容,轻轻地撞了撞她的额头,道:“我就是情不自禁。”
妈的,哪来的“情不自禁”!分明就是无赖!冷心抬起脚就要给他一腿,但是却在下手之前被顾锦深横抱起来了。
“你现在都那么大肚子了,不要动手动脚,会伤到宝宝的。”顾锦深一本正经地提醒。
“放我下来,不要你装好心!”这算什么啊?先是吃她豆腐,现在又摆出一副好人的脸孔“关心”她!
顾锦深却不顾她的小挣扎把她放在床上,他摸着她的额头,低低地开口:“其实不是情不自禁,我蓄谋好久了,我一直都想这么吻你,可是你都不让我靠近。”
冷心一怔,她微微抬眸,就对上顾锦深那双有些哀伤的眼眸,她蓦然觉得心脏被人敲击了一下。她立即垂下了眸躲开他的眼神,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咬咬牙在心里骂自己:心动个什么劲!脑袋抽了!
看到冷心的反应,顾锦深只觉得自己的心也空落了,他无言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去,不着声色去牵被子,淡淡地开口:“很晚了,你早点睡。”
冷心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直直地看着他。“顾锦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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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年的木有人看文,可是字还要照样码,呜呜,求安慰
099。暖暖是她的孙女!
顾锦深正要转身离开,冷心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直直地看着他。
“顾锦深,我都拒绝了你那么多次,为什么你还跟着我?跟叶繁雪好好过你的日子不好吗?要是你真的不喜欢她,你就不会找别的女人吗?为什么一定要缠着我?”
以前都是直接让他滚,她只当他是拿她取乐,现在知道好像并不是这样,如果真的是想要她难堪,又怎么会毁掉自己的多年养成的原则来追随她?
“我想要追你,不成吗?”顾锦深对露出了笑容,但是嘴角的笑却没办法完全遮掩他的忧伤。在冷心的心目中,他的讨好是纠缠。是,他也知道是纠缠,就像人人都说他跟踪狂一样。但是这有什么关系,他只要能够看着她就是一种欣喜了,只是,他开始变得不仅仅满足于远远看着她的程度了。
冷心脸颊一热,颇为生气地低吼:“给我正经一点!”
“我是很正经的。”顾锦深敛起了笑容摆出了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
“……滚!”冷心撇开脸。她很正经地跟他说话好不好,竟然这样敷衍她!
但是顾锦深却坐了下来,柔软的床铺立即陷了下去。他倾身靠过来,冷心以为他又要吻她,举起手挡在他胸前。可是顾锦深只是摸了摸她的额头,冷心回过神来,怨怨地看着这个连续反常态的男人,顾锦深却倏然点过她的唇。
冷心有种严重被耍得感受,抬眸狠狠地瞪着他。
“你睡吧,我看着你。”顾锦深却像个无事人一样笑得无害。
“谁要你看,被你看着我会做噩梦的。”
“那我看着咱们的宝宝。我跟他心灵互动一下。”顾锦深的手覆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摩挲。
“好痒,别闹!”冷心企图拍掉他的手掌,但是肚子里的宝宝想感觉到顾锦深一样,竟然动了,冷心的肚子发出轻轻的“咕咕”声。
“看,宝宝很喜欢。”顾锦深颇为得意。“要是他会说话,他一定会让我陪着你的。”
“才怪,他跟暖暖一样最喜欢妈咪,他才不要你……你个暴露狂,别教坏我的宝宝,快点把浴袍穿上!”
“好。其实冷心你是担心我感冒发烧吧?”顾锦深戳破了她的意图,笑得开怀。
“谁关心你啊?我只是怕被你传染……”他那一副“你别狡辩,我都懂”的语气算什么啊!
冷心有一句没一句地跟顾锦深说着话,在不知不觉中竟然也睡了过去。
※
冷心房间的隔壁正是陶思思和殷以杰。
殷以杰洗完澡出来,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陶思思已经睡着了。
他坐在陶思思的身边,看着她张开小嘴睡觉的可爱模样,不禁凑过嘴巴轻轻地咬了她一下。
陶思思被咬醒了,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就看到他痞痞的笑容。
他喜欢吵她睡觉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所以她翻了一个身继续睡。
可是殷以杰可不干,起身就把陶思思压在沙发上,撩开她散乱的发在她脖子上留下吻痕。
陶思思被吻疼了,抓着他的头发不让他继续贴着他。“不要!我很困了,我要睡。”陶思思不乐意地嘟起嘴。
“做一下运动更容易入睡。”殷以杰把吻落在她推他的手臂上,陶思思痒得忍不住笑起来。
“思思,你都一个月没见我了,你不想我吗?”他去意大利去了好长时间,在追她的途中又耽搁了几天,这个不乖的小妖精竟然连一句想他的话都没说,还让他看到她企图再次借助外人从他身边逃走。
“不想。我跟心心姐姐和暖暖一起旅行好开心,没空想你。”陶思思别过脸继续装疯卖傻。既然他没揭穿她装模作样的事,那她就厚脸皮继续装,反正跟他摊牌……想想都是一件心累的事情。
“我可是天天都在想你。天天对着钱包看你的大头贴,看得属下都以为我想钱想疯癫了。”殷以杰翻身坐起来,顺手把陶思思搂过来放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头靠在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言语。
“……”这样的姿势好暧昧,她不喜欢。
“思思,说真的,我们生个孩子吧。都半年过去了,医生也说你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可以怀孕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吗,我们就要了吧。药……你也别吃了,伤身体。”
殷以杰的话让陶思思身体一僵。其实从她恢复记忆开始,每次她跟他欢爱之后她都悄悄吃了避孕药,她怕他发现,还特地把避孕药装在维生素片的瓶子里,她以为这样就能不被他发现,没想到他还是知道了。殷以杰也算是情欲很重的人,但是这几个月来他与她打了好几次擦边球,现在想想他是知道她在吃药避孕,所以压抑着自己没要她,不想让她伤身体。
其实殷以杰想要孩子也是有私心的,如果他们有了孩子,也许陶思思就会安安分分呆在他的身边,不再花心思整天都想着从他身边逃走。每天都活在担心回过神来就看不到陶思思的恐惧里,他快要崩溃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我要上了。”殷以杰几乎没有给陶思思反应的时间,说完话就开始吻她的耳朵,她的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相信很快就能让她弃械投降。
但是陶思思却挣扎起来:“不要,我困了,我要睡觉。”她忘了自己坐在殷以杰的大腿上,在他身上乱蹭,待她感觉到殷以杰箍着她的力度变小了,但是小屁屁下面有什么变大了,她惊慌地呼叫一声。
“哎,别动。小家伙,又不给我吃又挑逗我,你想废了我吗?”殷以杰的声音都嘶哑掉了。
“对不起嘛!谁让你图谋不轨……”陶思思小心地瞟了他一眼。
“我不管,你要补偿我!”殷以杰耍起了赖皮。
“……”陶思思窘迫地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那给你亲一下,不准做其他的事——”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殷以杰堵上了唇。
他犹如风卷云起厮磨着她的唇瓣,强势地撬开她的唇与她津液相抵。
殷以杰是蓄意挑起她的情欲,所以吻得极其卖力,陶思思在这方面本来就没什么经验,很快就招架不住,身体软绵绵地贴在他的身上,要不是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可能已经滑落在地了。
殷以杰的手伸进从她的睡衣下摆伸了进去在她背上小腹上画着圈圈,最后调皮地解开她内衣的扣子和带子把她的内衣从睡衣里抽了出来。他把她摁在自己的胸膛,让她的上身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
听着陶思思被他挑逗得气喘吁吁,殷以杰很是得意。他在她身上游离的手滑到她的睡裤上正要向下探入,可恶的敲门声就这样响起来了!
殷以杰故意吻陶思思吻得响亮,在心里默念:我没听到敲门声!我没听到敲门声……
但是敲门声却持续不断。
陶思思也听到了这声音,企图别开唇不让他亲。
“有人敲门啦!”她推开他的脸,声音粘粘的极其性感。
“别管它!谁都不能阻止我播种!”殷以杰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
“不准播种!”陶思思低吼。“快去开门!要不别人还以为我们出事了!”她在他怀里蹭了几下,故意擦过他的命根子,然后跳下了沙发——哼,就不让你吃,憋死你!
“小坏蛋!”殷以杰倾身试图抓住陶思思,但是陶思思身体柔软,从他爪子下抓着被他随手丢在沙发上的内衣溜进了浴室。
被逮住陶思思,殷以杰很是恼火,而此时门外的敲门声仍旧持续。
他低咒了一声极不乐意地去开门。
陶思思换好了衣服从浴室出来就看到连漪在房间,她的手里抱着枕头。原来刚才敲门敲得急促的就是连漪。
“不嘛,阿杰,我就要跟你换房间睡!”连漪嘟起嘴跟殷以杰怄气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小女孩。
“为什么?”殷以杰扶额表示头痛。
“我的房间里有老鼠,我怕!我的又是单人房,我只能跟你换了!你放心我不会对我儿媳妇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连漪的理由够震惊人的,她的保证更加令人震惊。
“……”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竟然怕老鼠?说出来谁信?!陶思思腹诽。
“……房间有老鼠要去找老板,跟我说也没用。”对于连漪的无厘头殷以杰已经领教了十多年,所以此时是能够镇定应付的,只是他的好事被连漪打断了,这点是极其不爽地!
“那么晚了,老板也要睡觉,不要老麻烦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