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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其实很想说,你不是说废话嘛!但是她却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惹恼了能救出自己的人。
“我看你在喂小鸟。确实都是一些可爱的小家伙,不过你喂养她们,你能得到什么?”费尔卡隔着铁窗把手伸进来:“是快乐吗?也让我感
受一下。”
宁宁因为费尔卡的手臂。而忍不住微微向后倾斜了些,因为她闻到了就算再怎么隐藏也隐藏不掉的血腥味。
不过她还是把手里被鸟儿啄去很多的面包递给了费尔卡,费尔卡马上把面包捏碎,撒在了地上,可是很久也没有任何鸟儿去啄食他周围的面
包屑,反而有几只大胆的,绕过了他,而停留在了宁宁身边,啄食着刚刚它们啄食掉在地毯上的面包屑。
“哎呀,原来鸟儿也会歧视人啊。”费尔卡笑得越发的开心,趴在了铁窗旁看着宁宁,宁宁抬头看着笑得一脸和善的费尔卡,不由回想起贾
天师给她的那封信的附属条件,费尔卡不会伤害你,所以无论何时都不可以干涉他。
慢慢的向后躺下,躺在了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悠哉的伸着懒腰。
费尔卡没有继续在铁窗前停留,而是绕过铁窗,从入口的门走了进去,当宁宁房间的门要被打开的时候,小家伙低声的惨叫一声,然后迅速
缩小,回到了宁宁发丝间,无论宁宁如何叫它,它也不愿意出来,就跟一个真正的发卡一般。
费尔卡走过来,弯下身子把宁宁抱起来,放在了沙发上,然后帮她穿上鞋袜,然后让她站起身。
“你大可不必担心,因为我并没有让血溅出来,免去了收拾的麻烦。”费尔卡在宁宁耳畔用悦耳的嗓音这么说着,然后双手搭在宁宁的双肩
,用不容拒绝的力量推着宁宁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壁炉还燃烧着,电视也打开着,播放着新闻是一宗挺受重视的集体自杀案,看起来是宗/教/信/仰的问题,所以集体自杀,但是在短短
的半个月里,每天固定时间发生一起,就未免显得有些蹊跷。
“为什么要刻意告诉我这些?”宁宁转头看着依旧笑容满面的费尔卡。
“因为你问了。”费尔卡微笑着回答,似乎他刚刚只是说了天气或者时间一样。
“我没有问。”宁宁试图挣脱肩膀上的双手,却失败了,她没有问,就算问了,也不会是问麻烦不麻烦,而是质问为什么要杀死他们。
“不,你问了,你颤抖的肩膀告诉我你的疑惑,所以我解答了。”费尔卡再一次倾斜身子,把头放在了宁宁的肩膀上,低声说道:“我可以
选择不回答你的问题,但是,如果我一旦回答了,就请你别怀疑那真实性,因为我不会对你说谎,永远都不会。”
“你是谁?”宁宁低声问道。
☆、第二百二十五章 这事,它不怪我。
费尔卡抬起一只手,轻轻屈起食指,用食指轻轻滑过宁宁的侧脸,:“宁宁,你知道的,这涉及到了我的**,所以我可以选择不回答。”
宁宁听到费尔卡的回答,就知道自己问不出自己想要问的事情了,她赌气的把视线转向了一旁,电视上还在播报那则新闻,这会儿正在循环
的放着受害人的照片……
“他们抓不到我,就算我出现在现场,他们也没有任何证据指控我。”费尔卡在宁宁耳边说道。
“你这是在犯罪。”宁宁死死的盯着电视中播放的一张张受害者的照片。
“没有人是无罪的。”费尔卡用手指卷起了宁宁的发丝,他不想知道什么是有罪,什么是无罪,他只知道有些事非做不可。
宁宁微微皱眉,明明那么迷人的音调,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却说着不符合外貌的话,这就是为什么他会被人所害怕的原因吗?
费尔卡慢慢的放开了宁宁的发丝,然后手指顺着她的肩膀向下滑去,用右手覆盖住了宁宁的右手,在她的右手食指上慢慢的抚摸,声调温柔
的说道:“我听说,你的枪法是迪教的对吗?既然是他教会的,枪法应该不错吧。”
前半句捎带些许疑惑,而后半句则是直接肯定。
“至少这么近的距离……”费尔卡慢慢的把宁宁的手抬起来,用食指指引着宁宁的食指,慢慢的点上了他的眉心处。轻轻的按压了一下说道
。:“至少,这个距离不会打偏对吧!”
“你什么意思?”宁宁忙试图收回自己的手指,却因为被紧紧的抓住而没有成功。
“杀了我吧!若是有一天你看不惯我,就开枪。只要一枪,我就再也不会惹你讨厌了。”费尔卡用那蛊惑人心的音调慢慢的说出了自己的意
图,宁宁被他的声音所迷惑了。但很快就清醒过来了。
宁宁抿唇没有说话,手指无力的抵着他的额头,却没有任何威胁,现在不会,以后应该也不会。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新闻已经播完了,紧接着是娱乐新闻……当红巨星。没有任何花边新闻,却在公布自己的妻子时,被疯狂歌迷给意外
杀死,那把刀本身是往他的妻子身上去的,倒是难得情深。
看着那则报道。宁宁忍不住闭上双眼,两年,仅仅两年,对于齐诺,她仅仅帮他得了两年的寿命……。
她本以为,齐诺被救下来,自然会跟李逸一般。
看来,有些事情,还是要靠他自己啊。
“怎么。一直盯着电视不放?那个意外身亡的明星你认识吗?”
“你都说了,他是明星,我自然是在电视里见过,只是惋惜罢了。”宁宁微微皱眉,不想多说。
费尔卡轻轻垂下眼,把宁宁转过身来对着自己。两人鼻息仿佛纠缠在了一起,良久,费尔卡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脸上慢慢的浮现起一股狠
佞之色低声问道:“你是在怀疑我吗?你不信任我吗?就算全世界的坏事都是我做的,但惟独那伤害到你的事情,绝对不会是我做的。”
费尔卡轻抚着宁宁的乌发,并且弯腰把脸靠在上面,然后轻轻放手,让头发慢慢地从指间滑动,直到发丝离开了指尖。
宁宁没有说话,两张脸的距离越来越近,仿佛下一刻,对方的嘴唇就要落到脸上一样,:“没有。”
宁宁隐隐的能猜到一些事情,但是事情不明确之前,她根本就不能做出任何事情,她能做到的,也只有继续的待在这里,看着他们把计划一
个个施展在自己身边,而已……
宁宁看着费尔卡那双灰色的眼睛,然后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稍用些许内力将他的手指轻轻掰开,从自己的肩膀上拉扯了下来,却没有松开,
只是用手轻轻的拉着他的手指。
因为她能从费尔卡的眼睛里看到,绝望,似乎她的手所拿捏着的是拉开的弓箭,箭头对着他。
【即使我的灵魂已经污秽不堪,我仍然能把最柔软的一面放在你面前,请不要放手。如果你一放手,那么柔软的地方一定会被刺穿,我会死
掉……一定……会死掉。】
“我没有动那个人,相信我……。”费尔卡的目光极深带着不甘心,声音也极柔和跟梦呓一般,仿佛千言万语都藏在里面似的,明明只
是解释,却因为他特殊的嗓音而带着说不出的缠绵缱绻之意。
两人离得近,宁宁听见他的话,心底暗自松了口气,面上却没有任何波动。:“我知道。”
明明那么不屑于解释,却还在担心什么?
明明不管她怎么想,也动不了他不是吗?
明明不必跟她解释……
费尔卡微笑着,抬手摸了摸宁宁的头,:“乖,我们走吧,你师公让我带你回高家去。”
宁宁犹豫了一下,她明明只答应师公回国,但却没说过要回高家吧,她不准备回去,她只答应了回国读大学,并且完成那封信上的要求,其
他的,跟她没关系。
不否认,她想回去看看,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似乎是知道宁宁想到了什么,费尔卡微笑着,:“他没有说什么时候,在这之前,你有想去的地方我可以陪你去。”
说来说去,还是执意要送她去高家,只是早晚的事情,费尔卡这话,听着是安慰,其实根本就是告诉宁宁,他的决定罢了。
势比人低,宁宁自然不会跟人家死磕。
宁宁不知道费尔卡究竟是怎么瞒过高家和唐家眼线把她带回国的。
问了,费尔卡也只是笑而不语。
事实上,他不对她说谎,但两人的问答里总会出现费尔卡笑而不语的状态。
为此宁宁气呼呼的把费尔卡丢在了半路,本以为以他的能力,很快会追来,却不想他并没有追来,倒是让宁宁松了口气。
宁宁是跟着自助旅行的人一起出发的,她背着画板,一副学生的装扮,对外只说是和学校的的老师和同学走散了,现在跟着大家走一段,找
到学校的人。
这群自助旅行的旅人很热心,一路上倒也没有冷场,其中领队还开玩笑一样的问她有没有买保险,毕竟如果遇到不幸的事情至少能快速得到
救援。
在游玩途中曾经遇到了一次警察查身份证件,旅游的人都习惯把重要证件随身携带、贴身保管。
比如这群自助旅人在出发长白山前都复印一份放在手提包中,原件放在贴身的内衣口袋中。
所以遇到有人查证件时,领队就要求看对方的证件,然后记下其证件号、胸牌号和车号才让大家把证件给他们。
至于宁宁,因为一开始她就说了,证件在行李里,她甚至没有携带随身的包包,领队挺仗义的,递给对方各自一包烟,然后说这个小丫头学
生证忘记带了,而且年龄也不够办理身份证的,是自己亲戚的孩子,带她来旅游的。
其中一个警察很怀疑,刚想走近宁宁就被另外两名警察拦住了,三人说了些话,隐约是什么别冲动,然后三人就开车走了。
宁宁知道自己引起了警察的怀疑了,可是也不敢贸然的离开,就跟着他们一起去长白瀑布附近取景,趁着大家玩闹的时候,往相反的地方走
去。
没有了轻功的支持,宁宁只好把先前还瑟瑟发抖的小家伙揪了出来。
她发现小家伙似乎特别怕费尔卡,费尔卡只要跟在她身边,小家伙甚至连一根毛都不敢颤动。
满意的坐在小家伙的嘴巴里,指挥着它往门派走,这也是宁宁为什么要把费尔卡甩掉的原因,而且费尔卡似乎知道她的目的一样,很轻易的
就被甩掉了。
“真的不怪我。”小家伙这么嘟囔着,它真的很害怕哎。
“你平时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嘛,见到费尔卡就跟老鼠遇到猫一样算什么事情。”宁宁一手托着下巴一手闲散的拿着一本药典。
“我也不想啊,可是他身上的气势就好像是那个权戒的制造人一样,我对他本能的恐惧,甚至本能的臣服。”小家伙也很郁闷啊,想它糖葫
芦吃遍天下无敌嘴,可是出了地下宫殿后,就不断遇到奇怪的人,首先是宁宁的那个师傅,它真的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它就被
开了一个口子。
再接着就是宁宁的那个哥哥,为什么偏偏是那个权戒认准的主人。
基本上对于那权戒认准的主人,它就算冲上去,也是会被权戒给制服的。
后来那个叫唐乾堂的,它它根本就不敢惹啊,那家伙它根本就没有把握。
再接着就是遇到了宁宁的师公,那个老头好吓兽啊~%》_